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道,在事情沒發生以前,她是懵懂的,是無知的,對男女之間的事僅僅依靠母親姐姐的隻言片語,她們說的很輕鬆,就跟吃飯喝水一樣,隻是一項正常工作。


    但真正發生的時候,她是害羞的,她是害怕的,情不自禁的激動,她沒想到身體被撕裂的時候會是那樣的痛苦,以至於刻骨銘心。


    她也知道那是一項交易,但她卻無法走過內心那道坎,沒有人告訴她一個女孩的貞潔有多重要,隻是用金錢來衡量。


    但她自己明白了,貞操,不是一層膜,而是心裏那道坎。


    她也想騙自己說那隻是一項交易,但她的良心卻不同意,那不僅僅是一場交易。


    即便我不愛她,她也不會再接受別人,目前就是如此。


    我仔細琢磨莎莎的話,也開始理解,是我太過急躁,太自私,總是從自己角度出發,想把她一腳踢開。


    我對莎莎道:“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


    莎莎倔強地別過頭,“發生過的事,永遠別說對不起,想辦法彌補吧。”


    我聞言一聲歎,“這要怎麽彌補?”


    莎莎就道:“很簡單,你對我好點就行,別老是想著趕我走,我又不打擾你的生活,又不會去找大姐鬧,你就每天來看看我,不挺好嗎?”


    我無力地躺在床上,內心發出感慨,這就是自己造的孽啊!


    莎莎從床上站起,雙腿並的筆直,問我,“我和大姐誰漂亮?”


    我道:“你漂亮。”


    莎莎就撇嘴,“語氣那麽敷衍,看來是大姐最漂亮。”


    我搖頭,“不是的,真要論相貌,你靚過她。”


    莎莎聞言欣喜,躺到我身邊問,“那你說說,大姐,二姐,我,我們三個各自的區別。”


    三個人的區別?這個我還真沒比較過,仔細想了想,說道:“阿妹就比較端莊穩重,麵似冰冷實則熱心腸,有大家風範。阿蓮則是柔情似水,善良至極,事事都喜歡替別人考慮,是小家碧玉。”


    說到這裏我便不再言語,急的莎莎連連催促,“到我了到我了,快說快說。”


    我想想道:“你就古靈精怪,活潑可愛,美麗蘿莉型。”


    莎莎聞言就不高興,撅著嘴瞪我,“我就不溫柔善良嗎?不端莊穩重嗎?你就看到我胡攪蠻纏啦?”


    我便笑道:“主要是你的外表太漂亮,掩蓋了你內心的樸實無華,我見到你就被外表吸引,沒精力注意你的內涵。”


    莎莎依然不高興,“那你還天天想著把我向外推,根本就是不待見我,討厭我。”


    我道:“這你就錯了,將你向外推,恰恰是因為你太好,我一個男人,何德何能,要霸占三個女人?阿蓮她已經失足,我沒辦法。但你還有機會,離開我,還能遇到更好的。”


    莎莎久久不語,跨坐上來,居高臨下地看我,而後問,“如果你先遇到我,是不是就會迷上我,大姐二姐便沒了機會?”


    女人都是愛聽好話,我也是困了,就笑著道一句:“是的,任何男人先得到你,天下間其他女人就再也入不到眼裏去了。”


    窗外涼風拂動輕紗,劃過我的臉龐,癢癢的,麻麻的,讓我困意更濃。


    莎莎彎腰下來,輕輕地道:“寶貝,恰口紮紮睡覺咯。”(此語作者不懂不予翻譯)


    ......


    至下午五點時,李俊再次打電話,約我吃下午茶。


    掛了電話不到兩分鍾,何若男的電話也打過來,問我,“李俊有聯係你嗎?”


    我道:“聯係了,喝下午茶。”


    何若男道:“好,你去之前來接我,我同去。”


    我大感驚奇,但也無奈,恐怕她是怕我跟李俊在一起又生出其他事端。


    等我見到她才知道,昨夜被我踢的那個老雷,怕是性命不保,說是內出血嚴重,插尿管導出來的都是血水,兩鳥蛋盡碎,醫生正在手術,救活的幾率隻有一半。


    何若男道:“你出手太重。”


    我道:“他騙了那麽多女孩身體,應該落得這下場。”


    何若男就怒,“落什麽下場自有法律裁定,哪能讓你恣意妄為?”


    我道:“若是單靠法律,哪裏會有這麽多妹仔入坑?像他那種害人精,死不足惜。”


    何若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我後腦勺,氣的我發毛,朝她大吼:“要死啊你,我開車呢。”


    何若男悠悠地道:“像你這種心狠手辣之輩,也應該讓我好好修理一番,不然就讓你四處去鬧,豈不是世界大亂?”


