此時,書法比賽展示台前,正站著兩位主持人。


    “上一位選手巧奪天工的字跡,讓我仍舊記憶猶新,那麽下一位選手是否也能給我帶來新的視覺衝擊呢!”女主持人感歎道。


    “我想那是必須的,好了,那麽接下來,就有請張凡同學來現場書寫書法,他寫的作品是什麽樣的呢!這讓我也很期待,畢竟帝都一中每年可都是有學生殺入八強。然而今年因為一點事故,前兩名女生沒有參賽權力,而且另外兩名男生受了重傷,現在在醫院躺著,所以帝都一中隻有一名參賽選手。”男主持人說道。


    “我期待著帝都一中能給我一顆重磅炸彈,要知道曾經的帝都一中可是書香學校呢!”女主持人說道。


    “那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男主持人說道。


    “好,期待張凡選手的精彩表現。”女主持人笑道。


    隨後展示台前的燈光熄滅,兩位主持人從展示台上走下來,


    張凡從休息室走出,來到書法比試的展台上。


    他自信的對著下方露出笑容。


    隨後燈光亮起,張凡的身影出現在觀眾眼前。


    在觀眾席下,他看見了唐糖,此時的她,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自己。


    張凡對此嗤之以鼻,他從來沒有將唐糖認為是競爭對手,畢竟他們之間有本質的區別。


    下方開始小聲議論。


    “你們知道嗎?他寫字據說很難看的,你們一會別笑出聲來。”


    “張凡這個人我聽過,我記得學習挺好的,怎麽會難看?”


    “你那都是過去時了,他現在就是個三流學生,全校倒數。”


    “啊!不會吧!那帝都一中怎麽會讓他來?這不符合帝都一中的傳統。”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謝棟你們知道吧!那個特別愛記仇的家夥,他想至張凡與死地。”


    “原來如此,這就說的通了,這孩子也真是倒黴,惹了那個煩人的家夥。”


    ..............


    張凡對場下的議論毫不在乎。


    他拿起毛筆,沾了沾硯台上的石墨,用標準的姿勢握住毛筆,筆尖落在宣紙上,一氣嗬成的出現了一個‘木’字。


    在場的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飛機。


    最後。


    “木蘭詩。”赫然出現在屏幕上麵。


    場下觀眾不淡定了。


    “他要寫木蘭詩?開什麽玩笑,你還是趕緊滾下來吧!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挑梁小醜罷了,真是帝都一種的敗類,趕緊滾下去,不要玷汙《木蘭詩》。”


    “《木蘭詩》豈是他這種學生能寫出來的,真是狗彘之行。”


    ................


    張凡寫完標題後,開始書寫內容。


    “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歎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落筆有神,神中有體,體中有魄,讓在座的文人雅士自愧不如。


    張凡所寫的是行書,而且是模仿的古代最有名的詩人王羲之。


    張凡經過了琴棋書畫的加成,行書的模仿程度,已經接近了百分之30%。


    僅僅是這百分之30%,就已經讓全場鴉雀無聲,畢竟那可是古代最傑出的詩人,王羲之。


    “他寫的這是《木蘭詩》?而且寫的是行書?他這是要幹嘛?”


    “他的字跡竟然是模仿王羲之的,我沒有看錯吧!而且有幾分神韻相似,他是怎麽做到的,誰能告訴我。”


    “天啊!他才多大的年紀,竟然就練就了這樣的筆力,如此青年,誰剛才說他是挑梁小醜的?”


    “他不是不會寫書法嗎?誰剛才說的出來,我不打你臉!真的,絕對不打,我要用腳踹!”


    .....................


    場下的歡唿聲想起。


    唐糖坐在角落裏,看著張凡所寫的字後,目瞪口呆,她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但更多的還是氣憤,張凡扮豬吃虎的舉動,徹底將其激怒。


    剛才她還在信誓旦旦的說,張凡的文筆不如她,而現在張凡正用有力的武器迴應她的說辭。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這讓她感覺到害臊。


    但她卻沒有為之前的舉動,感到任何懺悔,有的隻是氣憤。


    她也終於明白,張凡在休息室內,為什麽沒有搭理自己了。


    她知道在張凡看來,她的書法就是個笑話。


    隨後她眼光中的那一抹毒辣越加深邃。


    最終在她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低聲說道:“跟我鬥找死。”


    時間不長,


    一首驚豔全場的《木蘭詩》被張凡寫了出來。


    寫完後,


    張凡落款對著在場的來賓鞠躬。


    他朝著唐糖的位置看了一眼,見她臉色秀紅便把頭轉了迴來。


    與此同時。


    電視台的現場直播率瞬間暴漲。


    最後央視電視台的主持人,帶著攝像悄悄的來到張凡所在的休息室前。


    他打算采訪一下,將《木蘭詩》寫成這樣的學生。


    “噔...噔...噔...”敲門的聲音傳來。


    一名身穿西服的男性,打開了休息室的門,隨後跟隨進來的是,一位扛著攝像機的師傅。


    在休息室內所有的學生都把目光看向來者。


    身穿西服的男性在休息是內,找了片刻便找到張凡,此時的他正在朝著娜娜與秦雪走去。


    隨後,他匆忙走到張凡身邊,攝像機的鏡頭隨之也對準張凡。


    男子笑著說道:“您好,我是帝都央視的主持人石強,對於您剛才寫出的《木蘭詩》,我有很多話想問你,請問您是否有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


    見到眼前的情況,周遭所有學生都把目光看向張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對他們來說電視台的采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這種能在全國人民麵前露臉的機會,這可比書法比賽獲獎更讓人振奮。


    “當然有時間,不然也不會坐在休息室內了。”張凡笑了笑說道。


    他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來人,但卻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所以也就置之不理。


    可沒想到竟然是采訪他的主持人,這讓他有些激動。


    “哈哈,張凡同學可真是幽默,我想問的是張凡同學的父親與母親是做什麽的,他們是怎麽培養出您那麽優秀的孩子?”石強笑道。


    “啊!”張凡顯然被問懵了。


    他傻笑著說道:“我父母其實也沒怎麽培養,就是沒事督促我一下學習,偶爾教我寫寫字。”


    “那想必您的父母是書法家了,那他們是誰?能否透露給我們。”石強好奇的問道。


    “這個好說,好說!”張凡笑道:“我母親是偵探小說作家,我父親是探險家,不是你說的書法家,不過我母親寫的字很好看。”


    他這番話,讓石強都忍不住想要吐槽兩句:見過吹牛的,沒見過你這麽吹的,你父母沒有用心培養,你怎麽會寫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書法,難道你是天生的神人?要不然現在帝都都沒有牛了呢,都他丫的被你吹上天摔死了。


    “張凡同學真的會說笑,既然您想要隱瞞父母的身份,我們也就不在過問了,期待您能在接下來的比賽內,帶給我們更多的精彩。”石強說道。


    隨後他給扛著攝像機的師傅一個手勢,兩人離開了休息室。


    張凡站在休息室內呆呆的傻站著。


    哥們這是找誰惹誰了?我說實話你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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