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裏的其他人把克利切帶到了真正的莊園裏,以後就隻派出了卡爾和安德魯過來跟莊園主商量,他們已經決定好的那件事情,畢竟………莊園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莊園主最疼的就是卡爾和安德魯了。


    被莊園裏的叔叔阿姨和哥哥姐姐們推出來當擋箭牌,安德魯和卡爾有一些不爽,但是不得不說的是,讓他們倆來跟莊園主談話是最好的選擇了。


    ……………


    “所以這就是你們又把他帶迴來的原因?(=_=)”


    我略有些無語,因為我原本是想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莊園裏的大家來決定的,畢竟克利切無論是生是死,與我的關係都不是很大。


    因為如果莊園裏的人同意讓他活著的話,那隻要直接把他帶進莊園裏就可以了,如果不同意讓他活著的話,那麽直接當場解決掉就可以了,也就是說原本在我的計劃裏,我是全程處於旁觀者的地方,完全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但我沒想到的是,大家居然最後選擇了這麽一個選擇,這簡直就像是“a或b”裏麵選了一個“或”。(#-.-)


    不過話說迴來,這好像也完全是我的鍋,因為是我親口這樣跟他們說的。


    “這件事情全部交給你們自己來決定哦~克利切接下來的人生會怎麽樣,完全由你們來決定。”(這是我的原話。)


    我這算是什麽?挖了一個坑,結果自己掉進去了嗎?(ー△ー;)


    唉,算了算了,這件事情好像也是我自己的鍋,我還是自己背吧。 (﹁\"﹁)


    “好吧好吧,那你們想怎麽做?”


    我原本把這件事情全部交給莊園裏的大家處理,主要就是想要培養一下卡爾和安德魯他們的自我選擇能力,畢竟如果無論什麽事情都是我走在前麵幫他們選擇方向的話,那麽漸漸的孩子們就會喪失了自我選擇的能力,這樣到時候當他們離開家裏的時之後,再次,麵對選擇的時候,很可能就會猶豫不決,坐等機會流失。我可不希望看到那樣的場麵。


    雖然現在他們的做法大大超乎了我的想象就是了………→_→


    “…………媽媽,我想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慈善家。”卡爾沉默了很久,最後得出了答案。


    雖然克利切曾經親手弄斷了那些孤兒們的腿和手臂,但那也隻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釀成的悲劇,如果可以給克利切一個優渥的環境,讓他有更多的選擇,會不會結果不一樣呢?


    “當然可以了,親愛的,沒問題。”我揉了揉卡爾的小腦袋。


    確實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因為卡爾這個目標想要實現非常簡單,翻譯成現代的人話來講,就是:隻要給克利切足夠多的投資就可以了。


    眾所周知,莊園裏麵最不缺的就是錢了。┐(─__─)┌


    但是這不代表著我會放手,讓克利切自由發揮,畢竟他那個家夥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是他一旦做了壞事,那就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得給克利切找一個監護人(監視他的人)。


    ……………………


    於是乎,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我現在坐在何塞·巴登的宅邸裏,正和何塞·巴登麵對麵交流著這一件事情。


    雖然說是麵對麵交流,但是何塞·巴登手裏故作鎮定拿著的那個茶杯,幾乎抖的都快要把裏麵的茶水全部撒出來了。


    倒不是說何塞·巴登在害怕,畢竟自己跟莊園的關係還算不錯,不至於讓何塞·巴登像第一次見到造物主時那麽的緊張,這是……………


    讓我們把時間倒迴到半個小時以前………


    原本這一天隻是何塞·巴登非常平常的一天,早上按時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後開始處理家裏的一些瑣事…………


    順帶一提,何塞·巴登家的業務已經開到了大西洋對岸的北美洲那裏去了。


    至於他是怎麽做到的,隻能說那一次何塞·巴登陪著娜塔莎、裘克他們幾人,一起去北美洲那裏旅遊的事情所帶來的契機吧。


    還記得嗎?諾頓花了一筆不小的錢,在北美洲那裏買下了一大塊的土地,作為那裏的原住民——印第安人的安樂區。


    隨著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所有北美洲大陸上知道這件事的印第安人都跑到了那一塊土地上麵,也就導致那裏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難管理。


