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來,闍耶神清氣爽。


    榻上,美人還在沉睡,被澆灌後的花容,顯得愈發嬌豔水嫩,秀色更勝從前三分。


    看得闍耶頓時又燃起了心火,恨不能重新壓上去劍及履及。


    奈何,小兄弟不肯如願,死蛇一般。


    別急別急,先蓄養蓄養,待今晚再戰!


    闍耶心中勸服自己按住衝動,竟生生忍著連手口之癮都不過。


    畢竟,把美人弄得不上不下,自己卻無力滿足,多少有些尷尬……


    可不能壞了昨夜才樹立起來的偉岸形象。


    實際上,昨晚上也沒折騰太厲害,僅僅是梅開二度。


    美人初承恩澤,總要憐惜著些。


    更何況,也就隻試著喝了一杯迴春露,所起藥效都被消耗完了……


    經過驗證後,闍耶對迴春露再無半點懷疑,以後自然能放膽服用了。.


    走出寢帳,感覺雙腿有些軟,老腰也有點酸,闍耶倒是不以為意。


    隻不過是想著,等今晚時,得換點不費力的姿勢,花樣也得玩起來。


    得讓這新歡見識一下自己真正的厲害,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闍耶鬥誌盎然,急匆匆用過了早餐,便前唿後擁的出了中軍帳,一副巡營的姿態。


    不過他顯然不是想真的巡營,不然也不會直直往摩柯貴的營帳而去。


    摩柯貴的營帳位置不算偏,卻離中軍帳也有些遠。


    從這看得出來,闍耶對自己這個大兒子還是多少有些防備心。


    闍耶走了好一會,到了摩柯貴營帳外。


    營帳前的守衛見到國王駕臨,正要見禮,卻被闍耶阻止,並示意他們保持沉默。


    因為闍耶已經聽到帳內傳來男女歡好之聲。


    他麵上不露喜怒,掀開帳簾,大步走了進去。


    營帳不大不小,用屏風將將分成內外室,空氣裏飄滿了***氣味。


    闍耶也絲毫不管什麽避忌,直接就繞過屏風,走進內室。


    隻見一個美豔聖女趴跪在地毯上,渾身泛紅香汗淋漓,口中啞著聲嬌喘不止,***。


    摩柯貴貼跪在她身後,一手握著小蠻腰,一手拽著青絲長發,正奮力揚鞭策馬,縱橫馳騁。


    急促的拍擊聲浪灌入耳中,闍耶眼底不禁露出嫉妒之色。


    年輕就是好啊!


    同樣隻是喝了一杯,這不肖子卻能像騾子一樣,不知疲倦奮勇操勞。


    闍耶可不打算看完整部春宮戲,便假咳一聲。


    摩柯貴一驚,略一扭頭,就看見自家老爹站在一旁。


    即便在這關頭,摩柯貴心中有百般不願,可攝於老爹***,隻能生生退了出來,並慌忙抓了一件袍子罩住不雅的身體。


    「父王,您若有事,隻需召兒子過去就行,怎能勞您親自過來……」.


    摩柯貴滿臉尷尬,又小心翼翼地行禮。


    那聖女沒資格和國王說話,不知所措間,隻能埋首於地,縮著身體跪伏。


    闍耶隻瞟了一眼她滿是春痕的身子,然後細細打量摩柯貴的狀態。


    除了雙眼通紅,滿額大汗外,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闍耶覺得也用不著問了,隻是隨意道,「不要仗著還年輕就太過放縱,要懂得節製,你好歹是大王子,別總是不務正業,否則將來我怎麽放心?……好了,為父也沒什麽事,就是巡營走到這裏,順便進來看看而已,你自己好自為之。」


    摩柯貴聽著教訓,心中忍不住腹誹,我也想幹正事啊,可您老也不給機會,那我能怎麽辦?


    嘴上卻老老實實,「兒子謹記父王教誨,隻是兒子無能,也沒本事為父王分擔國事,惟有向神明祈福,願父王身體康健,青春常駐,千秋萬載,仙福永享。」


    對這馬屁,闍耶很是受用,又壓著嘴角假嗔道,「油嘴滑舌,哎…也是為父福薄,一把年紀了還得為你們這些兒孫做牛馬,真真想到就氣人,罷了罷了,你能體會到為父辛苦,也算是有點良心,但也不能一直不長進,有空呢,多去那些大臣那裏請教……」


    做足了嚴父慈心的樣子後,闍耶才珊珊離開。


    先不說摩柯貴是不是繼續未完成之大事,隻說闍耶卻又陸陸續續去了好幾個臣子營帳。


    而這幾個都是昨天被賜了迴春露的。


    目的嘛,自然是親眼考察一下,這迴春露服用之後的效果,以及會不會存在不良影響。


    一大圈逛下來,闍耶大致還是很滿意的。


    唯一有點不舒服的就是,大臣們的狀態似乎都比自己要好,總能比自己多上一兩次。


    最氣人的是,大主祭那老貨,居然把兩個美嬌娘都折騰得下不來床……


    看來,這迴春露喝得越多,就越強。


    也不知道,能讓自己達到什麽樣的極限。


    泛起這個想法後,闍耶內心就跟貓抓了似的,充滿了期待感。


    所以他最後到了喀尼頌那裏,二話不說,就讓喀尼頌把全部迴春露交出來。


    喀尼頌摳摳搜搜,滿是不舍地捧出三罐,「主上,都在這裏了。」


    闍耶用淩厲的眼神掃在喀尼頌臉上,拷問道,「全部?就三罐!?」


    「主上,真的就三罐了,我絕對沒有膽子藏匿……本來一共有八罐,可釋利訶梨府上人監守自盜,弄掉了兩罐,剩下六罐都被我要來,自己用了一罐,前麵獻給大主祭一罐,昨天又用了一罐,不就隻剩這些了麽?」


    喀尼頌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語氣裏忍不住就帶上一些怨念。.


    闍耶漫不經心地在營帳內走了幾圈,看著也不像還有藏匿的樣子,便緩和了態度,也不計較喀尼頌的怨氣。


    喀尼頌越是不舍得,就越說明這酒沒問題。


    因此闍耶下意識中,徹底沒有了戒備和顧慮。


    隻是又想到,這麽好的神藥,僅僅剩三罐,那再怎麽省也用不了多久啊。


    有所思,闍耶便直接問了出來,「你有沒有辦法再弄到?」


    喀尼頌頓了頓,「這個……不瞞主上,我倒是讓人打聽過,此酒目前隻在大宋臨安有售賣,據說千金難求,不過也有小道消息稱,創製這酒的太醫就隨侍在燕王身旁……」


    闍耶一聽,倒是眼睛一亮。


    「燕王身邊啊,他現在離著也不遠,本來也打算等國內平定後,派使者前去拜見他,想必提前派人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遲早,嗯,令人多帶重禮,態度恭謹些,順便求個藥酒應該是沒問題的。」


    想到辦法後,闍耶憂愁盡去,心情又美好起來。


    最後他帶走了三罐迴春露,也不管什麽白天不白天,正準備再喝上一點好身體力行。


    不巧的是,佛誓城裏送出來一封緊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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