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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石頭得到蘇遠的指令,便馬不停蹄地某個方向飛去,可問題是林瀟瀟平時住在什麽地方,就連蘇遠自己都不清楚,小石頭又如何能找尋得到?


    所以盲目地在武府之中飛了一會,小石頭就在一塊大石頭上停了下來,焦急地左顧右盼著。它似乎也意識到這樣尋找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便轉身朝蘇遠的小院子飛去。


    就在它迴去的路上,果真就碰見了正要去找蘇遠的林瀟瀟。


    張廣坤一手遮天地將蘇遠的事情掩蓋住了,外人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就連林瀟瀟也是如此。


    她見到小石頭,很是開心地將它抱入了懷中,問道:“怎麽你自己跑出來了?蘇遠呢?”


    小石頭快速地揮動著翅膀,四肢胡亂比劃著一些動作,好似在模仿蘇遠被鐵鏈鎖住的模樣,整個過程中它都顯得很是慌張。


    林瀟瀟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但她畢竟不是蘇遠,無法憑著動作猜出小石頭要表達的意思,隻好說道:“他人現在在哪裏?帶我過去!”


    小石頭想起蘇遠交代的那些話,不禁猶豫了起來。


    林瀟瀟不知道蘇遠現在的情況,感到十分著急,連忙道:“快點,小石頭!快帶我去找蘇遠。”


    小石頭心想現在也就隻能如此了,於是唿扇著翅膀,帶著林瀟瀟朝執法堂的方向飛去。


    當林瀟瀟來到執法堂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因為她迴去首先調查了負責情報的分堂,發現那份情報的確被修改過了,但由於任務已經發布了出去,所以事情就不由他們管理,林瀟瀟也就沒法繼續查下去了。


    但她很清楚,發布任務的是執法堂,要是出了問題他們必然是罪魁禍首。


    隻是她想不到自己還沒來得及調查,蘇遠就已經和執法堂扯上關係了,而想起執法堂的那些狠厲手段,林瀟瀟不禁感到背後一涼,連忙加快腳步,緊跟在小石頭身後。


    此前小石頭來迴都是依靠飛行,而且在夜色之下沒人會留意到那麽小的妖獸,但現在身後跟著個林瀟瀟,可就不一樣了。


    “什麽人?半夜跑到執法堂來幹嘛?”一個負責守衛的弟子站了出來,攔在林瀟瀟身前,厲聲問道。顯然,他也是剛入武府不久的弟子。


    林瀟瀟沒有和他多說廢話,儲物戒光芒一閃,一道金色的令牌便出現在她手中。


    那弟子雖然不認識林瀟瀟,可看到這道象征著尊貴身份的令牌,頓時就是一驚,連忙退開數步,拱手道:“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恕罪!”


    林瀟瀟倒也懶得和他計較,繼續邁步前進,沒走兩步,又碰到了一個障礙,而這個就已經不是令牌所能擺平的了。


    張廣坤見到她的出現感到非常驚訝,問道:“林大小姐,你來我們執法堂,有何貴幹?”


    林瀟瀟幹脆利落地道:“我來找蘇遠。”


    張廣坤暗道不妙,自己都還沒來得及處理那小子,怎麽這麽快就傳到這丫頭耳中了?


    林瀟瀟見他不說話,便走了開來,並說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等會再跟你算賬,現在最好別妨礙我找人。”


    張廣坤剛想說些什麽,就看到林瀟瀟跟著一個奇怪的小妖獸,朝自己關押蘇遠的黑屋跑了過去,心頭猛然一顫,連忙追上她的腳步。同時在心中罵道:真是個害人的小東西!


