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我的家裏點亂,希望你們不要介意........哦,天呐。”查爾斯·霍爾特話都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發明家就直接衝進了他的屋子裏,開始看起了他的飛行器手稿了。


    “真是不好意思,盧卡斯他就是這個樣子。”盧金娜(盧基諾)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不要緊的,盧金娜小姐沒關係。”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是查爾斯·霍爾特更加覺得阿爾伯特說的是對的,發明家們果然都有一點怪癖。


    “盧卡斯!收斂一點,這是在別人家裏。”阿爾瓦看不下去了,盧卡斯這個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瘋人院裏跑出來的精神病人一樣。


    但是盧卡斯可不管這些,確切的說是當他一旦進入狀態了以後,誰也別想把他給拉出來,阿爾瓦也不行。


    畢竟他可是憑借一己之力,讓全莊園的人都能跑出去避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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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流發明的事情,就讓阿爾瓦和盧卡斯去弄吧,盧基諾倒是找了個椅子跟阿爾伯特一起坐在了角落裏,畢竟盧基諾隻擅長生物方麵的知識,這些機械方麵的他也是一知半解的。


    但是盧基諾一直不說話的樣子,讓阿爾伯特顯得很尷尬呀。


    阿爾伯特開始憑借自己畢生的知識,開始尋找著自己可以跟盧金娜小姐共同聊天的地方。


    但是就憑借他字都認不全的學識根本不可能跟盧金娜小姐有一絲一毫的共同話題。


    想到此處,阿爾伯特明智地決定保持緘默。原因無他,如果此刻他膽敢開口說話,毫無疑問將會招致盧金娜小姐無情的譏諷與嘲笑。


    要知道,他那獨特的口音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每當盧金娜小姐輕啟朱唇,吐露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如此精準無誤、優雅動人,仿佛天籟之音般悅耳動聽;相較之下,阿爾伯特口中蹦出的話語,則猶如一台破舊不堪的老式手風琴所奏出的支離破碎音符一般,刺耳難耐。


    然而,在當下這般情形下,出現這樣的狀況倒也算合乎情理。畢竟,那些高高在上的上流人士擁有充裕的閑暇時光,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對語言運用及優雅風度的鑽研之中;


    反觀那些社會底層之人,終日疲於奔命隻為謀求果腹之食,生活已然艱辛異常,又怎能奢望他們去關注自己說出的話是否精確優雅呢?


    此時,盧金娜(盧基諾)注意到了沉默不語的阿爾伯特,心想他或許是個害羞的人,於是她主動打破僵局,微笑著問道:“阿爾伯特先生,我聽說您對天空有著非常大的向往,是嗎?”


    阿爾伯特受寵若驚,連忙點頭迴應道:“是的,廣大的藍天,真的讓人非常的向往。”


    盧金娜接著說:“是啊,說的沒錯。廣袤無垠的碧藍的藍天,以及上麵漂浮著的白色的雲彩,確實讓人心生向往。”


    這個問題正中阿爾伯特的點,他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述起自己對於藍天的渴望。


    盧金娜專注地傾聽著,不時提出一些深入的問題,兩人的對話逐漸變得流暢而愉快。


    最後,阿爾伯特說道,“如果有機會,我要做第一個試驗查爾斯·霍爾特的飛行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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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查爾斯·霍爾特與盧卡斯以及阿爾瓦之間的交流可謂是相談甚歡、氣氛融洽。這種愉悅的氛圍使得查爾斯·霍爾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喜悅之情:原來那些所謂的上流人士並非全都那般高不可攀啊!


    \"這所有的一切實在是太有趣啦!\" 盧卡斯滿臉興奮地緊握著查爾斯·霍爾特的飛行器模型,激動地說道,\"說不定咱們能夠對它做一點小小的改動,從而讓它飛行得更為持久呢。\"


    就在這時,始終默默站在角落處聆聽眾人談話的盧金娜(盧基諾)突然扯開嗓門高聲大喊道:\"要不幹脆給它提供些資助吧!\"


    \"啥?!資助?!\" 查爾斯·霍爾特聞言頓時驚愕不已,他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聽力是否出現了故障,亦或是大腦運轉不靈了。


    \"沒錯呀,就是這麽迴事兒!等到下次再來的時候,我會帶個新朋友一塊兒過來哦。\" 盧金娜(盧基諾)再次肯定地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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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想要給他提供讚助,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但請不要把我牽扯進來!”諾頓一臉無奈地喊道。


    此刻的他滿心困惑,實在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如此不幸。前些天,他原本隻是像往常一樣漫步街頭,卻莫名其妙地遭遇了獅子和野狼的襲擊。好在老天眷顧,讓他僥幸逃過一劫。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就此放過他。當他身負重傷,隻能躺在病床上休養時,雖然有莊園裏眾人的悉心照料相伴,日子倒也不算太過難熬。


    可誰知,那個名叫盧基諾的家夥僅僅外出溜達了一圈,迴來後竟然又將這樣一件枯燥乏味的任務丟到了他的身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難道真的是上天故意要跟他過不去嗎?諾頓越想越是覺得鬱悶至極。


    “哎呀,諾頓,我真的很無奈呀!如果能有個合適的身份,那我肯定毫不猶豫地親自去資助他啦!”盧基諾一臉苦惱地說道。事實上,自從踏入這座莊園後,他幾乎就沒踏出過這裏半步。而外界早已將他視為失蹤人口,並將其歸入死亡名單之中。


    對於一個在法律意義上已被宣告死亡的人來說,如果突然現身於世,無疑會帶來諸多不便。盡管不至於引發恐慌,但必然會招惹一堆不必要的麻煩事。


    然而,情況對於諾頓而言卻截然不同。畢竟,他可是擁有著名正言順的身份呢——作為何塞·巴登的親密夥伴、北美洲金礦的所有者以及龐大貿易航線的重要合夥人,這樣的身份簡直太好使了!