    但是好在離開前何塞·巴登就已經料到了這一件事情。


    畢竟……雖然怎麽說有一點不太好聽……但是何塞·巴登知道諾頓原本就隻是一個最底層的礦工而已,他搞不定這些事情的,因為他根本不會管理。


    因此,何塞·巴登的船在離開之前就留了那麽一兩個船員在那裏。


    當然了,何塞·巴登也不指望留下來的那幾個船員可以管理好那麽一大群的印第安人,他隻是為了方便讓那幾個船員給他遞信而已。


    因為……畢竟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一群自持而高的北美洲人是肯定不會幫那些印第安人送信的,更何況還是這種跨越了大西洋的信件。-_-||


    所以,當何塞·巴登收到了來自自己船員寄來的信件,並閱讀了上麵的內容以後,何塞·巴登就已經知道那裏的情況,已經開始有一些混亂了。


    因為伴隨著人越來越多,就會有更多的爭執,畢竟那一塊地就這麽大,那群印第安人是不可能遷徙到其他的地方的,因為他們知道就隻有在那一塊地上,他們才是絕對安全的。


    土地就那麽大,但是人卻越來越多,這就導致爭端肯定也會越來越多。


    但好在,何塞·巴登留下來的那幾個船員……怎麽說呢?至少是在那一批船員當中,最會看形勢的那幾個,因此他們在發覺剛有一點點苗頭的時候,就立馬給何塞·巴登寄信了。


    於是乎,那一群因為土地,因為食物而逐漸爭鬥的愈演愈烈的印第安人,看見了幾艘商船向他們逼近了。


    畢竟當時在北美洲上的時候何塞·巴登就仔細勘察了上麵的情況,別的不說,至少那裏的土地非常的肥沃。


    而何塞·巴登在離開前將自己航海船上的一些種子交給了安吉麗娜。


    何塞·巴登當時跟安吉麗娜說過,“一旦發現印第安人們有了爭執的苗頭,就把這些種子撒到地裏,一切都會變好的。”


    安吉麗娜把這些話深深的記在了自己的腦海當中,因此當印第安人們第一次吵起來的時候,安吉麗娜就立馬將種子撒進了地裏,每天細心的照顧,靜等種子發芽。


    一切仿佛都像是算好了一樣,當何塞·巴登家的商船靠近了海岸線的時候,那些種子也正好已經發芽結果了。


    何塞·巴登給安吉麗娜的是香料和棉花的種子。


    這些種子在北美洲大陸上非常容易生根發芽,這裏的氣溫恰恰符合它們生長的條件,而香料和棉花在英格蘭那裏卻又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順利到不可思議。


    安吉麗娜帶領印第安人在那片土地上種植作物,而結出來的香料和棉花,則由何塞·巴登的商船來帶走,並給予他們食物和金錢作為交換。


    兩者互惠互利,安吉麗娜那裏的印第安人有了充足的食物和金錢,便不會再繼續爭執了。而何塞·巴登又借著這種交易方式大賺了一筆。


    何塞·巴登覺得自己可真的是很有前車之鑒,他在上船前往北美洲之前就往船上放了不同作物的種子,想試試看那裏的土地是不是適合種植這些作物,如果適合的話,那麽他就可以有更多賺錢的方式了。


    事實證明,何塞·巴登的這個想法非常的不錯,現在他家裏賺的錢已經快要沒處放了。


    但是與之相對的就是何塞·巴登要處理的事務也越來越多了,多到幾乎快要把他給埋了。


    如果說處理這些事物,讓他有錢賺的話,何塞·巴登還不覺得這麽煩心,唯一讓他煩的是其中有一半以上的信件都是跟賺錢毫無關係的,甚至是想過來跟他分錢的。


    因為何塞·巴登這麽說,約等於是開辟了一個全新的賺錢法子。


    如果單是這樣倒還好,但是何塞·巴登幾乎壟斷了這一條路子,那麽造成的影響可就是不一樣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現在幾乎北美洲所有的印第安人都跑到了那塊土地上麵,也就是說那裏一半以上的勞動力都集中在了那裏。


