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仔細想了一下,不是有很多讀者催更說想要看原莊園裏的人物,跟現在莊園裏的人相遇會發生什麽樣子的事情嗎?


    作者也想了一下,這樣子也挺好的,因為現在作者剩下來的一些角色有一點難推進,(因為現在剩下來的,要不然就是原莊園裏本來就有的人,要不然就是自願進莊園的,有一點難寫),正好可以借助原莊園人物的手來推進。


    那麽話不多說,讓我們開始吧。


    ……………………


    “................喂,係統醒一醒。”


    我無語的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將自己腦子裏的係統給敲醒了。


    “嗯?宿主什麽事情?”聽係統這語氣,我判斷出他肯定還沒睡醒。


    不過這倒也是,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呢,係統就進入了休眠狀態(混吃等死),要不是現在我發現了一點問題,想要詢問他的話,估計我都快把他給忘了。


    “我隻有一個問題,係統,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平行世界吧?”


    “嗯?宿主您是想問..........”


    “啊,算了,你別說吧,你閉嘴吧,你繼續睡你的覺吧,當我沒問。”


    我沒好氣的讓係統繼續滾去休眠吧,問他還不如我自己想呢。


    其實隻不過是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我一直以來強迫自己忽略的一個問題。


    我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改變了大家的悲慘結局那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我是原本不屬於這個時間的人,我的出現產生了一個新的時間節點的話,那麽就會導致出現了兩條完全不一樣的平行時空。


    說的通俗一點吧,原本有一個非常小的一個水流,這時出現了一顆石頭,放在了水流的中間,那就造成了兩條完全不一樣的水流走向。


    而我就是這個原本不應該出現的石頭。


    這恐怕也是係統沒有直接從原本的時間線裏麵選一個人物,而是選了我這個完全不在劇情裏的人物穿越過來改變時間節點的原因。


    原因解釋起來非常簡單,


    最簡單的“祖父悖論”,


    這是最著名的時空悖論之一。假設你迴到過去,在自己父親出生前把自己的祖父母殺死;因為你祖父母死了,就不會有你的父親;沒有了你的父親,你就不會出生;你沒出生,就沒有人會把你的祖父母殺死;若是沒有人把你的祖父母殺死,你就會存在並迴到過去且把你的祖父母殺死,於是矛盾出現了。


    同理也是一樣,


    係統不可能從原劇情線裏麵隨便挑選一個人物穿越到過去的節點,因為一旦這樣的話,所有人的命運就會改變,那麽他們就不可能會在莊園裏相遇,那麽這就導致這個穿越過去的人也會忘記自己為什麽要穿越到過去,為什麽要拯救這個自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於是他就會放棄這麽做,也會忘記該怎麽做。


    然後,繼續出現悲劇,然後再次穿越,再次修正,再次忘記,以此形成一個永遠循環的悖論。


    係統為了防止形成這個死循環,所以挑選了我這個完全不在劇情當中的,原本應該跟這個世界毫無關聯的人作為新的節點來改變所有人悲慘的命運。


    但是同時,新的悖論也產生了,時間和未來是最不可控的東西了,很可能你今天出門的時候邁的是右腿,而不是左腿,就可能會讓你遇見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事情。


    綜上所述,


    總結下來非常的簡單。


    我作為一個全新的節點,改變了原劇情裏大家的命運,但是時間是最不可控的東西,我的出現不是必定的,這就導致肯定會出現一個平行時空,一個沒有我的平行時空,一個大家還是過著悲慘結局的平行時空。


    …………………


    好了,以上說了這麽一大段,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按我的性格來說,我不是應該不會插手這種事情的嗎?


    確實如此,前提是我發現這個平行時空怎麽好像開始跟我的莊園融合了呢?呃.........確切的說是跟我莊園裏的bug融合了。


    事情一開始是安德魯過生日和裘克結婚時候,他們兩個人做的夢。


    按理來說,這本來沒什麽的,當時的我也沒有多想,隻當是他們跟原本時間線的自己的心靈感應罷了。


    但是最近,莊園裏做噩夢的人越來越頻繁了,已經到了一種不可忽視的地步了。


    而且最近我感覺莊園有一點點不太穩定,倒也不是說感覺到了吧,就是覺得有哪裏怪怪的。


    所以我才把腦子裏的係統給敲醒,想跟他討論一下現在的情況的,不過他醒了以後我就後悔了,問係統好像他也不能說清楚這些東西。


    “宿主,你為什麽不能直接拯救另一條時間線裏的人呢?”係統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按照以前我肯定要給他來上一拳頭的,不過嘛,這麽多年的相處,我早就習慣。


