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結果,公司高層都知道,他們卻想不出辦法替我分憂。1357924?6810ggggggggggd


    現在友華剛度過前段時間故障頻發的難關,已經倒貼了好幾千萬進去,賬戶上即便有錢,也是救急不救命。


    萬幸大伯父還算仁義,沒有緊逼我,但這責任在我肩頭,並不輕鬆。


    偏偏莎莎還不知趣,鬧著要吃韓國烤肉,讓我下班去接她。


    天大的事情發生,她還有心情吃烤肉?!氣的我當時就要破口大罵,話到嘴邊停住,換做一句溫情無限的:好!下班我就去接你。


    我的壓力再大,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又不是莎莎害我這樣,相反,我若處理不好這件事,反而要害了她。


    十億啊,換做幾年前,在我眼裏想都不敢想。


    我關電腦,收拾桌麵,穿衣服,準備外出,外麵有鞋跟噠噠,是李秀進來,急急慌慌,欣喜道:“發,好消息,莞城分院要訂三十台icu病**。”


    我點頭,微笑,“厲害,秀兒你真厲害。”


    李秀羞澀,微笑,後麵又正色道:“武山那邊,其實咱們可以不需要一次性付清,先讓他們修理那些出故障的部位,等以後賺了錢,再進行徹底檢修。”


    我點頭,繼續微笑,“是這個打算,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


    說完要出門,經過李秀身邊,鼻子嗅到奇怪的香,是ck和六神花露水的味道,不禁奇怪,皺眉。


    李秀吃吃笑,“是蓮姐給我的香水。”


    我表情古怪,“你知道我和阿蓮是什麽關係嗎?”


    李秀愣了:“她以前不是在你手下做領班嗎?”


    我笑笑,不再言語,轉身出門。手卻被李秀拉住,不肯放。


    我無力地迴應:“別鬧,我好累。”


    李秀道:“我知道,你壓力大,我隻是想說,不要煩惱,無論什麽困難,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


    我看看她,一臉認真,卻帶著憨厚,她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困難有多大。


    我先去接了孩子,再接張靈彥,然後去了莎莎樓下,一起前往大長今,吃韓國烤肉。


    自從知道我外麵的野女人是莎莎之後,張靈彥的表情就不大對了,見到莎莎擺出一副臭臉,說話也不客氣,說莎莎是屬狐狸的,天生做小三的料。


    還說跟渣男隻是玩玩,怎麽就給渣男懷了孩子呢?想不通。


    但說到底也是朋友,一起吃飯沒問題,隻是張靈彥有言在先,絕對不會給莎莎帶孩子。


    莎莎也不示弱,想帶都不給你帶。


    但畢竟是一家人,難得的安寧,韓國烤肉的醬料很不錯,孩子們愛吃,用生菜包了,大口大口地嚼,吃的滿嘴辣椒醬。


    莎莎初孕,母性光輝爆棚,看到兩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心裏歡喜,成了專業烤肉師,專門選那些瘦肉多的烤好,拌上番茄醬肉醬豆腐糖醋裏脊,用生菜包了,給孩子喂。


    李念恩大些,看到莎莎有些生份,拒絕她的喂食,隻讓他的阿彥姨娘喂。何青山卻不管,聰明的緊,也跟著念恩瞎喊,稱唿莎莎為姨娘,嘴巴甜的很,跟我說:“爹地,這個姨娘好漂亮,讓她做我媽咪好不好?”


    何若男喜歡揍孩子,搞得何青山動不動就想拋棄她,給自己換個媽咪。尤其現在何若男不在身邊,更是瘋漲,專門說些莎莎愛聽的話。


    莎莎一時歡喜,把何青山拉過去,坐在自己身邊,問他叫什麽,幾歲了,會不會唱歌。


    何青山不會唱歌,李念恩會,並且很順利地唱完鈴兒響叮當,惹得莎莎鼓掌。


    何青山就不服了,對莎莎說:“姨娘,我會翻跟頭,我給你表演翻跟頭。”說完從椅子上下去,在地板上翻,逗的莎莎大笑。


    小孩子見不得誇,越誇越來勁,正巧我心裏有事,沒注意看,何青山一個跟頭翻到旁邊客人身上,那女人正拿手機打電話,嚇了一跳,手機掉地上。


    是個新款諾基亞智能機,摔一下好心疼的,女人就急眼,當場發飆:“哎呀誰家小猴子,有沒人教?懂不懂禮貌。”


    莎莎暴脾氣,立即拍桌子怒起,“怎麽說話的?你那麽大人沒長眼?撞到小孩子知不知道?”


    對方一看,居然是個比自己漂亮的,立時斜眉瞪眼,“哎呀你這當媽的,怎麽教孩子啦,公眾場合怎麽好讓孩子亂跑?”


    莎莎也迴:“我會不會教小孩子要你管?你自己什麽素質?你媽當年沒教過你?”


    兩句話雙方就升級到對方母親,對方的男伴見狀上去拉女人,我也在喊莎莎,讓她收聲,少說兩句。ry1r


    男人不攔還好,男人一攔那女人給跳了起來,指著莎莎破口大罵,“你個潑婦,自己孩子做錯不知道管,還好意思說別人。”


    莎莎抓起桌上茶杯就潑過去,“我潑你老母!”


