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難兄難弟


    “沒看見你嫂子也在鬧脾氣?”


    沈寂往門外看了看,又無比同情道,“看樣子女性生物真的不好惹,你和阿墨兩個人誰也別看不起誰,難兄難弟。”


    沈遇白了他一眼。


    誰想和秦蘇墨難兄難弟?


    “我以為姓秦的會孤獨萬年,沒想到連他都有女人陪著,倒是你,三十了,老大不小,正經女朋友也沒有一個。”


    “單身不好嗎,輕輕鬆鬆,不像你,沈總過會兒是不是還得在齊小姐麵前賠笑賠罪求原諒?”


    “少扯淡。”


    被說中了當然要人閉嘴。


    沈寂笑得沒心沒肺,一點都不在乎沈遇的臉色是不是變了又變。


    “那個溫故是什麽來頭。”


    說起來,他也好奇,什麽樣的人能搞定秦蘇墨,還能夠讓他“無底線地包容”,饒是天仙在他麵前,都不見秦少有半分波動,他就適合自己和自己過,也省得禍害無辜女子。


    沈遇半是繞開話題,半是認真地問。


    “挺普通的一個女學生。”


    或者說是一個乖巧純良的老百姓,那個女孩子每次在秦蘇墨身邊,都耷拉著苦兮兮的眉毛,似乎不大情願,完全像是被個妖孽強行抓起來的小無辜。沈寂都擔心,秦蘇墨這麽陰冷的人,和他在一起久了,會不會產生心理疾病?


    隻要不做什麽違背秦蘇墨意願的事,他還是挺寵溫故的。


    但人總要有點反抗精神吧?


    他懷疑那次是不是溫故自己受不了跑了,然後又被妖孽抓了迴去。


    沈遇聽到那個女生竟然還在讀書,有些驚訝,“喜歡這種類型?他是不是過分了些,殘害祖國的花朵,有些學生連心智都不成熟,他這就下手,也不怕澀得慌。”


    不僅是心智,還有發育。


    關鍵是,他吃嫩草啊王八蛋。


    “沒那麽變態,今年好像剛剛大四,要畢業了吧,我見她在華夏實習,估計也是秦蘇墨安排的。”


    “真是稀奇,娛樂圈混亂成那樣,他還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往裏頭蹚渾水。”


    “隻是個助理而已,那姑娘喜歡,於是他也就順著她了。”


    沈遇挑眉,“那更稀奇了。”


    秦少順著一個人是什麽樣子,他還真是從沒見過。


    “誰知道呢,每個人都有克星吧,就比如你,喜歡齊喬。”


    在沈寂看來,齊喬也沒什麽特別的,長相不說有多好看,五官甚至還有些寡淡,脾氣又倔,常常讓他哥頭疼。


    “嚼秦蘇墨的舌根就專注地好好嚼,別又扯到我身上。”


    “他這個人各方麵都不同尋常,我上次在背地裏說了他幾句壞話,第二天就黃了一個通告,哥,你說晦氣不晦氣。”沈寂連連搖頭,“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一個女學生怎麽會有門路接近他的?”


    “有些問題要逆向思考一下,哥。”


    “嗯?”


    “我反而覺得是他盯上了良家婦女不放了,人家好端端地讀書,可能壓根就沒想招惹過他。”


    沈遇難得讚同他弟弟的說法,“也不是沒可能。”


    另外一邊,某良家婦女從網上買了好些工具,打算自己動手修複一下被摔壞的雕塑。


    她沒那門技藝,查了查資料,唔,好像也沒有那麽複雜。


    於是就自食其力了。


    可王媽見她抱著工具箱,四處找東西,“溫小姐需要什麽?”


    “就是那個,那個白色的——”


    還沒說完,王媽就懂她的意思,“幾天前就已經被扔掉了。”


    什麽?扔掉了?她還不知道。


    “啊?不是說要送給沈大少嗎?”


    會不會影響秦氏和沈氏的關係?


    溫故有些隱隱擔心起來,“怎麽就扔了呢,其實也就碎了幾塊而已,也不是不能修。”


    “沒關係的,秦先生又不怪你。”


    她撇撇嘴,誰管他怪不怪,主要是責任在自己,畢竟是要送人的啊。


    正發呆,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超級瑪麗水管工?”秦蘇墨靠在牆上,打量著溫故手裏的工具箱。


    “你才是水管工。”


    她輕聲反駁。


    “今天,不是沈少的生日嗎,你怎麽還在這裏。”


    沈氏集團的總裁今天三十三歲,新聞報道的頻繁程度和市長千金結婚不相上下。


    “空手去,不太好意思。”


    秦蘇墨是故意這樣說的。


    溫故真的窘了,“文物和衣服一樣都可以縫縫補補,我都打算自己動手了,反正到晚上十二點以前,還有很多時間,隻要趕得上,還是在生日當天可以送給他的吧,可是你叫人扔了。”


    這下好了,看你送什麽。


    “沒有關係,你不用管他,反正我不去。”


    這什麽呀?耍賴皮。


    施行“不聽不在不知道”政策?


    “總不能不送人家東西吧,沈大少不會記恨你嗎?”


    秦蘇墨挑眉,似笑非笑,“擔心我?”


    又來了。


    溫故將工具箱放下,打算不理他了。


    論一個人怎麽在不要臉和厚臉皮之間互不矛盾的。


    “我已經給了他三億美金,愛要不要。”


    “可人家想要的不是錢啊,這不一樣的。”


    當一個人對一件東西心心念念了很久以後,再沒什麽比不花錢得到它要更滿足了,比你拿錢讓他去買還要滿足。


    可惜秦蘇墨不懂這個道理。


    話說溫故的反射弧真的比較長,她才愣愣地反應過來,三億美金?這麽多!


    是不是比拍下一座文藝複興時期的雕塑還有多!


    其實不她讓他又賠了不少錢?


    唔,好像有一點點愧疚。


    “沈遇之所以想要雕塑,也是為了他未婚妻,和他本人的興趣愛好沒有半毛錢關係,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更滿意真金白銀。”


    溫故想問題的角度和他一點都不一樣。


    “那更加不好了,我是不是間接得罪沈少的未婚妻了?”


    嗯?


    得罪?


    齊喬確實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兒。


    沈遇寵她也寵出了一身的毛病,大概恃寵而驕就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那兩口子若是合起夥兒來對付人,那得罪他們的大概屬於倒了八輩子血黴。


    但這不代表溫故就沒有人護著。


    秦蘇墨又想笑,“你擔心這個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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