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你歸來了，你願不願意為了我再死一次？”
百花至尊說完，宮殿之內驀然有著百花綻放。
可是，百花僅僅曇花一現，迅速凋零。
……
與此同時，秦無夜和魔靈兒已經脫離了馬老三的隊伍，直接深入無盡獸海。
“師尊啊，我記得你提及你的朋友，是千辛萬苦闖入無盡獸海的盡頭去送死的？”
魔靈兒挽著秦無夜的手臂說道。
“不是去送死……罷了，就當他是去送死吧。”
對於大黃的舉動，秦無夜即使想要吐槽都是無從說起，隻能當他是去送死好了。
畢竟，事後大黃同樣承認當時太過衝動了，做事不夠深謀遠慮，即使被坑了，都是他罪有應得。
“那麽我們現在要去無盡獸海，豈不是要走很久很久？”
魔靈兒好奇問道。
“要是旁人來此，大概真的要走很久很久，我們卻不一定。”
秦無夜笑了一笑，道。
“哦？”
魔靈兒看向師尊，靜待下文。
“你忘記我是怎麽認識大黃的了麽？”
秦無夜大有深意地說道。
他這麽一說，魔靈兒頓時就懂了。
“真靈神劍！”
魔靈兒兩眼發光地盯著秦無夜。
見此，秦無夜隨即將真靈神劍取了出來。
“吼！”
此劍一出，此地附近蟄伏的魔獸頓時大驚失色。
它們全都畏懼真靈神劍。
現在此劍被秦無夜執掌，你說它們不怕就是假的了。
“無盡獸海之所以無窮無盡，很難抵達盡頭，正是有著許多魔獸阻擋，有些魔獸，甚至能夠和至尊一戰。”
“這還是其次，重點在於這些魔獸不少！”
“大黃曾說，要是被圍攻，至尊都注定死在這裏。”
……
秦無夜舞動真靈神劍：“不過，這裏的魔獸全都畏懼真靈神劍，我想有了此劍，倒是不難前往終點。”
“原來如此！”
魔靈兒恍然大悟。
反應過來的她，同樣是躍躍欲試，想要試上一試真靈神劍的赫赫神威。
秦無夜略一思索，倒是沒有反對。
將劍給了魔靈兒。
此劍不同他剛剛得到的時候，不管是在諸多冒險之中，抑或是挑戰海神的時候，真靈神劍和秦無夜的聯係，已經愈發緊密。
換言之，秦無夜已經能夠催發真靈神劍的真正威力。
有著此劍加身，在無盡獸海這裏即使說不上橫行無忌，估計都相差不多的了。
“靈兒，現在他們已經有所行動了吧？”
秦無夜話鋒一轉，道。
聞言，魔靈兒收起笑容，道：“嗯。”
事實上，在他們被追蹤的時候，秦無夜已經第一時間警覺起來。
不過，他隱而不發，沒有對來者發難。
為的，就是為了將大魚給引出來！
假如大魚不出，僅是隻有小魚小蝦，倒是沒有多少的意思。
“他應該是暗影至尊，不是靠著正統方式突破，所以戰力方麵，比起尋常至尊略有不如。”
“但是，他出身暗影族，有著天賦優勢，擅長追蹤。”
“如果不是我的靈魂突破到天魂境，十有八九發現不了他如此隱蔽的追蹤。”
……
秦無夜認真說道。
“走吧，我們除了要找到大黃，還要在這裏衝擊武道九重天。”
秦無夜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說出了他此行的最大目的之一。
“什麽！”
魔靈兒被秦無夜嚇了一跳。
突破至尊之境，非同小可。
絕非吃飯喝水，你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在這之前，秦無夜甚至沒有提及半點突破到至尊之境的想法，現在來了，卻忽然說到衝擊至尊之境，你說魔靈兒不吃驚就是騙人的了。
“我能夠留在這裏的時間不多，我需要做的事情不少，是時候晉級至尊之境了。”
秦無夜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我陪你！”
魔靈兒堅決地應道。
她隻有成為至尊，方能活到萬古之後，和師尊真正相見。
……
“吼！”
無盡獸海的盡頭，龍吟之音不絕於耳。
一道金黃色澤的身影翱翔天際。
它的麵容盡是苦惱之色。
正是萬古之前的大黃！
如今的大黃，他的真龍之軀還在。
但是弱了不少。
沒有辦法，它被真靈神劍抓住了。
真靈神劍不斷汲取大黃的修為、力量，讓它日漸虛弱。
大黃敢說，如果自己有一天整個真龍之軀都被吸收了，接下來就是輪到靈魂了。
