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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無價之寶


    和通寶閣閣主聊了一整天後,蘇遠便帶著那些東西迴到了家中。


    不得不說,見多識廣的顧長恨給蘇遠講解了很多外麵的事情,讓他不再是一無所知,對此時的他有著很大幫助。


    趁著遠山武府的招收信函還沒有寄來,蘇遠打算再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好好修煉一番。


    拿著全新的烈焰弓在家族的練武場裏,練習了起來。


    正如顧長恨所言,這長弓比之前那把要好上太多了,不管是在元力的凝聚上,還是在發射元力箭矢的速度和精準度上,都有著顯著的提高。


    再加上蘇遠現在具有真氣境的實力,一箭爆射出去,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白色的氣流軌跡,遠處的箭靶頓時就被擊碎掉了。


    蘇家練武場裏的所有設備,都是專供修士修煉所用,材質非同一半,可仍然也抵擋不住蘇遠的暴烈一擊。


    他看著長弓,笑道:“顧老頭果然夠厚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他才是。”


    雖說蘇遠最近都在戰鬥,但往往都是一對一的正常對決,用弓箭根本占不到任何好處。可這並不代表以後用不上,隻要戰鬥環境合適,箭術的攻擊力還是非常恐怖的,足以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蘇遠對這烈焰弓很是滿意,修煉了一天後,也總算是有些順手了起來。


    第二天,蘇遠留在家中研究起了另一個讓他更感興趣的東西,那就是老乞丐留給他的功法——《九天玄火訣》。


    深吸了口氣,蘇遠翻開那古舊泛黃的封麵,細心閱讀了起來。


    仔細一看之下,才發現了這本功法真正的不凡之處。


    這《九天玄火訣》是一本可以修煉出火屬性元力的功法,這和蘇遠現在體內的元力非常契合。


    要知道一個修士要是選對了功法,修煉起來往往會事半功倍,也不知道是那老乞丐具有什麽神奇的預知能力,還是巧合?竟是留了本這麽適合蘇遠修煉的功法。


    但這個原因僅僅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它的等級。


    據顧長恨推測,這功法很有可能是玄級中等。但在蘇遠看來,《九天玄火訣》和普通的功法大不相同,並不能以尋常的觀念去理解。


    修煉的普通功法,按照熟練程度可分為入門到大圓滿四個階段。修煉到大成境界,可以發揮出功法的全部威力,修煉到大圓滿,其威力便足以比擬高一等級的功法。


    但《九天玄火訣》在一開始的介紹中就明言,這功法沒有固定的等級定位,也沒有四大階段之說,因為那位創造功法的先人,標新立異的將功法分為了九個階段,名為九重天!


    修煉到一重天,這功法的等級玄級低等。但當修煉到兩重天的時候,它就會進化到玄級中等。等達到三重天,就會成為一本玄級高等的功法。


    依此類推,要是能夠修煉到九重天的話,那就等於是拿到了一本天級高等的功法!


    要知道功法越是高級,就越是稀有珍貴,達到一定等級之後,就已經不再是錢財所能買得到了,很多強者甚至願意賭上身家性命去換取。


    勢力之間為了一本高級別的功法大打出手,也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情了。


    而蘇遠得到它之後,就再也不用為功法而發愁,隻要潛心修煉即可。


    雖然它的進化有著各種苛刻的要求,可總比不斷地更換尋求功法要好得多。


    總得來說,這本可以經過修煉進化的《九天玄火訣》,無疑是功法中的異類,同時也是世間僅有的獨門功法,稱其為無價之寶都絲毫不為過。


    蘇遠捧著這本功法,心裏有種難以抑製的興奮,同時也很感激老乞丐。要知道這丟出去,是絕對會被各大勢力所瘋搶的東西,但老乞丐卻留給了自己,其中情誼自然不言而喻。


    “神秘珠子現在被我融入體內,不怕被搶,但這東西要是被別人知道,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以後修煉的時候,必須得萬分謹慎才是。”


    說完,蘇遠便照著書上的一重天,開始修煉了起來。


    和以前一樣,蘇遠先是驅動神秘珠子的力量,在識海中.將元力運行圖分析出來,這個原本隻需要一盞茶就能完成的步驟,現在卻花費了他一整天的時間。


    可見其複雜程度,也不是尋常功法所能比擬。


    不過好在蘇遠用珠子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太多的缺漏,基本上每一個細節都接近完美。萬丈高樓平地而起,一本可以進化到天級的功法,其“地基”肯定堅實無比。


    領悟完功法,蘇遠便迫不及待地修煉了起來,然而就在他催動元力運轉而起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原本那些印刻在腦海中的“青一訣”運行圖,在這一刻竟是主動浮現了出來。


    蘇遠似乎明白了什麽,連忙調動神秘珠子。果不其然,“青一訣”融入到了“九天玄火訣”之中,以一種輔助功法的方式存在著,就像當初“青木訣”和“歸一訣”的關係一樣。


    這樣一融合,便大大增強了九天玄火訣的功效。一夜之間,一重天就被蘇遠修煉完畢了,相當於把一本普通功法修煉到


    了大成階段。盡管蘇遠進入到真氣境,可這修煉效率依舊快得有些恐怖。


    在比武大會結束後的第七天,遠山武府的招收書函終於來了。


    但讓蘇遠意想不到的是,來送信的人,居然是當初想要敲詐自己儲物戒的金虎。


    因為是遠山武府的送信弟子,所以蘇家接待的人都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他。


    但蘇遠看清他的模樣後,就走上前去,一掌把他手中的茶杯給擊碎,滾燙的茶水灑了金虎滿身都是。


    金虎毫無防備,頓時被燙得大跳起來,罵道:“混賬東西,你竟敢……”


    話還沒說完,他便看到了蘇遠的臉,道:“原來是你?”


