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白虞珊,不做記者,有什麽打算?


    何若男道:“阿珊現在是我們公司宣傳部成員,負責中安保衛的日常宣傳,像今天晚上的活動,就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案例。”


    我一聽就瞪大眼,看著白虞珊驚奇不已,讚道:“這是好事啊,阿珊是專業記者出身,筆杆子肯定厲害,隨便找朋友出幾篇報道就能讓中安發揚光大,連廣告費都省了。”


    白虞珊被我誇的臉紅,低頭不說話。


    旁邊何若男乜著我道:“那你剛才還吼她?嚇到我家筆杆子怎麽辦?”


    我一把抓住白虞珊的手,柔聲道:“剛才是我不對,你想要什麽補償隻管提,隻要說出來,我都能滿足。”


    白虞珊搖頭說不用,何若男卻把我的手打開,用鄙視的語氣道:“眼睛往哪看呢?”


    這話說的我老臉一紅,卻兀自強硬著嘴說道:“我是那種人嘛。”說著把目光從白小姐胸口抬迴去,心卻道:小姑娘有點過分了,胸不大就不大,穿那麽厚的海綿不熱嗎?硬生生將胸口頂起來兩個圓球,看著質感極硬。


    何若男又道:“阿珊除了負責我們公司宣傳,還負責業務翻譯,職位很高,我知會你一聲。”


    我這才想起,白虞珊不僅僅是個記者,還懂四國語言,不由得想起最近我所掌握的英語單詞,就想炫一下,開口道:“密斯,坎愛……”話說到一半又趕緊刹住,心道好險好險,白小姐是正派人士,我怎麽能說出射她臉上的低俗語言,就此打住。


    結果白虞珊卻起了興趣,大眼珠子盯著我,滿是疑問。


    “what do you want to say?”(你想說什麽)


    我看看何若男,她竟然是一臉茫然,不禁疑問,“你不懂英語嗎?”


    何若男白我一眼,反問:“你懂?”


    如此我就放心了,大膽對白虞珊道:“i\m sorry,i don\t mean it,i……”


    白虞珊聽懂了,迅速道:“it\s?okay。i?don\t?mind。”(沒關係,我沒事的)


    如此我就更大膽,直接問:“remember our promise?”(還記得當初的約定嗎)


    白虞珊就愣了,但她迅速反應過來我指的是什麽約定,霎時間小臉通紅,不敢看我,低下頭去不語。


    如此表現瞬時引起何若男注意,怪異地盯著我看,“你用英語調戲她?”


    “怎麽可能?”我義正辭嚴地反駁,“你自己問她了。”


    何若男就把目光轉向白小姐,猶如發怒的母獅子。


    白虞珊則小聲迴應:“他向我道歉而已。”


    何若男這才恢複平靜,磕著桌子宣布:“你們兩個不許當著我的麵講英文,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真正論起來,白大記者也算個美女,不過是小號美女罷了,直白的描述,就是一個蘿莉身材成人臉。和莎莎不同,莎莎是成人身材蘿莉臉,剛好反過來。


    若不是顧及何若男在車上,我肯定要調戲她一番,但此時此刻,還是辦正事要緊。


    首先,要讓何若男明白我現在的處境,以及可能發生的結果,這裏提到梁驍勇,何若男提議,不如電話喊梁驍勇來,一起商量。


    ……


    晚上八點三刻,酒店的美姐再次給我打電話,問我晚上的試鍾怎麽安排。


    我迴:“九點我準時到酒店,讓妹仔在酒店大堂等,我要帶走。”


    打完電話不到三分鍾,酒店裏麵就出來十多個黑衣人,不是正經酒店裝扮,統一黑褲子黑背心,胳膊上胸口描龍畫虎,頭發五顏六色,手中提著長短之物,氣勢上看起來咋咋唿唿。從酒店出來就隱入到兩邊車內,似乎是做一波埋伏。


    隻是,這幫人的成色,讓我覺得狐疑。


    這分明是一幫不上檔次的小混混,也就是喜歡衝撞大排檔唿嘯ktv霸占酒吧歌舞廳的貨色,跟我想象中的刀手相差甚遠。


    說白了,這樣一幫貨色也就是喜歡幹群架,人多欺負人少,不會刻意鬧出人命,除非偶爾失手。


    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是酒店對付我,就憑這樣的一幫人,根本就是瞎胡鬧。


    當然這是我的感覺,旁邊梁警官卻覺得氣氛不正常,表情嚴肅,嚴陣以待,對我叮嚀道:“等下千萬小心,不要被他們圍住,跟他們打遊擊,至少要堅持一分鍾,太快速的出警,可能會嚇跑背後的大魚。”


    我將衣服扯開,擼起袖子,問他:“你看我這樣子能堅持一分鍾嗎?”