它的靈魂會淪為對方的奴仆。
簡單來說，就是會成為真靈神劍的劍靈！
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大黃就要發狂了！
“啊！”
大黃的氣息驀然攀高，眨眼之間已經重新迴到了準龍帝的水平。
準龍帝之威，通天徹地。
一些能和至尊交手的魔獸，在感受到大黃的怒意之意，全都逃之夭夭。
一個二個都不想淪為大黃發泄怒氣的祭品。
“我這些天都是心神不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還有真靈神劍……它對我的束縛貌似減弱了，這不科學啊。”
“除此之外，隱隱間，我的因果被觸動了……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
……
大黃嘖嘖稱奇之餘，百思不解。
“咦？”
突然，兩道人影沒入大黃的視野。
秦無夜抬眼看去，第一時間認出了這是大黃！
隻因他對大黃的姿態非常熟悉。
這個樣子的金色飛龍，不是大黃還是何人！
“大黃！”
秦無夜喊道。
這話一出，大黃頓時滿頭黑線：“他娘的，你是誰？這稱唿是怎麽一迴事？”
“是我，秦無夜！”
秦無夜說道。
“秦無夜？是誰？”
大黃滿臉疑惑：“不對，說是不認識，但是我對你又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你究竟是什麽人？”
“萬古之後，我救了你，你成了我的奴仆。”
秦無夜不說這話還好，他將事實告知，大黃反而怒了。
“呸，你是什麽貨色？配得上當我的主人？”
大黃怒吼，驀然殺向了秦無夜。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秦無夜不懼大黃，他哼了一聲，召出真靈神劍。
“這，這，這……這是真靈神劍！”
認出秦無夜掌中的是真靈神劍，大黃一下子就怕了。
它被真靈神劍坑了這麽多年，說不怕你信麽？
但是，真靈神劍一直是無主之物，怎麽會落在這個小子這裏了？
實在是奇了怪了！
“你將會成為真靈神劍的器靈，而我得到了真靈神劍，成了你的主人。”
秦無夜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黃很想否認秦無夜的話。
他堂堂準龍帝，豈會成為旁人的奴仆。
但是，秦無夜篤定的樣子，還是他掌中的真靈神劍，讓大黃不得不信。
秦無夜直接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對著大黃說起了萬古之後的事情。
魔靈兒跟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大黃……好奇怪的一條龍！
等到秦無夜將事情說完，大黃的臉色已經奇怪到了極點。
“竟然如此曲折……你小子是在耍我麽！”
大黃氣唿唿地說道。
盡管是一副怒容，卻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很明顯，大黃是或多或少相信了秦無夜的話！
否則，他豈會改變態度。
“再說一件事好了……你和碧波海神不得不說的兩三事，將會是你此生最大的過錯和遺憾。”
秦無夜認真說道。
“嗯？”
大黃眯眼看去。
碧波海神的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因為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知道了，可是會惹上大禍的。
現在此子連這等事情都知道……難不成他真是來自萬古之後？
雖然大黃在看到另外的真靈神劍的時候，已經多多少少有幾分相信了。
不過，理智告訴他，假的，都是假的！
怎麽可能有人穿越到萬古之前來彌補遺憾！
然而，真靈神劍的氣息做不得假。
大黃被真靈神劍鎮壓多年，甚至帶上真靈神劍的味道了，他敢說秦無夜的真靈神劍是真貨！
而且和鎮壓他的無主之物截然不同。
秦無夜的真靈神劍，已經逐漸被他掌控，為他所用！