    “係統,你要不........哎,算了吧,這個東西解釋起來好像確實挺複雜。”


    其實這就是跟我上麵舉例的那個小溪與石子的例子是一樣的,我改變了溪水的走向,一條流向了好結局,一條流向了壞結局,現在我再加一顆石子到壞結局的那條水流讓它走向好結局的方向,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又會開出另一條新的壞結局的支流流向別的地。


    這根本就是一個死循環。


    除非...........


    “宿主,你這麽做太危險了。”係統感覺自己的宿主就是一個瘋子,當然了,可能祂原本就是一個瘋子。


    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既然必定有一條溪流會走向壞結局的方向,那麽我幹脆把整片水域都圈起來,全部劃分為好結局的方向,這樣它再怎麽的留也不可能留向壞結局了。


    但是這樣的工程量是很大的,建“水壩”可比放一顆石子要麻煩的多了。


    “而且宿主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想管嗎?”係統覺得自己還是要最後阻止一下宿主。


    “係統哦,你都在我體內這麽長時間了,你還不理解我的性格嗎?我這個人要麽就是不管,要管我就要管到底。”


    ……………………


    至於接下來怎麽做呢?


    先不管。


    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兩個世界的人先接觸一下,這點嘛,現在莊園裏是不是出現的bug已經在幫我來做了嗎?先順其自然吧,強行插手的話可能隻會適得其反。


    ……………………


    今天羅比哥哥帶著斯特蘭和伊娜拉正在花園裏玩耍。


    對於最近莊園裏出現的事情,羅比已經略有耳聞了。雖然由於他年紀還小的緣故,大人們都沒有跟他細說,但是他能感覺到最近莊園裏大人們的氣氛好像挺凝重的。


    羅比仔細迴想了一下,那天娜塔莎媽媽拉著她所說的那些話————


    “羅比,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娜塔莎抓著羅比的雙手麵色凝重,甚至帶著一點哭腔的說道,


    “就像硬幣有兩個不同的麵一樣。我們的經曆很幸福,很美好,但是可能會出現跟我們完全不一樣,過著悲慘生活的我們。”


    娜塔莎可能覺得自己這樣說羅比這個年紀的孩子聽不懂,於是換了個說法。


    “我這麽說,你可能聽不懂,但是你能向我保證嗎?萬一有一天你在玩耍的時候,遇到了完全不像我們的人,請你一定不要害怕好嗎?如果到時候斯特蘭和伊娜拉也在你附近的話,請你一定要緊緊的握住他們的手,乖乖的站在那裏,我們一定會來找你們的。”


    羅比覺得娜塔莎媽媽說的一點也沒錯,確實一點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但是羅比卻牢牢的記住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定會保護好斯特蘭和伊娜拉的。


    就在這個時候,斯特蘭好像玩球的時候拍的太用力了,隻見那顆球高高的飛了出去,然後砸破了二樓的窗。


    闖禍了~


    這是這三個孩子同時想到的詞。


    ………………………


    一個陰暗潮濕且破敗,到處散發著黴味的莊園裏。


    (這裏說一下,小說劇情裏就用他們的名字,而原劇情裏就用他們的稱唿了。而且原劇情裏的莊園主也不是小說家,你們可以把他當做一個不可名狀物。)


    “你就不能把你的那個工具給收一收嗎?!”開膛手有一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實在受不了小醜了,每天吃飯的時候,他總是要把他那個沾滿了鮮血和碎塊的電鋸也帶到這裏。


    “你管我呀,偽紳士!”小醜一邊罵罵咧咧的坐了下來,把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了椅子上,甚至還朝開膛手的方向比了一個中指。


    開膛手有一些氣惱的放下了自己手裏的這杯茶水,而周圍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要爆發前的前兆了。


    “好啦好啦,馬上就又要開始遊戲了,你們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受傷吧,會影響到勝率的。”紅蝶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想要製止自己二位同僚的爭鬥。


    沒有其他的原因,她並不是擔心這兩個人在爭鬥的時候會受傷,她隻是不喜歡這兩個人把餐廳搞得一團糟的樣子。


    “切!”但是很明顯,紅蝶確實說了,讓小醜無法拒絕的話,於是他隻能氣惱的切了一下,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確實,在這座如同地獄一般的莊園裏,“勝率”是影響到每一個人生活的關鍵。