    “大小姐,你聽我說,那裏麵什麽都沒有……”


    張廣坤的話還沒說完,他們就聽到黑屋裏麵響起了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並泛起了明亮的火光。


    而此時此刻,正是蘇遠擊殺掉張興的時候。


    林瀟瀟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蘇遠的武技,腳尖一個點地,就朝那屋子飛快地衝了過去。


    蘇遠這個時候也正好從黑屋裏出來,他們兩人立刻就撞見了對方。


    林瀟瀟看到蘇遠的模樣,驚訝地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蘇遠如今滿身是血,顯得十分詭異,“現在來不及和你解釋這麽多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小石頭看到蘇遠出來了,雖然有點狼狽,但好像沒有受什麽傷,便興高采烈地飛到了他的肩膀上。


    這個時候,張廣坤也趕了上來,見到蘇遠逃脫出來被嚇了一大跳,而當看到他身上那些血液的時候,更是心頭一沉,因為他知道剛才進去的人,隻有張興一個。


    蘇遠連忙將林瀟瀟拉到身後,說道:“張廣坤,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張廣坤愣愣地問道:“你……你把那小子給殺了?”


    蘇遠沒有迴話,心裏想著怎麽帶著林瀟瀟逃脫,或者是怎麽掩護林瀟瀟逃脫。


    林瀟瀟見到蘇遠保護自己的動作,心中很是感動,不過這想法一閃即逝,因為現在並不是感動的時候,她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林瀟瀟掙脫開蘇遠的手,走到前麵,說道:“對不起,我瞞了你這麽久,其實我的身份是……”


    此時,張廣坤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蘇遠,你涉嫌殺害一名特級弟子,現在又證據確鑿地殺死了一個普通弟子,看來你今次的罪名,是無法逃脫的了!”


    林瀟瀟聽到這話,轉頭瞪了張廣坤一眼,說道:“張長老,我看你是在執法堂唿風喚雨太久了,以為自己是遠山武府的府主了吧。”


    這等罪名壓下來,讓張廣坤的笑臉瞬間收斂了起來,但還是不服氣地說道:“就算有你在,又能幫他洗脫罪名嗎?”


    林瀟瀟嫣然一笑,說道:“抱歉,蘇遠的命,我林瀟瀟保定了!”


    張廣坤很清楚這曾經任性無比的大小姐,一旦發起飆會掀起怎樣的風雨,但他認為自己證據在握,又有門規明律在,


    難道還真能翻天不成?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保護他了。”


    林瀟瀟走到前麵,喚來一個執法堂的弟子,將手中的金牌交給他,說道:“你帶著我的令牌,去找林副府主,就說是他的寶貝女兒讓他去秀峰閣一趟。”


    那弟子受寵若驚地接過令牌,飛快地遁入了夜色之中。


    林瀟瀟對張廣坤道:“我們也是秀峰閣見。蘇遠,我們走。”


    從剛才林瀟瀟站出來說話開始,蘇遠就愣在了原地,直到聽到她對那弟子說的那些話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但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身份轉變。


    林瀟瀟拉過蘇遠的手,說道:“走,我在路上和你解釋。”


    蘇遠深吸了口氣,隨著林瀟瀟一同離開了那裏,而張廣坤則有些緊張,心裏計劃著待會要如何應對。


    夜色之下,蘇遠和林瀟瀟並肩而行,但兩人都走得很慢,因為林瀟瀟正在向蘇遠解釋她隱瞞身份的事情。


    其實林瀟瀟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動機,她以前一直想著要給蘇遠驚喜,沒有說出來,後來見蘇遠進了武府,又怕兩人之間因為身份地位的差距產生距離,所以也沒有說。


    但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就不得不把身份公開出來了。


    蘇遠認為這些都情有可原,所以也並沒有怪林瀟瀟隱瞞身份,隻是想不到在武府內沒有半點人脈關係的自己,身邊竟是藏著整個武府最為尊貴的大小姐。


    蘇遠忽然問道:“對了,你父親是副府主,那你和府主林遠山是什麽關係?”


    林瀟瀟道:“他是我爺爺。”


    蘇遠笑著搖了搖頭,之前的種種疑惑,也都得到了解釋,這武府就是林瀟瀟他們家的,還有什麽辦不到?還有什麽不可能?