因而，大黃方才有些心動。
一個可以掌控真靈神劍的人，絕對可以將他放出來！
這是自由的唯一機會，不可錯過。
隻是這個小子說得太過離奇古怪了一點，他實在不想和這麽奇怪的人扯上複雜關係。
“碧波海神為你繁衍了一支血脈。”
秦無夜說道。
“什……什麽！”
大黃驚呆了。
他如同石化。
碧波海神有了他的後代？
還繁衍成為一支血脈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你給我說清楚！”
大黃怒吼。
霎時間，天地變色，能和至尊一戰的魔獸全都退卻。
這就是全盛時期的大黃的實力。
“就如字麵意思，碧波海神是個驕傲的人，她有了你的血脈，卻沒有告知，雖然後來貌似來找過你，最終還是不辭而別。”
秦無夜笑吟吟地說道。
他的神態不乏戲謔之色。
顯然，作為大黃的好兄弟兼主人，秦無夜是很樂意看到大黃出醜的。
“這，這，這……”
大黃有點懵逼了。
信息量太大，大黃一時半刻無法接受這麽多的事實。
“等等，等等……容我梳理一下。”
大黃示意秦無夜先不要說話。
“好。”
秦無夜沒有催促大黃。
反正大黃被困在這裏多年，脫困什麽的，同樣不急於一時。
“師尊啊，你的這個友人怎麽看起來……傻乎乎的？”
魔靈兒忍不住道。
可不是嗎？
說是什麽巔峰準龍帝，看起來就是一個傻不拉唧的笨龍。
“你！”
大黃的耳朵很靈，一下子就聽到了魔靈兒在說什麽。
但是對上秦無夜滿是笑意的麵容，又一下子火不起來了。
“你說她來找我，然後又走了？”
大黃狐疑問道：“這個說法不是顯得有點矛盾嗎？”
碧波海神既然為他留下了血脈，為什麽來了又走了？
這根本說不過去好不好？
“大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為何被困在這裏了？”
秦無夜笑眯眯地問道。
“我……”
大黃我了一聲，很快又閉口不言了。
是了，他之所以困在這裏，和他對龍族的一位絕代龍女求愛不成有關。
相較之下，他是碧波海神都不願意來找自己好不好？
“碧波海神的後裔凋零很快，你現在出去，興許還能挽救一二。”
秦無夜想了一下，還是將情況如實告知。
“什麽？”
大黃的臉色又變。
大黃敢說，自己活了一輩子，表情都未曾試過如此精彩絕倫。
“現在我給你一個跟我出去的機會，你要先幫我百年，百年之後，我任由你去找子孫或者如何，抑或是想去尋碧波海神，我都可以提供線索。”
秦無夜單刀直入地說道。
他已經來了萬古之前數年，依照北海大域的說法，他是呆不了百年這麽久的了。
不過，這段時間將大黃留在身邊，還是能有大用，不可放過。
“這……”
大黃猶豫不決。
“嘿，我說你還猶豫什麽？如果不是師尊，你就要一直留在這裏了，與留在這裏比較，難道離開不好嗎？”
魔靈兒略顯不耐地說道。
這條蠢龍，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這女人是誰啊！”
大黃不喜地說道。
如果不是看著此女和秦無夜關係密切，他早就一口吞了魔靈兒了。
他可是準龍帝啊，萬龍之尊，豈是她一個小丫頭能夠指指點點的。
“他是我的男人！”
魔靈兒高高興興地說道。
大黃撇了撇嘴，沒有接話……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大黃，意下如何？”
秦無夜笑容不減：“其實我認為，這個問題根本不必過多考慮，離開就是了，你和我的關係很好，我完全沒有必要和你拐彎抹角。”
“真是效勞百年即可？”
大黃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僅僅百年，這個條件倒是不過分。
正是不過分，大黃方才懷疑……世上哪裏有掉餡餅的事情。
指不定有什麽陷阱呢。
他想是這麽想，可是自己都被困在這裏那麽多年了。
即使秦無夜想要坑自己，難道自己的處境還能更慘一點嗎？
還能慘過淪為劍靈？
不見得吧。
何況，秦無夜的確說出了他的秘密，這是除了大黃自己，無人知道的秘辛之事，讓他更加不由自主地相信秦無夜的來曆。
