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冰冷的機械金屬表麵,原本掛滿的水珠,在這突如其來的光芒照耀下,開始緩緩蒸發,


    整個場景宛如一幅重生的畫卷,也仿佛他剛剛跟特莉絲說過話語一般。


    與此同時,


    新克裏曼斯星塔的地表掃描係統也發出了提醒,一係列複雜的數據和分析結果在屏幕上快速滾動:


    【檢測到大範圍水氣凝結現象,非規則流體熱環場上升過程】


    【目標區域:原血月大君墓地周圍較冷、較濕的空氣被卷入其中。】


    【但因大氣環流影響,已形成的強烈對流運動已向東南方向進行偏移。】


    沒錯,


    伴隨著深淵場的不均衡現象已經被徹底消除,龐大蘊含著聖悼之名的淨化雨水也向著更遠處的位置播撒去。


    所以喬伊斯也緩緩摘下防護服的頭盔,而後以驚呆了的神情望著這一切。


    甚至少女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奇。


    她愣愣地看著蘇文,仿佛在看一個剛剛施展了魔法的巫師,忍不住甜甜地問道:


    “凱文先生,


    你剛才就是在思考這個事情嗎?”


    蘇文輕輕一笑,他的解釋簡潔而富有深度:


    “那是世界的自我調節能力,


    但我所思考的問題並不是這個,而是你們入學考試的問題,


    當然,


    如果你們想,其實在不暴露克裏曼一號的情況下,僅僅靠聖悼學院的大小姐不參加考試應該也沒有什麽問題。”


    而聽到他這麽說,


    特莉絲懷著十分想要報恩的心情握緊手中的鑰匙然後使勁點了點頭:


    “雖然,雖然父親現在的狀態還不知道怎麽樣了。


    但你們救了我,也救了聖悼,


    我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但喬伊斯小姐隻是呆萌地反問道:


    “學院,是跟大教堂內教的東西一樣嗎?”


    而大教堂這三個字則讓琴想到曾經的經曆,她沉默不語,經曆了這麽多之後,至少原本的柔弱姑娘已經沒有那麽恐懼了。


    但蘇文卻隻是溫和地揉了揉喬伊斯的長發:


    “當然不是,


    那裏,或許才是你們真正了解這個時代的開始。


    我的三位指揮官小姐,


    未來的暮色星群究竟是什麽樣的結局,或許就要靠你們自己來尋找了。


    況且哪怕是學院,其實很多時候,它的作用也不僅僅是用來學習。


    在我看來,


    學校在很多時候,它被更多地當做融入這個社會的第一步,至於這個話題,就等我們返迴之後再慢慢考慮吧。


    正好克洛珊也會在勞倫茲瑞爾停留一段時間,


    她可以幫你們作為第二向導。”


    緊接著,


    在徹底解決了伊格納拉緹這個最大的隱患之後,一行人完成收尾工作然後計劃下一步行動。


    一小時後,


    他們大體檢查完了星塔克裏曼斯的墜落之城的同時。


    老法師康斯坦斯也終於利用他那深邃的魔法知識與古老符文的力量,穩定了太平洋第一島鏈上那道仿佛要撕裂世界的深淵裂隙。


    甚至,在他關閉深淵裂隙的那一刻,還聽到了某個巨大聲音吼罵伊格納拉緹的聲音。


    它在說著什麽暗算的。


    但伴隨著最後一道封印咒語的落下,空間的扭曲與震蕩逐漸平息,周遭的海域重新歸於寧靜。


    而因為知道勞倫茲瑞爾此刻正遭遇的災難,老康斯坦斯院長沒有心情關注其他事情。


    所以,


    靠在海岸之上早已透支的蘇逸明隻是遙遙地跟他舉起了酒杯致意。


    隨後便直接醉倒在了落日的沙灘之上。


    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


    仿佛沒有任何事情改變一般,


    然而,


    當老康斯坦斯踏入勞倫茲瑞爾的第一步起,眼前的景象讓他愕然。


    血月屏障已不複存在,天空恢複了往日的清澈,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久違的清新。汙染的空間層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徹底淨化,不留絲毫痕跡。


    隻剩下那早已成為廢墟的聖悼休伊法爾學院。還有很多正在廢墟之中搜索的守夜人部隊以及其他學院的支援者。


    對於這個意料之外的結果,


    康斯坦斯在沉默之後,認為自己應該立刻了解這場戰爭是如何突然結束的。


    他找到了很多人,


    但每當提及戰爭結束的細節,他們的眼神都會變得深邃而複雜,


    最終,


    隻能沉重地吐出兩個字:


    “萊茵。”


    而對此,老康斯坦斯隻是在錯愕之後笑著捋了捋自己的白色胡須。


    然後最終選擇坐到了自己的舊友對麵,他十分自來熟地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二十一世紀初啊,


    真是一個充滿天才的時代。


    或許,很多人的成就將會是曾經任何曆史都無法匹配的。


    老喻,


    你不期待這個未來嗎?”


    而聽到他這麽說,


    喻館長隻是默默品了口茶壺。


    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一個小時後的他早就來到了休息室拿著勞倫茲瑞爾的珍藏圖書正在閱讀,所以現在也很冷靜,


    “很多人將現在稱為起源初期,


    也隻有我們這些老東西才會繼續按照西元紀年法將其稱為二十一世紀了。


    接下來的測試,我想你大概也會十分期待。”


    “錯了、錯了。


    為了勞倫茲瑞爾邊界戰爭,特地延期了考試。


    原因並不是接下來的勞倫茲瑞爾首次公開招生。”


    老康斯坦斯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意義


    我是希望看見更多深埋在這片‘海洋’之下的東西,


    該發布招生公告了。隻是,因為聖悼休伊法爾的重建工作,或許隻有六大學院可以招生。”


    與此同時,


    相較於他的閑聊,


    伴隨著勞倫茲瑞爾招募令或者說‘入學考試’通知亦如飛葉一般進入了無數情報機關的信息部門。


    無數已經有了準備、或者十分感興趣的人都開始了行動。


    “嗬,萊茵。”


    一位沒得到拯救內幕的年輕男人靠在門邊,滿臉傲慢,甚至嘴角還帶著不屑的笑容:


    “這個名字在起源五年之後未免有些太過響亮了,


    但他真的有這麽出色嗎?”


    而一位老管家則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少爺高明。”


    此刻,這種對話不是少數。


    但也有很有很多意料之外的人。


    譬如,某位真正的實權大公:


    來自西伯利亞北境的公主【安吉莉亞-克裏斯托弗】,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好似有些興趣:


    “等到五月的時候。


    或許,我也可以去那裏拜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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