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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丹鼎之後,蘇遠和門宗弟子隨意地交代了幾句,就直接離開了七星山。


    至於他們聲不聲張出去,那就是蘇遠無法控製的了。


    就算他特地交代什麽,別的門派肯定也還會傳來消息,反正蘇遠拿到這個四品丹鼎的事情,是絕對無法隱瞞下來的了。


    但他並不在乎,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強者得之,誰又敢說這一定是屬於誰的?


    迴到門宗,蘇遠直接就往自己的宅院而去,一進門,便看到陳怡如坐在院子中,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陳怡如說道:“你去了這麽多天,總算是迴來了啊。”


    蘇遠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我知道自己一個人出去讓你擔心了,可那邊情況危險至極,我的確不能帶著你去。”


    陳怡如歎了口氣,道:“好吧,看在你平安迴來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蘇遠嘿嘿一笑,“不過啊,這次收獲還算是挺不錯的。”


    說著,就將那丹鼎從儲物戒中變幻而出。


    已經褪去了猩紅法陣的丹鼎,此時所呈現出來的卻是一種古樸沉穩的氣息。


    蘇遠兩人也依稀可以感知得到,丹鼎之上浮動著的淡淡元力,這無不彰顯著它的能量所在,畢竟四品的元器,自然不凡。


    陳怡如並非煉藥師,看不出它的優劣所在,問道:“這個和周老頭的那個都是四品,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


    蘇遠解釋道:“肯定有區別了,煉藥這東西是很講究屬性配合的。周老頭那個固然很好,但有些時候使用起來並不順手,現在有了這個,兩具屬性不同的丹鼎搭配起來,我所能煉製的丹藥也就多很多了。”


    陳怡如道:“聽起來的確不錯,有沒有碰到什麽麻煩?”


    蘇遠遲疑了片刻,還是沒有將那裏發生的事情告訴陳怡如,道:“若是一個四品丹鼎出世,沒有碰到一點麻煩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都解決了,不必擔心。”


    走進大堂之後,蘇遠便見到了白洋在那裏認認真真地看著書。


    “想不到你小子居然這麽認真?”


    白洋見蘇遠迴來,連忙道:“師傅你迴來了?外出行動可順利?”


    自從蘇遠戰勝無極宗的堂主後,在門宗內獲得了極高的聲望,就連白洋對他的態度都變好了不少。


    “還行吧,不過話說你天天背書,到底背得如何了?”


    白洋道:“其實我記憶力向來不好,但是強行記下這些東西後,對我煉藥的確幫助很大。”


    蘇遠心想最近這幾天也有空閑時間了,恐怕得教教這小子才行,不然掌門出關之後,還真不好向他交待,畢竟那兩本玄級上品的武技還沒到手啊。


    “你準備一下,明天開始正式教你煉藥。”


    白洋聞言大喜,連連點頭,道:“多謝師傅!”


    第二天的時候,蘇遠沒有食言,也的確準備將周老頭的那套手法傳授給白洋。


    讓自己的手法能夠流芳百世,這想必也是周老頭所希望的事情。


    不過在教導的過程中,白洋的笨拙讓蘇遠感到很是無奈,或許是因為他自己對這一切都太過得心應手了,導致碰見白洋這種資質平庸的人,就讓他感覺處處都不對勁。


    白洋挨了不少罵,心中抱怨萬分,心想我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能成為二品煉藥師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似的那麽逆天?


    但他也隻敢在心中抱怨,不敢說出口。


    某日,兩人煉藥結束後,便在後院的涼亭之中坐了下來,吃著陳怡如準備好的一些點心茶水。


    白洋忽然問道:“師傅,你前些日子離開門宗去辦事,是不是殺了很多人?”


    蘇遠眉頭微皺,問道:“你什麽意思?”


    白洋連忙擺擺手,“別誤會,我隻是聽到了一些傳言而已。”


    “什麽傳言?”


    “據說某處丹鼎出世,各大門宗的情報弟子都被無量宗的強者所殺。而很多人認為,那人就是師傅你。”


    蘇遠隻是淡淡笑了笑,沒有直接迴答是與不是,“這傳言是真是假,有什麽影響和區別嗎?”


    白洋仔細地想了一下,道:“好像的確沒什麽影響。雖然我修為境界不高,但畢竟是從小在門宗裏長大的,對於這些勢力紛爭多少有所耳聞。一般像這樣在野外交手的事情,門宗之間都不會搬上台麵來說事。”


    對於這方麵蘇遠到是了解較少,不過心想那些人在爭奪丹鼎的時候,麵目險惡,的確難以拿上台麵來說事。最後說來說去,可能就變成了討論誰更無恥一些,難免有損大派風範。


    蘇遠說道:“如此說來,那種事情一般都隻是在當場解決掉?而不會帶迴來給門派?”