百花至尊說完，宮殿之內驀然有著百花綻放。
可是，百花僅僅曇花一現，迅速凋零。
……
與此同時，秦無夜和魔靈兒已經脫離了馬老三的隊伍，直接深入無盡獸海。
“師尊啊，我記得你提及你的朋友，是千辛萬苦闖入無盡獸海的盡頭去送死的？”
魔靈兒挽著秦無夜的手臂說道。
“不是去送死……罷了，就當他是去送死吧。”
對於大黃的舉動，秦無夜即使想要吐槽都是無從說起，隻能當他是去送死好了。
畢竟，事後大黃同樣承認當時太過衝動了，做事不夠深謀遠慮，即使被坑了，都是他罪有應得。
“那麽我們現在要去無盡獸海，豈不是要走很久很久？”
魔靈兒好奇問道。
“要是旁人來此，大概真的要走很久很久，我們卻不一定。”
秦無夜笑了一笑，道。
“哦？”
魔靈兒看向師尊，靜待下文。
“你忘記我是怎麽認識大黃的了麽？”
秦無夜大有深意地說道。
他這麽一說，魔靈兒頓時就懂了。
“真靈神劍！”
魔靈兒兩眼發光地盯著秦無夜。
見此，秦無夜隨即將真靈神劍取了出來。
“吼！”
此劍一出，此地附近蟄伏的魔獸頓時大驚失色。
它們全都畏懼真靈神劍。
現在此劍被秦無夜執掌，你說它們不怕就是假的了。
“無盡獸海之所以無窮無盡，很難抵達盡頭，正是有著許多魔獸阻擋，有些魔獸，甚至能夠和至尊一戰。”
“這還是其次，重點在於這些魔獸不少！”
“大黃曾說，要是被圍攻，至尊都注定死在這裏。”
……
秦無夜舞動真靈神劍：“不過，這裏的魔獸全都畏懼真靈神劍，我想有了此劍，倒是不難前往終點。”
“原來如此！”
魔靈兒恍然大悟。
反應過來的她，同樣是躍躍欲試，想要試上一試真靈神劍的赫赫神威。
秦無夜略一思索，倒是沒有反對。
將劍給了魔靈兒。
此劍不同他剛剛得到的時候，不管是在諸多冒險之中，抑或是挑戰海神的時候，真靈神劍和秦無夜的聯係，已經愈發緊密。
換言之，秦無夜已經能夠催發真靈神劍的真正威力。
有著此劍加身，在無盡獸海這裏即使說不上橫行無忌，估計都相差不多的了。
“靈兒，現在他們已經有所行動了吧？”
秦無夜話鋒一轉，道。
聞言，魔靈兒收起笑容，道：“嗯。”
事實上，在他們被追蹤的時候，秦無夜已經第一時間警覺起來。
不過，他隱而不發，沒有對來者發難。
為的，就是為了將大魚給引出來！
假如大魚不出，僅是隻有小魚小蝦，倒是沒有多少的意思。
“他應該是暗影至尊，不是靠著正統方式突破，所以戰力方麵，比起尋常至尊略有不如。”
“但是，他出身暗影族，有著天賦優勢，擅長追蹤。”
“如果不是我的靈魂突破到天魂境，十有八九發現不了他如此隱蔽的追蹤。”
……
秦無夜認真說道。
“走吧，我們除了要找到大黃，還要在這裏衝擊武道九重天。”
秦無夜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說出了他此行的最大目的之一。
“什麽！”
魔靈兒被秦無夜嚇了一跳。
突破至尊之境，非同小可。
絕非吃飯喝水，你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在這之前，秦無夜甚至沒有提及半點突破到至尊之境的想法，現在來了，卻忽然說到衝擊至尊之境，你說魔靈兒不吃驚就是騙人的了。
“我能夠留在這裏的時間不多，我需要做的事情不少，是時候晉級至尊之境了。”
秦無夜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我陪你！”
魔靈兒堅決地應道。
她隻有成為至尊，方能活到萬古之後，和師尊真正相見。
……
“吼！”
無盡獸海的盡頭，龍吟之音不絕於耳。
一道金黃色澤的身影翱翔天際。
它的麵容盡是苦惱之色。
正是萬古之前的大黃！
如今的大黃，他的真龍之軀還在。
但是弱了不少。
沒有辦法，它被真靈神劍抓住了。
真靈神劍不斷汲取大黃的修為、力量，讓它日漸虛弱。
大黃敢說，如果自己有一天整個真龍之軀都被吸收了，接下來就是輪到靈魂了。
它的靈魂會淪為對方的奴仆。
簡單來說，就是會成為真靈神劍的劍靈！
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大黃就要發狂了！
