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宮家可真威風,宮老頭死了抖還這麽囂張”,這時一個大漢大聲的說了話,一群人開始嚷嚷起來,什麽往日有仇啦,有怨了,仿佛一個菜市場,這是頭七都不想讓人過了。

    老薑在李長風耳邊說了一句“當年老爺在比武上傷了他師兄,後來打不過用了下三濫手段,被老爺一掌打死”。

    “嗯”,李長風應了一下。瞬間一個墊步上前就是崩拳,那漢子直接飛到牆上貼著,十來秒才掉下來。化勁,打人如掛畫。

    可別人不懂啊,看著這一幕,都覺得李長風仿若鬼神,一下子都老師了起來,論打架他們可能不行,論怕死,還是可以的。

    “怎麽,你是不服?”對著那被打出去的漢子問,可他哪裏還能迴答。

    “老薑,丟出去”。

    老薑提著那人脖頸就給扔出了大門,不管死活。這會本來想找事的都變乖了起來,繼續上香,上完就走,不過剛出去就開始打聽起來李長風的名頭,卻隻是打聽到了一個白袍崩拳的字號。

    處理完後事,宮家陷入了平靜。

    宮二一身孝服,麵色不是很好,往日裏家裏總是熱鬧些的,如今麵子一倒,就變得門可羅雀了,很現實。

    現在的宮二,不僅要成為麵子,也許還要成為裏子,才能保住她宮家的這一塊招牌,雖說虎有餘威,但落敗是不爭的事實。

    “老爺子我很敬佩,不是他這一身不敗的戰績,而是他為這片土地做的事,當得上一代大家”,李長風自己也感慨了一下,生命總是脆弱的,自己也許也需要考慮壽命這方麵的事了,雖說每次穿越都是比較苟,可最終還是迴麵臨死亡,生老病死,誰也不能幸免。

    “今晚我去收債,老薑跟我去,若梅你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就走”,本來局勢就很緊張,這北平也不是什麽善地。

    “我跟你一起去,我宮家的東西,我要親手討迴來”,宮二鑒定的對著李長風說。

    看著是無法勸了,隻能由著她,有自己跟著,出不了錯。

    晚十點,這會在這個城市大多數人已經是沒有人在街道上走了,有宵禁,還在街上走的,要麽是rb人,要麽是漢奸,要麽是前人。

    徑直往協和會去

    “外麵怎麽那麽吵,你們是不想幹了是吧”,馬三話音剛落,一個馬仔就撞破裏間大門掉了下來,來人正是李長風一行三人,老薑手裏拿著個袋子。

    “頭七都不過你們就急著來了,活著不好嗎?”馬三威脅著說,著院子裏最起碼有搶手十幾個,自己門下還有二十來個好手,安全無憂。

    “不用叫了,在你夢遊的時候我已經把你小弟都解決了”,李長風平淡的說,馬三聽到臉色立馬垮下來。

    這怎麽可能?十幾把槍都沒有來得及開就被無聲無息的打死,這是什麽功夫?馬三心裏想,最大的依仗已經沒有,多半過不了這一劫了。

    “怎麽?三個打一個?”馬三輕笑。

    “不不,不,是一打一”,宮二說好的她要自己動手的,自己在一邊照看,無礙。

    “馬三,我宮家的東西,今天你要還迴來了”宮二看著馬三。

    “那就來吧,東西就在我身上,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輸人不輸陣。

    同樣的起手式,同樣的樁,同門操戈,本是不幸。兩人同時上前搶攻,你來我往,本來學的就是一樣,現在比的不是誰的武學更高了,而是誰基礎更紮實。

    誰先露出破綻,誰就會破敗。一個錯身之間,馬三一個膝頂上前近身,如若打中,不死也得斷幾根肋骨,慌忙之下,宮二隻能雙手抵擋,直接被頂開,雖是卸開一部分力道,可還是不好受。

    馬三正要驅身上前,李長風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他隻能停下,對於李長風,他還是比較忌憚的,麵前這個人出手的次數不多,可從沒有失手過,而且仿佛沒有底一樣,誰都看不清。

    “這是你們逼我的,既然想要我的命,那你們也跟我一起下去吧!”馬三癲狂,不管不顧的衝上前,防禦什麽的已經是不考慮了。

    神色猙獰的踏步過來,右手往後拉,這一式似乎是通背的拳法,就在他到李長風麵前之際,李長風用了和宮羽田對馬三用過的招式,老猿掛印,雙手擊中馬三下腮兩側,直接撞在身後的牆上掛在那裏,這一幕雖然老薑看到過,可每一次都還是覺得震撼。

    化勁功夫,豈是常人能見?

    看著掛在牆上的馬三,“馬三,老爺子用這一招對你,他應該和你說過,老猿掛印的關隘不在掛印,在於迴頭,你沒有明白”。

    “你死在宮家六十四手之下,也算對老爺子的慰藉了,老薑,該你展示你手藝了”,李長風帶著宮二走了出去。

    這是馬三已經落了下來,雖沒有死,可也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馬三,你個白眼狼,辜負老爺子恩情,呸”,狠狠的呸了一口。

    抽出背在身上的刀,“我早年間是做這個手藝的,今天我送你下去見老爺子”,說完就是一刀下去,出來時身上帶的袋子已經鼓起。

    一早,三人帶著馬三的首級去祭拜了老爺子。

    等rb人發現協和會裏的殘狀時,三人已經到了香港,跟著的還有李存義,宮二的師伯,李長風專門去了一趟金樓,勸說了他,現如今,需要他這個麵子。

    而李長風,就成了裏子。

    之後,安排了幾人落戶在香港,雖然是殖民地,但相對於現如今的內地來說,還可以享受片刻安寧。

    “你真要去?”李存義看李長風,兩人坐在客廳。

    “是的師伯,不得不去”,李長風在李存義的見證下已經和宮二定下名分。

    本來宮二是想要跟著去的,她知道這一去,十死無生,她想著,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李長風悄悄的離開了,留了一封信給李存義,讓他轉交。

    一年後,關東之地,很多rb高官浪人或者漢奸被刺殺後消失不見,見過的人隻發現這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於是就傳出了白袍殺神的名頭,關東之地多人偷偷在家給這一神人立了生牌,長久供奉。

    “這是他留下的”李存義遞給了宮二,上書宮二,裏麵隻有一張信紙,其中乃是四個大字,天外有天。

    宮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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