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狡辯了,反詩就是反詩,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快把他抓起來啊。”國子監祭酒鬆百迴看著周圍的禦林軍忍不住的說道。


    聽到這話,程大壯,程大小姐,還有暗中的龍瑩瑩龍玲玲姐妹,心中都是一緊。


    要是真的被禦林軍抓住了,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姐姐,要不要救他啊。”龍玲玲忍不住的說道。


    “難不成他發現我們兩個,才故意做的這首詩?”龍瑩瑩則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討論這個,你要是不動手的話,我就動手了。”龍玲玲忍不住的說道。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小皇帝夏紂帝突然開口說道“慢著。”


    聽到皇上發話,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剛準備動手的禦林軍,立刻站直不敢動了。


    “皇上,這可是反詩啊,還等什麽啊?”鬆百迴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著急之下,鬆百迴的語氣明顯有些激動,聽到這話,小皇上夏紂帝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鬆愛卿,是你聽我的啊,還是我聽你的啊。”夏紂帝開口說道。


    “微臣全聽皇上吩咐。”聽到這話,鬆百迴嚇了個半死,急忙跪下開口說道。


    小皇帝夏紂帝不可怕,沒了他們這些人,他什麽都不是,可是小皇帝背後的太後大人,可不是什麽好惹的啊。


    能夠把皇後和太子趕走,還不讓他們有怨言,自己成為太後,這樣一個女人可想而知,絕對不是什麽善茬。


    “平身吧。”小皇帝夏紂帝開口說道。


    “謝陛下。”鬆百迴這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嶽浩,你說一說,這詩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何不是反詩?”夏紂帝又看著嶽浩問道。


    “詩的意思諸位大人應該都知道,所以才會錯以為這是反詩的。”嶽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什麽玄機?”丞相左宏有些疑惑的問道。


    “正是,說著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諸位是如何理解的?”嶽浩開口問道。


    “還如何理解,當然是你說我們,說聖上被女子迷惑,連國家都不要了,難不成不是這意思嗎?”鬆百迴立刻說道。


    “正是。”嶽浩點了點說道。


    “這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立刻帶走。”鬆百迴有些氣急的說道。


    “鬆祭酒稍安勿躁,等嶽浩說完也不遲啊。”這時餘秋華似乎是明白了什麽,輕笑著說道。


    “諸位,你們看看我們的皇上,現在的情況,真的可能為女色而所動嗎?”嶽陽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眾人不約而同都愣了一下,都把目光投向了正中間的小皇帝夏紂帝。


    夏紂帝則是有些無辜,看著眾人的眼神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原來如此。”左宏這時也忍不住的手撚胡須輕聲說道。


    “看來程將軍,確實帶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禮部尚書蒿泊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這就沒事了嗎?”程大壯則是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自己老師說道。


    “這個嶽浩,確實有點東西啊,這首詩不僅不會出事,還會流傳千古啊。”嶽浩開口說道。


    “為什麽啊?這我都能聽出來啊,妥妥的反詩啊。”程大壯有些不解的開口說道。


    “你看我們的皇上,真的能被女色所迷惑嗎?”餘秋華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程大壯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餘秋華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腦袋,開口說道“我們的小皇帝剛剛十二歲,怎麽可能受女色迷惑啊。”


    “那也不應該啊,十多歲已經很正常了吧?”程大壯還是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著急把嶽浩弄死啊?”餘秋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是啊。”程大壯急忙搖了搖頭說道。


    就在這時,隻聽到嶽浩開口說道“現在皇上尚且年幼,我這首詩,並無任何反意,隻有忠心的勸誡和勉勵。”嶽浩說道。


    “這……”聽到嶽浩這話,吵吵的最兇的國子監祭酒鬆百迴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怎麽說,說什麽,嶽浩這詩經過這麽一說,絕對不可能再說成什麽反詩了,而且還會變成一個流傳千古的名句。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母後,這什麽意思啊?”小皇帝夏紂帝忍不住的看著太後低聲說道。


    “意思就是,是勸誡你不要貪戀女色,要好好的治理國家。”田洛落笑著說道。


    “這不是反詩嗎?怎麽變成這種意思了?”夏紂帝則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說明寫著首詩的人,不同凡響啊。”田洛落則是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也不知道夏紂帝聽到沒有,總之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田洛落也笑了笑說道。


    “聖上,這是強詞奪理啊。”想了半天,終於從鬆百迴的嘴裏憋出了一個詞。


    “鬆祭酒,我看你才是強詞奪理吧?”餘秋華突然說道“嶽浩這首詩你不說好也就罷了,還說是反詩,你心裏到底想的什麽,想必不言而喻了吧?”


    “什麽意思?”聽到這話,鬆百迴則是有些吃驚的說道。


    “我說你才是那個想反的人。”餘秋華笑著說道。


    “血口噴人,血口噴人啊!”聽到這話,鬆百迴立刻說道。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聖上心中自有明斷。”餘秋華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可是再看國子監祭酒鬆百迴,這時已經被嚇得不成人形,也顧不得什麽了,衝著夏紂帝的方向跪爬了半步,開口說道“聖上要替我做主啊,這餘秋華老匹夫血口噴人啊。”


    “你沒有反心嗎?”夏紂帝則是笑著說道。


    “怎麽可能啊,我怎麽可能會有反心啊。”鬆百迴連忙磕頭說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嶽浩看到這裏,嶽浩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鬆百迴的演技也太拙劣了吧?就算自己剛來大夏城,都看出這鬆百迴有問題了。


    要不然怎麽被餘秋華說一句,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啊。


    夏紂帝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母後一眼,田洛落悄悄的做一個動作。


    得到母後的意思,夏紂帝心裏有了譜,開口說道“來人,把鬆百迴壓下去,扒掉官帽官袍。”


    “是。”周圍的禦林軍答應一聲,立刻把地上的鬆百迴拽了起來。


    “冤枉啊,皇上,微臣冤枉啊。”被禦林軍拽起來之後,鬆百迴滿臉的驚恐之色,大聲喊叫道。


    夏紂帝也不管搭理他,開口說道“帶下去,直覺打入大牢。”


    “是。”那幾人答應一聲,立刻把鬆百迴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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