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去的路上,莎莎對我道,“你也去檢查一下,看看別染了尖銳濕疣。”


    我怒斥:“胡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亂來的人嗎?”


    莎莎撅著嘴道:“怎麽不是?你逮著誰都敢上,跟豬公子一樣,見一個母的擺屁股你就想騎。”


    這話說的我哭笑不得,責問她,“你還是女人嗎?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莎莎哼哼地道:“我說話難聽不要緊,你不要把事情做的難看就好了。”


    我一陣無語,不再理她,專心開車。


    莎莎生悶氣,忽而道:“剛才那個餘淼,她的胸好大,有c了。”


    我下意識地搖頭,“沒有。”


    莎莎跟我強,“肯定有,絕對是c。”


    我就不服了,嘖一聲道:“我說了沒有你還不信咋滴?”


    莎莎就瞪著萌噠噠眼看我,“那你說多大?”


    “b!”我斬釘截鐵地道,“沒有你的大。”說完感覺氣氛不對,仔細一想這尼瑪這是個坑,趕緊補充一句:“黃胖子摸過,他告訴我的。”


    莎莎已經不信了,側著臉看窗外,目光呆滯。


    我咳嗽一聲,解釋道:“真的,那女的是黃胖子包的小老婆,黃胖子這個人你了解的,他私心很重,不可能跟別人共用一個女人。是他摸過,他告訴我的。”


    莎莎還是不語,手指放在鼻子下麵,身子開始發抖,哽咽。


    我伸手去安撫她,結果被她閃開,嘴裏還說:“別碰我。”


    我就奇怪了,小三啊!隻是個小三啊!怎麽比正房脾氣還大?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說到底我還是心善,眼見莎莎掉金豆子,心裏不忍,將車子靠路邊,靠過去好生安慰,“我真的跟她沒什麽。”


    “有什麽沒什麽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是你老婆。”


    哎呦我去,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我拍拍方向盤,厲聲道:“你要上天啊?”


    莎莎也躁了,“我就是要上天,你看不慣就把我甩了啊。”


    典型的歇斯底裏!


    我特麽就不服了,還叫你個女人給治理了?當下就拍方向盤起身,從前門出去,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


    有那麽一瞬間,我看到莎莎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原來她也害怕我發火啊!


    我黑著臉不理她,拉開車門,扯著她胳膊拉出來,接著開車後座,扔進去,二話不說也鑽進去,奶奶的,今天不信治不了你個小浪蹄子!


    淩誌的後座空間足夠大,設計師設計的時候就考慮到某些男人可能喜歡車震,所以設計的比較合理,不過體位也就隻能小狗後入式,但這就足夠。


    雖然辦的是莎莎,但我腦袋裏想的卻是何若男,連帶莎莎那迷醉的哼哼,也變成了何若男的求饒。


    今天先是被何若男摔打一頓,迴來又被莎莎這小蹄子撩撥,氣不打一處來,此刻就要對其施罰。


    怒火衝頭的我,卻忘了一句老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更有古詩雲:美女殺人不用刀,斬將追魂全在腰。


    看莎莎腰肢纖細盈盈不足一握,那是天生的美女蛇腰,再加上她經過秘法訓練,在身體發育期天天坐壇,將鮑魚練的層巒疊嶂深不可測,更是具有舌頭一樣的吸吮力,聲似夜貓鳴春悠然婉轉,具有勾魂奪魄之功效,生來就是為了對付男人的。


    起先我還能仗著身強力壯一鼓作氣,戰的莎莎連連求饒,等她緩過勁來又故意勾引叫陣,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最終還是如同被抽了筋的老牛一樣癱軟倒下,伸著舌頭如狗喘氣。


    如此對方還不打算放過,叫囂一般地要求:“來,恰口紮紮補充下體力。”


    我擺頭,無力地迴應:“不恰了,恰多了腰疼。”


    莎莎嘻嘻地笑,“蠻牛,今天怎麽舍得全部弄進來啦?”


    我翻著白眼,不做迴答,心裏卻哼哼得意,老子今天看見你帶護墊了,說明好日子快來臨,這幾天是安全期,隨便中出。


    還記得剛和阿妹初嚐禁果時,一聽到她來好事我就煩躁,心說上天真討厭,為什麽要給女人設定一個七天大姨媽?害得男人一個星期都爽不成。


    現在,我才知道,上帝之所以給女性設定大姨媽,是為了保護廣大男同胞啊。


    莎莎不知我心裏想的什麽,隻是用手幫我擦汗,甜甜地問:“爽不爽?”


    我豬一般地哼哼,“爽死了。”


    莎莎又問:“是跟我爽,還是跟大姐爽?”


