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朕還打算,能不能在你們母女背後撿漏的,看來要失望了。


    不過,當日朕的挑選帝君宴會上,那個長相酷似此子的男子是怎麽迴事?而宓玲瓏趁著發酒瘋當堂搶走他又是何意?


    朝堂上那子,該不會就是他吧。


    宓玲瓏這是蔑視皇權,見色起意霸占朕的帝君,可按照宓愛卿這麽一說,就變得他是你女兒明媒正娶之人,恐怕,她就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顧月嵐慈笑變得冷厲,目光直勾勾看著宓玲瓏,一副你不給我個交代,此事沒完。


    宓雲見勢頭不妙,女帝竟然翻起舊賬來。


    在陸雨平沒有顯露真實麵容時,顧月嵐是直接忽略了這一人。


    但男子麵容浮現,開口說道的聲音讓顧月嵐辨認出他是男兒身,引起她的高度注意,這一看不要緊,細細比對下,與當日驚鴻一瞥的身姿完美重合,更是直接被那容貌迷住了。


    她心裏那股得到男子的欲念更強幾分。


    她可是女帝,這等男子陪伴在她身邊不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這,顧月嵐毫不掩飾的將貪婪目光投向陸雨平,好似,他已經是自己內定之人。


    提到挑取帝君宴會一事,宓玲瓏莫名被拿下真是百口莫辯,她有心拿出證據,卻是自己一時火大,將那偽扮的男子焚了,連那人皮麵具都沒有放過。


    深受刺激,她當時真的難以控製自己的舉動,幹出糊塗之事。


    現在想來,她還是悔恨的。


    “你愛信不信,當時那人不是我身邊的陸郎。”


    宓玲瓏擒住陸雨平的肩膀,將他置於身後,讓顧月嵐那貪婪的目光掃視不著男子。


    “好,朕可以不追究你搶奪帝君一事,但你協同外人重傷於朕一事該如何結算?”


    顧月嵐話音一轉,沒有糾結於帝君一事,反正這次將宓玲瓏緝拿迴去,她身邊的男子已是囊中之物,逃不掉的,朝中文武百官在宴會上看著呢。


    你不讓出來,可以,但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迫於壓力下,宓雲就保不住他,陸雨平就是她的了。


    要是宓雲膽敢推遲阻撓,顧月嵐可以以欺君之罪問責她。


    你不是說納的小君是他爹嗎,喚出來見一見,看你們宓家有沒有撒謊。


    “我沒有。”


    宓玲瓏試著狡辯,麵色暗淡,沒有受到誣蔑時的那股激動。


    “哼!你拒不交代也就算了,朕大度可以不記你往事,可你一意孤行暗算於朕,真是千不該萬不該。


    朕龍體抱恙一事,因你而起,依照律法,其罪當誅,暗下治罪已經很給麵子了,不然,被黑月教勢力傳播出去,將這一事推到眾人麵前,你宓家的名聲就此敗壞,徹查起來,可是要淩遲以儆效尤的。”


    顧月嵐說起被暗算的事情,麵上無光,還一肚子的怨氣。


    這一切拜誰所賜?


    還不是宓玲瓏。


    就是與她無關,掉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就好比,黃泥掉進褲襠——()


    陸雨平看著宓玲瓏沉默,便替她開口詢問:“那是把你傷勢醫好,是不是可以不追究玲瓏的責任。”


    聽了陸雨平說話,顧月嵐爽快一笑,“可以,但是你們有什麽手段?


    這毒性,朕估計要靜修一年半載來閉關拔除,要是朕不理會世事,說不定玄祥國大亂。


    可以說,朕不用借你們之手也無大礙,但局勢複雜,給不了朕這麽長時間。


    朕也是給你們機會,不然,朕完全可以提出一些你們難以做到的要求。”


    “好,我們同意了,幫你治療好傷勢,你就說到做到,不再追究。”


    陸雨平替宓玲瓏答應了。


    他一說出,宓雲和宓玲瓏都同時出言,製止他。


    畢竟,還不清楚情況,提起答應未免太早。


    但陸雨平不顧母女反對,仍是堅持。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朕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你是朕的帝君一事勿需更改!”


    “不行。”


    對於顧月嵐提出的這個條件,宓玲瓏決絕反對。


    她可是好不容易苦盡甘來,怎麽能讓她人截胡。


    不止宓玲瓏不同意,宓雲麵色也些許難看。


    “陛下,要不您換一個條件吧。”


    陸雨平可是她給女兒內定的夫婿。


    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顧月嵐眉毛輕挑,語氣帶著提點意味。“宓愛卿,你忘了說過的話了?


    違背誓言,可是會產生心魔,實力停滯不前不論,甚至可能發生倒退。”


    宓雲抽搐麵龐欲再言語,但看到女帝一個冰冷眼神止住了。


    宓玲瓏見宓母沒轍,她的話也不頂用,於是她乞求著語氣對著陸雨平道:“哥哥,你不要答應她。”


    說著,宓玲瓏緊緊扯著陸雨平衣袖,怕這一放手,男子就會離她而去。


    陸雨平微微搖頭。


    嘴邊露出燦爛無暇的微笑。


    他的一抹笑容,如美豔嬌花盛開,賦予無盡的美感,滋潤幹涸的心田。


    看著那一笑,宓玲瓏受傷的心靈痊愈如初,全然忘乎處境,唯一的念頭就是將男子占有,好好疼愛。


    在眾人沉浸在他笑容時,陸雨平開口打斷了。他的語氣沒有冰冷生硬,也沒有別離的不舍。


    陸雨平隻想著,保全她。


    “玲瓏,乖,聽話,撒手吧。


    這可能是我為你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以後,好好保重。


    我不是說要答應你一件事情嗎?


    你對我生情,我為你塵封微笑。”


    陸雨平一根根掰開宓玲瓏捏緊的手指。


    他收斂笑容,淩空踏步,來到顧月嵐身前,冰冷不夾雜任何情感對她說道:“記住你說過的話。”


    說完,他擦身而過朝京城方向飛去。


    顧月嵐抿著勝利的笑意,對著宓雲道:“宓愛卿,宓玲瓏就交給你押送迴水牢中,等朕與他順利完成盛世典禮,自然不會虧待這個好妹妹的。”


    顧月嵐衣裙一擺,如同飛舞的蝴蝶飄到陸雨平身邊,兩人一前一後,慢慢遠離。


    陸雨平走了十幾丈,轉頭露出,對著宓玲瓏做了幾字唇語,大意是“我會求她放過你的,不用擔心我。”


    他轉身留下一個倩麗的背影。


    宓玲瓏看的更加傷心了,對著遠處的人撕心裂肺大吼道:“哥哥,我不要你離開……


    都怪我任性,若有重來,我一定會聽哥哥的話的……”


    近乎咆哮的聲音響徹遠邊,陸雨平在空中怔了一下,最後留戀得迴首一瞥,身形急急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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