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嶽浩沒有解釋什麽,而是用手指了指屋子裏麵,十分驚訝的說道。


    劉白河也順著嶽浩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也呆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原來,裏麵的虞因書,和那個小丫鬟竟然一起躺在了床上。


    最重要的是,不僅沒有蓋被子,而且地麵上散落著她們剛剛還穿在身上的衣服。


    這一幕實在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這是什麽情況?”劉白河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我怎麽知道。”嶽浩說道。


    “不對,我突然感受到了極強的異獸氣息。”白酒突然說道。


    “什麽?異獸氣息?”嶽浩有些驚訝的說道“是從哪裏?”


    “我也不清楚,隻是感覺現在四周的充滿了異獸的氣息。”白酒十分嚴肅的說道。


    “仔細看著吧,我預感裏麵要出事。”嶽浩笑著說道。


    說完這話,嶽浩便聚精會神的看向了屋子裏麵。


    “仔細看?要出事?你確定不是你想看?”劉白河一臉不屑的看著嶽浩說道。


    “不不不,她們光光的躺在床上,卻什麽都不幹,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嶽浩說道。


    “是有些奇怪,這樣像是在等著什麽。”劉白河說道。


    “等著侍寢吧。”嶽浩笑著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劉白河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你懂的不少啊。”


    “那當然,說起來,你怎麽懂這些事情的?”嶽浩笑著說道。


    “怎麽?我不能知道嗎?”劉白河說道。


    “說起來,你一個女孩子,看到這種事情不應該感到驚訝嗎?為什麽會表現的如此平淡啊?”嶽浩又開口問道。


    “不可以嗎?”劉白河反問道。


    “當然可以,這是讓我感到有些驚訝罷了。”嶽浩說道。


    “別說話,要出事了。”白酒突然十分嚴肅的說道。


    “出事?”聽了白酒這話,嶽浩連忙向屋子裏麵看去。


    劉白河也一樣,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那兩個沒有穿衣服,躺在床上的女子。


    “這不是挺正常的?出什麽事了?”嶽浩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隻雞呢?”白酒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立刻尋找起了那隻雞。


    不見了!整個屋子裏都沒有發現它的身影。


    “不見了?”嶽浩試探的問道。


    “仔細看看那兩個女人。”白酒又說道。


    嶽浩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那兩個女子身上。


    那名丫鬟身上並沒有發現什麽,反而是在張永祥的妻子,虞因書的身上,發現了那隻雞。


    就在虞因書的小腹下麵,私密之處,那隻雪白的雞趴在那裏,用它那尖尖的雞嘴,啄著虞因書的那裏。


    同樣的,劉白河也發現了這一幕。


    “這……這……這……”劉白河嘴唇顫抖,這這這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什麽。


    畢竟,這實在是太顛覆三觀了,就算那隻雞是個男人,估計都有些無法接受,更何況是隻雞啊。


    就連嶽浩這種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穿越者,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是什麽情況?”嶽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什麽情況,我怎麽知道,你還看啊?”劉白河看著嶽浩,一臉怒容的說道。


    “啊,好好好,我不看了。”嶽浩連忙擺了擺手,把頭扭了迴來說道。


    “具體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感受到,現在那隻雞身上充滿了異獸的氣息,十分濃鬱。”白酒嚴肅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它是異獸,隻是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怎麽解釋啊?”嶽浩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白酒詫異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心中有些不解。


    “你們不知道嗎?”白酒開口問道。


    “知道什麽啊?我們怎麽會知道啊。”劉白河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和你們做的事情,性質是一樣。”白酒說道。


    “什麽!什麽一樣!你能不能解釋清楚!”劉白河又大聲喊道。


    “我大概明白了。”嶽浩沉聲說道。


    “明白什麽了?”劉白河立刻問道。


    “他們是在雙休吧?”嶽浩開口說道。


    “嗯,差不多。”白酒點了點頭說道。


    “雙休?”劉白河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錯,不過和你們的雙休還是有些不同的。”白酒說道。


    “哪裏不同?應該不隻是形式上的不同吧?”嶽浩說道。


    “確實,他們這準確來說不是雙休,而是一種采補。”白酒說道。


    “采陰補陽?”嶽浩不確定的說道。


    “沒錯,就是采陰補陽,這樣下來,那隻雞的實力會與日俱增,不過那個被他采補的女子,恐怕活不長啊。”白酒說道。


    “但是看起來,她們好像是自願的啊。”劉白河說道。


    “自不自願,她們說了不算。”嶽浩說道。


    “什麽意思?”劉白河有些不解的說道。


    “那隻雞的實力明顯很高,這些女人肯定不是它的對手,而對於她們來說,活著肯定是最重要的,委曲求全,也沒什麽不可能的。”嶽浩開口說道。


    “確實如此,我並沒有在那兩名女子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情緒波動,恐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白酒說道。


    “對了,這件事,虞因書的丈夫,張永祥知不知道?”劉白河突然問道。


    “應該不知道吧,畢竟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容忍這種事情的。”嶽浩想了想說道。


    “那可不一定,榮華富貴,可沒有天上掉下來的。”白酒撇了撇嘴說道。


    “應該不會吧。”嶽浩說道。


    “那剛剛虞因書請張永祥迴來,所謂何故啊?”劉白河又開口說道。


    “不知道,等著看吧。”嶽浩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隻雞已經離開了虞因書,趴到了那名丫鬟的那裏。


    嶽浩可以明顯感覺到,那名丫鬟身體顫抖了一下,可能有些不適應,明顯沒有虞因書自然。


    “恐怕這個丫鬟,才是第一次吧。”嶽浩說道。


    果然,時間不長,那名丫鬟表情變得極為豐富,緊鎖著眉頭,咬著牙齒,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堅持著沒有發出聲音。


    再向那隻雞的地方看去,已經出現了一片血跡。


    “第一次嗎?難怪了。”嶽浩說道。


    “她為什麽要這樣做。”看著那名丫鬟痛苦的模樣,劉白河有些不忍的說道。


    “為什麽這樣做?為什麽不這樣做?”嶽浩說道。


    “什麽意思?”劉白河說道。


    “現實就是現實,榮華富貴,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嶽浩說道。


    “可是不這樣做,她也有可能榮華富貴啊。”劉白河依舊說道。


    “那樣的話,恐怕付出千辛萬苦,也不會有什麽起色,而她現在隻要躺在這裏,忍一忍,豈不是更好?”嶽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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