“啊！”
大黃的氣息驀然攀高，眨眼之間已經重新迴到了準龍帝的水平。
準龍帝之威，通天徹地。
一些能和至尊交手的魔獸，在感受到大黃的怒意之意，全都逃之夭夭。
一個二個都不想淪為大黃發泄怒氣的祭品。
“我這些天都是心神不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還有真靈神劍……它對我的束縛貌似減弱了，這不科學啊。”
“除此之外，隱隱間，我的因果被觸動了……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
……
大黃嘖嘖稱奇之餘，百思不解。
“咦？”
突然，兩道人影沒入大黃的視野。
秦無夜抬眼看去，第一時間認出了這是大黃！
隻因他對大黃的姿態非常熟悉。
這個樣子的金色飛龍，不是大黃還是何人！
“大黃！”
秦無夜喊道。
這話一出，大黃頓時滿頭黑線：“他娘的，你是誰？這稱唿是怎麽一迴事？”
“是我，秦無夜！”
秦無夜說道。
“秦無夜？是誰？”
大黃滿臉疑惑：“不對，說是不認識，但是我對你又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你究竟是什麽人？”
“萬古之後，我救了你，你成了我的奴仆。”
秦無夜不說這話還好，他將事實告知，大黃反而怒了。
“呸，你是什麽貨色？配得上當我的主人？”
大黃怒吼，驀然殺向了秦無夜。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秦無夜不懼大黃，他哼了一聲，召出真靈神劍。
“這，這，這……這是真靈神劍！”
認出秦無夜掌中的是真靈神劍，大黃一下子就怕了。
它被真靈神劍坑了這麽多年，說不怕你信麽？
但是，真靈神劍一直是無主之物，怎麽會落在這個小子這裏了？
實在是奇了怪了！
“你將會成為真靈神劍的器靈，而我得到了真靈神劍，成了你的主人。”
秦無夜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黃很想否認秦無夜的話。
他堂堂準龍帝，豈會成為旁人的奴仆。
但是，秦無夜篤定的樣子，還是他掌中的真靈神劍，讓大黃不得不信。
秦無夜直接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對著大黃說起了萬古之後的事情。
魔靈兒跟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大黃……好奇怪的一條龍！
等到秦無夜將事情說完，大黃的臉色已經奇怪到了極點。
“竟然如此曲折……你小子是在耍我麽！”
大黃氣唿唿地說道。
盡管是一副怒容，卻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
很明顯，大黃是或多或少相信了秦無夜的話！
否則，他豈會改變態度。
“再說一件事好了……你和碧波海神不得不說的兩三事，將會是你此生最大的過錯和遺憾。”
秦無夜認真說道。
“嗯？”
大黃眯眼看去。
碧波海神的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因為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知道了，可是會惹上大禍的。
現在此子連這等事情都知道……難不成他真是來自萬古之後？
雖然大黃在看到另外的真靈神劍的時候，已經多多少少有幾分相信了。
不過，理智告訴他，假的，都是假的！
怎麽可能有人穿越到萬古之前來彌補遺憾！
然而，真靈神劍的氣息做不得假。
大黃被真靈神劍鎮壓多年，甚至帶上真靈神劍的味道了，他敢說秦無夜的真靈神劍是真貨！
而且和鎮壓他的無主之物截然不同。
秦無夜的真靈神劍，已經逐漸被他掌控，為他所用！
因而，大黃方才有些心動。
一個可以掌控真靈神劍的人，絕對可以將他放出來！
這是自由的唯一機會，不可錯過。
