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困惑
鬱默本來都準備走了，那個人試探性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她有些驚訝的轉過身問：“你是？”
鬱默這個時候才看清了他的長相，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因為身高很高，所以站的近的時候才給人一種壓迫感。再加上他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衣物，更是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
他的五官很硬朗，和黎冉以及程先那樣溫和的長相不同，眉目都像被刀削過一樣，有種鋒利的感覺。
鬱默在腦海裏搜索了一遍，覺得自己並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
“鬱小姐，你好，我叫方洲，是程先的同事。之前和他一起去藍光調查，見過你幾次，不過你應該沒有注意到我。”方洲年紀輕輕但是卻不苟言笑，一個普通的自我介紹也能讓他說出一種老幹部開會的感覺。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你好。”鬱默想了一下，覺得可能是有這麽個人。當時程先去調查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注意那些警察都長什麽樣，所以並沒有什麽印象，但還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唿。
“你是來找程先的嗎？”方洲見鬱默剛從單元樓裏出來，心中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鬱默點點頭，覺得這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一直聯係不上他，所以隻好到他家來碰碰運氣。結果證明，我的運氣可能不太好。”
鬱默自嘲的笑笑，想著方洲應該也是來找程先的，這下他連上樓都不用了。
“我認為他可能出事了。”方洲並不覺得對鬱默直接說這些有什麽不好，之前程先調查的視乎提起過鬱默很多次，而現在鬱默又直接到家裏去找程先，他覺得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樣。
而且從他對程先的觀察來說，程先應該是信任鬱默的。
鬱默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這種可能性她不是沒有設想過，但是現在被這麽直接的說出來，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前幾天他一直在調查兩個案子，我也有協助他調查。但是前幾天他不知道找到了什麽線索，說要自己去查個什麽資料。我也隻當他是例行的調查，所以沒有多問。但是從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了任何消息。”
方洲說話的時候十分嚴肅，他本來隻是想闡述一個事實，但是在鬱默聽起來這反而像是一種逼問。
她總覺得下一秒方洲就能問出來“是不是你告訴了程先什麽，是不是你把他引到危險的方向去，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原因。”
鬱默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唿吸也越來越重。方洲帶來的壓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隻好匆忙的逃避。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還是趕快去調查吧，要不然他真遇到了什麽危險可怎麽辦？”
方洲正要問鬱默一些關於程先的事情，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麽線索，結果鬱默隻丟給他一句。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如果你查到什麽的話可以直接到藍光找我。”
說完鬱默就快步的上了車，好像方洲會把她吃了一樣逃也似的離開了。
方洲站在原地看著鬱默匆忙離開的身影，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幾分。一開始他隻是有這種設想，但現在他覺得鬱默一定知道些和程先失蹤有關的事情。
直到鬱默開過去了好幾個路口之後，她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她並不認識方洲，隻是見過幾次麵而已，他為什麽要對自己說那些？
鬱默被突如其來的方洲弄的亂了手腳，但她又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也是不知情的那個，程先的失蹤和她又沒有什麽關係，她在害怕些什麽？
鬱默將電台打開，舒緩的鋼琴曲傳入她的耳朵，讓她整個人稍微放鬆了些。
她仔細的將自己的思路捋了一遍，然後發現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問陸霆昭關於程先的事情。
之前程先說過他也調查過陸霆昭，如果他真的是被遭遇了什麽不測，那麽敢對警察下手的，陸霆昭也算得上是一個。
鬱默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麽一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能聯想到陸霆昭，但她雖然覺得這樣對陸霆昭有些不公平，可還是一打方向盤，直接往陸氏駛去。
她並不覺得陸霆昭會心狠手辣到對一名警察下手，所以她隻想去問一下，隻要陸霆昭否認，那她就相信。
陸霆昭自從那次給鬱默打了電話被十分冷漠的對待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去找過鬱默。既然她想要時間去查明所謂的真相，那他給她時間讓她去查就是了。
雖然對鬱默不信任自己多少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鬱默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生氣。
而當秘書進來告訴他鬱默來找他的時候，他以為鬱默終於搞清楚了真相，來和他和好如初，所以心情十分愉悅的讓秘書直接帶鬱默進來了。
“有什麽事要和我說嗎？”陸霆昭倒了杯水放在鬱默的麵前，嘴角微微上揚著。如果鬱默查清楚了真相，那自己現在應該算得上是沉冤昭雪了。
“霆昭，你認識一個叫程先的人嗎？”鬱默卻盯著眼前的那杯水出神，最後才神色複雜的看著陸霆昭，問了一句。
“程先？”陸霆昭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接著搖搖頭說，“不認識。”
鬱默卻仍然不依不饒：“他是一名警察，徐暖出事的那件案子是他負責的，所以他應該因為徐暖來調查過你，你不認識他嗎？”
鬱默以為陸霆昭會對程先這個人多少有些印象，但陸霆昭幹脆利落的一句“不認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當時來查和徐暖有關的事情時，我都是讓下屬代勞的，畢竟也沒什麽好查的，所以那些警察我都沒有見過。”陸霆昭一頭霧水的看著鬱默，“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他查出關於徐暖的什麽事情了嗎？”
