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龍走出宿舍大樓,迅速的在門口攔了輛車就走了,我告訴司機隨便他開,隻要離開手表廠宿舍就行。剛上車,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立馬翻開手機給虎哥打了過去......


    “虎哥,將電腦給我收起來,麻煩你了!”


    聽我說完,虎哥說了句放心吧,完了我就掛了電話。


    很明顯,我心裏非常肯定,曹智那夥兒就這麽迴去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之所以急著要走,是因為我擔心如果他們真的屬於混子的那種話,百分之九十九會迴去再找我們,而且,再去找我們就不會是空手了。


    “逸哥,謝謝你啊!”


    就在這時,樊龍突然低著頭對我說了這麽一句話。


    聽他這麽一說,我立刻右手環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說跟我客氣什麽。但是想到這裏,我又突然覺得都還沒弄清楚樊龍整件事情的緣由,於是,就開始問他究竟是怎麽和他們結下梁子的。於是,樊龍歎了口氣,抬起頭對我解釋了起來.......


    嗬嗬,原來是這麽迴事。


    曹智,ln大連人,我們學校大一的學生。這是一個非常具有開山精神的小青年,他的到來,改變了我們學校很多。這裏需要說一下,我們學校不是國家統招的本科,屬於自考範疇,隻不過掛靠著的是南開大學的名號而已。南開大學,有著深厚文化底蘊的學校,受它的影響,我們學校一直都本著文明辦學的宗旨存在著的。其實說這麽多意思就是,我們學校雖然不是很正規,但是風氣很好,當然一些吹毛求疵的觀點就不要爭論了,至少我來了以後,沒怎麽見過喊打喊殺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我以前和左文俊他們幹架的那種情況,這已經算是很少見的了。但是這個叫曹智的東北小夥兒來到我們學校後,將我們學校的學習氛圍漸漸給改變了。眾所周知,東北人好戰,而且好拉幫結派,這個曹智就是典型的這種人,樊龍說這小夥兒剛來學校不久,就鬧了不少事情,還將一個叫steven的外教老師給打了,而且到處收小弟,這不,一些血氣方剛的大一年輕人就這樣被羅在了他的身邊,成天出入成群結隊,卻也不愛讀書,隻知道生事和鬼混,而且還在宿舍樓那塊兒收大排檔和餐館的保護費,就因為這事兒被學校強製勒令退學了,結果,誰知道這家夥可能有後台,勒令退學沒兩天給學校寫了封檢討書又迴來了。隨後打老師收保護費的事兒不幹了以後就開始往學生身上動手,時不時把這個給打了,把那個給弄了,來了不到半年,被他睡的女學生兩隻手都估計數不過來......十足是一個混子。


    樊龍之所以會惹上他,就因為一件事兒,打牌!大家都知道,樊龍有一幫牌友,沒課的時候成天就待在宿舍打牌,有課也經常翹課打牌。這些牌友裏麵有一個人也是一個混子,唐山人,叫李鵬。李鵬這人我認識,但是不熟,胡強跟他認識,在唐山屬於混得不錯的那種混子,02年被家裏逼著來天津念自考,但是這家夥壓根兒就改不了自己混子的習性,以至於來了已經馬上就快五年了,至今一科也沒考過過,他家裏人也不管他了,他就一直在學校呆著,也屬於曹智這種狂的要死的類型,人稱手表廠宿舍的老大,隻不過年紀畢竟上來了,所以相對還是比較低調的,但也沒少惹事。


    一個多月前,樊龍他們一夥兒詐金花,本來玩得挺歡,結果住在五樓的曹智一會兒不知道怎麽也參與了進來。玩到最後,這個叫曹智的因為出底錢的問題跟李鵬杠了起來,而且誰都看得出,曹智這尼瑪是故意挑事。當時李鵬看著曹智年紀小,覺得對方就是個渣,於是一下沒控製住扇了曹智一巴掌,結果倆人就幹了起來。李鵬米**的個頭要幹曹智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李鵬不知道曹智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身邊招攬的兄弟有多少,而李鵬又不好招攬小弟這一口,感情深的唯獨就經常打牌的那麽一夥兒人,於是當天,李鵬就被這夥兒人幹殘了,右手骨折,頭都被幹破了,送進醫院住了半個月實在沒錢醫治最終被家裏接迴了唐山。於是,曹智一夥兒便拿下了整棟宿舍樓,自封真正的手表廠宿舍老大......


