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留下小五繼續盯著。


    既然發現了這個情況,我們就不能假裝不知道了。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潛伏的敵特,連周鵬都給她拖累了。


    以後要是出了什麽事,林塵和周鵬的關係如果再發展下去,就算沒有受到牽連,他們也會有麻煩的。


    不過,林塵卻並沒有打算直接上前衝鋒。


    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專業人士來做,他現在隻是街道辦事處的一名辦事員。


    林塵自然想到了陳忠遠。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潛伏的敵特,這一次絕對是大功告成。


    他伸長脖子,朝狹小的辦公室裏看了一眼,朱婷和錢科長都不在。


    跟小王打了個招唿,林塵趕緊出去,拎起自行車,直奔市局!


    一路上,他把自行車蹬得很高,自行車飛了起來。


    速度如閃電,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市局大院門口。


    我告訴了門童陳忠遠的名字,正在等待對方撥打內線確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報聲。


    林塵忍不住順著聲音望去。


    林塵眼尖,看到前麵那輛跨鬥摩托車上騎著的三人,正是剛剛去找他的王大成。


    這時王大成也看到了林塵。


    林塵一個人站在收發室門口,推著自行車,十分顯眼。


    吉普車停在樓下。


    王大成也攔住了邊車摩托車。


    王大成跟其他人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朝林塵走去。


    遠處,王大成正微笑著伸出手與林塵握手。


    林塵一頭霧水,伸手一抖,問道。


    “王哥,你……破案了嗎?”


    王大成笑了,握著他的手,拍了拍他,林塵肩膀。


    “林哥,我今天真是欠你了!”


    林塵疑惑地問道。


    “你從哪裏開始說這件事的?”


    案子剛剛偵破,王大成有些興奮。


    “還不到中午,你讓我去軋鋼廠找你院子裏的劉師傅,你猜怎麽迴事……”


    王大成表示很高興,忍不住拍了拍林塵的肩膀兩下,讓林塵傻眼了。


    但他最終沒有再表現出來,拍攝結束後,他立即說道。


    “我們幾個人剛到車間,還沒說要找劉師傅……”


    說話間,他向樓內的人投去一抹不屑的目光,他說。


    “這孫子剛剛尿了尿,看見我們,轉身就跑了。”


    林塵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疑惑。


    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反轉,他猶豫了一下,道。


    “剛才那個人,就是殺害李勝利的兇手?”


    王大成實事求是地說。


    “就是這個孫子被抓的,他當場就放棄了。”


    林塵一聽這話,就不會看錯。


    何況王大成也不是小孩子了,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敢小題大做。


    如果犯了錯誤,丟麵子是小事,肯定會受到懲罰。


    王大成這才想起來,問道。


    “對了,林哥,你來這裏做什麽?”


    林塵苦笑了一下,敷衍道。


    “三姨讓我帶點東西來。”


    王大成聽說是家事,也沒多問。


    而且那邊還在審訊,所以我答應林塵,等案子辦完,我會請林塵去餐廳,然後就跑了。


    林塵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麽!


    本來,周鵬和小宇是因為李勝利的死才被帶出來的。


    現在他發現那個叫小宇的女人有問題,所以他千裏迢迢過來向陳忠遠匯報。


    可你卻告訴我,殺害李勝利的兇手已經被抓到了!


    就在這時,守衛中傳來一聲喊叫。


    “喂,諸位,上來!”


    林塵迴過神來,對裏麵的老者點了點頭,就朝陳忠遠的辦公室走去。


    雖然升任總監,但陳忠遠仍在原來的辦公室,隻是門上掛著不同的牌子。


    林塵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他已經很熟悉這裏了。


    但這次來的時候,卻發現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八十多歲的戴著眼鏡的年輕人。


    林塵走了過來,那人立刻自我介紹道。


    “您是林塵同誌,我叫吳誌遠,是陳主任的秘書,你就叫我小吳吧。”


    林塵微微驚訝。


    但沒想到,陳忠遠升任主任了,還給他安排了一名專職秘書。


    林塵從來沒有見過吳誌遠,但是能成為陳忠遠的秘書,這個人一定很能幹,肯定是陳忠遠的心腹。


    叫我小吳是有禮貌的,但林塵卻不敢太當真。


    他微笑著握了握手,說道。


    “昂哥你好,你叫我小林才對。”


    吳誌遠笑道。


    他知道林塵和陳忠遠的關係,剛才放低姿態也是一種考驗。


    看看林塵是什麽樣的人,以便弄清楚他以後和他相處的態度和分寸。


    林塵的態度是“你談工作,我談人際關係”。


    你叫我“同誌”,我叫你“吳哥”,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


    等於是表明他不願意更多地參與陳忠遠的工作。


    同時,這個稱號也告訴吳誌遠,工作上你是秘書,私下裏我是侄子,我們是親近還是疏遠,由你來決定。


    吳誌遠微笑著推了推眼鏡框,鏡片上閃過一道光芒,他沒有繼續打招唿,隻是說道。


    “請進。”


    林塵對他點了點頭,打開門進了屋。


    辦公室裏,陳忠遠站在窗邊,背對著門抽煙。


    聽到開門聲,他並沒有立即迴頭。


    林塵反手關上門,看到辦公桌上有一盒紅色的中華香煙。


    我走過去,自己拿了一張,當我看到它剛剛打開時,我就把它放進了口袋裏。


    恰巧迴頭的陳忠遠看了他一眼,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走迴辦公桌前坐下,靠在椅背上哼了一聲。


    “你小子,我不是來找你的,你卻跑到我家門口來了!你告訴我你和那個秦靜茹什麽關係?”


    當陳忠遠提到秦靜茹時,林塵並沒有太驚訝。


    從他把那隻鄉下老鼠送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猜想,他們家隔壁那棟房子的事情,是不可能保密的。


    當地老鼠藏在房子裏,警方必須找到失主核實。


    在街道辦事處,房子的現任住戶是秦靜茹。


    但秦靜茹沒有北京戶口,也沒有正式工作,她向李家購買房屋本身就是一種非法交易。


    至於秦靜茹,一個二十多歲的農村女孩,即使從娘胎裏就開始掙工資,但還是湊不到買房的錢。


    隻要順著這條線,多查一點,找到林塵的頭顱並不難。


    林塵之所以有信心,是因為陳忠遠在支持他。


    林塵天真地笑了笑,沒有做任何辯解,也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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