    而且那裏的印第安人很排外,他們隻認何塞·巴登家的旗幟,其餘的商船來到那裏,不僅沒法跟他們交易,甚至還可能會被他們驅趕。


    而且那些被驅趕的英格蘭人還不能還手,原因很簡單,他們是來交易的,不是來這裏侵略的,一旦他們敢對這裏的印第安人開槍的話,那可就是政治方麵的問題了,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而那些想要在這場交易裏分一杯羹的家夥們,不是沒有考慮過雇傭那裏的北美洲人來種植香料和棉花,但是問題又出現了,那裏的北美洲人並不多,而且那裏逐漸掀起的“淘金熱”,讓很多的北美洲人根本就不想接這麽一筆訂單。


    那群北美洲人隻想著一夜暴富,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賺錢的法子,其實是從地裏長出來的。


    綜上所述,現在的這筆交易基本上是何塞·巴登一家獨大了,他幾乎壟斷了所有的交易路子。


    可是那群貪婪的資本家可不是會那麽容易就輕易放棄的。


    主要是這裏麵可是有太多的油水可以撈了,在他們的眼中,何塞·巴登家的商船運迴來的不是香料和棉花,而是一桶接著一桶的黃金。


    既然跟印第安人交涉的法子和讓北美洲人種地的法子都不通的話,那他們直接就跟何塞·巴登合作不就可以了嗎?


    因此,越來越多的信件往何塞巴登家寄了過去,各種各樣家族的社交信,想讓何塞·巴登拉他們入夥。


    更誇張的是,那些家中有適齡姑娘的家族更是要命,他們家族的那些姑娘曖昧的話語跟沾了口紅印的信件像是不要錢似的,拚了命的往何塞·巴登家裏寄去。


    何塞·巴登這幾天被這件事情弄得都快要神經衰弱了。


    何塞·巴登甚至還公開表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結婚的。


    但是結果呢,顯而易見,根本沒用。-_-||


    何塞·巴登罵人的心都有了,現在他看見那一些署名是貴族小姐名字的信件,甚至直接看都不看,就放進壁爐裏麵燒掉了。


    何塞·巴登還吐槽過,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的話,冬天的時候他家裏甚至都不用買柴火了。


    ……………


    事情的起因就是這樣,因此當莊園主直接傳送到了何塞·巴登旁邊的時候,何塞·巴登正抱著一直呆在他旁邊的加百列,想要好好平複一下他那糟糕的心情。


    當時,何塞·巴登那個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像是變態,加百列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何塞·巴登坐在椅子上,緊緊的抱住了加百列的腰,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加百列的肚子上麵。


    因此,當莊園主突然出現在自己旁邊的時候,當時把何塞·巴登嚇的呀,直接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下巴著地)


    更倒黴的是,當何塞·巴登反應過來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頭還撞到了麵前的桌子上麵。


    “咚!”的一聲響,當時何塞·巴登撞的很慘。


    因此,即使現在何塞·巴登和莊園主麵對麵的坐在會客廳裏,何塞·巴登還是能感覺得到自己腦袋上麵傳來隱隱的疼痛。


    然而,比起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何塞·巴登害怕自己剛剛抱著加百列的樣子被莊園主看到了,要是真的被莊園主看見的話,何塞·巴登覺得現在自己就能跑到樓頂,然後跳下去了。


    沒臉見人了,屬於是。(┯_┯)


    然而,何塞·巴登不知道的是,事實確實如同他預料的那樣,我傳送到何塞·巴登旁邊的時候,他在幹什麽。我看的一清二楚的,但是我在很早以前就講過了,我懶得管。


    而且我來這裏是要跟他說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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