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咬死他?”靈靈沒聽明白,覺得哥哥今天有點不對勁。


    王天昊今天真的不對勁,一肚子怒氣沒處撒,正想找個人出出氣,想到不楊醫生撞在了他的槍口上。


    “對,咬死他,門外就有兩條狗,要不要我親自動手啊?”


    王天昊的眼睛一瞪,滿腦袋的鬃毛炸立起來,左右亂晃,差點把楊醫生嚇得拉一褲子。


    “啊,天昊哥,不用關門放狗,我走,走還不成嗎?”


    “還不快滾?趁著我沒發脾氣……。”


    “喔喔,我滾,馬上滾……。”楊醫生打個冷戰,撒丫子狂奔。衝出二丫的小別墅,一溜煙地沒影了。


    身後傳來靈靈格格的笑聲。


    王天昊說:“你還笑,這個楊醫生不是啥好人,你給我小心點,他想對你圖謀不軌。”


    靈靈說:“我知道,可他沒那個本事,我不會吃虧的,哥,你懷裏抱的是誰?”


    靈靈這時候才注意觀察王天昊懷裏的女人。


    那女人睡著了,東倒西歪,滿身的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


    “你嫂子,天天。”


    “啊?我嫂子也到大西北來了?什麽時候來的?”


    王天昊說:“昨天晚上。”


    “喔,怪不得昨天晚上你沒有迴家睡,那一定是住酒店了?”


    靈靈做夢也想不到嫂子天天會尾隨哥哥而來,王天昊昨天晚上的確沒迴來。看樣子一定跟嫂子在酒店翻雲覆雨了。


    “她幹嘛喝那麽多酒?”


    王天昊說:“這是跟白冰拚酒拚的,她自討苦吃。”


    “啥?白冰也在s市,你遇到她了?”


    王天昊點點頭,懶得跟妹妹說那麽多,抬腳上樓,開門,將媳婦天天放在了床上。


    天天躺在床上,還是在男人的身上亂摸,嘴巴裏喃喃自語:“天昊,再給我來一瓶。”


    王天昊哭笑不得了,心裏糾結地不行。


    昨天晚上,他遇到了一件非常糾結的事兒。在酒吧遇到了白冰,緊接著天天也從大西北趕來了,天天跟白冰之間經曆了一番鏖戰。


    鏖戰的結果是兩敗俱傷,誰也沒有討到便宜。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王天昊從演唱會出來沒有迴家,直接奔向了一個酒吧。


    是s市的幾個保安邀請他去的。


    當初,王天昊在s市那可是一號人物,手下有一個狗場,兩家拳館,還有兩個保安公司。


    他是一方老大,手下兄弟過千。


    再後來,王天昊被母親二丫趕迴到了大梁山,可s市那些兄弟依然還記著他。


    故友重逢,難免要喝兩杯,所以幾個兄弟將他拉到了一家酒吧。


    三五杯酒下肚,結果王天昊在另一張桌子上遇到了白冰。


    他已經大半年沒有見過白冰了,去年的冬天,從梁王墓裏出來,白冰就消失了。


    男人到酒店找她的時候,女人人間蒸發。


    沒人知道白冰去了那裏。


    但是王天昊覺得,白冰一定是獨自迴到了大西北的老家。


    高教授死在了迷宮裏,屍骨無存,白冰的心裏非常難過,迴到大西北獨自舔舐傷口。


    王天昊在酒吧遇到白冰純屬巧合。


    當時白冰已經喝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搖搖晃晃。


    其中一個無賴向她靠近,抱上了白冰的肩膀。


    白冰身上的衣服少,女人香氣四射,皮膚很白,再加上喝了點酒,小臉紅撲撲的,越發顯得動人。


    那個無賴是附近的一個混混,專門撩貓鬥狗。欺男霸女。


    看到白冰這麽俊俏的姑娘,他的哈癩子就流成了河。


    女人的身體又柔又軟,無賴抱上覺得很愜意。


    “呀,妹妹,怎麽一個人喝酒,不如哥哥來陪你……。”無賴很不老實,抱上白冰又摟又抱,還用嘴巴去親女人的臉。


    白冰雖然喝了不少,可意識還算清醒,罵聲:“討厭,滾開!”一下子將無賴推出去老遠。


    那無賴立刻火了,怒道“臭表子,竟然敢跟大爺動手,弟兄們,揍她!”


    唿啦啦過來好幾個小無賴,都在二十歲左右,一下子將白冰圍住了。


    其中一個無賴揪上了白冰的頭發,舉起巴掌要在女人的臉上扇。


    可巴掌舉起來,沒有落下去,就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攥在了手裏。


    那是王天昊,王天昊死死攥著無賴的手臂說:“兄弟,這是我女朋友,她喝醉了,給我個麵子。”


    無賴不認識王天昊,大喝一聲:“你他麻痹誰呀?那顆靚蔥?”


    王天昊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不想找事。


    現在他已經變得非常成熟,得饒人處且饒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可這無賴根本不識趣,橫行霸道慣了,根本不鳥他。


    “你女朋友咋了?欺負我大哥就要不行,小子,既然護著她,那你就替他挨揍!”


    無賴說完,一拳衝王天昊的麵門砸來。


    王天昊怎麽可能尿他?腦袋一歪閃開了,怒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趁著我沒有發脾氣之前,馬上滾!”


    “呀喝!小子,你誰啊,你老大是誰?”


    “我沒有老大,我數三聲,你走不走?一,二,三……。”


    那小混混沒把王天昊放眼裏,嗬嗬一笑:“在我地盤上讓我走?老子還沒有遇到過這麽橫的,弟兄們,揍他!”


