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應了那句老話,無利不起早,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1357924?6810ggggggggggd


    人家要買王漢的酒店,是衝著西摩達亞克的王室成員去的,是衝著巨量磁鐵礦去的,是衝著錢去的。


    王漢不同意,問題膠著,大家還在理性的談,都算溫和。但後麵的事情發展就開始變味,酒店行業的某位大佬突然過世,死因怪異,莫名其妙的,在自己車裏坐著,好好的被人夾扁,變成肉餅。


    劉文輝震怒,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王漢,雖然也懷疑過我,但我的名聲向來不好,眾人皆知,周發貪財**,為個女人連昔日馬仔都能弄死,身邊的女子,無論老幼,統一都要弄**,連剛死了丈夫的幹姐都沒放過,這樣的人,是不講江湖道義的,隻要有錢有女人就好。


    瘋子炳給我賠了大筆錢,還送一部車,雖然兩個九零後妹子我沒享用,但話在哪擺著,姐夫死了誰的受益最大?


    所以,這事應該不是周發所為,那麽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成了王漢。


    王漢雖然也開溫柔所,但畢竟骨子裏有些正,不願意跟瘋子炳一樣做那些遭天譴的事,比如養莞城麗人,王漢是不齒的。


    並且,王漢還在公開場合諷刺過瘋子炳,說瘋子炳腦袋光,下麵也光,是個沒卵的貨色,隻會用舌頭去舔小姑娘。


    這次瘋子炳的事故,明眼人都能看出,非正常意外,肯定是有人指使,劉文輝翻來覆去調查了個遍,就覺得王漢嫌疑最大。兩人的鬥爭曆來已久,不是一朝一夕。


    劉文輝親自致電王漢,詢問瘋子炳的事,王漢自然不認,於是,原本平息的戰端再次點燃,掃黃掃到王漢的貴賓,王室成員被公安扣留,讓王漢勃然大怒,當晚就帶人去掃了劉文輝手下四五個場子,親自出馬,既然生意做不成,大家都不要做。


    這是王漢和劉文輝的鬥爭。另一方麵,姓趙的那位也在步步緊逼,直接挑明說,讓趙總入股,區區劉文輝不在話下,隨時可以把他弄下來。


    王漢自負,拒絕趙總好意,趙總也留了話,非要把事情弄的那麽僵,對大家都不好。於是,王漢又得罪一位。


    竹子在家相夫教子,小日子本來過的安穩,有些事情王漢不會跟她說,但畢竟耳濡目染,王漢有時迴家氣惱不堪,她都看在眼裏,尤其最近,王漢脾氣越發地大,像個桶,一點就炸。


    還有天迴來,王漢身上帶傷,麵目猙獰,是竹子給做的包紮,這才意識到,事情往更壞的方向去了。


    就在清明節前,說好了一起迴鄉掃墓,結果等到淩晨兩點,王漢都沒迴來,第二天清早,警察上門,說在河裏發現王漢的車子,王漢本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竹子便明白發生了什麽,王漢跟她感情深厚,無論發生什麽都會給家裏來個消息,這不明不白的沒了音信,連家都不迴,必然是出了非常不好的事。


    竹子還有一雙兒女,來不及悲傷,想起王漢昔日曾說,假若自己有周發一半能力,也不至於被劉文輝處處壓製。


    這裏王漢出事,壞事接踵而至,酒店連續被掃,夜總會跟ktv都進入關閉狀態,隻有客房部能正常營業,旗下姑娘們軍心不穩。


    再就是銀行前來催款,之前王漢的酒店做了抵押貸款,這要清利息,要還款,酒店拿不出多餘的錢,被銀行催。貿易公司的人也來談條件,直接說,現在竹子隻剩下合作一條路可走,不然連日後兒女生活都成困難。


    對方所言不虛,看了這麽多年,竹子知道人走背字時是個什麽下場,不說外人,就說公司裏以前跟著王漢的那些個手下,現在也開始往上跳,跑來出歪門邪道的主意,讓竹子把酒店股份出去,拿些錢,過逍遙日子。


    這裏王漢生死還不明呢,他們就想著重新跟老大,這還了得?說不定,這些人早就被買通,王漢出事,跟他們也有莫大關係。


    白金漢宮是王漢畢生事業,傾注諸多心血,還準備流傳給子孫後代,怎麽能給別人呢?