    雖然求生者那邊的勝利約等於是零,但是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沒錯,這裏就是一個地獄,自從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緣由來到了這座莊園裏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辦法逃出去,隻能每天被迫的進行著一遍又一遍的那所謂的遊戲,每天都會有人受傷,有人流血,有人死去,然後第二天又會恢複原樣。


    一遍又一遍經曆著相同的折磨,唯一能讓他們有絲毫的安慰的就是那所謂的“勝率”,可以讓他們的生活稍微好過那麽一點點。


    標準的“訓狗”方式。


    小醜有一些煩躁的撕咬著自己麵前的這塊麵包,就仿佛他在咬著開膛手的肉一樣。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


    “劈裏啪啦———”


    一個東西將莊園的本就有一些漏風的窗戶給砸了個稀巴爛。


    但是身處在餐廳的開膛手,小醜和紅蝶都被那個東西給吸引住了目光。


    因為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座莊園裏的東西。


    一顆球,一顆孩童玩的球,一個顏色鮮豔的球。


    原諒他們會覺得這顆球如此稀奇吧,這座莊園裏的色調基本上都是灰色的,昏暗的一顆顏色,鮮豔的球,就像是一個傳統的黑白電影裏,突然出現了一抹顏色一樣,確實讓人感覺稀奇。


    那顆球滾到了小醜的腳邊,他順勢將這顆球撿了起來,“一顆球?”


    ………………


    另一邊,


    發現自己幹了壞事的三個孩子,沒有想到逃跑,他們要去二樓的房間裏給那裏的人道歉,於是他們決定從花園的門進入莊園。


    然而,他們剛打開了門,因為一股撲麵而來的黴味和灰塵嗆的,他們不得不閉上眼睛,不停的咳嗽。


    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壞掉了,這還是歐麗蒂絲莊園嗎?不對,看裏麵的擺設確實跟歐麗蒂斯莊園很像,但是更像是荒廢了幾百年以後的樣子。


    看見這一幕的羅比,突然想起了娜塔莎媽媽叮囑自己的事情,他快速的抓住了斯特蘭和伊娜拉的手,“千萬不要離開我身邊。”


    三個孩子在短暫的交流過以後,還是決定去二樓看一看,小孩子好奇的天性,促使著他們想要探索一下這個奇怪的莊園。


    ………………


    在餐廳裏的開膛手裘克和紅蝶開始研究起了這一顆球,畢竟在這種地方出現一個孩童的玩具實在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畢竟這裏唯一可能擁有這個東西的,隻有愛哭鬼和玩具商了,但是玩具商身上的東西,平時他們遊戲裏都已經見識過了,隻是各種各樣的武器而已。


    至於愛哭鬼,他們隻知道那個小鬼有一把斧子,可沒有這樣的一顆球。


    就在這個時候………


    餐廳的大門突然被人開啟了一個小縫,怎麽那些求生者這麽快就想要找死了嗎?


    至於他們是怎麽意識到來的,是求生者,而不是監管者呢,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些或多或少有一些瘋瘋癲癲的家夥,隻會一腳把門給踹開,或者幹脆把門給打破。


    會紳士一點,推門的,就隻有開膛手和攝影師了。


    “怎麽你們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小醜話還沒說完,剩下來的詞就被他咽迴了喉嚨裏麵。


    因為…………


    “外婆,外婆,對不起,我們把窗戶打破了。”


    斯特蘭直接噔噔噔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紅蝶。


    至於他為什麽抱住的是紅蝶,而不是小醜呢?主要是因為小醜現在的樣子跟裘克差的實在是太大了,他沒認出來這個人是他另一個世界的爸爸。


    小醜和開膛手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了,他們可從來沒有聽紅蝶說過,她生過孩子了,更沒聽說過她的孩子都已經生了孩子了。


    隻愣神了三秒,小醜就趴在桌上狂笑了起來,猛捶桌子,“哈哈哈哈哈!!!女鬼!女鬼居然有外孫子了?!哈哈哈哈哈!!!”


    小醜在一旁笑的肚子疼,但是紅蝶卻完全僵住了,因為當她把這個金發男孩的頭捧起來以後,她才發現這個孩子長的真的好像邁爾斯啊。


    一旁小醜都快要把餐桌給捶碎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伊娜拉走上前去,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正在狂笑著的叔叔,然後他驚訝的發現,這個人跟爸爸長的好像呀!


