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牆角?”聽到徐奎的話,嶽浩直接驚唿了出來。


    徐奎十分不屑的看著嶽浩,一旁的雲輝也是十分不屑。


    “呃,這,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啊?”嶽浩尷尬的說道。


    “你不知道?那是誰在劉白河的房間裏啊?別的男人嘛?”徐奎笑著說道。


    “這,這,這,那我應該知道了。”嶽浩說道。


    “是嗎,那是怎麽迴事啊?”徐奎笑著說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天機山的屋子隔音效果這麽差啊,這點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嶽浩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


    “這麽說的話,還是怨我們了啊?”徐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用不用專門給你做個房間啊?方便你辦事?”


    “不用了,我還沒有那麽矜貴,不用特意為我準備。”嶽浩笑著說道。


    “你真當我要給你準備啊?”徐奎繼續說道“你們幹的好事,已經有人找我們告密了,準備處罰你們呢。”


    聽到這話,嶽浩明顯一愣。


    “處罰?為什麽啊?那種事情,不能做嗎?那可是不可能的啊。”嶽浩十分驚奇的說道。


    “嗬嗬,那種事情是必須的,那晚上不行嗎?你們非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還被眾人都聽到了,你說該怎麽辦?”徐奎也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們空桑山管的這麽嚴的嗎?”嶽浩看向了一邊的雲輝,有些疑惑的說道。


    “噗~”


    聽到嶽浩這話,雲輝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這還叫嚴?還沒說怎麽處理呢,你就說嚴,這種情況要是放在其他宗門,肯定是要趕出宗門,永不錄用的。


    “這已經不嚴了,很寬容了。”一旁的徐奎有些看不下去,開口說道。


    “哦對了,你們怎麽準備處理我們啊?”嶽浩說道。


    “趕出宗門。”雲輝開口說道。


    “啊?”嶽浩張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三年,三年之後,才可重返空桑山。”雲輝笑了笑,才繼續說道。


    “重返空桑山?什麽意思?不是把我們趕出宗門嗎?”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隻是暫時把你們趕出宗門,為期三年,到時候你們就能迴來了。”雲輝說道。


    “這樣啊,那我們這三年時間,是不是去哪裏都可以啊?”嶽浩又開口問道。


    “不是的,你們要聽空桑山的發落,讓你們去什麽地方,你們就要去那。”雲輝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們去哪裏啊?”嶽浩說道。


    “暫時還不知道,要商量過後才能決定。”雲輝頓了頓,繼續說道“好了,我現在就要去找那些長老們了,好好商量一下你的問題。”


    “那劉白河呢?和我一樣嗎?”嶽浩繼續問道。


    “當然,難不成那種事情是你一個人做的?”雲輝說完這話,便離開了此地。


    嶽浩又看了看身邊的徐奎,開口說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雲老都說沒有了,我還能有什麽辦法啊,等待發落吧。”徐奎語氣中充滿無奈的說道。


    “好吧。”嶽浩也十分無奈說道。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中級控獸師,不可能幹擾到空桑山的決定的。


    嶽浩又找到了劉白河,告訴了她這個不幸的事實。


    “這樣啊。”劉白河不為所動的說道“我早就想到。”


    “啊?”聽到這話,嶽浩忍不住的張大了嘴巴。


    “你早就想到了?那為什麽不早點說啊?”嶽浩目瞪口呆的說道。


    “可是我又有什麽辦法啊?要是不那麽做的話,你很有可能一命嗚唿了,你覺得是死了好,還是流放三年好啊?”劉白河說道。


    聽到劉白河這話,嶽浩也沉默了。


    他當然知道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沒有什麽比活著更叫重要了,他嶽浩也不想死。


    可是自己才剛剛迴羽林國,這就要把他們再流放出去,嶽浩心裏屬實有些不甘啊。


    “沒關係的,隻是三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劉白河說道。


    “三年啊,怎麽可能那麽快啊。”嶽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趁現在還有時間,去找一下你的那些熟人朋友,告個別吧。”劉白河十分溫柔的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嶽浩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開口說道“那你呢?”


    “我?還是算了吧,我可是慶水國人,我的家人都在慶水國呢,我找誰告別啊?”劉白河苦笑了一聲說道。


    “那你在羽林國待了這麽長時間,就沒有什麽朋友嗎?”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旋即他便想到了原因,心中又是一陣懊悔。


    果然,聽了嶽浩的話,劉白河麵色一陣僵硬。


    “因為我的笑容,我不敢笑,所以……”劉白河說著說著,又有些哽咽了。


    嶽浩無奈,隻好上前安慰。


    經過這一段的相處,對於劉白河這個人,嶽浩可以說是十分清楚了。


    因為惡笑之體,讓劉白河不得不保持高冷,連一點笑容都不能露出,這也導致了她缺少人際關係。


    試想,你願意你的朋友是一個不會笑的萬年冰山嗎?


    答案是沒有人願意。


    因為沒有朋友,缺少人際關係,也就導致了劉白河自卑,自閉,敏感,所以才會這麽愛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劉白河在嶽浩麵前流淚了。


    “為什麽,為什麽啊!”劉白河趴在嶽浩的懷中,大聲嘶吼著,盡情的傾訴著這些年的悲哀。


    嶽浩沒有說什麽,也不好說什麽,


    過了半天,劉白河才止住了哭聲,也不知道是緩過來了,還是沒勁哭了,總之是坐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緩過來了,感覺怎麽樣?”嶽浩看著她滿布淚水的臉蛋,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劉白河羞得就差鑽地縫了。


    一想起來自己剛才趴在嶽浩懷中嗷嗷大哭的形象,劉白河就感到無比的尷尬,當場社死。


    “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誰的心裏還沒點秘密啊。”看到劉白河的表情,嶽浩便笑著說道。


    “真的?”聽到嶽浩這話,劉白河立刻激動的說道。


    “那當然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怎麽可能會騙你啊。”嶽浩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敢。”聽到這話,劉白河又露出了她那可以殺人的笑容。


    而且還是十分真誠點看著嶽浩。


    “噗~”


    嶽浩看到劉白河的笑容,就知道大事不妙,但是沒有來得及,一口血吐了出來。


    “啊~”


    看到嶽浩再次吐血,劉白河更加手足無措了,急忙的跑到嶽浩身邊,扶著他,以免嶽浩摔倒。


    “嶽浩,你怎麽了?沒事吧?都怨我,我不應該笑的。”劉白河看著嶽浩那沾滿血跡的牙齒和嘴唇,十分慌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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