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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遠等三人又迴到了寧封府後山療傷,這裏很少有人會來打擾,他們倒樂得安閑。


    不過那鄒南三天兩頭就會來詢查一下,對於他們三人同居一間草屋很是不滿。


    “蘇大哥,這幾天看你一直都在研究這些符陣,難不成你的傷勢都已經恢複了嗎?”炎舞剛一睜眼,又看見蘇遠獨自坐在桌麵研究符陣。


    “還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差不多了。”蘇遠正在桌上拈水塗抹,隨口應道。


    炎舞不由驚訝道:“差不多了?怎麽可能,你的傷勢可比我們嚴重多了。”


    之前在封魔古跡與那真武門主硬拚一記時,蘇遠已經是身受重傷,後來逃到上層世界又與紫陽宗牧羽等數十名武者硬戰,險些戰死。


    結果劉昭雪與炎舞二人還在療傷,他就坐在桌麵花大把的時間研究符陣了。


    炎舞目光移向桌上,道:“以前我看過師兄研究符陣,好像是需要燒符紙什麽的。”


    蘇遠怔了一下,旋即恍然道:“難怪我明明按照這符陣決上麵的畫符擺陣,卻總是感覺缺了什麽,原來是符紙,這應該是作為啟動符陣的一種媒介吧!”


    “可是我們到哪裏去弄符紙呢?”炎舞問道。


    符紙本身並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不過是一張很普通的黃紙,利用朱砂在紙上畫上符文即可。


    如果是天豐大陸的話,隨便一個城市裏都能買到,甚至是在東南大陸這種偏僻的地方也有市場。


    可是偏偏是在上層世界這種天地元力極為濃鬱的世界,大多數人都在專注於修煉,每一個仙族武者均是為了破丹涅槃而生,誰都沒有時間去畫符紙。


    蘇遠想了一下,道:“既然你師兄喜歡研究符陣,那就表示一定有符紙的來源。”


    “你不會是想跑去紫陽宗找符紙吧!”炎舞愕然道。


    “當然不是。”蘇遠笑道,“我也隻是隨便研究一下,想那鎮獄仙宗既然會留下這些符陣決和靈陣圖,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或許那鎮獄仙宗也隻是一個愛好者,並無特別的目的呢!”炎舞反駁道。


    這時旁邊的劉昭雪也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二人正在桌邊提到了鎮獄仙宗,便接口說道:“九天仙界四大霸主,不僅僅是絕頂無敵的武者,更是稱霸一方的強者,這樣舉足輕重的人物,豈會在逃亡之時還顧得上自己的喜好呢?”


    “可是他為什麽要帶走這些符陣決呢?”炎舞不解地道。


    “如果是那些靈陣圖倒也說得過去,畢竟是九天仙界的霸主,統領千軍萬馬的大人物,一個靈陣足以影響一場戰役的成敗。”


    “那我就不知道了。”劉昭雪道,“總之是鎮獄仙宗留下的遺物,那就一定是非常重要之物,現在看不懂,以後自會明白。”


    砰砰砰——


    屋外忽然響起敲門聲,蘇遠等三人互看一眼,知道那討厭的鄒南又來了。


    蘇遠連忙將桌上的符陣決收後,才去開門。


    來者果然是鄒南,一看見三人正湊在桌邊的情形,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道:“既然加入了我們寧封派,就應該好好修煉,不要整天討論一些無聊之事。”


    “你怎麽知道我們討論的是無聊之事?”炎舞立刻反駁道。


    那鄒南隻對蘇遠一人鄙視,對這兩個美女卻是甘願受氣,聞言笑道:“


    小紅師妹,我是給你們帶來一件好消息的。”


    炎舞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裏暗恨劉昭雪當初給自己起的難聽名字。


    “說吧!”劉昭雪不以為然地道。


    那鄒南看也不看蘇遠一眼,小跑來到二女中間,才道:“後天就是我們寧封派每年一度的創派日,同時也是舉行晉級大典的日子哦!”


    “這關我們什麽事?”炎舞哂道,心裏對這種小宗門的節日毫不興趣。


    劉昭雪就更不用說了,洞靈府隨便一次宴席隻怕都比這什麽晉級大典的場麵要大多了。


    蘇遠對於上層世界本來就不了解,也不曉得這寧封派的晉級大典有什麽意義。


    那鄒南怔了一下,沒想到三個人的反應竟然都這麽平淡,立刻解釋道:“晉級大典可不單單是為了晉升弟子階級,如果表現得好,也許就會變成師父重點培育的對象。甚至有望成為下一任的宗門之主,前途不可限量啊!”


    “沒興趣。”炎舞冷笑道,心想若是紫陽宗的晉級大典,自己一定是會參與的,寧封派的晉級大典就算了吧!


    “而且還會有許多別的宗門來參觀送禮呢!”鄒南急忙列舉出許多宗門的名字,其中也包括了紫陽宗和玉清殿。


    炎舞一聽到紫陽宗的人會來,更加不願意參加,生怕被同門的人認出來。


    “玉清殿?”反倒是劉昭雪開口問道。


    可是那鄒南卻有些尷尬,道:“師父的確是邀請了玉清殿,不過像玉清殿這種大宗門,又和我們寧封派不怎麽來往,到時候可不一定會來。”


    蘇遠在一旁聽得暗笑,心想既然都不怎麽來往,又為何要邀請人家來參觀大典?