    想到這裏,蘇遠就感到不解了起來,“張廣坤明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麽還敢跟你較勁?”


    林瀟瀟無奈地道:“還不是因為武府的規矩,在這樣一個門規森嚴的門宗裏麵,有時候就算是府主的親兒子犯了錯,都是要受懲罰的。不過,我相信我能說服我父親,因為這件事錯不在你。”


    蘇遠見林瀟瀟如此對待自己,心裏很是感激,說道:“這些事情還真是麻煩你了。”


    林瀟瀟聽到這話立馬不高興了起來,沉著臉說道:“我們現在的關係,還需要說這麽客氣的話嗎?”


    蘇遠略顯無奈地笑了起來,道:“好吧,那我以後就不和你客氣了。”


    林瀟瀟笑道:“這才對嘛。”


    兩人走了一會,便來到了一個名為“秀峰閣”的地方,這裏不是什麽正式的議會大廳,隻是用來接見一些尋常客人用的。


    林瀟瀟選擇這個地方,也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這種事情要是傳到府主耳中的話,事情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恐怕還會落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副府主名叫林毅,中等身材,算不上健壯也算不上瘦弱,看上去一切都顯得十分平庸。可蘇遠的神識異於常人,一眼就看出了他境界深不可測,表麵的平凡隻是非常完美地控製罷了,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人,就已經不簡單了。


    林毅緩步走了進來,一見到林瀟瀟後,用一種父親的嚴肅語氣質問道:“大半夜地叫我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林瀟瀟一本正經地說道:“是關於執法堂長老張廣坤,陷害武府弟子的事情,還請副府主大人為我們做主。”


    林毅道:“你又在胡鬧了是吧。”


    林瀟瀟道:“女兒不敢,這件事事關重大,而且已經涉及到人命了。我身邊這個就是被執法堂長老陷害的弟子,蘇遠。”


    蘇遠拱手道:“參見副府主。”


    林毅眉頭微皺,腦袋微微一轉,上下打量著蘇遠,不過隻是單純地用眼睛看而已,對於這些年輕人的修為境界,他根本就不感興趣。


    深諳世事的林毅,很快就猜出了其中的端倪,自己的女兒會為了一個普通弟子出頭?這其中的原因不問便知。


    雖然林毅感到有些不開心,但畢竟事涉執法堂長老,所以他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隨手一招,一個弟子快步走了進來,林毅說道:“傳執法堂長老張廣坤過來。”


    “是!”


    林瀟瀟借著這段時間,先給林毅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主要是想要給他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等會再和張廣坤對峙的時候,也就容易得多了。


    可讓她和蘇遠都萬萬沒想到的是,張廣坤一進門,就直接對著林毅跪了下去,語氣誠懇地說道:“師兄,什麽都不用說了。是我管教無方,沒有看好門下的弟子,導致他們被別人收買,擅自修改了任務的情報。”


    蘇遠兩人聞言,頓時齊齊嗬斥道:“無恥!”


    林毅雙眼一瞪,道:“不得無禮!你來說說看,這到底又是怎麽一迴事?”


    整件事情從張廣坤的嘴裏說出來,和林瀟瀟所說的相差無幾,隻是他把自己所做的事情,推卸到了另一個弟子身上。或許他是利用剛才的那段時間,找到了一個替罪羔羊,所以才想出此計。


    張廣坤的顛倒黑白,讓蘇遠兩人感到很是憤怒,可在林毅的威壓之下,他們又不好出言反駁。


    而在最後,張廣坤更是把蘇遠最致命的一點說了出來,那就是他殺害了張興的事情。


    若是說蘇遠殺死了田誌文,沒有證據,而且林瀟瀟在這裏可以幫蘇遠作證,但殺死張興,卻是千真萬確的存在著,根本無法狡辯。


    林毅聞言,目光如炬地朝蘇遠看去,沉聲問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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