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無法判斷,連忙讓小黑去中院看看。


    這裏的建築結構與普通庭院不同,除中間的懸空花門外,兩側還有走廊通向第二進庭院。


    剛才張小琴進入了左邊的陽台。


    此時,無論是陽台上還是院子裏,都沒有發現張小琴的蹤跡,她可能進入了前院的某棟房子,也可能沿著走廊進入了中院。


    小黑飛到中院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人。


    再次迴到前院,我發現附近幾戶人家的窗戶都貼滿了紙,裏麵隻有模糊的人影。


    目光同步,聲音卻聽不到,讓林塵更加被動。


    “真是個狡猾的賤人!”


    林塵心中暗罵,他終於失去了他一直在等待的機會。


    我想繼續尋找,但院子太大了,再加上院子裏堆放的雜物,使得搜尋難度大大增加。


    林塵想了想,幹脆讓小黑跌到了前院,繼續盯著看,他自己斷開了視覺同步,揉了揉太陽穴。


    這次不是習慣了,而是真的感覺累了,剛才的視覺同步花了很長時間,這讓他感覺太陽穴有些刺痛。


    短暫休息一下,不適就會消退,林塵皺了皺眉,鬆了口氣。


    我以前低估了這把小提琴,以她耐心等待這麽久才采取行動,以及她進入庭院、使用手機走廊、直接消失的方式,這個女孩並不好對付。


    但這也讓林塵更好奇,到底是誰躲在他的院子裏,和張小琴交流!


    七八分鍾後,小黑的情緒再次波動,林塵再次睜開視野。


    之前他讓小黑摔倒,站在了前院的一棵石榴樹上。


    在這裏,張小琴如果從前院的任何一個房間出來,都很難逃脫小黑的監視。


    如果她進入中院,就能直接消除前院十幾戶人家的嫌疑,這是林塵趕時間能想到的最好的迴應。


    不幸的是,發生的卻是最不理想的結果。


    通過小黑的目光同步,林塵看到張小琴從中央庭院的走廊裏快步走來。


    這樣一來,雖然排除了前院,但中院和後院卻住著二十多戶人家。


    “這也算是縮小了範圍吧!”


    看著張小琴走出門,騎上自行車,林塵這樣安慰自己,想了想,我並沒有讓小黑留在這裏,而是繼續盯著張小琴。


    讓我們看看她是否會再去別的地方,至於大院,林塵也有打算。


    既然還沒有找到目標,那就不用擔心,迴來後我們就把小紅接過來,在這裏紮營很久。


    到時候我們會把每一棟房子一一檢查一遍,就不怕找不到誰藏著什麽黑幕。


    林塵一邊想著,一邊睜開視野,時不時地看張小琴一眼,可惜這丫頭從什刹海四合院出來,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沿著西直門出城,繞了一大圈迴到師大童子樓,然後上樓關燈睡覺。


    這時,林塵的目光轉向了小紅,看著躺在床上“唿唿”睡著的張小琴,他心裏罵道。


    “你好好睡吧!”


    經過剛才的事情,林塵恐怕今晚就得去睡覺了,睡不好覺,怎麽能讓罪魁禍首安然入睡呢?


    “小紅,今天就看你了!”


    林塵默默想著,緊接著“轟”的一聲。


    小紅跳上櫃子,踢翻了一個花瓶,隨後張小琴驚恐地尖叫起來林塵雖然聽不到聲音,但看著雞狗亂跳的場麵,他終於可以安心了。


    視覺同步斷開,林塵不知道張小琴這一夜是怎麽過的。


    可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就從鄭阿姨那裏聽到師範大學教職員宿舍裏出現一隻紅毛老鼠的消息。


    林塵心中暗笑,頗有一種“脫光衣服,隱藏身份和名氣”的感覺。


    鄭姨吐星星滿地亂飛。


    “你沒看到啊!那場麵還挺嚇人的,連枕頭上的肉都被啃掉了。”


    “告訴我,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老鼠可能就在你的頭下,我得爬著走,臉上……嘖嘖嘖……想不起來了……”


    鄭阿姨咬著牙,其他人聽著,思考著這一幕。


    他們中的一些人特別害怕老鼠,我剛剛吃的午餐開始向上移動。


    “鄭姐,你別說話了,太可怕了!”


    孫蘭這般,臉色慘白,連忙哀求道。


    其實,鄭阿姨自己也有些反感,畢竟她家也住大院子,誰家沒有一隻老鼠呢?


    把張小琴折騰了一晚上,林塵並沒有再讓小紅惹上麻煩,而是直接將她調了出去,連她之前留在鹿米倉水塔的部下也都轉移到了什刹海這邊。


    剩下的小黑可以雙向奔跑,如果雙方有什麽情況,他都會去關注。


    不過,自從張小琴去過一次之後,什刹海大院就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


    幸好林塵早有準備。


    這個隱藏在什刹海大院裏的人,絕對是一個在城裏根深蒂固的老陰險之人,比王文明和尚、金順和尚還難對付。


    如果真想輕易找到什麽線索,林塵就得懷疑這是否是對方的反偵察手段。


    幾天後,1966年11月23日,星期三,小雪。


    今年冬天的雪比去年來得晚,直到小雪來了才算晚了。


    街上還是有很多外地的學生,尤其是南方的學生,他們還穿著單衣,鼻子裏都是冰涼流鼻涕,還不肯迴去。


    京城老百姓該買白菜就買,該攢煤球就攢,窗戶上縫滿了湖香,他們穿上了厚重的棉衣,準備過冬。


    當晚,林塵像往常一樣從朱婷家迴來。


    下午開始下雪,此時雪已經有一英尺深了,自行車車輪壓在上麵,發出“嗖嗖”的聲音。


    迴到庭院門口,林塵緩緩停了下來,我不敢猛踩刹車。


    在這種路上,如果車輪打滑,我就會被撞倒。


    進了院門,就看到三叔蹲在自家門前的灶邊,一手拿著鍋蓋,一手拿著勺子攪拌著砂鍋。


    林塵見狀,笑道。


    “嘿嘿,三叔又在熬雞湯了。”


    三叔嘿嘿一笑,眯起了小賤眼。


    自從有了長孫,因嚴解放的去世而籠罩在三叔家的陰霾才得以緩解。


    孩子現在一個月大了,這段時間三姨一直在照顧嚴傑成。


    三叔兩個方向跑去,一邊奉上雞湯,一邊奉上魚湯,生怕孩子吃不飽。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怎麽樣,自從三叔坐穩了學校後勤師傅的位置後,家裏的經濟好了一些,花錢也寬裕了很多。


    就在這次餘裏生下孩子的時候,三叔三姨賺了很多錢來彌補,卻隻字不提錢的事情。


    至於找王曉東報仇,三叔有了孫子之後就沒有再提過,心裏肯定還有疙瘩,但死人必須給生人讓路。


    麵對死去的兒子和剛出生的孫子,這個選擇其實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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