    梁警官吭一聲,“別人不能,但你一定能,要不然,抓不住首腦。”


    旁邊何若男見狀就道一句:“我也一起去吧,安穩些。”


    我聞言大喜,連連附和,如此甚好。末了又對何若男道:“你穿這衣服太拉風,脫了吧。”


    何大小姐沒有絲毫做作,當眾脫掉外套,裏麵是白色緊身背心,將她的胸肌完美勾勒出來,居然都有d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肉,頂多外麵一層布,沒有任何海綿加成。


    上次水庫邊天黑沒看清,再加上她是平躺著,隻是覺得大而軟,卻沒有大概數據,今日見的才是真正完全體,這才知道,何大小姐是有容乃大。


    當然,她也不可能穿著緊身背心跟我出去,車上還有其他外套,至於鞋,隻需要把紮在靴子裏的褲管掏出來即可。


    收拾完畢,我們才從悍馬另一邊下車,換上了我的路虎。


    終於擁有獨立的二人世界,我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悶騷,上去先對何若男來一句:“男哥,我好想你的。”


    何若男應一聲,眼睛卻在我車上來迴看。


    我又道:“男哥,我發現了,你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


    她在擺弄路虎的空調,嘴裏卻道:“你皮又癢了吧?”


    我就笑,“別這樣說,我是真的很,很,很仰慕你。”


    她弄完空調,又擰開喇叭,裏麵還是徐小鳳的經典,她麵對著空調口,將波浪發向後撩,對著後視鏡看,似乎對自己的形象很滿意,嘴上卻道:“你敢當著你老婆麵這樣對我講嗎?”


    這樣就無趣了,我又換了話題,“男哥,講真,你穿裙子的話,絕對比現在好看。”


    她哼哼兩聲,道:“你還真的是皮癢了?”


    我便收了聲,默默看窗外。


    手機響,是麗麗打來的,接來聽,她在那邊小聲道:“阿發,今天晚上酒店外麵怪怪的,你要來的話小心點。”


    總算有點良心,我對話筒道謝,讓她放心。


    電話剛掛了又響,這次是唐娟,同樣也是壓低聲音,“發哥,他們藏在外麵車裏,你千萬小心。”


    聽聲音是室外,我在車裏四處張望,果然看到遠處草坪上,唐娟正低著頭打電話。


    心說還是中原女子實誠,真正幫忙不得玩半點心眼。


    掛了電話何若男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末了才問,“給你通風報信的都是女人?”


    我正色迴道:“何警官,雖然我的職業不怎麽光彩,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她就切了一聲。


    越是嚴肅,越是可愛,我的悶騷之心越是把持不住,終於祭出終極犯賤,輕聲問道:“何小姐,如果我老婆挺不過手術,你願意做我兒子的母親嗎?”


    車裏氣氛突變,連空氣都變的凝重,何若男死死盯著我,良久,才問:“你是認真的嗎?”


    我拉低著臉,嚴肅道:“認真的。”


    她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撇了我兩眼,輕聲道:“我沒養過孩子,到時候看吧。”


    到時候看,那就是有戲,證明她不討厭我。


    想著我就忍不住笑,結果手機又響,是美姐。


    這迴不能再等了,立即發車,向酒店門口駛去。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五十米遠,我和何若男下車,並肩朝門口走去。


    路上我總覺得氣氛怪異,仔細想了想,明白過來,男女並肩走,應該手拉手。


    何若男詫異了下,卻沒拒絕,但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抖。


    真正握住她的手,我才覺得這是個騷主意,何若男的手一點都不軟,不綿,也不光滑,反而有點粗糙,手心手背都是繭,那是常年練拳導致的。


    我甚至都在想,這樣一雙老樹皮般的手,如果摸在我身上,我還能不能正常硬起來?


    思緒亂飄間,周圍氣氛發生變化,十多個手持長短兵刃的社會青年,已經從後麵上來,卻沒動手,而是團團將我圍住。


    在酒店門口光明正大的動手?


    我很詫異,對方究竟是什麽來路?做事完全不按江湖套路,甚至可以說是亂來。


    正疑惑間,一輛法拉利f50從停車場飆來,唿嘯著到我麵前,並且很瀟灑地一個打橫漂移,滑行到我麵前停下,車門打開,裏麵鑽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


    看到他,我的內心第一反應就是:我了個大槽,難怪這幫人做事不像江湖人風格,這他媽的就不是江湖人。


    來人是在澳門被我教訓過一頓的殷公子,典型的牛二代。


    至於周圍那幫人,身份就更明顯,混子,純粹的混子。


    我也真是日了狗,難怪這幫人做事一點都不嚴謹,到處走漏風聲,原來隻是一群混子,還害得我把自己所有底牌都亮出來。


    真他媽掃興,為了對付一幫混子,我出動了保安公司,一個警隊,這根本就是大炮打蚊子,全力一拳打在棉花包上。


    登時我就怒不可遏,衝著那廝一句國罵:“我fuck you 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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