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韓家威脅到你身邊的人了嗎?”聽到嶽浩這話,韓雯雯皺了皺眉說道。


    “你知道韓申田嗎?”嶽浩開口說道。


    “當然知道,我們韓家的二公子,誰不知道啊。”韓雯雯有些諷刺的說道。


    嶽浩聽出了韓雯雯語氣中那若有若無的看不起,甚至還帶有一絲反感,便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和韓申田有矛盾?”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韓雯雯冷冷的問道。


    “怎麽沒有關係,我想要推翻韓家,就要了解你們韓家的事情啊。”嶽浩說道。


    “我可是韓家人,我會告訴你嗎?”韓雯雯說道。


    “我相信你會的。”嶽浩笑著說道。


    “為什麽?”韓雯雯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剛剛說過了,可以不推翻韓家,但是韓家現在的家主一脈,必須消失,到時候我會再扶植一位韓家家主的。”嶽浩說道。


    “什麽?你想控製韓家?讓韓家變成你的傀儡?這不可能!”聽到嶽浩這話,韓雯雯立刻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你說的有點過分了。嶽浩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是什麽意思?”韓雯雯十分謹慎的問道。


    “你想不想當韓家的家主?”嶽浩突然笑著問道。


    “什麽?”聽到嶽浩這話,韓雯雯驚訝的捂住了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嶽浩說道。


    “嗯?想不想?”嶽浩繼續笑著問道。


    “我是一介女流,當什麽家主啊。”韓雯雯說道。


    “你是怕別人不服你?還是你不相信自己?”嶽浩繼續問道。


    “現在韓家好好的,我為什麽要當家主啊,讓我被人痛罵嗎?”韓雯雯說道。


    “不不不,現在韓家的名聲,想必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的,已經爛到家了,要是換一個家主,能夠把這種情況改掉,你迎來的隻能是掌聲,不會用痛罵的。”嶽浩開口說道。


    “現在的家主,是我的叔叔,你讓我頂替我的叔叔,這還不會被人痛罵嗎?”韓雯雯說道。


    “那是你還不知道韓家現在的口風是有多麽的差勁,隻要你敢大義滅親,迎來的絕對是歡唿。”嶽浩說道。


    “那也不行,我是韓家的人,不可能做出了這種事情的。”韓雯雯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和現在的家主一脈有矛盾吧。”嶽浩繼續說道“你真的不想嗎?”


    “就算再有矛盾,那也是我們韓家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韓雯雯說道。


    “我是羽林國的人,自然和我有關係了,況且,現在的韓家已經威脅到我身邊的人,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把這個隱患解決掉。”嶽浩說道。


    “你準備把家主一脈趕盡殺絕嗎?”韓雯雯忍不住的問道。


    “不然呢,絕對不能留下後患。”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你要知道,羽林國的韓家,隻是一小部分,真正的韓家在大夏城,不是你能觸碰的存在,甚至就連這個韓家,我都不相信你可以解決掉。”韓雯雯忍不住的說道。


    “沒關係,我給你考慮的時間,隻要你願意當這個韓家的家主,什麽都好說,不過我再和你說幾句話。”嶽浩說道。


    “什麽話?”韓雯雯問道。


    “一,這個羽林國的韓家,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有十足的把握解決掉他,二,大夏國的那個韓家不會管這個毫無存在感的韓家的,三,你要是成為了韓家家主,不說讓你做好事,但絕對不能做壞事。”嶽浩看著韓雯雯說道。


    “我說過的,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韓雯雯還是忍不住的說道。


    “我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這個時候,還是這裏,我要你一個答複,你要是不想當家主的話,我隻能換個人或者滅了你們。”說完這話,嶽浩便抱起曾小藝,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這裏。


    韓雯雯沒有看嶽浩離開的背影,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還保持溫熱的祁門紅茶,悄悄地抿了一口。


    “家主嗎?”韓雯雯默默地在嘴裏念道著。


    …………


    大夏國,羽林國,空桑山,山門前麵。


    兩名落魄的男子來到了這裏,終於看到這巍峨的山門,那男子歎了一口氣,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另一名男子也沒好到哪裏,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看著空桑山的山門。


    一個看門人看到了這兩名落魄的男子,走上前去說道“二位,你們來這裏是?”


    “我是空桑山外院的老師,我叫孔德容。”那沒有昏過去的男子開口說道。


    “不要開玩笑,孔老怎麽可能是這樣的啊。”那看門人有些尷尬的說道。


    確實,孔德容現在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空桑山的老師。


    “我沒給你開玩笑,我就是孔德容,那也是我們空桑山的學員,這是我們的令牌,你一看便知。”孔德容氣喘籲籲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孔德容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又從昏迷的那人身上摸出了一塊,遞了過去。


    還沒等那看門人接過來,就聽到有人說話“出什麽事了,你們怎麽變成這幅模樣了?”


    那看門人立刻迴頭看去。


    說話的人也是空桑山外院的老師,叫做王懷文。


    “王老。”那看門人急忙說道“您認識這兩個人?”


    “嗯,我認識,隻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這是什麽情況。”王懷文點了點頭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看門人說道。


    “把他們抬進來吧,看著樣子,應該是出大問題了。”王懷文想了想說道。


    “嗯。”那看門人點了點頭,便和王懷文一起,把孔德容兩人抬進了空桑山裏麵。


    “王懷文。”孔德容躺在床上,看著王懷文說道。


    “怎麽了?”王懷文問道。


    “快把各位長老都喊過來,出大事了。”孔德容說道。


    “出什麽事了?我也隻是一個外院的老師而已,連長老們在哪裏都不清楚啊。”王懷文有些無力的說道。


    “鳴鍾,最好讓院長也過來。”孔德容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王懷文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繼續說道“鳴鍾可不是小事,這件事真的這麽重要嗎?”


    “快點吧,事情不大的話,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孔德容說道。


    “那你先說說什麽事,要不得我去敲響了那大鍾,到時候事情不大,我可就完了。”王懷文說道。


    鳴鍾,隻有遇到極度危險或者嚴重的事情,才可以出現的。


    那大鍾就立在空桑山的中央,每個人都能看到,都能敲響,但是不知道多長時間都沒有聽到它敲響了。


    而每一次敲響著大鍾,都將是一場生靈塗地的事情發生。


    “廣寒縣出事了,這事情大不大,你快點去吧。”孔德容有些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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