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舒服嗎?


    秦蘇墨冷笑著拍了拍溫故的臉,完全玩弄於鼓掌之中,“既然你說沒有,那現在就試試好了,試試看,我說得到底對不對。”


    她想逃,卻仿佛墮入了四麵都是高牆,沒有門窗,沒有梯子的空間,無處可逃。


    出乎意外的,秦蘇墨這次極盡溫柔。


    步步牽引,如水一般劃過,從頭到尾,刺激著感官和神經。


    完完全全沉淪,溫故想從這樣的甜膩的漩渦裏掙紮出來,卻如著了魔似的,又被那種觸電般的感覺所占據。


    他早就熟悉她的身體,她又何嚐不是?


    甚至有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


    “秦蘇墨…。”


    她喃喃地喊著他的名字,天旋地轉。


    他的聲音鬼魅沙啞,摩挲於唇齒之間,她想要的,他來給。


    最後,溫故顫栗,失控,輸得徹徹底底。


    秦蘇墨說得對,她並非如她說的那般“沒有”。


    黑暗之中,他的體溫尚且炙熱,聲音卻沒什麽溫度。


    “被我‘強迫’的感覺怎麽樣?”


    溫故終於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比起以往的掠奪,又是另外一種羞辱她的方式。


    秦蘇墨最終還是離開臥室。


    這本來是他的房間。


    現在卻不見主人,偌大的,空蕩蕩的,落地窗前的紗簾隨風飄蕩。


    溫故死死地咬著自己的骨節,連落淚都無聲無息。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


    隻覺得好像墮入了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洞,洞裏傳來各種各樣古怪的迴音。


    四麵八方匯聚成一道道刺耳的聲調。


    好像怪物在嗚咽低鳴。


    要把她吞噬掉。


    溫故害怕,掙紮,驚叫,終於醒了過來。


    秦蘇墨並未睡著,淩晨,倚在窗邊抽煙,就聽到對麵傳來了哭聲。


    他到底還是不放心,推門進去。


    溫故做噩夢了。


    她的雙眼掛著清晰可見的淚痕,有些空洞,看見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撲入他的懷中。


    死死地抱住秦蘇墨,將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脖頸裏,“我好害怕…”


    他忽然覺得心中的陰鬱被一掃而空,溫柔地撫摸著女孩的背,“別怕,你隻是做噩夢了而已。”


    可她還是哭著,眼淚鼻涕一大把。


    看上去好可憐。


    秦蘇墨大手抹去溫故的眼淚,將那張哭得髒兮兮的臉抬起來,“看看清楚,是我。”


    女生終於有些清醒,慢慢地變成抽泣,情緒稍稍安定了一些。


    “我不走,我陪你,嗯?不哭了,好不好?”


    她發抖的身體趨於平緩,沒有說話,雙手依然摟在他的脖子上。


    秦蘇墨輕輕抵著溫故的額頭,“乖,我們睡覺。”


    睡覺?


    其實剛才溫故自己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


    床單至少有一半都是濕漉漉的痕跡,怎麽睡?


    她光是看一眼,便覺得臉紅。


    每一處都提醒她剛才到底有多狼狽,就像個灰溜溜的,任人宰割的小逃兵。


    “沒什麽大不了的。”


    溫故將頭扭了過去,以為人人都像他這樣沒臉沒皮嗎?


    這句話不假。


    而且也沒有讓她難堪的意思。


    但溫故臉皮薄,覺得在他麵前失控很見不得人一樣。


    秦宅那麽多房間,換一個地方睡就好了。


    他橫抱起她,隨隨便便就踢開其中一間的門。


    溫故埋在秦蘇墨的胸口,因為哭過,顯得有些沙啞,“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


    聲音細弱如蚊吟。


    他緊了緊懷裏的人,“我知道。”


    他給了她多少委屈?他都知道。


    如果沒有他的強迫,親手折斷她的人生。


    她應該會和什麽樣的人在一起?


    溫故以為,大概會是那種,和她一樣乖巧的,和善有禮,而又循規蹈矩的男生。


    紀淮那樣優秀出眾的人,她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不敢想太多,隻能偷偷地喜歡著,僅此而已。


    她以為,未來隻要有人對她好,能一起在圖書館看書,下了課一起去食堂吃飯,能對著她笑,就很滿足。


    可溫故從來沒有想過,秦蘇墨會有一天介入自己的生活,他打破那些美好的幻想,又親手為她構造了另外一個天地。


    學校的林蔭大道在秋天的時候很美,橙黃色的落葉撲滿了長長一條寬街,經常有情侶在那裏散步,甜膩的氣息散發在涼涼的秋色裏。大家都說,那幾乎快成為了談戀愛的地標。


    溫故和同學們都曾親眼見過,淩湘見的男朋友站在路邊的榕樹下吻她,抬頭望去,便是如華蓋一般鬱鬱青青的枝葉,光透過間隙,斑斑駁駁地灑下,順著簌簌落葉,剛好落在男生的頭上。他們卻全然不介意,仿佛被什麽有靈氣的東西見證,越是吻得投入和忘我起來。


    大家都拿這件事開玩笑,卻無不羨慕這樣的唯美浪漫。


    那副場景很適合作入畫中。


    有一次,班級活動,便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酒瓶卻指向溫故,她傻眼又完全在意料之外。


    眾人起哄,拿著淩湘見和男友的熱吻梗發問,“溫故,你的初吻還在嗎?”


    興許是完全想象不到這一個保守的女生,會做什麽卿卿我我的事,估摸著連拉拉小手都覺得出格。


    於是,大家也不問她有沒有像淩湘見那樣被親過,隻是拋出一個很基本又簡單的問題。


    可溫故卻遲疑了一下,然後紅著臉搖了搖頭,“不在了。”


    眾人驚訝,這會兒倒是好奇起來,“哇,是幾歲的時候沒有的?”


    “十,十八歲。”


    真相話大冒險,大家規定,玩不起就別玩,不能說假話。


    可也就溫故傻乎乎地當真,她以為所有人說得都是真話,於是,便一本正經地參與其中。


    “我真的看不出來誒,溫故,你看上去一點都不會接吻。”


    溫故確實不會接吻,但秦蘇墨會。


    “你當人家傻。”


    有人忍不住吐槽起來。


    她紅著臉沒有說話,大家卻是意味深長地笑著,還想問些什麽,但又覺得太過分了些,便不開口,倒是希望酒瓶下一次,依然指著她。


    “所以說,做人還是不要隻看表麵哈哈哈。”班長開玩笑解圍,“來來來,遊戲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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