    無賴一聲令下,七八個小混混哇哇叫著撲了過來。


    王天昊動都沒動。因為現在根本沒必要他親自動手。他的身份太高級,不值得跟幾個混混糾纏。


    旁邊的幾個混混沒有撲過來,就被天昊同桌的幾個保安攔住了,那些保安從前都跟過天昊哥,一個個身手不凡。


    他們的功夫都是王天昊教的。


    大哥一扭臉,他們就知道要幹嘛。一個個拎著酒瓶子早就撲了過來。


    叮叮咣咣一通亂捶,把幾個小混混打的哭爹叫媽,抱頭鼠竄,摸不著南北。


    眨眼的時間,地上倒下一片。哎呀哎呀亂叫。


    王天昊的眼睛瞟也沒瞟他們,反而直接奔向了白冰。


    “白冰,你怎麽在這兒?怎麽喝這麽多酒?”他做夢也想不到會遇到白冰。


    白冰的家本來就在s市。從前她爹老子是博物館館長。


    高教授裝瘋賣傻住進了精神病院,白冰就接管了博物館。


    但是後來,大西北事件以後,白冰因為犯了錯誤,被上麵的人開除。成為了無業遊民。


    她還曾經到大梁山做過老師。


    老師也沒當多久,就再次下去幽魂穀挖掘梁王墓。


    再後來就神龍見首不見尾,跟王天昊躲躲閃閃。


    天知道這大半年她去了哪兒?


    白冰真的喝多了,手裏拎著酒瓶子,衝王天昊嘻嘻哈哈笑:“王天昊?怎麽又是你?我走到哪兒,你都陰魂不散……。”


    “白冰,這半年你去哪兒了?我怎麽也找不到你。”


    白冰說:“找我……幹嘛?想跟我上床啊?我樂意,你不樂意啊。嘻嘻嘻……哈哈哈……。”


    天昊知道她喝了不少,啥也問不出來,隻好說:“那行,你住哪兒,我送你迴家。”


    “我住朝陽路……二十八號,6棟8樓,管你什麽事兒?”


    “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很危險,我送你迴家。”


    白冰說:“我不走,我要喝酒,咱倆在來三瓶。”


    王天昊說:“還三瓶?半瓶你就趴下了。給我走。”


    他不得不送白冰迴家了。這是他欠她的。


    他欠她一個承諾,讓女孩子空歡喜了一場。


    而且天昊知道,白冰的心裏難受,事業沒了,工作沒了,理想沒了,父親也沒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如果不是因為王天昊出現在白冰的生活裏,或許女人就不會遭遇那麽多的磨難。


    她這是借酒澆愁,將所有的痛苦默默吞咽。


    王天昊二話不說,將白冰抱在了懷裏,攬在了臂彎裏,就那麽抱著她走出了酒店。


    打鬥的現場不用他管,自然有人收拾。


    酒吧砸壞的東西,老板也會將賬單寄給三聯集團的會計部。


    擦屁股的事兒,有寶栓叔叔,素芬姑姑,還有母親二丫。


    這就是富二代,富二代就是牛筆、。


    出門上了外麵的汽車,王天昊將白冰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將車打響了。


    朝陽路他知道,28號也知道,從前他在這兒生活了差不多七八年。對s市的道路很熟悉。


    汽車開進小區,停在了六號樓的門前。


    王天昊下車,開門,將白冰抱出來,白冰抱上了他的脖子。


    女人來迴的踢騰,一隻涼鞋也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天昊啊,在給我來三瓶,我還要喝三瓶。”女人滿嘴的酒氣,還沒完沒了拉。


    王天昊說:“行,上樓我陪著你喝。”


    就這樣,他抱著女人上了電梯,來到了8樓。


    他將她放下來,問她:“你家的門咋開?鑰匙呢?”


    白冰說:“在我……脖子上,自己……摸。”


    於是,男人的手順著白冰的脖子摸了進去,從脖子一直探觸進深深的溝壑,還是沒有摸到鑰匙。


    他發現半年不見,白冰的胸口又變大了,又圓又鼓。那溝壑好深,深不見底,高深莫測。


    手伸進去,差點沒拉出來,被兩個鼓大的白麵饅頭擠住了。


    不過還挺舒服的,又滑又軟,還有一點溫熱。他還不想鬆開了。


    “喂喂,姑奶奶,鑰匙沒在脖子上?你會不會弄丟了?”男人問。


    白冰說:“沒在脖子上,一定在……口袋裏,褲子的口袋。你再……摸摸。”


    於是,男人的手又伸進了女人的褲子口袋。


    這麽一摸,王天昊的心就咯噔一下,那口袋是假的,也是空的,裏麵啥也沒有,寬大的手掌就那麽毫無顧忌落在了女人神秘莫測的地方……。


    白冰如醉如迷,嘴巴裏就哼哼一聲。


    還不錯,白冰的裏麵穿了三角,要不然男人的手還真就那麽探觸進去了。


    王天昊的腦子嗡地一聲,臉就紅了。想把手拉出來。


    可白冰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沒讓男人動彈,還把他的手向裏探觸了一下。


    立刻,女人的臉更加嬌紅,也更加醉迷,呢喃聲更大了。


    他知道白冰想占便宜,也知道她的酒量。


    白冰的酒量就是一瓶酒漱漱口,兩瓶酒照樣走,三瓶酒牆走她也走。


    喝醉了以後,女人誰都不服,她就扶牆。


    今天的白冰也就喝個二八幹,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趁著酒勁占男人便宜,而且每次見到王天昊都占便宜。


    王天昊的手不動了,感覺到了女人那裏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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