    張靈彥大叫,念恩捂著耳朵喊,何青山麻溜地往莎莎身後躲,對方男人指著莎莎怒斥:收聲,不要說了。


    耳朵裏亂糟糟,我就煩的不得了。


    嗨呀一聲起來,過去將莎莎攔著,算了算了,小孩子的事情,怎麽扯上大人了。


    那女人麵上被潑了茶水,粉都濕了,也不甘示弱,一整個茶壺扔過來,結結實實摔在我背上。


    莎莎抓起桌上烤魷魚就丟過去,兩邊衝出來許多服務員過來阻攔……


    在熙熙攘攘的吵鬧聲中,雙方漸行漸遠,飯店老板親自跑出來,表示免單,隻要兩個女人不要吵。


    莎莎心氣高,掏出五百港幣擺在台麵,“無需找零,多的算小費。”


    從店裏出來,都是一肚子氣,對方女人也被男人拉著走遠,去一邊哄了,女人還不依不饒,罵男人沒本事,自己女人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出手幫忙。


    這話傳到莎莎耳朵裏更是不行,指著女人罵:“一看就是小三,不要臉,狐狸精,下賤貨色,樂色……”


    後麵被我捂著嘴巴才沒罵了,硬是給塞進車裏,“姑奶奶,消停些,你是個孕婦啊。”


    莎莎哼:“我知道自己是孕婦,不然剛才大耳光抽她個騷筆養的。”


    李念恩立即問張靈彥,“姨娘,什麽是騷筆養的?”


    阿彥瞪眼,“小孩子不許亂問。”


    何青山則怔怔看著莎莎,“姨娘,你好厲害,你好威猛。”


    莎莎也知道自己氣過頭了,收了神通,將何青山一摟,“走,姨娘帶你吃好的,咱們再吃一頓。”


    張靈彥說飽了,何青山卻鼓掌說好,我是一肚子煩悶,吃不下。最終抵不過莎莎,她是孕婦,肚量大嘛。


    車子開出去,那個女人坐在副駕上,男人在外麵,兩人還在計較。


    莎莎指著那個女人對何青山道:“阿山,你給我記住了,以後長大娶媳婦,千萬不要找那樣的女人,三八來的。”


    何青山立即點頭,“我記住了,我以後長大,要娶姨娘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立時逗的莎莎歡喜,洋洋得意。


    “何大小姐跟我鬥了那麽久,現在不光是老公被我弄到手,連兒子都被我迷住了呢。”


    念恩也傻乎乎地說:“我也要娶姨娘做老婆。”


    張靈彥就暈了,扳著孩子下巴問:“為什麽娶她,她是個狐狸精你知不知道?”


    念恩就低下頭去,弱弱地迴:“可是她漂亮呀。”


    張靈彥就怒了,扯著念恩耳朵,“我漂不漂亮?”


    念恩淚水漣漣,一言不發。


    張靈彥沒了輒,把念恩推去一邊,“今晚去跟你臭爹地睡,別來找我。”


    車廂裏兩個女人,帶著兩個不屬於她們的孩子,吵吵鬧鬧,不可開交,我的腦袋快要爆炸,好想好好睡一覺。


    吃過第二次飯,我先把阿彥和孩子送去旗峰山,再去送莎莎。臨別莎莎多句嘴,“阿山,你跟姨娘走嗎?姨娘哪裏有好玩的。”


    何青山見異思遷,立即跳上車子,跟莎莎坐在一起。


    我擺出黑臉,“下來,別煩姨娘。”


    何青山不下,反而往莎莎懷裏鑽,莎莎高興,對我道:“別讓孩子下去,讓他跟我走,跟他弟弟好好親近親近。”


    見如此,我隻能不言語,開車送她迴家。


    說起來也怪,莎莎跟何若男是死敵,當年在老中安的辦公室裏曾經有場爭鬥,莎莎懷揣硫酸瓶單挑何若男,結果慘敗。


    這過了幾年,反倒是跟何若男的兒子玩的好,真是奇妙。


    莎莎說:“不奇妙啊,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論起來人何大小姐也挺好,若不是因為你,我肯定跟她成為好朋友。”


    這倒是實話,一語道出真諦。


    晚上臨睡前,我對莎莎說了實話,“莎,我可能要倒黴了……欠人十個億。”


    聽完我的故事,莎莎出奇的憤怒,“你腦子進水了嗎?日本娘們下麵鑲鑽了?戴磁鐵了?值得你花十億?”


    後麵罵累了,指著我道:“你就是那個,啊,吃b虧,上b當,最終死在b身上。”


    可以,這話很有莎莎的風格。


    隻是於事無補,我這次是真的要倒黴了。湊不夠十億,大伯父一紙訴狀,就能送我入牢房。


    我隻以為,武山洋介會跟我正勇鬥狠,讓人打我殺我,卻沒想到,人家用的是正常商業手段,讓我事業家庭盡毀,人還要送去牢房。


    虧我當日在奈良大打出手還編造謊言虛晃一,現在想來,人家壓根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即便是我逃迴中國,也逃不出他給我精心編製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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