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鴿眼睜睜的看著祁墨離開,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是已經哀求到這個地步了,可是他連稍微一點的憐憫都不肯贈與,給的永遠都是冷漠和殘忍。


    如果不是因為夜霧,恐怕,縱然到她死,他都不會去看她一眼。


    常言道,所謂相愛是兩個不相伯仲的人,狹路相逢,難分高下,卻樂趣無窮。


    但她呢?


    她和祁墨是在狹路相逢,但祁墨卻是那個位居高位的勇者,這場故事還未開始,便已經以她失敗為收尾。


    縱然是現在,她已經丟下所有的驕傲和自尊,舔著臉,以最卑微的姿態去祈求,他給與自己最後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時間。


    他連一句拒絕都吝嗇,走的那樣幹脆,決絕。


    “可是,我真的……隻剩下一個月的生命啊。”虞鴿傷感著。


    可惜,此時的祁墨已經下了樓,根本聽不到。


    縱然是聽到了又能如何呢?


    再給他千萬次的機會,他依舊是連一句拒絕都不會給的態度,走的那樣直接。


    毫不在乎,會刺傷她。


    他一直都是如此。


    祁墨的世界裏一直都有一個圓圈,這個圓圈並不大,卻足夠容納他所在乎的人。而不被他歸納到這個圈圈裏的人。


    是死是活,他都不會理會。


    虞鴿笑了起來,她從未知道,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可憐蟲。


    …………


    祁修跟著祁墨下樓,期間祁墨一句話都不說,麵無表情,喜怒無常的,祁修也不敢去貿然的開口,怕是說了什麽話,觸怒了祁墨,那就完蛋了。


    沒有夜霧在身邊的祁墨,根本惹不得。


    祁墨離開了虞鴿的住址之後,又一個人駕車離開,根本不讓祁修跟著。


    祁修很擔心他。


    現在祁墨是帶著傷的,他的傷不是那種一點點的外傷,而是很嚴重的內傷,而且傷口很深,他這樣一天亂跑,而且明顯是憋著一口鬱結。


    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祁墨的傷根本不會好,反而會越來越嚴重。


    可是……


    現在的祁墨,誰話都不聽,一意孤行。


    ……


    深夜,淩晨三點。


    祁墨帶著一身的血和傷,從外走來,手臂上的一個傷口,血肉外翻,深的都能見到骨頭。


    就隻剩下一口氣,昏倒在別墅門口。


    如果不是祁修實在心煩意亂,想出去在山下走走,發現了他。


    估計到了第二天早上,祁墨命都沒有了。


    祁修好不容易把祁墨弄了迴去,讓祁言申把他師傅請來,家庭醫生救治他的外傷時,脫掉祁墨衣服的時候,發現他手裏緊緊的抱著一個東西。


    等到祁修等了費了很大的力氣把東西拿出來時,祁修都驚唿了。


    是黑白羅盤。


    祁修看著祁墨,一臉的古怪。


    他到底從哪個山溝溝裏,把這個東西拿到的,而且還傷成這個樣子?


    但,這些問題,隻能等祁墨平安的度過去,才能得到答案。


    “這傷太嚴重了。”醫生連連搖頭,“新傷加舊傷,祁先生,你要有心裏準備。”


    醫生說的很含蓄,可是話裏的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


    祁墨的傷太重了。


    能不能活下去,那要看他自己,以及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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