隻是這個小子說得太過離奇古怪了一點，他實在不想和這麽奇怪的人扯上複雜關係。
“碧波海神為你繁衍了一支血脈。”
秦無夜說道。
“什……什麽！”
大黃驚呆了。
他如同石化。
碧波海神有了他的後代？
還繁衍成為一支血脈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你給我說清楚！”
大黃怒吼。
霎時間，天地變色，能和至尊一戰的魔獸全都退卻。
這就是全盛時期的大黃的實力。
“就如字麵意思，碧波海神是個驕傲的人，她有了你的血脈，卻沒有告知，雖然後來貌似來找過你，最終還是不辭而別。”
秦無夜笑吟吟地說道。
他的神態不乏戲謔之色。
顯然，作為大黃的好兄弟兼主人，秦無夜是很樂意看到大黃出醜的。
“這，這，這……”
大黃有點懵逼了。
信息量太大，大黃一時半刻無法接受這麽多的事實。
“等等，等等……容我梳理一下。”
大黃示意秦無夜先不要說話。
“好。”
秦無夜沒有催促大黃。
反正大黃被困在這裏多年，脫困什麽的，同樣不急於一時。
“師尊啊，你的這個友人怎麽看起來……傻乎乎的？”
魔靈兒忍不住道。
可不是嗎？
說是什麽巔峰準龍帝，看起來就是一個傻不拉唧的笨龍。
“你！”
大黃的耳朵很靈，一下子就聽到了魔靈兒在說什麽。
但是對上秦無夜滿是笑意的麵容，又一下子火不起來了。
“你說她來找我，然後又走了？”
大黃狐疑問道：“這個說法不是顯得有點矛盾嗎？”
碧波海神既然為他留下了血脈，為什麽來了又走了？
這根本說不過去好不好？
“大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為何被困在這裏了？”
秦無夜笑眯眯地問道。
“我……”
大黃我了一聲，很快又閉口不言了。
是了，他之所以困在這裏，和他對龍族的一位絕代龍女求愛不成有關。
相較之下，他是碧波海神都不願意來找自己好不好？
“碧波海神的後裔凋零很快，你現在出去，興許還能挽救一二。”
秦無夜想了一下，還是將情況如實告知。
“什麽？”
大黃的臉色又變。
大黃敢說，自己活了一輩子，表情都未曾試過如此精彩絕倫。
“現在我給你一個跟我出去的機會，你要先幫我百年，百年之後，我任由你去找子孫或者如何，抑或是想去尋碧波海神，我都可以提供線索。”
秦無夜單刀直入地說道。
他已經來了萬古之前數年，依照北海大域的說法，他是呆不了百年這麽久的了。
不過，這段時間將大黃留在身邊，還是能有大用，不可放過。
“這……”
大黃猶豫不決。
“嘿，我說你還猶豫什麽？如果不是師尊，你就要一直留在這裏了，與留在這裏比較，難道離開不好嗎？”
魔靈兒略顯不耐地說道。
這條蠢龍，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這女人是誰啊！”
大黃不喜地說道。
如果不是看著此女和秦無夜關係密切，他早就一口吞了魔靈兒了。
他可是準龍帝啊，萬龍之尊，豈是她一個小丫頭能夠指指點點的。
“他是我的男人！”
魔靈兒高高興興地說道。
大黃撇了撇嘴，沒有接話……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大黃，意下如何？”
秦無夜笑容不減：“其實我認為，這個問題根本不必過多考慮，離開就是了，你和我的關係很好，我完全沒有必要和你拐彎抹角。”
“真是效勞百年即可？”
大黃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僅僅百年，這個條件倒是不過分。
正是不過分，大黃方才懷疑……世上哪裏有掉餡餅的事情。
指不定有什麽陷阱呢。
他想是這麽想，可是自己都被困在這裏那麽多年了。
即使秦無夜想要坑自己，難道自己的處境還能更慘一點嗎？
還能慘過淪為劍靈？
不見得吧。
何況，秦無夜的確說出了他的秘密，這是除了大黃自己，無人知道的秘辛之事，讓他更加不由自主地相信秦無夜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