    我迴:“跟你爽。”


    她就笑的更開心,又小聲道:“那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找別的女人了。”


    我嗯嗯地答應,再也不找了。


    她又道:“如果找了你就根子全爛,得尖銳濕疣,淋病,梅毒。”


    臥槽!這個詛咒有點毒,不過我還是答應了,嗯呢,我再找就根子全爛。


    莎莎就一陣哈哈,又道:“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我睜開眼皮翻了翻,問:“什麽小秘密?”


    莎莎道:“你當日跟黃胖子說,如果大姐沒了,我就是你下一個老婆。”


    嗯?我眉頭皺起,想不起什麽時候我說過這句話。


    莎莎提醒道:“你忘了嗎?上次我們去莞城砍人時候,在鬆山湖藥廠門口,那個黃胖子想上我,你不肯,你當時說了什麽?”


    哦,那次啊,我想起來了,皺著眉頭看她,“你聽得懂白話?”


    “當然啦!我嗨力度晤年,點改晤似廣東瓦嘞?”(我在這裏五年,為什麽不會講廣東話)


    我算是徹底服了,這丫頭會講白話,生生瞞了我這麽久,當下伸出拇指讚歎:“你好嘢!”


    莎莎就一陣甜蜜的笑,抱著我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大姐如果沒了,你就娶我?”


    我一陣沉默,想了想以後跟莎莎一起生活的日子,那絕對是一場災難,想都不敢想,但此刻,無影棍還在她身體裏裝著,若說出否定的話,隻怕會引發海綿體組織挫傷。


    當下隻能違心地點頭,心裏卻道:放心吧,阿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莎莎卻是一陣歡喜,抱著情難自禁,輕聲道:“我等你。”


    我反問:“若等不到那一天呢?”


    莎莎道:“我會努力活下去,她八十歲不死我就活九十,九十不死我就活一百,總要死在她後麵,那怕隻是晚一天,我也有機會。”


    這話說的沉重,讓我無言以對,隻能把腰部再往前拱一點,跟她的距離更近些。


    莎莎一聲嚶嚀,點著我的鼻子道:“壞蛋,都頂到頭了,還拱什麽拱?”


    我看著她道:“這是偉大父愛的體現,臨分別再送孩子們一程,也讓孩子們少走點路。”


    她就張著小口拍著肚皮道:“到了媽咪這裏媽咪自然會安頓好,不需要爸爸再賣力。”


    那一刻,她的神色美極了。


    少頃,兩人清潔武器,打掃戰場,重新上路。


    這迴她再也沒有任何抱怨,所以還是老話說的好,男女之間,沒有什麽問題不是一次完美的愛不能解決的,如果解決不了,那就是能力不行。


    莎莎問我,“二姐說要對酒店內的妹子進行升級改組,下個星期準備開護士專場,你怎麽看?”


    我迴:“應該不錯,讓客人們給護士們打針,倒是個不錯的路子。”


    莎莎卻嗤之以鼻,“這招式爛透了。”


    哎呦,聽上去她有高招啊,我就問,“如果你來做,要怎麽該?”


    莎莎道:“我做那就厲害了,我要每天晚上都舉辦大型表演賽和抽獎活動,還要客人們玩遊戲,把氣氛搞起來。”


    這我就奇怪了,不過是洗桑拿,還需要搞什麽氣氛?


    莎莎說道:“打個比方,我選十個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妹仔出來,其中九個是c牌,一個是a牌,然後讓客人們花b牌的錢,去猜那個是a牌,猜中了呢,就用b牌的錢去玩a牌。猜錯了呢,那客人就虧了,他隻能花b牌的錢玩c牌。”


    我聞言皺眉:“這有什麽好玩?傻子也能看出來那個是a那個是c,一看長相不就知道了?”


    莎莎反問:“如果我不許你看長相呢?”


    “不看長相看什麽?”


    “看波啊。”莎莎一臉得意地笑,“這招就叫【看波知佳人】,怎麽樣,厲不厲害?”


    【看波知佳人】?


    我腦中不由得出現那副稀奇古怪的畫麵,十個身材一樣的美女站在台上,先將臉露出來給客人們看一眼,然後戴上麵紗,開始相互旋轉打亂,兩分鍾後又站成一排,讓客人們看波選人。


    想著想著就一拍手,我去,這丫頭會玩啊。


    對於客人而言,增加了挑戰趣味性,就算是猜錯,虧也隻虧一百多塊,但是玩的開心啊,萬一猜中,那就是賺啊。


    這點子牛啊!絕對的賺錢好項目,我不禁拍手叫好,問莎莎,“你是怎麽想出來的?”


    莎莎哈哈道:“看電影咯,《唐伯虎點秋香》裏麵最後一段那個選妻,是不是很好玩?”


    我去,我也講究天天看電影,我怎麽想不到這一點?當下就問:“還有別的什麽好玩?”


    莎莎道:“有哇,【聞香識麗人】,就是用白布將客人眼睛蒙上,讓他用鼻子去聞,看他能不能聞出來那位是a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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