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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無極宗眾人開始入座。


    入座的位置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但他們所坐的位置,卻讓蘇遠感到很是驚訝。


    除了大長老坐在上方之外,左右兩邊的第一排椅子上,都被無極宗的人坐滿了。


    而無量宗的那些長老堂主們,隻能往後坐去,甚至坐到後麵幾排位置上。


    蘇遠本來就自己坐到角落處,所以也並不怎麽在乎這些,隻是從這些事情中,可以看出無極宗根本沒有絲毫作客的感覺可言,完全不尊重無量宗眾人,甚至喧賓奪主。


    而單單表麵禮儀上便是如此,私底下那些利益交易,無量宗恐怕被欺壓得更為嚴重。


    蘇遠也可想而知,為什麽周老頭臨死前最後一刻,會還惦記著門宗了。


    大長老和無極宗的杜長老隨意地交談了起來,蘇遠隱約聽到其中涉及到了鯉魚和丹藥之類的東西。


    而兩人的談話態度,也是尊卑有別,對方傲氣淩人大,可長老多為奉承,不敢動怒。


    蘇遠見狀,暗自歎息了一聲,道:“想不到就連他這樣的人都變得如此獻媚了,看來無量宗還真是懼怕無極宗啊。”


    有貴客前來,無量宗自然要奉上各種好茶花果招待,雖然門宗人士不一定會喜歡吃,但禮節卻不能少。


    就在一個弟子給杜長老倒茶時候,杜長老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將那弟子嚇了一跳,熱乎乎的茶水直接就朝杜長老的大腿上灑去。


    不過杜長老修為境界高深,當下就反應了過來,將大腿挪開的同時,一掌朝那人拍了出去,掌力帶有不弱的元力。


    “砰!”


    那弟子直接倒飛而出,在眾目睽睽之下摔在了主殿中間,並吐出一口鮮血。


    殿內二三十個人,頓時噤若寒蟬。


    茶水最後是灑在了椅子上,所以杜長老直接就站了起來,對著大長老說道:“你們無量宗的人是怎麽做事的?連倒個茶水都倒不好,這樣我無極宗還怎麽敢和你們合作?”


    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但瞬間就被這杜長老上升到了整個門宗的高度,讓無量宗的人想要替那個弟子說話,也都不敢言語了。


    當著無量宗的麵如此痛下狠手,大長老也感到很是憤怒,但聽到他這話,就咬了咬牙,道:“杜長老息怒,這事的確是我們不對,我替那弟子給您道歉了。”


    杜長老輕哼一聲,道:“讓他給我親自跪下來道歉,這事才算完。”


    那弟子聞言大驚,心想我沒燙到你,你卻把我打得吐血了,居然還要求我跪下來道歉?這還有沒有天理!


    但那弟子舉目望去,四周這麽多的門宗高層,卻沒有一個人開口替自己說話,不禁感到悲憤無比,心想這些人平日裏一個個耀武揚威,端著門宗高層的架子,可一到關鍵時刻,為什麽都如此窩囊?


    大長老覺得這個要求也有些過分了,但他心想以大局為重,一個弟子的尊嚴又算得了什麽?於是便看向那弟子,想要命令他向杜長老跪下道歉。


    便在這時,大殿的角落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無極宗乃西南大陸三大巨頭之一,想不到門宗長老卻是如此的毫無肚量。”


    眾人聽到這話,都感到很是驚訝,不管是無極宗還是無量宗的人,都齊齊迴頭尋聲看去。


    而說出這話的人,正是蘇遠。


    大長老心中大叫不好,這家夥不會要出來搗亂吧。


    杜長老則是很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家夥,膽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於是雙眼微微一眯,問道:“你是什麽人?”


    在眾人各種神色的目光之中,蘇遠坦然走了出來,走到主殿中間,也就是那個弟子的前方,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遞給他一枚丹藥。


    那弟子此時心中激動得無以複加,心想別人都說這蘇小長老如何如何,想不到卻是這麽多門宗高層裏麵,最具有勇氣的人!


    最後,蘇遠才緩緩地對杜長老說道:“杜長老你問我?在下無量宗榮譽長老,蘇進。”


    這話語這聲音不輕不重,但落在眾人的心頭,卻驚起了陣陣波瀾,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那杜長老雙眼一亮,道:“你就是那個最年輕的四品煉藥師?無量宗周長老的傳人?”


    蘇遠點頭,道:“正是。”


    杜長老笑了起來,道:“有意思,你也很有膽量,你們無量宗可從沒人敢對我這樣說話。”


    “是嗎?我想如果我們掌門大人在的話,看到你


    如此欺辱門宗弟子,恐怕會更加憤怒才是。”


    哪怕是提起掌門大人,杜長老依舊麵不改色,反而越是對蘇遠產生了興趣,問道:“這麽說來,你是要替那個弟子扛下這件事咯?”