    白洋點頭,“差不多如


    此。陰暗的事情,當然隻能留在陰暗的地方處理了。”


    “原來如此。”聽到這話,蘇遠也就放心許多了,然後心裏高興,就又繼續教導起白洋煉藥來。


    不過白洋始終不是蘇遠這種天才人物,煉藥對於他來說長路漫漫,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很難看出什麽長進來。


    但蘇遠時間有限,教了兩天,給白洋設下一大堆任務後,就繼續煉製自己的丹藥去了,畢竟距離煉藥師大賽已經時日不多。


    而就在大賽即將開始前幾天,無量宗的掌門大人便出山了。


    他出山之後向大長老了解了一下門內的情況,然後就直接來到了蘇遠的宅院之中。


    兩人在書房之中相對而坐。


    掌門大人沒有多說廢話,開門見山地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了一本武技,放在桌子上,推到蘇遠身前。


    蘇遠無法從封麵上看出那武技的品級,但想來答應過要給玄級上品,他就應該不會拿別的等級來糊弄人。不過,這本數可就不對了。


    蘇遠看了看桌子,然後問道:“掌門大人,這又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好了出關以後,就把兩本武技給我嗎?”


    掌門大人苦笑了一下,說道:“當時我和你說這件事的時候,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動。”


    在他閉關的期間,蘇遠的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放在其他煉藥師身上的話,或許需要十多年才能達成,所以這同樣也超出了掌門的意料。


    蘇遠問道:“你具體所指的是哪些變動?四品煉藥師?還是我打敗了無極宗堂主的事情?”


    掌門大人道:“其實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都不重要。我現在最惦記的,是幾天後大賽的事情。”


    “難道你想讓我別招惹無極宗的人?那很抱歉,我已經接下他的約戰了。”


    誰知掌門搖了搖頭,“非也,我是想讓你盡力而為,不管結局如何,等比賽結束後,我都會將另外一本武技給你的。”


    原本在蘇遠的設想中,無量宗之所以會被無極宗壓迫,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領導者的屈服,也就是他眼前的這位掌門大人。


    隻是讓他有點想不到的是,掌門居然奉勸自己盡力而為?


    蘇遠直接說道:“我不明白。”


    掌門歎息了一聲,道:“你以為無量宗就真的心甘情願被無極宗欺壓?身為武者、煉藥師,誰不想要活得更有尊嚴一些?”


    蘇遠心想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於是問道:“可為什麽會形成今天這樣的局麵?”


    掌門道:“這是幾十年前就遺留下來的問題了,具體原因早已數不清道不明,但可以確定的是,無量宗的生存離不開無極宗,所以短時間內隻能忍受他們的欺壓。”


    蘇遠眉頭微皺,道:“更小的門宗都能生存下去,為什麽無量宗就需要依靠無極宗?”


    掌門解釋道:“這不是能不能存活的問題,而是他們會不會滅掉無量宗的問題,我們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始終是一大隱患。”


    聽到這話,蘇遠似乎明白了什麽,無極宗之所以壓製無量宗,就是擔心有一天成長起來,會威脅到無極宗的地位,畢竟整個西南大陸也就他們兩個專門靠丹藥賺錢的門宗。


    而無量宗為了不讓門派消亡,也就隻能選擇依附在他們之下了。


    這的確是一種很無奈的選擇。


    蘇遠問道:“可就連掌門大人你都無法改變的事情,我就算在大賽上盡力而為,又能有什麽用呢?”


    掌門看著蘇遠,認真地說道:“的確沒有很大的用處,但你的出現,你的反叛,可以給無極宗傳達一種信息,那就是我們無量宗並非是任由欺負的門宗,起碼還有那個信念在。”


    蘇遠知道,這隻能算是無能為力之中的一絲慰藉了,而且自己的身份是榮譽元老,並不算是真正的門宗人士,就算他們真的追究下來,也算不到無量宗身上。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很妙的一個做法,掌門大人果真是老奸巨猾。


    但隻要無量宗想要反抗,蘇遠當然很樂意配合,於是說道:“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肯定會打敗那杜長老的,不必給我耍這些手段。”


    “我知道這手段很低級,但是卻最有用,不是嗎?畢竟不管是你的實力還是其他,都太過高深莫測了,無量宗和我根本沒有信心掌控你,也就隻能用這些東西來控製了。”


    蘇遠心想,若是不因為周老頭的原因,你真以為你這些東西就能控製得住我?


    但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將那本玄級上品的武技收進自己的戒指中,然後道:“準備安排好隨行弟子吧,好歹我也是代表無量宗出麵的,總不能太寒磣。”


    掌門聞言笑了起來,說道:“你放心,絕對是門宗最好最大的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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