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不僅僅是聖悼休伊法爾的邊境防線,


    就連伴隨著緊急通訊線路的接通,甚至就連勞倫茲瑞爾多個學院,包括靜謐林語學院在內的菲莉絲都在驚唿之中捂住了小嘴。


    這一刻,


    她迴想起了曾經在薩摩亞群島,英俊學者先生也是這樣單人斬殺了潮湧的四階災難主祭。


    但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實現的,就連菲莉絲現在也搞不清楚。


    當然,


    這個畫麵也僅僅隻是出現了一瞬間,因為伊格納拉緹最後的一絲鮮血靈能儲備也被蘇文瞬間灼燒殆盡,


    直播就好了一刹便被直接切斷。


    甚至因為其他人都穿著防護服的緣故,在這一刹那真正被拍到臉的大概隻有蘇文。


    與此同時,


    亦如潮水一般的世界影響力也好似數據的海浪一般轟然湧入:


    【恭喜您,偉大的首席玩家】


    【您已完成文明史觀—大紀念碑事件—‘克裏曼一號,祂已墜落’】


    【您已完成史詩篇章——無因流火的浪漫星辰】


    【您在‘半位麵邊境:勞倫茲瑞爾’的世界影響力+】


    【您在‘半位麵邊境:勞倫茲瑞爾’的世界影響力+】


    【您在‘半位麵邊境:勞倫茲瑞爾’的世界影響力+】


    【您在‘半位麵邊境:勞倫茲瑞爾’的世界影響力+】


    .....


    這次湧入的世界影響力竟然是以萬為尾數的。蘇文瞬間感覺自己的錢包又再次充足起來了。


    沒錯,


    相較於現界的錢,


    或許世界影響力才更像是蘇文在【時間穿梭遊戲】內維係自己生命必備的財富數字。


    而一貫貧窮的他大概從來沒有打過這麽富裕的仗。


    靠在電腦前的他感覺自己現在真的非常感動,沒白布局。


    緊接著,


    那位被削去全部逃生手段的邪教主祭也在痛苦與虛弱中蘇醒:


    “是有人救活了我嗎?”


    但下一秒,


    一個熟悉且令他內心震顫的聲音在淡漠中響起:


    “不,距離我們再見,其實隻有一天。”


    蘇文掐著他的脖子,在伊格納拉緹極端恐懼的情況下竟然直接將他砸在地上,


    “原來你也會感到害怕啊。


    哈哈,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精致的利己主義者者,早已預想到了自己將會遇到的未來。”


    緊接著,


    蘇文甚至沒有給這位休伊法爾的大boss任何喘息的機會,他隻是狠狠地一腳踩了上去。


    將伊格納拉緹踩的仿佛一隻蜷縮的蝦子。


    而靠在一旁的喬伊斯都忍不住給了他一礦鎬:


    “就是你這個壞蛋害我們完成隻能吃黑麵包,連一塊蛋糕都不給我們,


    打死你,打死你!”


    而她的這個出奇離譜的報複言論甚至讓痛苦的伊格納拉緹有種精神錯亂的感覺。


    我是誰,我在哪?


    但這一切都隻是插曲。


    在出完氣之後,


    蘇文溫和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特莉絲等待已久的肩膀:


    “最後的落幕,就交給你了。”


    頃刻,


    湛藍色的【萊茵—愛德華—守望者之劍】倏然浮現,被他遞到了少女的手中。


    而看著這個畫麵,少女顫抖著肩膀輕聲嗯了一句。


    緊接著,


    她用雙手緊緊握住湛藍色的長劍。


    隨著少女一聲低吼,長劍劃破空氣,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劈向了那曾給無數勞倫茲瑞爾死者帶來恐懼與絕望的血月陰謀家:


    “我來複仇了。”


    劍鋒所至,


    猶如雷霆萬鈞,


    瞬間在伊格納拉緹身上撕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直接在他身上破開了一道直見骨頭的巨大的傷口,


    然而,


    這僅僅是複仇的開始。


    少女的腦海中不斷迴放著那些因邪教首領的惡行而失去生命的熟悉麵孔。


    他們的笑容、他們的哀嚎、他們的無辜,如同利刃般切割著她的心。


    “他們,


    他們明明沒有任何錯,為什麽!!”