    不是為了索要禮物,那就是擔心到時候沒有宗門願意來慶賀,索性大灑魚網,能來多少是多少。


    “按理說玉清殿的確是不會來的。”劉昭雪喃喃自語了一下,“算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參加了。”


    鄒南一聽急道:“說不定玉清殿的人會來呢?”


    看見那劉昭雪這樣的反應,蘇遠立刻想起之前她有提過對鬥仙族絕對忠誠的宗門,其中就包括了玉清殿,不知道她心裏又在打什麽主意。


    “小雪,你和小紅可都是正統仙族的武者,怎麽會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呢?”


    鄒南越來越是困惑的樣子:“晉級大典可是每個宗門最重要的日子,既然你們都不感興趣,當初又為什麽要來投拜我們寧封派呢!”


    蘇遠心中一怔,生怕對方起疑心,立刻湊上來解釋道:“我們加入寧封派的時日尚淺,晉級大典這麽重要的日子哪有資格參與,明年,對,明年的晉級大典,我們一定努力爭取。”


    “你說什麽?”那鄒南冷冷一笑,“就憑你,一個真氣境天賦的人類也想參與晉級大典,還大言不慚的說明年?就算給你十年百年你也沒資格參與,讓你加入我們寧封派你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什麽破大典小典的,我們蘇大哥也不感興趣。”炎舞立刻衝上來幫忙說話。


    鄒南臉色一沉,道:“好!好!反正消息我已經帶到了,也好心勸過二位師妹了,後天你們來也好,不來也罷,那都與我無關。”


    說完正要離開,卻被蘇遠一聲喝道:“站住!”


    那鄒南隻覺得身後好像被一雙鋒芒的目光盯著,宛如實質的芒刺在背


    一樣難受,竟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告訴師父,後天的晉級大典,我一定會參加的。”蘇遠冷冷說道,同時收起體內的真元之力。


    那鄒南這才鬆了口氣,卻是懷著困惑的心情默然離開。


    “這個人真是討厭,不過是一個小宗門的弟子而已,竟然這麽囂張。”炎舞是為蘇遠大感不忿。


    “蘇大哥,這寧封派的晉級大典有什麽好參加的,況且我們的傷勢好轉之後就要離開,何必去趟這渾水呢?”


    “他是對的。”劉昭雪說道,“畢竟是我們主動來投拜這寧封派,如果我們連晉級大典都不參與的話,別人會怎麽想?”


    雖然擔心別人起疑是一個原因,但是在蘇遠心裏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服氣的因素,憑什麽自己就要被那鄒南看不起,憑什麽人類就沒有資格參與晉級大典。


    炎舞無奈道:“算了,反正也隻是幾天的時間,我隻是擔心遇見紫陽宗的人而已。”


    “紫陽宗雖然算不上什麽大宗門,但是和寧封派比起來仍是天差地別,到時候不一定會來參與,就算真的來了,以我們寧封派新人弟子的身份,人家也不會正眼瞧我們的。”劉昭雪道。


    蘇遠伸了伸懶腰說道:“那就別管那麽多了,你們繼續療傷,我幫你們煉製丹藥,有空就研究一下那鎮獄仙宗的遺物,至於後天的事情後天再說吧!”


    洞靈府,陳玄奕帶著沉魚柳紋等人來到密室裏,十幾雙眼睛都在盯著麵前的神石台。


    雖然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對陳玄奕來說卻等於是在轉移注意力,至少這些天仙族的人不會再盯著自己。


    “神石台,隻有九天仙界才會存在,為何洞靈府卻有一個?”那美女沉魚冷冷問道。


    “那死去的老鬼私下藏了這麽一手,連我也不知道。”洞靈夫人剛剛被她扇了一巴掌,仍是懷恨在心,但此刻卻是不敢不迴答她的問題。


    柳紋湊上來說道:“沉魚大人,據說這洞靈府的創始人乃是九天仙界的一名玄仙,說不定就是他們先祖留下來的秘藏之一呢!”


    許多宗門都有一個祭拜的先祖,也都有他們先祖留下的秘藏,有的可能隻是一件仙器或一本功法,有的可能是大量的仙石或者靈玉。


    像寧封派那樣的小宗門都有不為人知的秘藏,更何況是洞靈府這樣的大宗門。


    總而言之,每個宗門的秘藏都是不為外人所知,甚至連宗門裏的人也不知道,一般隻有宗門之主才會知道。


    “就沒有人知道這神石台如何開啟,又或者是通向哪裏的嗎?”沉魚冷聲喝道。


    那洞靈夫人與陳玄奕等人均是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這時,身後的鮫先生在文曲林耳邊低語了幾句,那文曲林便上前說道:“沉魚大人,我的軍師鮫先生有個提議。”


    “說!”那美女沉魚迫不及待的問道。


    文曲林與鮫先生互看一眼,陰冷笑道:“我們不妨從洞靈府的秘藏著手,或許會發現什麽線索也說不定呢!”


    “真聰明,我怎麽沒想到呢?”那美女沉魚欣然笑道,“洞靈夫人,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那洞靈夫人一聽之下臉色劇變,心裏可以說是恨透了文曲林等二人,卻又不敢開口阻止,隻能硬生生吞下這口惡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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