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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昨晚答應了蘇道海,所以蘇遠今天並沒有到家族的主樓那邊去,也沒有外出,而是乖乖地待在家裏修煉,不過還是讓小可時刻留意著族內情況,一有異動,立刻迴報。


    一上午的時間,族裏都平平靜靜的,並沒有任何動向。


    但越是如此,越是令人不安,蘇遠相信家主的消息應該不會出錯,這很可能隻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


    果不其然,剛一到正午時分,就有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踏入了蘇家的大門。


    小可急匆匆地跑到蘇遠身前,道:“是熊勝,還有上次那個姓白的人。”


    “除了他們,還有些什麽人?”


    小可搖了搖頭,道:“不認識,除去一些下人打扮的人之外,好像都不是我們鎮的。”


    蘇遠眉頭微皺,關切地問道:“那我們家族怎麽應對的?”


    “我剛一看到他們就跑過來通知少爺你了,哪裏還知道其他的。”


    蘇遠想讓小可再去打探一下,但心想老是讓她跑來跑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有些事情,要親眼所見才能真正了解其中情況。


    按耐不住好奇心,蘇遠決定自己偷偷地去看看,隻要不被發現就好了。


    於是,蘇遠連忙換了一套不那麽光鮮的衣服,找個頂家丁帽戴上,馬不停蹄地朝家族主樓處跑去。


    很快,蘇遠以家丁的身份出現在角落裏,同時他還屏蔽掉了自己的元力流動,不特地找尋的話,別人根本無法注意到他的存在。


    會客大廳之內,蘇道明帶領著家族的一應高層人士,早有預備般地迎接著熊勝、白洋等人。


    讓蘇遠感到有些疑惑的是,為什麽家主不親自出麵處理此事?


    “難道是為了以防萬一,留一個後手?”


    畢竟家主是家族唯一、也是最強大的保障,不到關鍵時刻,肯定不會隨意現身。讓蘇道明先出麵談談情況,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而對麵,白洋依舊是那副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模樣。


    熊勝上次被蘇遠廢掉雙腿之後,現在隻能悲慘地坐在輪椅上麵,心裏卻有一種坐等看好戲的心態。甚至還預想著,等會要如何羞辱折磨蘇遠,才能更好的報複他。


    而蘇遠也留意到了,除了他們兩個和一些下人,白洋身邊還有一些氣質不凡的人物。


    由於要隱藏身形,蘇遠不敢隨意打探他們的修為境界,但估計能站在白洋身邊的,也不會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主客雙方,一邊是有備而來,一邊也早有預料,所有互相之間都沒有太多的寒暄客套,鮮明對立的態度,使得整個大廳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白洋直接了斷地大喊道:“把蘇遠那個廢物給我交出來!”


    蘇遠聽到這刺耳的話語,雙手不禁緊握成拳,若不是因為他還謹記著家主的話,可能早已經衝過去大打出手了。


    蘇道明立馬扯出一臉獻媚的笑容,道:“白少爺,有話好說,何必如此動氣呢?來人啊,快把上好的石皮果拿出來,給諸位貴客解解渴。”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石皮果再珍貴,也隻能拿出來給對方緩解怒氣了。


    可誰料白洋揮了揮手袖,一臉不屑地道:“那種垃圾玩意,我家端洗腳水的下人都不吃,還敢拿出來獻醜?”


    白洋旁邊一個年輕男子附和道:“就是,我們無量宗有得是珍稀瓜果,怎麽會看得上你們的低級貨?這簡直是侮辱人嘛。”


    被這麽一搭一唱的數落了一番,大廳內所有蘇家人都感覺臉上無光,幾個較為年輕的族人,眼眸中都已經浮現出了怒火來。


    盡管蘇道明人品惡劣,可當站在家族陣營的時候,被侮辱了心裏也很是惱怒,但想著昨天兄長的交代,他還是強忍了下來,依然擺出笑臉。


    “我們蘇家不比無量宗財大氣粗,但待客之道還是有的,白少爺要是想吃些什麽的話,盡管說,我們馬上吩咐人去買。”


    白洋聞言,狡詐地笑了下,說道:“既然蘇長老都這樣說了,那就來十個八個玉皮果,再來一些西山金葉茶吧,說著我也是的確是有些渴了。”


    白洋所說的玉皮果,不管是味道還是對人的好處,都比石皮果要強上數倍,理所當然的,價格也貴了數倍之多。而那西山金葉茶,也是價值不菲上等貨色。


    這些東西,就算是貪圖享受的蘇道明自己,一年都舍不得吃上幾迴,現在這白洋倒好,一口氣就要十個八個。


    白洋提出這種要求,明擺著就是要故意為難蘇家。


    蘇道明心裏咒罵著蘇遠真是個禍害,但最終還是一咬牙,吩咐下人去準備去了。


    很快,玉皮果和茶葉都送到了白洋等人身前,一群人坐在大廳裏,喜笑顏開地品嚐了起來,白洋他們幾個倒還好,熊勝等人可就沾了光了,雙眼亮得跟兩個大燈籠似的,大嘴巴吧嗒吧嗒地嚼個不停,吃相十分難看。


    包括蘇遠在內的蘇家等人,看著他們的模樣,心裏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起來。


    蘇道明乘機湊上前去,說道:“白少爺,您看現在果子吃了茶也喝了,火氣是不是消停了不少?那蘇遠的事情……”


    白洋突然雙眉一挑,說道:“蘇遠?不提我還忘了,快把他給我交出來!”


