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床上,手順勢捉住了旁邊的沈易澤,我的酒量真的是太差勁了,吃兩杯桂花酒就全身沒力氣了,腦殼隱隱作痛,醉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沈易澤伸手攬起了我,他安慰道“泡個熱水澡就好點了!”


    本來我是不想麻煩他的,不過以目前的情況,隻能依靠他了。別瞧著沈易澤的眼睛看不見了,但他的動作利索得很,若不是有人知道他瞎了,真的看不出他是個瞎子。


    我正為他的大步流星讚歎呢!撇頭一看,我的媽媽的!沈易澤抱著我朝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了,他的思維還停在德倫教授家裏的布置,我扯住了他的衣襟,低聲說“喂!你的方向錯了,浴室在左邊了!”


    沈易澤的凝眉抿唇道“你怎麽不早點說?”


    他的語氣裏有點責備,我偷偷地伸舌頭,才不告訴你,自己心裏在讚美他呢!我隨便找出一個理由,我說“我醉了嘛!方向感不強啊!”


    這個顯然就是強詞奪理,極其不靠譜的理由,可沈易澤不再說什麽,徑直朝著浴室走去,將至浴室時,我開口提醒道“你慢點,別磕著我的頭啊!要不你放我下來了,我可以走進去了。”


    沈易澤的表情特別認真,他的雙手牢牢地抱住我,嚴肅的說“要是挨著門框,你就和我說!”


    說著,他就繼續往前走,這次非常順利,他抱著我進了浴室,將我放置在座椅上。


    豪宅就是不一樣啊!浴室非常大,裏麵的布置美輪美奐,橢圓形的浴缸,它大得可以容納下兩個人。沈易澤仿佛摸清了方向,半生半熟地打開了浴池的開關,水發出細細碎碎的水流聲。


    水流聲在寂靜的房間蕩漾,餘音嫋嫋,我們身處的地方過於曖昧了,空氣變得稀薄了。我主動開口道“你先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的。”


    沈易澤壓根沒聽見,他在我的麵前站住,然後慢慢地附身,他伸手摸著了我的臉,然後輕輕地摸索下去,手搭在我的腰際,撩起了t恤的下擺,動作利索又直接。


    我趕緊捉住他的手,以哄人的口氣說“不用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沈易澤機靈地從我的手心逃出來,快速地脫去我的上衣,他凝視著我說“我不碰你!”


    我不解地望著沈易澤,今天的他尤其不對勁,向來性子沉穩的他,在飛機上,就做那些出格的事情,現在又固執地要抱我進浴室,扯我的衣服,他不會想幫我洗澡吧!


    我和沈易澤是做過好幾次,可是發生地點都是中規中矩的大床。可能我接受著封建的教育理念吧!實在無法想象在其他地方的畫麵,更何況,他幫我洗澡,那個太詭異了吧!太不適合沈易澤的性子了啊!


    我試圖攔住沈易澤,偏渾身都軟綿綿的,推他的手,有氣無力,反而成了欲拒還迎的姿態。片刻後,我就光著身子了,雙手捂得了上麵,也掩不住下麵。


    沈易澤再次抱起了,就放入了放滿水的浴缸,頓時間,水就漫了出來,順著白理石逐漸侵占別的地方。


    我看著仍守著的沈易澤,忍不住加高音調,再次重複道“你能不能出去?”


    “我看不見,你忙你的,你的酒量那麽差,連站起來都困難!”沈易澤坐在了旁邊的椅子,悠閑地看著我說。


    他的意思是等著我洗完,再把我抱迴去了。我真的好尷尬,是啊!他是看不見,可是我看得見啊!他是活生生的人啊!我苦著臉問“你就在這裏,我怎麽洗?等會,我洗完了,再叫你進來好不好?”


    沈易澤搖頭,毫無商量的樣子,我清楚他的性子,決定的事情毫無退步的餘地了。


    於是,我光著身子埋在水裏,不遠處就有個男人優雅的坐著,他靜靜地注視著我,若不是他是瞎了,我都懷疑他是現代版的漢成帝了,堆了,人家漢成帝喜歡偷窺,不似他光明正大。他甚至拿起了旁邊的紅酒,開了酒,慢悠悠地品著。


    那畫麵太不能讓人直視,我衝衝地洗了身子,實在不願再呆下去,就要下來,鬼知道,我的腳軟得都站不起來,再次撲倒在水裏,連續喝了兩口水。


    我慌忙地捉住了邊沿,艱難地爬起來,搭在浴缸邊沿,大聲地咳嗽,鼻子都進水了,真的好難受。沈易澤蹲下身子,抱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他一抱我,我的眼眶熱了,眼淚都要來了。我不滿地指責沈易澤“你為什麽不告訴婆婆,我不能喝酒?”