    蘇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道:“沒錯,就是當初你們幾個人合夥欺負的那個‘廢材’。沒想到,你卻成了給‘廢材’送信的人。”


    蘇遠這話聽似自嘲,實際上卻是把金虎當初用來辱罵蘇遠的話,連本帶利地奉還了迴去。


    金虎臉色微沉,他深知自己不如蘇遠,根本無法反駁,隻能憋屈地將這句話承受了下來。


    旋即,金虎又想到了什麽,說道:“蘇遠,你別以為自己得了大賽冠軍,就可以囂張很久。你還記得你曾經得罪過的十師兄嗎?”


    蘇遠不以為然地道:“當然記得,不也是一個和你差不多的貨色嗎?”


    金虎冷哼一聲,“十師兄現在已經調到武府總部去了,也就是你即將要去的地方。他的親生哥哥可是武府裏的資深老弟子,人脈寬廣,等你進去之後,自然有你好受。”


    蘇遠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手等著自己,看來就算進入遠山武府,也注定太平不了啊。


    可蘇遠看到金虎這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裏就覺得不舒坦,問道:“就算如此,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金虎笑了起來,說道:“如果將來能夠看到你被逼得退出武府的話,那我肯定是第一個拍掌慶祝的。”


    “噢?既然我已經得罪了你們這幫人,為什麽不趁現在,再得罪一把呢?”


    金虎臉色一寒,聽出了話中含義,向後退出數步,問道:“你想幹嘛!”


    此時,蘇遠已經站了起來,體表之上流動著淡淡的元力,他頗有趣味地看著金虎,說道:“你明知道自己和我有恩怨,不乖乖送完信就滾,還敢在這裏威脅我,膽子可真夠肥的啊。”


    金虎緊張地吞了口唾液,連忙拿出手中的信函,說道:“我是武府特派的送信弟子,你打了我是要受處罰的!”


    “特派弟子?”蘇遠笑道:“說白了就是個跑腿的嘛,打了你就打了你,哪有這麽多顧慮?”


    話音一落,蘇遠便動起了手,揪起金虎就是一頓暴揍。


    以前金虎就不是蘇遠的對手,現在被蘇遠抓住,更是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發出一道道殺豬般地慘叫聲,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臉頰,被扇得更加臃腫了起來,看上去極為滑稽可笑。


    蘇道海突然走來,出聲製止道:“蘇遠,不得無禮!”


    聽到這句話,蘇遠才停下了手來,將金虎往地上一扔,說道:“今天算你運氣好,以後再敢囂張,就不是修理你一頓這麽簡單了。”


    蘇道海畢竟是一家之主,要顧及各種關係,遠山武府這種大勢力,自然是不能得罪的。於是連忙上前去將金虎扶起,一看才發現,這家夥竟是已經被蘇遠揍成了個豬頭。


    “蘇遠,怎麽迴事?為什麽要出手傷人?”


    蘇遠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儲物戒,說道:“這家夥說我的儲物戒是偷了他家十師兄的,還說要去武府告狀,我一怒之下,忍不住就動手了。”


    雖然這件事不是現在發生的,但蘇遠現在說出來,卻更具一番趣味。


    這也讓金虎悔恨無比地想到,要是當初不和十師兄去敲詐蘇遠的話,也就不會今天的事情了,討好巴結一下,說不定還能結交上這家夥呢。


    蘇道海可不知道他們的舊怨,信以為真地問道:“真有此事?”


    金虎不知道該如何迴答,慌張地丟下手中的書函,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蘇家,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放下。


    蘇道海似乎也明白了什麽,看著蘇遠歎了口氣,道:“你這性子,進入武府之後可得收斂一下才好。”


    “我在實力低弱的時候都沒有怕過他們,難道現在變強了,還要夾著尾巴做人?”


    “倘若他們善待於我,我肯定也會善待他們,但如果對我做出什麽不好的事的話,我也就隻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了。”


    蘇道海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蘇遠的性格了,隻好笑了笑,把武府的招收書函遞給蘇遠,問道:“準備什麽時候走?我好提前設宴,為你餞行。”


    蘇遠看到書函,沉默了一會,道:“家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設宴什麽的就算了吧,我隻想和我家裏人好好地吃一頓,再嚐一次我母親和小可做的飯菜。”


    言語之中,無不透露著蘇遠對家裏人的不舍之情。但他也明白,唯有離開家裏人的懷抱,他才能飛得更高更遠.


    所以,他決定再好好地吃上一頓家常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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