    我怒道:“我對付的都是壞人。”


    何若男道:“以暴製暴不是根本。”然後給我一個陰狠的眼神,“說的你就是好人似得。”


    盡管我氣的哼哼叫,但對何若男卻沒有任何辦法,那天晚上也想過反抗,沒用,她出拳狠準穩,我都沒看清怎麽迴事就被她放倒,眼下被她打,除了哼哼,再無其他辦法。


    似乎是察覺出我心中所想,何若男笑眯眯地問,“是不是很想打我?可以啊,以後你每天早上來香樟路十三號,我讓你打個夠。”


    香樟路十三號,哪裏是豪宅區,想必哪裏是何若男的住所,不過我肯定不會去,挨打的事情我哪裏會幹。


    何若男又在我車上翻來翻去,拉來儲物箱,打開茶杯架,調試座椅,一刻不得安寧。


    我無語地問,“你幹嘛呢?”


    何若男就笑,“車子不錯,新買的哈。”


    這特麽不是廢話嗎?


    李俊約我在湘菜館吃飯,臨下車前,我打趣地問何若男,“男哥,湘菜吃不吃得慣?聽說廣東人吃辣菊花會癢。”


    我特麽就是嘴賤,腦袋又被她拍了一巴掌。


    遠遠地李俊就朝我招手,笑眯眯的,像是多年不見的親兄弟,打趣地道:“難怪你昨天晚上不在酒店,原來是找弟妹去瀉火了,哈哈。”


    我咧咧嘴,大膽地在何若男腰上一摟,然後在她屁股上一抓,哈哈道,“酒店裏的用不慣,還是家裏的給力。”


    何若男笑魘如畫,手悄悄伸到我後麵,差點沒把我腰上擰個窟窿。


    等坐到位子上,我才知道這是鎮上最有名的湘菜館,陳家財的叔叔是這裏老板,阿財在這裏幫忙。


    見到我來很熱情,直接喊服務員送來兩瓶皖酒王,讓我們吃好喝好。


    席上除了李俊,大馬和猴子,還有兩個神色陰鬱的年輕人,都是二十五六的年級,其中一個長相英俊,酷似韓星安七炫,讓我多看了兩眼。


    李俊照例給我介紹,酷似安七炫的叫做小安,另一個叫做小潘,他們的職業和雷子一樣,都是專業溝妹人。溝,在這裏發音同扣,溝妹仔,他們叫做扣妹仔,就是泡妞的意思。


    專業溝妹人,就是專門從事泡妞事業的人,他們長相英俊,能說會道,把妹仔騙的滴溜溜轉,乖乖地投身到桑拿娛樂事業中去,是社會的一大禍害。


    李俊介紹完,我就有一種將對方亂棍打死的衝動,但為了緝毒事業,隻能先將這份衝動按捺。


    李俊說:“這兩位兄弟的水平和雷子不同,他們溝妹仔的技術可以講是天下第一,一分錢不花,就能讓妹仔乖乖聽話,並且都是高水準的妹子,絕對不是昨天晚上那樣的水平。”


    說到這裏兩人就過來握手,笑道:“發哥以後多照顧。”


    我迴:“好說好說,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


    小安便趁機和我交換號碼,讓我很是高興,正求之不得呢。轉臉就對李俊道:“以後還有這樣的人才,你全部介紹給我,我這裏需求量很大。”


    眾人皆笑,那邊小安弱弱地問,“發哥,你這邊收貨是什麽價位?”


    我笑:“你們平時什麽價,我這裏就什麽價。”


    小安小潘聞言一陣輕鬆,小潘道:“聽說昨天雷子因為價格沒談攏,被發哥教訓了一頓,我們就提前問清楚,以免誤會。”


    我就嗬嗬笑,“不會的不會的,對了,你們的貨色都是什麽水準?”


    小安道:“低於a牌的我們不要的。”言語中很自負。


    我繼續笑,又問,“兄弟這麽多年盤了多少貨?”


    兩人便相視一笑,小潘道:“江湖人稱百人斬,就是我們了。”


    我眼睛立時瞪起來,唿吸都跟著急促,“百人斬?這麽猛?”


    李俊在旁邊笑,“小安,拿出你的戰績給發哥看看。”


    小安便拿出一個大相冊給我,打開來看,上麵都是些奇形怪狀的紅色印記,模樣酷似於鮑魚,卻各不相同。


    我問,“這是什麽?”


    小安笑道,“這是用處子之血繪成,每斬一人,就用她的血印上,以作紀念。”


    聞聽此言,不僅我心裏震撼,旁邊的何若男也把身子坐直,眼中笑意更盛,伸手來拿相冊,口裏道:“我也開開眼界。”


    我看見,何若男翻開那畫冊,手都發抖。


    每個印記下麵,都用鋼筆寫著備注,姓名,年齡,籍貫。我將本子全部翻了一遍,卻沒看到阿蓮的名字,心裏怒火少了些,嗬嗬地笑,將本子遞迴,“兄弟好手段,佩服。”同時心裏疑惑,他們給我看這些,是何作用?


    很快,李俊就說出他的計劃,自從開春以來,“東莞外地客商大增,各大酒店桑拿生意爆滿,相信各位都比我清楚。”


    他說的這話倒是事實,阿蓮手下的妹仔幾乎天天都有好幾個上滿十個鍾,最高紀錄有十六個鍾的,生意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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