    沈易澤的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露出亮燦燦的牙齒,帶著幾分孩子氣,璀璨的黑曜石眸子露出頑皮的笑意,他摸著我的臉說“你知道嗎?喝醉酒的你格外好玩!總能給人驚喜,我甚至期待你喝醉酒的模樣!”


    我白了他一眼,不滿地說“你是個自私鬼,喝醉酒很難受的!我的頭疼死了!”說著我就拍著自己的腦殼。


    沈易澤握住了我手,阻止我的敲擊,他湊近我的耳朵,柔聲說“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話間,他唿吸間的熱氣撲在我的耳垂,鑽入耳洞裏。我張開嘴巴,想開口罵才不會呢!腦子昏昏沉沉的!沈易澤擒住我下巴,低頭就吻住了我的唇,有甜美的液體流入嘴裏,紅酒的味道,我皺著眉要抵抗酒的入侵。


    沈易澤撬開我的牙關,細細的吮吸,勾搭,糾纏,我的嘴巴裏全是紅酒的味道,甘甜的,蠻討人喜歡的,我舔了舔他的嘴角殘留的酒渣。


    沈易澤摟住我的腰,一個翻身,我的身子再次掉入浴缸裏,又喝了兩口水,我慌張地從浴缸裏爬起來,看見罪魁禍首笑容燦爛。我全身都冒火了,無瑕顧及他的驚豔,撲過去,纏住他,就掰著他的身子,要他嚐一嚐嗆水的滋味。


    但沈易澤人高馬大,力量上占著巨大的優勢,我無法掰倒他,再加上醉後的身體軟綿綿的,就是一灘軟泥,用不了力氣。我努力了好幾次,都無濟於事,我就幼稚地給他潑水。


    水珠濺到他冷峻的臉,進了他的嘴巴,沈易澤側過臉躲著水,我越發使勁朝著他身上潑。他身上那件白襯衫沾了水,變成半透明了,衣服柔順地貼著他的身體,隱隱約約露出精瘦的身材。


    我岔開了眼,口幹舌燥了,身體內湧起了一股熱火。我不想再鬧下去了,接下來的局麵不太好控製。自己就住在沈家祖宅,家裏又有長輩,我不願其他人嚼嘴巴,就對沈易澤說“不鬧了,我困了,要睡覺了。”


    沈易澤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顧忌,淡淡地開口說“我進來都兩個小時了,就算我們什麽都不做,你覺得別人信嗎?還有我渾身濕漉漉的,別人會怎麽想?”


    他氣定神閑的樣子,惹得我就要發火,我氣得手指著他罵“你居然進來那麽久了,為什麽悶聲不吭?這裏有吹風機,你脫下來,我幫你吹幹!”


    沈易澤一動不動,悠閑自在地躺在浴缸裏,他閉上了眼睛,好似不曾聽見我的話,他呆得越久,別人就越誤會。我自我安慰道:兩三個小時,完全可以解釋為聊天啊!隻要不超過十二點就行了!


    於是我上前用力地推著沈易澤,他緊閉著眼享受著呢!我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胸膛,見他沒有反應,就親自動手扒他的衣服。


    費了許久,終於把他的襯衫除掉,動手解皮帶扣子,這次沈易澤倒是配合了不少,除去了褲子,我就要下去吹幹衣服。突然間,有一隻手攬住我的腰,推著我就抵在浴缸的邊沿,我察覺出不對勁,掉頭要閃人。


    一具滾燙的身體貼著自己的後背,使得自己動彈不了,背後的那人的唿吸太炙熱了,簡直就是熊熊烈火,要將我燒的灰飛煙滅。我扭動著身體,試圖離開控製,我邊掙紮邊哀求道“沈易澤別鬧了好不好?你給我留點臉麵好不好?”


    耳邊傳來沙啞的嗓音“名義上,我們是男女朋友,道德上,我未婚,你未嫁,情感上,男歡女愛,我們有什麽不對?嗯?”後麵的尾音極具有挑逗性。


    沈易澤板轉我的臉,以最佳的角度與他接吻,吻得很深,深得奪走了所有的力氣,隻能牢牢地依靠著浴缸邊沿。也許男人都喜歡背靠式,因為給予他們強大的支配欲和控住欲吧!


    沈易澤的動作變得瘋狂,浴缸的水宛如翻湧的泉水,盛開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翻湧著的水落在我的後背,臉頰,沿著皮膚往下滴,滴在浴缸,又融入其中了。


    我的身體熱得就要爆炸,身體要飄起了,又有一種手死死的拽住自己,一股強大的火流從上到下。沈易澤捧起我的臉,瘋狂的吻著,我全身燥熱,口渴難耐,他的耳朵磨蹭到我的臉頰,溫涼的氣息,使得我本能張開就咬住。


    “阿靈,別咬我耳朵!我會瘋的!”他的聲帶沙啞,帶著男性的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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