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反應急時,湯水還剩下少許,勉強能盛三碗。沈易澤走到我的身邊,探頭看了一眼鍋裏,忍不住笑了,我不滿地迴過頭撇他一眼罵道“這都怪你,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熬的湯!”


    沈易澤從後麵抱住了我,貼著我的耳垂就反問“為什麽要怪我啊?”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存心就要刁難我,我手肘往後一縮,使勁地撞他的腰,就是不說話。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到我的麵前說“送給你的!”


    我迷糊地迴過頭望著沈易澤,可能女人都有些多疑吧!也不知從那本書看到的內容,若是男人突然間給你送禮物,絕對就是心裏有愧疚,不是精神出軌,就是身體出軌了。


    “你為什麽要送我我禮物?”我轉過臉不解地問道。


    “下午,我去參加了一個古董拍賣行,玉佩是宋代末期的羊白玉脂,當時腦子浮現的第一個畫麵,就是你戴著玉佩,我覺得很適合你。你不打開來看一看嗎?”


    他不是說今天都有空嗎?怎麽就要去參加拍賣會了。雖然我心裏有些迷惑不解,但仍是保持著微笑,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個玉蟬的玉佩,果然是沈易澤的目光,一眼就吸引住了我。


    “我幫你戴上吧!”沈易澤主動提出了請求,我仰起頭認真地注視著他,片刻後點點頭。婚姻裏麵最重要的就是相信,我不願意僅一年的時間,我們就開始相互質疑對方,相互詆毀,吵架,那對於佑安而言,將是多麽可怕的災害啊!


    沈易澤拿起了玉佩,就彎腰俯身靠近我,他離得我蠻近的,唿吸的氣體都撲在我脖頸,太熟悉了,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他食指撫摸過我脖頸,那種若有若無的挑逗是最誘惑人,我不知他是不是存心的,摸著我全身都難受,我急忙開口問“好了嗎?”


    “等一下!”沈易澤的食指沿著背脊往下滑,他指甲溫度是涼的,就像是胸口的玉。


    我打了一個哆嗦,心裏算是清楚他就是存心的,我轉頭白了他一眼說“好了,不用你給我係了,我自己來行了吧!”


    說著,我就抬手往後摸,恰好握住沈易澤的手,兩個人都老夫老妻了,偏有種很怪異的氣氛,曖昧得讓人心跳加快。我就要撒手走人時,他反握住我,吻著我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入嘴巴,酥酥麻麻的。


    他不會又犯病了吧!打算在這裏胡來吧!昨晚才壓迫完我,他又想來嗎?我警惕地喊他易澤!他鬆開了我的手,埋入我的肩膀沉聲說“阿靈,你別擔心!”


    隻是六個字就讓我煥然新生,緊緊地壓著胸口的石頭掉了下來。我反身正麵對沈易澤,坦誠地交代“易澤,我可能太小家子氣了,可是我會害怕,我會擔心,那種感覺讓我慌張不安,也許我的要求太苛刻了,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你以後能盡量避免和玉涵接觸嗎?”


    我說了天下間所有女人的共同願望,不想假裝自己大方,也不願意偽裝自己,我希望丈夫的眼裏,就是自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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