    蘇遠掃視四周眾人,以嘲諷的語氣說道:“這本來是一件關係到整個門宗榮辱的事情,但既然沒有人敢站出來,甚至連話都不敢說。那我這個榮譽長老,也就隻能這樣做了。”


    無量宗眾高層聞言,都羞愧低下了頭顱去。


    大長老盯著蘇遠,喝道:“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退下去!”


    杜長老卻是抬起手,道:“大可不必,既然他這麽有擔當,那這件事就算在他身上,我覺得也挺好的,反正你們無量宗總要有人出來負責才是。”


    大長老不知道這杜長老想要怎麽處理,心中除了抱怨蘇遠出來搗亂之外,還隱隱慶幸地認為,蘇遠這是自找死路。


    但既然蘇遠敢站出來替那弟子說話,他就不會在乎其他的東西,便是問道:“如果杜長老也想讓我下跪的話,那恐怕我就做不到了。”


    杜長老假惺惺地道:“你好歹也是一名榮譽長老,我怎麽可能那樣要求你?不過我最近聽聞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所以想要見識見識,你究竟是有多天才,多厲害。”


    蘇遠的那件事,並不是隻是無量宗的事情,而是整個西南大陸武者界的事情,所以無極宗的人聽聞過,也並不出奇。


    隻不過無極宗作為西南大陸上,煉藥技術最強的門宗,此時卻突然被蘇遠這樣一個年輕小夥搶了些許風頭,自然感到很是不滿。


    所以眾人也能夠聽得出,杜長老的話語中帶有些許嘲諷之意。


    可蘇遠毫不畏懼,直接正麵迴應道:“杜長老要如何見識?”


    杜長老一揮手,將此前灑在椅子上的水跡吹得消散了開來,然後緩緩坐下,笑著說道:“很簡單,你既然這麽厲害,和我們無極宗的人比試一下不就好了?贏了的話,這件事就這麽算了。輸了的話,還是得跪下道歉。”


    蘇遠輕哼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明明就是杜長老你欺人太甚,居然還要比試?這算是什麽邏輯道理?”


    杜長老說道:“世間以強者為尊,如果你輸了,那就給我閉嘴,然後乖乖道歉。就是這麽個道理。”


    的確,世間的很多法則就是如此殘酷,但蘇遠卻想不到杜長老把這件事都套用上了,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可麵對這樣的情況,蘇遠已經站出來了,就絕對不能退縮,說道:“好!怎麽個比法?”


    杜長老拍了拍手掌,道:“蘇長老果真是年少輕狂啊,這麽爽快就答應下來了。當然的,我肯定是不會欺負你們年輕人的。我讓我們門宗另一個年輕人出來和你比試,如何?”


    蘇遠點了點頭,心想,還好你沒厚顏無恥到那個地步。


    而在杜長老的命令下,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了出來,對著蘇遠拱手說道:“我叫張林,是無極宗的一介堂主。初次見麵,還請蘇長老多多指教。”


    蘇遠見此人的表情也和杜長老相似,極為傲氣,所以就隻是隨意地點了點頭,道:“比什麽丹藥?你定。”


    聽到這話,無量宗的一些高層都微微一驚,因為這語氣和他與白淩天比試的時候,一模一樣,看來他是將這人和白淩天放在同一層次看待了。


    不過蘇遠這話縱然是有些張狂,但話說迴來,以他現在四品煉藥師的實力,麵對任何煉藥師的挑戰都毫無壓力,所以眾人倒也並不擔心他會輸。


    那堂主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起來,說道:“本人愚笨,並不是蘇長老這樣的煉藥天才,區區三品煉藥師的境界,不敢和蘇長老比試煉藥。”


    四品煉藥師數量稀少,的確不是隨隨便便就滿地跑的角色,哪怕是無極宗,亦是如此。而且此人不過一介堂主,更是不可能擁有超越蘇遠的煉藥能力。


    可這就讓蘇遠不明白了,問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比不過我了,也不敢和我比,那你們杜長老叫你出來幹嘛?”


    聽到這話,坐在上方的杜長老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我們蘇小長老天天沉浸在煉藥之中,腦子裏也就隻剩下那些事情了。我什麽時候說了,讓他要和你比試煉藥?”


    蘇遠眉頭微皺,問道:“那杜長老的意思是……”


    “比試戰鬥能力。”


    除了杜長老和那個堂主之外,誰都沒能料,他居然提出到比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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