    李鵬走後,樊龍這夥兒曾經李鵬的鐵哥們兒就慘了,基本上在這塊兒隻要遇到曹智他們就會被虐,有幾個都被虐退學了。但是,樊龍不能退學,畢竟人家家裏條件也不好,主要是為了出來念書的,這要是退學了,估計他死的心都會有。就這樣樊龍最終忍辱負重做起了人家的小弟,但是特麽人家小弟基本上全是大一的,壓根兒看不起大二的、大三、甚至打四大五的,畢竟他們大一之前的學生真正混的很少,幾乎沒有,所以樊龍也是經常被欺負,今天這事兒就是因為樊龍不堪受辱,被壓抑得不行了下午跟大一那夥兒人爭吵的時候把人家給打了,於是大一的齊心要弄樊龍,就是這麽迴事......


    聽了,樊龍冗長的陳述,我心裏那個揪啊,堂堂一個大二七尺男兒,竟然被大一的欺負成這樣,這尼瑪我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與此同時,我心裏突然生出了一絲後怕,尼瑪這麽狂傲的家夥,連李鵬都敢搞,今天卻被我震住了,這完全是走狗屎運啊,要是他們像幹李鵬那樣幹我,隻怕我這會兒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估計他們是沒弄清楚我的來路才沒下手的,頓時身上驚出一身冷汗。這種人最他麽難纏又可怕。


    “你打算就這麽一直被人虐下去啊?”半晌,我終於受不了心裏的那種鬱悶對著樊龍說道。


    “我他媽也會鬱悶死,真心想死了算了!”樊龍一臉羞愧地說道。


    “你怎麽不早點跟我和大天說啊?早點說我們都幫你幹死他了!”我在一旁質問道。說實話,我一個人肯定幹不過曹智他們一群,但是要說起我目前的人脈的話,我是絲毫不懼怕這麽個黃毛小太保的。


    問了以後,樊龍沒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算是看出來了,都是為了不想退學才忍辱負重的。


    想到這裏我也就沒有多少什麽,倆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最終,我們倆在紅旗路的華夏大酒店下了車,打算晚上在酒店將就一晚想想辦法再說,樊龍也沒反對,於是我就開了間張雙人間......


    在酒店洗完澡,內褲也沒換,就躺在床上和樊龍聊起了天,聊了半天發現樊龍的心情沉到了穀底,怎麽逗他都笑出來的樣子,於是,我臨時萌發了一個想法,就是帶他出去玩玩,我想帶他去盛泰,尼瑪正巧我現在不是盛泰的副總經理了,但是我可以作為消費者去玩玩吧,正好見見大天他們,看樊龍這事兒怎麽解決。於是,我拖著樊龍穿好衣服,又打車離開了酒店。


    大概九點半的時候,我們到了盛泰。和樊龍來到盛泰的時候,我心裏一陣感歎,他姑媽的,怎麽說也和盛泰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如今作為消費者而來,心裏那種淒涼感別提有多麽沉重了。


    走進盛泰大廳,門口的服務員見了我,竟然不約而同的叫了我聲逸哥,弄得我還像是他們的領導一樣,這讓我心裏突然有種接受不了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也就那麽一刹那而已。於是我也對他們笑笑,以示感激......


    大廳裏我第一個遇到的老熟人就是大天,大天看到我立馬衝上前來跟我來了個擁抱,又跟樊龍打了個招唿,完了既是裝煙又是叫人倒茶水。


    “兄弟,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從今以後在這裏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嗬嗬!”


    剛坐下來,大天就一副賤笑地對我說道。


    “我是專程來看你的,這裏曾經也是我的家啊,我也想它啊!”


    樊龍在一旁聽著我倆的對話顯得很是疑惑,不過我倆也沒管他。


    於是,我先是問了問店裏的情況,大天告訴我今天晚上高富帥沒有來,現在整個場子都王哥頂著,自從黃總昨天宣布我走後,說新安排的副總還沒到位,以至於,目前店裏有點亂。


    聽了大天的話,我心裏陡然有那麽一絲竊喜和安慰,嗬嗬,怎麽樣,沒我還是不行吧?


    接下來,我讓大天幫忙開了一個小型包間,笑著跟他說找兩個美女陪陪樊龍,樊龍現在都快陽痿了,在不拯救就救不過來了。大天知道我是開玩笑的,於是二話沒說就到吧台給我們開了個小型包間,玩了我拉著大天以及樊龍就上了樓......


    剛上樓,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了,這次我沒有選擇振動模式,於是,**起手機就接了起來,一看,是虎哥。


    “喂,虎哥,怎麽了?是不是真發生什麽事了?”


    “恩,確實出事了,你最好別迴來,那個大一的曹智一夥兒人拿著砍刀來我們宿舍找你和樊龍,而且這次的人比開始多好幾倍......”


    我一聽,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最好這段時間別迴來,他們說隻要見到你絕對要弄死你!”


    “宿舍沒出什麽問題吧?我的東西沒問題吧?”我已經不關心弄死不弄死了,。於是直接對虎哥問道。


    “放心吧,你的電腦和箱子我都給你收得好好的,隻不過,你的床被他們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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