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他說的這句話,眼鏡男給出了不同的看法:


    “不是不敢想,


    等價天平與青銅之門的權柄本身就賦予了我們對等的能力,


    隻是,我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進行‘交易’的能力罷了。”


    他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


    “這件事情哪怕能夠共享研究數據,我們也不能介入太深,否則這群科研瘋子很有可能將我們也一起做掉,


    況且,


    我們可是【零和博弈】,唯有交易,從未雙贏!。”


    沒錯,這兩個對話的人,竟然並不是完全站在勞倫茲瑞爾立場之中的學者。


    那即將在馬尼拉舉辦的【宴會】,竟然已經被超過三組甚至更多的勢力進行了涉足。


    而此刻。


    就在印度尼西亞的某處極為奢華的會所之中,某個門口有帶著黑墨鏡保鏢的豪華包間深處,


    奢華與壓抑並存,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柔和而昏黃的燈光從天花板上的精致吊燈灑下,為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但在這樣的照明下,一切卻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牆壁上掛著幾幅描繪著熱帶風情與古老神話的油畫,色彩斑斕,卻與室內的緊張氣氛格格不入,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在此交匯。


    就在中央的沙發上,一位肥碩的男子占據了最顯眼的位置,他的身體幾乎要將那張定製的沙發填滿,沙發的皮質表麵因他的重量而微微凹陷。


    肥胖男人的手指間夾著一支已經熄滅的雪茄,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煙草味與雪茄特有的香氣。


    但此刻,


    那雪茄更像是一個象征,一個權力的標誌,而非用來享受的工具。


    而他身旁的女子手背上那被煙頭按壓留下的傷痕清晰可見,紅腫且帶著焦黑的痕跡。


    隻是即便如此,她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坐姿,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盡管那笑容中藏著無法掩飾的痛楚與恐懼。


    而跪在男子前方的則是一排黑幫成員。


    他們的姿勢各異,


    但無一不透露著緊張與恐懼。


    有的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有的則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絕望。


    他們的臉上或帶著傷痕,或有著歲月留下的滄桑。


    但此刻,這些特征都被恐懼所掩蓋,隻剩下一張張蒼白而扭曲的臉。


    而在她包廂的另一側,則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窗簾半掩,


    透過縫隙,可以隱約看到外麵繁華的印度尼西亞景象,與包廂內的壓抑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此刻,肥胖猙獰的男人緩緩說出了話:


    “剩下三個【千麵】的徽記者找到沒有,給你們這群廢物足足一周的時間,竟然還剩三個人沒有找到!


    約曼,


    來,你先過來。”


    他點到了一個人名。


    而伴隨著他叫到的這個名字,


    一個留著上半身紋身看上去好似黑幫暴徒一般的男人顫顫巍巍地起身:


    “老大..”


    他想要說些什麽。


    但下一秒,伴隨著一注血痕瞬間出現,無數噴灑的血滴也就順勢飛濺在了無數跪倒在地的黑幫小弟臉上。


    刹那之間,


    那個嘴唇正在蠕動的頭顱就這樣在沉重的響聲之中,砸落在了地麵之上。


    “看懂了嗎?


    如果兩天之內,你們還沒有找到那些躲藏起來的徽記者。


    少一個,我就會從你們之中選一個人,像他一樣。”


    此刻,


    一切安靜,


    隻剩下了無數人眼中的恐懼。


    “滾吧,還愣著幹什麽。”


    “好,好,好。”


    幾位在其他貧民眼裏或許極具威脅的黑幫暴徒,準備趕緊離開這片讓自己發自內心恐懼的地方。


    但下一秒,正當他們轉身的同時,一個轟鳴的槍聲便驟然響起。


    緊接著,


    肥胖男人的冷酷聲音也隨即響起:


    “我是讓你們,滾著離開!”


    ————————————————————————————


    十分鍾後,


    在遠離這座布滿槍手的豪華別墅區會館之後。


    這群分管各個地方的黑幫中層才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他們交換著情報:


    “如果我們再找不到那些徽記者,我們一定會死的!”


    “就像哈紮姆老大換掉我們的前任讓我們上台一樣,快想想辦法,我們該怎麽找到那群混賬!”


    “有了,


    雖然這三個人我都不確定是誰,但其中一個人我們一定能將他釣出來。”


    “你說的是誰?”


    “還記得我們之前的某個【工廠】被破壞了嗎?


    甚至其中的孩子還被救出,事情捅到了守夜人以及國際精彩那裏。


    幸好,


    我們及時將那群正義使者的‘永遠的閉上’了。


    否則一旦追溯下來,哪怕老大沒事,我們也一定要被拿出去頂包。”


    “所以,你準備?”


    “釣他出來!


    至少,要讓那個獲得了徽記的‘正義使者’變成一具屍體!


    聯係萊斯昂頓同時發布暗流消息,我們今晚要製作一批新鮮的‘原材料。’”


    與此同時,


    伴隨著各個勢力都在陰影之中伸出了自己的觸角。


    蘇文也真正抵達了屬於印尼的領土。


    伴隨著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漸漸減弱,龐大的純黑色機身緩緩降落在巴厘島一處偏遠角落的臨時停機坪上。


    而在停機坪旁的不遠處就是營地。這片營地是反抗者們的臨時避風港,它隱藏在茂密的熱帶雨林中,與世隔絕。


    而伴隨著塵土被螺旋槳的氣流揚起,又緩緩落下。


    蘇文感覺自己的雙腳也再次踏上堅實的地麵。


    頃刻,


    東南亞特有的熱帶氣息撲麵而來。


    濕熱的空氣、茂密的植被、遠處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構成了一幅生動的熱帶畫卷。


    然而,對於剛剛降落的這群人來說,這份自然的饋贈卻無暇顧及。


    因為蘇文看到了從營地的各個角落,在一位白發老者的帶領下,在他的身後走出了一群麵黃肌瘦、衣衫襤褸的人們。


    人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與渴望,仿佛是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著一絲光明的到來。


    當這些人們看到蘇文時,


    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深深的敬畏。他們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


    口中隻喃喃地重複著一個詞:


    “巴拉安(bian)。”


    這個詞在東南亞的語言中,意味著“真神的使徒”。


    而這個詞語,中年壯漢佩德羅-若昂其實也曾經說過一次。


    但現在他還是忍不住跟蘇文解釋道:


    “抱歉,凱文先生,


    我隻是說了一下我們兩人相見的過程,以及您隻身一人攻破黑浪營地解救下無數被抓捕者的事情。


    他們就一直在這裏等待了。”


    而對於他的解釋,蘇文很清楚,這群可憐人或許此刻需要一個寄托。


    世界影響力開始迴響!


    屬於普羅米修斯的火焰開始鼓動。


    但蘇文卻平靜地放緩了這些節奏,他隻是在這片營地的首領跟自己問好之後,提出了一個極為深刻的問題:


    “你們反抗者組織,究竟是為了抵抗什麽而存在的?”


    而聽到這個問題,


    白發蒼蒼的老人在痛苦地迴憶中給出了答案:


    “我們本來就是一群一無所有的人,除了我們自己,其他人又能從我們這裏拿走些什麽呢。


    畢竟,我們隻剩下這具身體內,那個唯一還能夠跳動的心髒了,


    沒錯,


    他們把我們當做【貨物】。


    當做【人體試驗】的【屠宰品】。”


    而聽到這個極為痛苦的迴答,蘇文也緩緩握緊了拳頭,他聲音變得極為低沉:


    “萊斯,昂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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