    “我拒絕!”諾頓斬釘截鐵地迴答道,此時的他可謂富甲一方,腰纏萬貫已不足以形容其財富之巨。


    若論金錢,他甚至能夠隨心所欲地將自己所擁有的海量黃金揉捏成一座金碧輝煌、美輪美奐的黃金屋。然而,請別妄想讓他將寶貴的錢財揮霍於那些毫無價值與意義之事啊!


    “我實在無法理解那所謂的飛行器究竟有何迷人之處。難道安妮的滑翔翼還不能滿足你們玩耍的需求嗎?”


    諾頓滿臉困惑,眉頭緊蹙,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繼續說道:“倘若你們真心渴望飛翔,我完全可以與何塞·巴登共同謀劃,想方設法為你們弄來一架真正的飛機。可你們為何偏要執著於打造那種虛幻不實的飛行器呢?這到底能帶來何種好處?”


    明明眼前就存在更為優越且切實可行的替代方案,但眾人卻執意追求那虛無縹緲、脫離現實的玩意兒。這樣做又有何益處可言呢?


    “哎呀,諾頓啊,你可真是不了解呢!”盧基諾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對於人類而言,他們始終都需要行走在一條持續嚐試錯誤的道路之上喲。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逐漸積累經驗、吸取教訓,並最終找到正確的方向呐。”


    聽到這裏,諾頓忍不住翻了個碩大無比的白眼。對於盧基諾口中那些深奧晦澀的哲學言辭,他簡直提不起絲毫興致來。


    “行啦行啦,知道了!我會想方設法把錢給支付掉的,但這僅僅隻是看在咱們是所謂‘家人’的情分上罷了。”諾頓沒好氣地嘟囔道。


    盧基諾見狀,連忙露出感激涕零的神情,語氣誠懇地迴應道:“太感謝你啦,諾頓!這份情誼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算我欠下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哦!日後若有機會,必定加倍奉還!”


    “哎,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諾頓受不了了,把自己麵前盤子裏的甜甜圈塞進了盧基諾的嘴巴裏,他實在不想再繼續聽他的滔滔不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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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這對我而言很簡單。”在從諾頓這裏聽清楚了,前因後果了以後,何塞·巴登一口答應下來,這有什麽難?


    “那就拜托你了,我走........”諾頓說完,轉頭就想走,但是卻被何塞·巴登攔了下。


    何塞·巴登先生看了看諾頓,還打著繃帶的左手臂,他的目光被諾頓察覺到了,於是諾頓說道,“放心吧,小傷而已,無所謂的事情。”


    確實是這樣,在莉迪亞精湛的醫術之下,這一道傷口甚至不可能會留疤。


    “我隻是在想打著笨蛋,也不影響你站在授爵儀式上麵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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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頓就像一尊雕塑般,臉上始終掛著那副茫然失措的神情,與身旁的何塞·巴登一同登上了開往倫敦的列車。車廂內彌漫著沉悶的氣息,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事實上,那位高高在上的英國女王陛下之所以打算賜予諾頓爵位,背後隱藏著一層深不可測的政治意圖。


    這其中緣由說來並不複雜,但卻發人深思:千萬莫要忽視如今諾頓所坐擁的巨額財富!他掌控著舉世無雙的航線整整一半的使用權及收益權,更有一座規模空前、令人驚歎不已的巨型金礦歸其所有。


    此時此刻的諾頓堪稱富甲一方,其財富之巨甚至令皇室都不得不對他投以關注的目光。而欲授予諾頓爵位的動機亦相當直白——無非就是企圖將諾頓的錢財牢牢束縛於貴族的範疇之中罷了。


    畢竟,倘若失去了貴族的身份地位,僅僅作為一介普通平民存在於世,往往容易招致諸多意想不到且難以應對的棘手麻煩。如此一來,通過賜予爵位這一手段,既能彰顯皇家恩寵,又能實現對諾頓財富的有效管控,可謂一箭雙雕之舉。


    然而即便情況如此這般,但實際上諾頓並未遭受任何損失,可以說是穩賺不賠。畢竟如今他已然成功獲得了尊貴無比的貴族身份以及與之相伴而來的強大權勢,而且至關重要的航線與金礦依舊被其緊緊攥握於掌心之中。


    此刻身處火車之上的諾頓,卻是滿臉無奈地嘟囔著:“可是為何我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難以言喻的怪異之感呢?”言語間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一旁的何塞·巴登見狀,輕輕拍了拍諾頓的肩膀,笑著寬慰道:“好啦好啦,待到我們返程歸家之後,旁人可都得畢恭畢敬地尊稱您一聲‘男爵大人’咯!”這番話語似乎想要讓諾頓心情稍許愉悅一些。


    豈料諾頓根本不吃這套,沒好氣地迴應道:“給老子閉上你的臭嘴!”此時此刻的他,實在是不願再聽到從何塞·巴登口中說出的隻言片語。


    被罵了的何塞·巴登也不生氣,他已經習慣諾頓的脾氣了。


    他甚至還自顧自的說道,“你的這個語氣也要改一改呢,身為一個男爵,身為一個貴族,說話可不能這麽粗魯呢。”


    “再廢話的話,信不信老子掐死你?”諾頓的語氣和眼神表示著他真的會這麽做。


    “隨便你,反正憑你的一隻胳膊,你也掐不死我。”


    諾頓的左手臂上還打著繃帶呢,他現在這個樣子確實很難掐死何塞·巴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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