    蘇道明一愣,道:“白少爺,都這樣了,您還咄咄逼人,恐怕……”


    白洋冷哼了一聲,道:“剛才是你自己說想吃什麽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別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放過蘇遠那小子了。”


    “不過……這玉皮果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啊,看來以後還得多多來你們蘇家做客才是。”


    此言一出,旁邊那些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彌漫著對蘇家族人的嘲諷笑意。


    此時,終於有一個年輕的族人忍不住了,指著白洋痛罵道:“無恥之徒!”


    驟然間,白洋身邊的幾個人都散發出了強大的元力氣息。


    “啪”地一聲,蘇道明一巴掌扇在了那年輕族人的臉頰上,並嗬斥道:“放肆,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還不趕快給白少爺道歉!無量宗大長老的愛子,又豈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與此同時,年輕族人旁邊的人也偷偷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趕快道歉。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若是蘇道明不打這一巴掌,把這個權利交給對方處理的話,他很有可能會死得很慘。


    麵對這樣的局麵,他們也隻有低頭的份,因為無量宗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屹立在白洋身後,讓他們不敢逾越。


    白洋眼神冷漠地指著那人,道:“要道歉的話,就給我跪下來!”


    這個時候,一直強行控製情緒的蘇遠,終於忍耐不住了,雖然他和那人僅僅有過幾麵之緣,但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絕不能再讓白洋肆意妄為下去。


    蘇遠體內暴虐的熔岩元力,帶著他的憤怒流轉而起。


    但就在他的元力即將噴湧而出的時候,一股更為洶湧渾厚的元力,將其給覆蓋住了。


    “家主!”


    “族長!”


    蘇家族人言語激動地大叫道。


    蘇遠一驚,抬頭看去,隻見蘇道海麵目嚴肅,邁著穩健地步伐走入大廳之中。


    蘇道海直徑走到白洋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白少爺,這裏是我蘇家,看在我的麵子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蘇道海說話的時候,體內的元力並沒有停止流動,化罡境的修士元力大開,足以讓場內一些低階的修行者感到難受。


    就算白洋等人是無量宗的人,但麵對一個化罡境強者的時候,也不得不忌憚三分,畢竟也是在對方的地盤上。


    唯有一個臉色略顯蒼白的年輕人,似乎並不怎麽在乎蘇道海的實力。


    白洋握了握正在微微顫抖的雙手,說道:“好吧,小爺我大人有大量,這件事就暫且作罷。”


    蘇道海微微一笑,走到了蘇道明身旁,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那蘇遠的事情,白少爺打算怎麽辦?”


    白洋雖說忌憚蘇道海的實力,但骨子裏的傲氣依舊難以抹去,說道:“他把我朋友的雙腳給廢了,再怎麽說,也要廢掉他的四肢才行。”


    誰都知道,白洋不過隻是把熊勝當作一個借口罷了。


    “我不明白,為什麽熊家人都沒有說話,偏生讓你來出頭?難道是因為有無量宗做靠山,才敢和我們蘇家交涉?”


    白洋道:“少廢話!蘇遠你交是不交?”


    蘇道海淡淡說道:“熊勝被打傷,那是我們和熊家的事情,就算你是無量宗的大少爺,也休得多管閑事。”


    白洋道:“好,很好,那你蘇家就等著迎接無量宗的碾壓吧。”


    蘇道海心頭微微一抖,臉上依舊麵不改色,道:“如果無量宗真要如此蠻不講理的話,那我蘇家也定然不會坐著等死!”


    話音一落,蘇道海周身元力大漲,既然要宣戰,不如現在先把白洋擒下來再說。


    白洋想不到蘇道海在如此強勢的壓力之下,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而且還敢動手?難道他們蘇家真的不怕死?


    便在這時,白洋身邊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邁步站了出來,他那看似瘦弱的身體之中,刹那間噴湧出了雄厚強勁的元力。


    蘇遠可以清晰地感知得到,此人的元力強度和家主旗鼓相當,顯然,他也是一名化罡境的強者!


    “在下乃是無量宗的堂主之一,絕不允許別人動白少爺一根汗毛。我相信蘇族長你,也不願意在自己家裏大開殺戒吧。對於這件事,我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處理方法,不知道族長願不願意聽聽看?”


    蘇道海眉頭微皺,道:“說。”


    “我知道你們蘇家有一位煉藥師,而湊巧我也是煉藥師,不如我們來一場煉丹比試?要是我輸了,我們立馬離開,不再追究蘇遠的事情。要是你們輸了的話,你們家族就等著被毀滅吧,到時候可就不要說我們蠻不講理了。”


    “這,就是你剛才想要對我們少爺動手的代價。”


    那人盯著蘇道海,嘴角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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