    她緊咬牙關,不讓淚水再次滑落,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為何要為你的罪行陪葬?!”


    在英俊學者先生的沉默注視下,少女仿佛徹底投入到了複仇之中,她摘掉了防護服。


    讓自己的雙手不再顫抖,


    讓自己的揮劍不再搖晃!


    每一劍都凝聚著她的憤怒與悲痛。


    她不斷揮劍,劍光如織,每一次斬擊雖然基本沒什麽技術可言,但都是朝著最恨、最狠的位置下的手


    直到劍刃沾滿了鮮血,直至那曾經不可一世的邪教首領被剁成了血肉模糊的碎塊。


    終於,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原本白皙柔軟的雙手也因過度用力而顫抖不已,最終無力地垂落在身側。


    而湛藍色的“守望者之劍”就這樣靜靜地斜插在泥土中。


    劍身上的鮮血仿佛被某種鋒利的力量所淨化,隻留下一道道清澈的光澤,它在克裏曼一號天際模糊的光芒之下下閃爍著微明的意味。


    好似既是對逝去生命的哀悼,也是對一切悲慘結束的休止。


    直到此刻,


    少女才緩緩轉身,


    她望向了不知在何方的勞倫茲瑞爾遠方,也將自己的臉隱藏在了蘇文看不到的地方。


    直到此刻少女才輕聲問到:


    “萊茵先生,我們贏了嗎?”


    “嗯,贏了。”


    “那我為什麽感覺這麽空虛,這麽痛苦呢。


    我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


    伴隨著她不解的提問,豆子一般大的清澈眼淚自她臉頰側麵簌簌地落下,


    好似,那江南春盡離腸斷的愁思一般,


    無人能解。


    但很快,暴雨便不期而至。


    它以一種超乎想象的規模,自虛無縹緲的天際傾瀉而下,形成了一道無邊無際的雨幕,將這片廢墟徹底籠罩。


    就仿佛曾經墜落的星辰一般,


    它帶著宇宙深處的寒意與孤獨,讓跌落的每一滴雨水都重若星辰。


    雨滴敲打在廢墟之上,濺起了曆史的迴音,卻也壓製了克裏曼一號長久以來彌漫的沙塵與煙氣。


    隨著雨水的持續滴落,它們以一種近乎儀式般的節奏,輕輕卻堅定地敲打著星塔廢墟那龐大的金屬結構。甚至將那原本灰撲撲、黯淡無光的銀灰色外殼逐漸煥發出一種別樣的光澤。


    那是一種經過時間沉澱後的深邃與莊重,又夾雜著雨水滋潤後的清新與生機。


    但也將那位原本獨自矗立的少女的哭泣聲徹底掩蓋,


    隻是,蘇文卻沒有再保持沉默


    他緩緩走了上去,


    而後將自己的黑色風衣脫了下來,隻留下其內灰色的內襯。


    緊接著,他將風衣緩緩蓋在了少女的身上。


    而感覺到他的到來,特莉絲也十分哽咽地問道:


    “萊茵先生,


    為什麽,為什麽克裏曼一號也在下雨呢?”


    聽到這個問題,


    蘇文站在雨幕之中,他緩緩抬了頭:


    “天基打擊的撞擊不僅僅是物理上的衝擊,它還伴隨著巨大的能量釋放。


    那些能量在瞬間湧入大氣層,如同投入湖麵的巨石,激起了層層漣漪。


    而這些漣漪,


    在氣象學的尺度上你可以將其理解為大規模的氣壓擾動和溫度梯度變化。


    甚至星塔克裏曼斯擊墜點周圍的大氣被急劇加熱並膨脹上升,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熱環場域。


    伴隨著龐大的非規則流體熱環場上升過程,周圍較冷、較濕的空氣被卷入其中,形成了強烈的對流運動那就是暴雨形成的初始,


    那就是,


    世界的本質。”


    “沒聽懂。”


    她小聲說道,隻是終於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風衣。


    但很快,


    少女便得到了來自蘇文的迴答:


    “雨水衝刷大地,


    是以更為徹底的毀滅,來迴答‘死亡’。


    而有的人,也會將其稱為:


    【regeneration】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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