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客套而疏離,氣氛立馬冷下來,空氣都變得凝結,近幾天,我們刻意維持的和睦相處,打破了。


    沈易澤劍眉向上挑,神情凝重,蒼白的嘴唇抿緊幾分,顏色變得更淡了。


    我揚起下巴,做好應對他冷嘲熱諷的準備。可他大拇指不重不輕地撫摸著我的唇瓣,撩起酥酥麻麻的觸覺,拇指按在唇瓣中間,望著我說“那好!以後我會給你更好的報酬!”


    我弄不清楚他的啞謎,也不喜歡此時他輕浮的動作,張牙就狠狠的咬住他的拇指。可能是疼的緣故,他悶哼了一聲,縮迴了手指,眉毛皺成川字,露出鮮少的薄怒。


    他還有理由生氣?我比他更憤怒好不好?他憑什麽對我動手動腳?前兩次,他喝醉酒了,我就當被狗咬了,自己認栽吧!現在他清醒著呢!


    我抬手使勁摸著嘴唇,死死地盯著沈易澤,張開就質問“沈易澤,你當我是你誰?既親又摸,算是怎麽迴事?你懂不懂得自己的行為,有時候會造成別人的誤解和困擾?”


    在我的嚴厲指責下,沈易澤仍是波瀾不驚的神情,他直視著我說了一句廢話“那你誤解了什麽?”


    我白了他一眼,他是多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不清楚?好啊!你來給我裝懵懂是吧!可真讓我自己說出口,結果人家翻臉不認賬,豈不是落得自作多情的笑柄,簡直就是丟死人。我瞪著他,恨得牙癢癢,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沈易澤則靜靜地望著我,目光虔誠而坦然,等待我接下來的言語,宛如彬彬有禮的紳士。


    我正努力編織詞匯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大幫人走了進來,他們年紀相差極大,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也有六七十歲的老人,不過他們都是西裝革履,手裏夾著黑色公文包,看著就是都市精英的類型。


    自從沈易澤住院後,病房就變成他的辦公室,總有形形色色的人出出進進,我規矩地站起身,朝著來人禮貌的笑了笑,他們的眼裏無疑出現驚訝,但絕對不會好奇的詢問,隻是得體地點頭,


    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誤會,就出了病房,主動選擇迴避。我行走在空蕩的走廊,鞋子敲擊著冷冰冰的地板,發出機械的聲響,聽著寂寥的迴應,我的內心湧動著相似的落寞情緒。


    我給爸媽打了電話,我告訴爸,自己明天就迴家了,爸重複地囑咐幾句,就告訴我,他要給弟弟送中午飯,便掛了電話。我聽著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長長地歎息一聲。


    這個世界所有的感情都一樣,它若是傷了,那怕雙方都假裝若無其事,小心翼翼地避開,但傷了就是傷了,在某個不經意間,你會想起那句話,那件事,心就寒了。


    我雙手抱住肩膀,朝著落地窗的方向走進,讓陽光籠罩著自己。很小時,我就喜歡曬太陽,這種暖暖的感覺。


    說來我也是幸運,雖然我經常曬太陽,僅皮膚就是曬紅,過幾天,皮膚又很快恢複白皙,為此引起宿友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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