    臉上畫著奇奇怪怪的油彩,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一張臉,爸爸又開始往自己的臉上畫畫了嗎?


    “爸爸。”一個紅色頭發,藍色眼睛,穿著天藍色洋裝的小女孩,突然朝著小醜伸出了手,想要討一個抱抱。


    這成功的讓小醜瞬間收起了笑容,嚴肅了起,堪比京劇變臉。


    “哈哈哈,看在上帝的份上……今天是什麽認親現場嗎?”開膛手還想佯裝一下鎮定,但是他其實都快要憋不住笑了,這是什麽情況?吃一個早飯的功夫,他就見證了紅蝶變成了外婆,小醜變成了父親嗎?


    伊娜拉不理解爸爸為什麽不抱自己了,是因為自己闖禍了嗎?


    “對不起,爸爸,我們不是故意把窗戶打破的,你能不要生我們的氣了嗎????”


    看著麵前的這個陌生的小姑娘,一臉委屈的樣子,小醜不知道自己怎麽迴事,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把這個小女孩擁入了懷中。


    然而,小醜把小女孩抱起來以後就後悔了,這麽長時間了,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過去多久了,他這這一雙手隻拿過自己的電鋸,隻拿過那些求生者的屍體,從來沒有抱過小孩子。


    他隻能僵硬且笨拙的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然而盡管如此,這個小女孩卻非常開心的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爸爸最好了,伊娜拉最喜歡爸爸了。”


    說安,這個自稱伊娜拉的小女孩毫不避諱小醜那一張腐爛的可怕的像是碎肉拚成的臉,直接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親。


    哇哦,這一幕倒是讓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旁觀著的開膛手,有一點小小的羨慕了,雖然他確信自己沒有戀童的癖好,但是他能看的出來,再過個十幾年,這個小女孩絕對可以長成一個非常美麗的姑娘呢........真不知道切開的時候會露出什麽樣子的表情呢。


    就在這時,伊娜拉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爸爸,媽媽呢?媽媽去哪兒了?”


    雖然平時娜塔莎由於要忙著舞蹈表演的事情,經常不在莊園裏,但是她隻要一有空就絕對會迴到莊園裏,跟裘克呆在一起。


    媽媽明明答應過她,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會在莊園裏陪自己和哥哥過生日的,可是現在媽媽去哪了?


    但是伊娜拉問完了以後,小醜還沒來得及迴答些什麽,開膛手道謝繃不住了的,他把他手裏的茶杯給捏出了一個裂痕。


    “瘋子,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結婚了?嗯........”開膛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醜,然後說,“真難以想象是什麽樣子的女士敢嫁給你。”


    “…………”要平時小醜早就衝上去跟開膛手打起來了,但是今天不知為何,他抱著懷裏這個叫做伊娜拉的女孩,總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那種仿佛是刻在他骨子裏的聲音在說,不要動手,不能嚇到她。


    真是可怕!屠戮玩弄他人性命的監管者,居然有朝一日會出現想要保護別人的想法!


    就在這時,斯特蘭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好奇的歪了歪頭,然後說道,“爸爸就是媽媽呀,你不認識媽媽了嗎?你看。”


    說完,斯特蘭掏出了他的外公邁爾斯送給他的懷表,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把懷表打開,將裏麵的照片露出來給小醜看,就被紅蝶一把搶了過去。


    紅蝶原本是不想做出從小孩子手裏搶東西的事情的,但是她實在是太熟悉這一塊懷表了,這是邁爾斯的東西,這是邁爾斯的東西。


    紅蝶痛苦的將這塊懷表擁入懷中,癱跪在了地上,她真的很想要流眼淚,但是她早就沒有眼淚可以流了。


    紅蝶輕輕的將這塊懷表打開,她想要仔細的再看一遍這塊懷表,但是當她把懷表的蓋子掀開了以後,她愣在了原地。


    “啊啊啊啊啊啊!!!!!”


    紅蝶突如其來的樣子,將小醜和開膛手都嚇了一大跳,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平時優雅的紅蝶,變成了現在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呢!


    紅蝶鬆開了手,任憑懷表掉落在地上,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她實在沒有辦法停止尖叫,最後她忍受不住,直接衝出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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