    多方壓力之下,竹子別無他法,隻能我,希望我能念著往日情分,幫她孤兒寡母度過難關。


    不說我和竹子那些事,單說我跟王漢兩個身穿盔甲在大街上勇肛大龍,後麵兩人又聯手收拾洪三水,這些事至今想來,都讓人熱血沸騰。


    我跟王漢不合,隻是少數人知道,大部分人都以為我跟王漢親兄弟,就連劉文輝跟我說和,都請了王漢在場,可見外界人對我和王漢這對cp還是比較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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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漢出事,竹子尋到我處,也就成了自然。


    直白地說,竹子需要一個後盾,一個給她撐腰的,好維持王漢的產業,不被外人奪走。


    就算沒有之前的情分,孤兒寡母遇到這種事,該幫的我也會幫,更何況,大家還有那麽多情分在。


    首先解決的是白金漢宮內部不團結的問題。


    白金漢宮旗下客房部,桑拿部,夜總會,ktv,酒店餐廳,後勤保障,各個部門分別有人負責。其中桑拿部是白麗掌管,夜總會則是白麗的老公霍冬掌管,ktv是一位叫做劉飛的掌管。


    就竹子所言分析,這三部分為酒店收入大頭,同時也是酒店裏麵話語權最重的,竹子說的有人跳上跳下煽動人心,說的就是霍冬。


    講王漢在的時候,霍冬還好,對下達的命令言聽計從,後來夜總會收入漸少,霍冬就開始有不滿情緒,尤其是王漢否決了莞城佳人的培養計劃,更是讓霍東焦躁。


    反正都是,憑什麽別人做得,我們做不得?那些十四五的小姑娘怎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怪的了誰?還說,在雲南四川貴州一些山區,年輕人都是十二三歲就結婚,礙著誰了?


    這番言論自然惹得王漢當怒,當眾將霍冬一番責罵,不留半點情麵,要不是看著白麗麵子,連他夜總會老總的職位都要給扒下來。


    眼下王漢不見,霍冬第一個跳出來,酒店要發展,大家要賺錢,這條路非走不可。竹子要是不願意,可以把白金漢宮夜總會的經營權,或者整個夜總會的所有權,隻需要開個價,真金白銀就能給。


    這番話氣的竹子胃疼,這幾年王漢背著許多債,頭發都愁白了,但手下這幫人該吃的肉一口都沒少,眼下集團話事人出事,作為親信,不想著怎麽幫人解憂,反而叫囂著分家產,這是何等無恥?


    一旦夜總會開了頭,後麵的餐廳,桑拿,ktv自不用說,各個部門的人都能把經營權買下來,白金漢宮就垮了。


    王漢的心血也就化為烏有。


    這不是好漢所為,竹子既然尋到我處,自然是要管的。


    但,就算是幫人忙,也得講個章程,我要以何種身份去插手白金漢宮的內部事務?這裏竹子自有辦法,白金漢宮的股份,拿出35%放在我名下,這樣我就成了白金漢宮的第二大股東,第三股東是白麗,她有10%。


    這裏就看出竹子的手腕,她也精明的厲害,自己手裏有55%,無論如何都是大頭,而這些股份,也不是平白無故地給我,要花錢買的。


    白金漢宮當初造價是兩億,經過這麽些年經營,品牌積累,連同後麵的二十畝荔枝園,市場估值都在五億。


    我拿35%的股份,就要給出相應的錢財來買,這些錢,她也正好用來拿去還銀行貸款,先解決燃眉之急。


    話說明白,我在考慮,忙肯定是要幫,但怎麽幫,是個問題,我不能讓人說我欺負孤兒寡母,也得維護自身利益,不能傻嗬嗬地去給人頂雷。


    花錢買她的股份,值不值?我的本意隻是幫忙,一旦買了酒店股份,勢必要為酒店出頭,要讓酒店發展,豈不違背了我的意願?又去做姑娘皮肉生意?


    昔日王漢對我下了禁令,不讓我涉足酒店桑拿酒吧飯店等行業,當時我沒做聲,實際上我當那是個笑話,皮肉生意我本來就不屑,再加上拿了竹子一血,這事兒理虧,故而沒做計較。


    假若不是因為酒店涉足皮肉,飯店不添加罌粟,我要做哪行,豈是王漢能阻擋得了。


    我在思索,良久決定不下,一旦涉足酒店,清白身子就變黑了。可是不涉足,如何幫王漢家的孤兒寡母?


    或許是我思索的太久,竹子有了其他想法,輕聲道:“當初大嶺山伏擊你的事,不是王漢本意,是你那個馬仔,他自作主張要動。”


    我搖頭,“過去的事,不用再提,我從來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竹子便問:“那你在猶豫什麽?”等了陣,抬頭看我,天見猶憐,輕聲問:“你若是對我想法,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替王漢報仇。”


    這話說的,真當我是唯利是圖的奸詐小人了。當下搖頭否決,“沒有那種心思,再者,王漢隻是失蹤,又不是死亡,以他的本事,難免出現奇跡,昔日我也曾命歸大海,死局已定,何曾想到,我又活著迴來?一日找不到王漢屍首,就說明王漢還活著。”


    末尾道:“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明日去工商更改股權,我來出任白金漢宮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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