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小白丟包的地方,林塵還在思考那艘沉船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轉念一想,我也沒有什麽頭緒,這隻是隨意的想法,所以我幹脆不再去想它。


    不一會兒,小白就出了前海,進入了會通河的老道。


    林塵站在岸邊,很快就發現夜色中,一個有棱有角的白色龜殼從水中浮現出來。


    小白爬到岸邊,張開嘴,放下包,發出“吱呀”的聲音。


    林塵向前走了兩步,將裝滿泥水的布袋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讓小白重新迴到水中自由活動。


    現在氣溫還不錯,前海的水還沒有結冰。


    12月水完全結冰的時候,必須把小白接迴去,否則就算不凍死,他也會被凍在冰下窒息而死。


    隨後林塵很快就迴到了家,再一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半了。


    這一年來,林塵很少熬夜,直到這個時候,看完時間,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然後他趕緊將剛剛撈出來的布袋拿出來,口袋放在隨身攜帶的空間裏,並且已經清理幹淨。


    小心地打開口袋,解開口袋處的鞋帶,看看裏麵,林塵的心頓時涼了。


    裏麵有一塊綠褐色的大石頭,沒有了這塊石頭,袋子裏基本上就沒有剩下什麽重量了,根本不可能裝下什麽值錢的金銀。


    但這也讓林塵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麽讓陸海山患得患失,半夜扔進了海裏。


    把石頭拿出來放在一邊,下麵是一個較小的皮包。


    林塵伸手拿了出來,手裏還感覺很輕,隻要按下鎖,就會發出哢噠聲。


    袋子裏裝滿了紙質的東西,外麵的布包、皮包都不防水,在水裏浸泡了幾天之後,它們都被損壞了。


    林塵將袋子翻過來,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水浸過的紙已經粘在一起了。


    此外,還有一個白色的姓名牌,林塵伸手接了起來,它感覺不像玉或塑料。


    他正要放下,忽然靈機一動,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雕刻精美的象牙酒杯,這是我之前從張野那裏買的東西。


    用手輕輕一擦,感覺和這個名牌很像!


    “用象牙做胸牌,還真是奢侈啊!”


    林塵心中想著,翻過來又看了一眼,上麵還留著紅色的痕跡,上麵刻著三個大字——張家彥。


    林塵皺眉。


    “張家彥是誰?陸海山是化名嗎,真名張家彥?”


    同時,他下意識地想。


    “難道又是潛伏著的蟲子?”


    但下一刻,迴想起當晚陸海山的種種表現,他又否定了這個可能。


    那樣的話,他就一個人了,沒必要假裝,而如果他真的是敵人的話,他處理這些事情的方式就太倉促了。


    為什麽不直接把它扔進爐子裏燒掉呢?林塵搞不清陸海山當時的心態。


    然後他放下名牌,看著那堆粘在一起的文件。


    普通人,哪怕是最優秀的修複師,也很難將這東西分離修複,但對於林塵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


    將其放入您的便攜式空間並用藍光包圍它,轉眼間,又被取出來,已經修複好了。


    上麵是金陵大學的畢業證書,上麵的名字還是張家彥,日期是1946年,時間正好與陸海山的年齡相吻合。


    林塵眼睛一眯,解放前他居然是個大學生!


    “下麵是一張金魚胡同的房產契,地契麵積842平方米,總共一英畝,四分之三的土地。”


    “房產證是標準的三合四合院,寬20多米,深40多米,前麵有倒座室,後麵有後蓋室。”


    “早期建造房屋是有規則的,沒有名氣、沒有名氣的普通人,再有錢也住不進深宅。”


    “衙門裏定的就是這個規定,後來,逐漸形成了“我家田分三分一畝”的說法。下麵是三張欠條,都是解放前留下的。”


    “三張白條加一元錢,一共1600元,糧食130元,藥材300多斤。”


    這些都不重要,讓林塵驚訝的是這三張欠條下麵的簽名,林塵看著三個熟悉的簽名,立刻就猜到了。


    這個陸海山,或者說張家彥一家,大概和樓家類似,那種實力雄厚的資本家,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是我得罪了誰,所以我隻好改名了。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林塵想了想,將這些東西收迴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中,準備明天去找牛文濤,看看陸海山的情況。


    雖然之前我曾讓人查過,但隻是詢問了自己的姓名和工作,並不知道更多的信息。


    黑暗中,李明非親自到來,這顯然不是為了閑聊,他肯定是向林塵求助的。


    這些東西你都留到現在了,怎麽突然無緣無故的扔掉了呢?尤其是房產證。


    解放後全部重新發行,雖然現在可能已經出租了,但是隻要你手裏有房產證和產權,他們以後也不一定能收迴來。


    總理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壓力,才迫使陸海山做出這樣的舉動。


    第二天一早,林塵和往常一樣七點左右就醒了,隻是哈欠連連。


    幸運的是,他身體健康,用冷水洗完臉後,他感覺精力充沛。


    林塵收拾完行李,出去推著車準備上班,正好趕上秦靜茹從老太太家裏出來。


    林塵看到她,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像往常一樣跟她打招唿。


    秦靜茹撅起嘴,叫了一聲“林塵哥”,就像被狗追一樣,就跑了,那場麵真是太壯觀了!


    林塵不禁被吸引,卻又有些莫名其妙,出了月門,就看見秦靜茹急忙推著停在賈家門廊下的自行車慢跑著。


    “看來我剛才逃跑並不是因為遇見了他,而是因為有緊急的事情。”


    林塵心中想著。


    秦懷茹從家裏平靜地走了出來,她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去上班了。


    她拿著鑰匙去騎自行車,林塵叫了一聲“秦姐”,隨口問道。


    “靜茹怎麽了?”


    秦懷茹道。


    “哎,隻是辦公室裏的那個,照顧她的趙心蘭請了假,今天靜茹要接手那個攤位的所有工作,心裏有些慌。”


    林塵這才明白,難怪秦靜茹跟霍尚方一樣,其實她隻是想嚇唬自己而已。


    說是讓她接班,其實是為了給李主任麵子,畢竟秘書先來了,這麽大的財務部門怎麽可能真的針對她?


    林塵沒有當真。


    我記得樓小娥昨天去了醫院,按理來說,一夜之後她就該生了,於是她問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聞言,秦懷茹白了林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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