鬱默看著一臉困惑的陸霆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鬱默本來都準備走了，那個人試探性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她有些驚訝的轉過身問：“你是？”
鬱默這個時候才看清了他的長相，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因為身高很高，所以站的近的時候才給人一種壓迫感。再加上他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衣物，更是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
他的五官很硬朗，和黎冉以及程先那樣溫和的長相不同，眉目都像被刀削過一樣，有種鋒利的感覺。
鬱默在腦海裏搜索了一遍，覺得自己並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
“鬱小姐，你好，我叫方洲，是程先的同事。之前和他一起去藍光調查，見過你幾次，不過你應該沒有注意到我。”方洲年紀輕輕但是卻不苟言笑，一個普通的自我介紹也能讓他說出一種老幹部開會的感覺。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你好。”鬱默想了一下，覺得可能是有這麽個人。當時程先去調查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注意那些警察都長什麽樣，所以並沒有什麽印象，但還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唿。
“你是來找程先的嗎？”方洲見鬱默剛從單元樓裏出來，心中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鬱默點點頭，覺得這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一直聯係不上他，所以隻好到他家來碰碰運氣。結果證明，我的運氣可能不太好。”
鬱默自嘲的笑笑，想著方洲應該也是來找程先的，這下他連上樓都不用了。
“我認為他可能出事了。”方洲並不覺得對鬱默直接說這些有什麽不好，之前程先調查的視乎提起過鬱默很多次，而現在鬱默又直接到家裏去找程先，他覺得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樣。
而且從他對程先的觀察來說，程先應該是信任鬱默的。
鬱默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這種可能性她不是沒有設想過，但是現在被這麽直接的說出來，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前幾天他一直在調查兩個案子，我也有協助他調查。但是前幾天他不知道找到了什麽線索，說要自己去查個什麽資料。我也隻當他是例行的調查，所以沒有多問。但是從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了任何消息。”
方洲說話的時候十分嚴肅，他本來隻是想闡述一個事實，但是在鬱默聽起來這反而像是一種逼問。
她總覺得下一秒方洲就能問出來“是不是你告訴了程先什麽，是不是你把他引到危險的方向去，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原因。”
鬱默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唿吸也越來越重。方洲帶來的壓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隻好匆忙的逃避。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還是趕快去調查吧，要不然他真遇到了什麽危險可怎麽辦？”
方洲正要問鬱默一些關於程先的事情，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麽線索，結果鬱默隻丟給他一句。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如果你查到什麽的話可以直接到藍光找我。”
說完鬱默就快步的上了車，好像方洲會把她吃了一樣逃也似的離開了。
方洲站在原地看著鬱默匆忙離開的身影，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幾分。一開始他隻是有這種設想，但現在他覺得鬱默一定知道些和程先失蹤有關的事情。
直到鬱默開過去了好幾個路口之後，她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她並不認識方洲，隻是見過幾次麵而已，他為什麽要對自己說那些？
鬱默被突如其來的方洲弄的亂了手腳，但她又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也是不知情的那個，程先的失蹤和她又沒有什麽關係，她在害怕些什麽？
鬱默將電台打開，舒緩的鋼琴曲傳入她的耳朵，讓她整個人稍微放鬆了些。
她仔細的將自己的思路捋了一遍，然後發現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問陸霆昭關於程先的事情。
之前程先說過他也調查過陸霆昭，如果他真的是被遭遇了什麽不測，那麽敢對警察下手的，陸霆昭也算得上是一個。
鬱默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麽一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能聯想到陸霆昭，但她雖然覺得這樣對陸霆昭有些不公平，可還是一打方向盤，直接往陸氏駛去。
她並不覺得陸霆昭會心狠手辣到對一名警察下手，所以她隻想去問一下，隻要陸霆昭否認，那她就相信。
陸霆昭自從那次給鬱默打了電話被十分冷漠的對待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去找過鬱默。既然她想要時間去查明所謂的真相，那他給她時間讓她去查就是了。
雖然對鬱默不信任自己多少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鬱默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生氣。
而當秘書進來告訴他鬱默來找他的時候，他以為鬱默終於搞清楚了真相，來和他和好如初，所以心情十分愉悅的讓秘書直接帶鬱默進來了。
“有什麽事要和我說嗎？”陸霆昭倒了杯水放在鬱默的麵前，嘴角微微上揚著。如果鬱默查清楚了真相，那自己現在應該算得上是沉冤昭雪了。
“霆昭，你認識一個叫程先的人嗎？”鬱默卻盯著眼前的那杯水出神，最後才神色複雜的看著陸霆昭，問了一句。
“程先？”陸霆昭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接著搖搖頭說，“不認識。”
鬱默卻仍然不依不饒：“他是一名警察，徐暖出事的那件案子是他負責的，所以他應該因為徐暖來調查過你，你不認識他嗎？”
鬱默以為陸霆昭會對程先這個人多少有些印象，但陸霆昭幹脆利落的一句“不認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當時來查和徐暖有關的事情時，我都是讓下屬代勞的，畢竟也沒什麽好查的，所以那些警察我都沒有見過。”陸霆昭一頭霧水的看著鬱默，“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他查出關於徐暖的什麽事情了嗎？”
鬱默看著一臉困惑的陸霆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