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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最後,克利切還是保持著這個表情,被眾人合力搬到了床上。


    在搬運的過程當中,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因為他們能看的出來克利切現在真的有一點怒火中燒。


    雖然,但是,大家也不是不能理解克利切的情緒,所以眾人默契的都選擇閉口不言,生怕克利切的怒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畢竟克利切發起火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而且現在克利切的怒火已經不僅僅是自己脊椎骨裂縫了需要靜養,而導致自己現在沒有辦法照顧那些孤兒們,更是因為他剛剛聽到的那個消息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你最好再給我解釋一遍......”克利切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得讓人不寒而栗,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憤怒和不滿。


    克利切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人,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燃燒起來。


    沒有人敢與他對視,大家都低下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房間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隨時會爆發一場風暴。


    克利切的胸膛劇烈起伏,唿吸急促,顯然內心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他會這麽生氣,是有原因的。


    就在剛剛,莉迪亞對他說了一句話:“克利切先生,您不可以躺在床上!”


    這句話讓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理解為什麽自己不能躺在床上休息。


    “確切的說,是您不能躺在柔軟的東西上,”莉迪亞解釋道,“您需要躺在堅硬的物體上,這樣才能保證您的骨骼正確生長,避免出現彎曲或變形。”


    聽到這個消息,他心中一陣苦澀。這意味著他不能再享受舒適的床鋪,隻能選擇硬邦邦的床墊或者木板來睡覺。


    於是,他被眾人抬迴了他的院長辦公室裏,但問題並沒有解決——他還是得找到一張適合的床。


    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塊合適的木板,並將其放在了他的床上。


    雖然這塊木板看起來並不舒服,但至少它符合了莉迪亞的要求,可以幫助他保持正確的睡姿和骨骼生長方向。


    就是躺上去硬邦邦的,和直接睡在地上沒有兩樣。


    然而,現在的克利切就是一個裝滿火藥的炸彈,一點就炸。


    “tmd!!!!英格蘭政府真應該出一個年度最狠倒黴人物!我絕對榜上有名!!!”克利切咆哮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對他不公平。


    “行了吧你,別這麽怨天怨地的了,不就是在床上躺一段時間嗎?很快就過去了。”諾頓希望克利切別那麽大怨氣了,不就是幾個星期嗎?很快就過去了。


    “你信不信要不是現在我不能動的話,我絕對要把你給揍一頓。”但是很明顯,諾頓的話根本就沒有勸動克利切,他的怒火依舊中燒。


    “好了好了,克利切,病人現在不應該有這麽大的情緒,對恢複不好。”莉迪亞一邊說著,一邊給克利切的身上蓋了一個又薄又大的毯子。


    因為現在克利切的身體最好不要接受任何重物的擠壓,沒錯,連被子的重量都不行。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出乎意料的人來到了這裏..............


    “嗨!我說你們幾個怎麽都在這呀?!”何塞·巴登突然打開了克利切辦公室的大門,衝著門內的人們喊道。


    何塞·巴登原本是想著找幾個人去陪他參加一場特殊的宴會的........


    但是當他到了歐利蒂斯莊園裏以後才得知,剛剛麗莎從莊園裏喊了不少人出去。


    何塞·巴登本著有事兒,他也參與,沒事,他也看熱鬧的態度,在問清楚了麗莎帶著其他人去了哪裏以後,就來到了克利切的孤兒院這裏。


    何塞·巴登原本還想著這麽多的人來到克利切的孤兒院裏,能有什麽事呢?畢竟孤兒院被克利切經營的很好,每個月的善款何塞·巴登也都是按時給的,根本不可能會出任何經營方麵的問題的。


    然而,當打開門了以後,何塞·巴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蒙了個逼了:⊙w⊙?!


    這是什麽情況?


    何塞·巴登在打開門的第一眼就看見莊園裏的一群人正圍在克利切周圍,而在眾人中心的克利切則躺在床上,一副虛弱但剛剛嘶吼過的模樣(被氣的),下身還蓋著毯子。


    眾所周知,何塞·巴登的個性有點跳脫。當然,這隻是一種委婉的說法,更準確地說,何塞·巴登有時會莫名其妙地跳到某個奇怪的地方。


    就像此刻....................


    “我艸!你生了?!”Σ(?д?lll) 何塞·巴登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克利切,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眾人:“....................”


    克利切:“.......................”


    何塞·巴登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


    而克利切更是氣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他憤怒地盯著何塞·巴登,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何塞·巴登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他的嘴卻比腦子快一步,繼續說著讓人無語的話:“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像剛生完孩子.............”


    克利切:“我殺了你!”


    眼見克利切就要從床上爬起來找何塞·巴登拚命,一旁的奈布趕緊將他按住,並對何塞·巴登吼道:“你別說話了!”


    何塞·巴登終於閉上了嘴巴,他縮了縮脖子,一臉無辜地看著其他人。這時,奈布才無奈地解釋道:“他受傷了,醫生正在給他治療呢。”


    克利切依舊憤怒地瞪著何塞·巴登,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掐死他。而何塞·巴登則心虛地站在原地,不敢再說話。


    這場鬧劇最終以克利切的憤怒和何塞·巴登的尷尬收場。


    在這裏,不得不驚歎一下,何塞·巴登這跳脫到出奇的腦迴路了。


    首先何塞·巴登是知道克利切跟瑟維的事情,畢竟當時他也是參與者。


    所以他當時看克利切跟瑟維的關係,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不過對此何塞·巴登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畢竟........何塞·巴登又不是瞎子,安德魯和安東尼奧的事,他也能看得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連上帝的孩子都可以這樣做,那麽克利切一個普通人憑什麽不可以?


    所以何塞·巴登對於克利切當然是尊重並祝福了,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但同時他也完全沒想過,他其實已經想偏掉了,克利切跟瑟維完全就隻是純友誼而已,好吧,至少克利切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但是何塞·巴登不這麽認為啊!他的腦迴路已經從英格蘭偏到西伯利亞去了。


    他認為,克利切和瑟維都是那種關係了,瑟維還時不時的跑到克利切的孤兒院裏去,他們兩個理所應當的就是在關上門做那種事情的.................


    所以,當何塞·巴登打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幅令人震驚的畫麵——眾人圍繞著克利切,而克利切則一臉痛苦不堪的表情(其實是被氣得,然後反應過來開始覺得疼了)。


    本來何塞·巴登的腦迴路就有些奇怪,此刻更是完全偏離了正常軌道。


    何塞·巴登的腦子:“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航~~~”


    而此時的克利切內心簡直要崩潰了,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怒吼道:“要不是我現在動不了,你信不信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麽叫真正的暴力!”


    ..................................


    何塞·巴登當然見識不到了,因為當克利切還沒來得及讓他認識到什麽叫做真正的暴力之前,他就被諾頓和奈布一起架著扔出了門外。


    “病人需要靜養。”諾頓麵無表情地說道。


    “而你在這裏隻會妨礙這一過程。”奈布補充道。


    說完,他們倆就“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何塞·巴登站在門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三個小時後..................


    莉迪亞在確認了她在將一切的注意事項和護理事項跟何塞·巴登找來的人說清楚了以後,她才終於放心了。


    沒錯,何塞·巴登找來的人,何塞·巴登也知道,剛才他的那一句話有一點太過激了,所以為了表示歉意,他親自出去給克利切找了幾個靠得住的人過來幫他恢複,並且在他的恢複期間幫他照顧一下孤兒院裏麵的孤兒。


    同時,麗莎也跟孤兒院裏的孤兒們解釋好了,她說:“現在院長叔叔生病了,他需要靜養,好孩子們要乖乖的,不要去打擾他。”


    聽到這句話之後,孤兒院裏的孩子們都乖巧地表示他們一定會聽麗莎姐姐的話,不會去打擾院長叔叔的。看著這些懂事的孩子,麗莎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欣慰。


    “他們可真是好孩子。”麗莎忍不住的感歎道。


    “那當然了,也不看他們是誰帶出來的孩子。”克利切有一些小驕傲的說道。


    “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


    在還確定了把孤兒院裏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以後,何塞·巴登才終於抽出時間來說一說,剛剛被打斷的那件事。


    “貴族音樂表演會?”諾頓有點聽不懂何塞·巴登想表達的意思。


    據何塞·巴登所說,這就是一群貴族聚在一起,然後拿出他們各自的“音樂家”,然後讓他們演奏,並以此取樂。


    諾頓有一點搞不清楚,這有什麽意義嗎?跟去音樂劇院裏麵聽那些無聊透頂的音樂表演有什麽區別嗎?


    “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並不太一樣。”安東尼奧自然知道何塞·巴登想說的是什麽了?畢竟曾經的他也差一點點就成為了同樣的人啊。


    “所以..........你們要去嗎?我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覺得沒什麽意思。”何塞·巴登也沒有那種可以展示的“音樂家”,他去那裏完全就是去露個臉,給主辦方一個麵子而已。


    可能有人要問了,他不可以帶著弗雷德裏克或者是安東尼奧過去嗎?


    不!當然不了,畢竟那裏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呀............


    何塞·巴登想讓他們萬丈光芒,堂堂正正的站在聚光燈下,而不是用這種方式。


    不過,對於何塞·巴登的邀請,眾人也紛紛表示了拒絕。


    “不了。”


    “不.....”


    “我不要。”


    “沒時間。”


    果不其然,跟他想的一樣,大家都沒有興趣要去,那麽既然如此的話,自己也不去了吧?


    主辦方的麵子?嗬!整個英格蘭也沒有幾個可以讓何塞·巴登露臉的人。


    在確定了自己都不去了,以後眾人紛紛的揮手跟何塞·巴登道別,直到..........


    “我跟你一起去。”一道堅定而清晰的聲音響起,在一片嘈雜的拒絕聲中顯得格外突出。


    然而,對於這道聲音的主人——何塞·巴登來說,他並不感到驚訝。


    “你對音樂劇感興趣?”何塞·巴登微笑著問道。


    “不感興趣..........”諾頓毫不猶豫地迴答道,“我隻是想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上等人的社交圈子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哦,你是想說..........”何塞·巴登若有所思地看著諾頓,“你想看看這個圈子有多的紙醉金迷和腐爛惡臭嗎?”


    “你可以這麽理解。”諾頓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但是眼中絲毫沒有該有的好奇與期待。


    諾頓其實在何塞·巴登一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他說的那究竟是什麽地方了。


    但是諾頓不能直接開口說,隻能選擇一個更加折中的法子,畢竟那裏有小孩子。


    但是在麗莎和弗雷德裏克跟著眾人迴到莊園裏以後,諾頓就毫無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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