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證據確鑿(4)


    證據確鑿2


    楊子容和朱老板通話後估計老板又和經辦人通了電話,每次她和老板通完電話,老板就會打經辦人的電話。


    經辦人可能指點他要怎麽做怎麽做,朱老板就要怎麽做,全聽經辦人的,這一點下午老占同宿舍的一同事在早晨禁動局的人來認贓時經辦人交待朱老板的話被他聽到,宿舍的某號人和容姐下午就說到這一點。容姐估計這事百分之百內心有鬼的又是禁閉局的金大能而不是朱老板一個人。


    她想自己又沒得罪金大能,與他通話是事後幾小時後的事,難道金大能早就有了主意。


    當她知道宿舍某號跟她說這話後她就認為上午與金大能的通話與造成現在的結果應該無關。其實金大能一開始就把事情的結果已經給決定下來了,而且也已經指導朱老板要一切向他匯報向他靠齊按他的套路走。


    他們互通,證明他們非常熟悉。是一條線上的?楊子容就往這上麵想。


    就是從老板打李勝電話不是報111抓進去時問題就已經開始顯現了,她就想到這一點。


    雖不能說是不合規吧,她查過百度,報禁可以打私禁電話的。私禁也可以私自抓人的,這不犯規更不犯法,見到小偷就是普通平民也可把嫌疑人扭送進禁閉局也不犯規,況且還是禁閉局的人來抓的。很合規啊!但是他們都是非常熟悉的人聯合起來抓一個沒有犯法的人就另當別論了。這性質就該質問: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楊子容在想今天的每一個事件。問題是老占昨天就被扭送進去時完全不是因為偷竊被關押的,是辭職與老板吵嘴被關的,老板嘴裏那些證物根本不能充當偷竊證物,抓賊抓贓這道理誰都懂。而真正的是偷了什麽東西才能讓禁閉局可以夠得上老劍是偷竊呢?金大能這個人,雖然楊子容完全記起來了。但他是絕對不會想到老占有一本對他們這些甩手掌櫃絕對有利的記賬本的。而且老板做得也很隱秘,是誣陷老占小偷被抓進去的。不可能讓金大能知道有記賬本這一事。


    楊子容百思不得其解?


    楊子容來到禁閉局的4個小時裏,她表麵看到的沒有震驚,但她的內心卻是像打翻了五味雜陳,酸苦怨恨怒無奈的表情在這些來來去去的人身上不斷的演繹,看著進進出出,影影綽綽的人們,其實人人都是好演員,在越虛偽的人麵前演得越精彩。


    此時經辦人從裏麵出來,“喂,你是楊子劍的姐姐楊子容嗎?你過來一下。”她抬起頭看了金大能一眼,哦!果然沒錯,他就是天道店的股東金總,很多年前店慶時一起吃過飯的。楊子容的記憶是很好的,過目不忘不是蓋的。


    難怪朱自慰與他們混的滾瓜爛熟的。


    或許他早就把我們忘於腦後,畢竟他每天要見的人多著呢?


    他沒有一點驚訝,肯定已不認識楊子容了,包括楊子劍等,他把這兩張紙推到她前麵:“本來要寄到你家裏去的,聽你說怕你媽受不了就通知你來簽。”他表情很淡定,就是記起那天酒後,他也這個淡定的表情隨意對她說:“要不要樓上開個房間,你不用迴去,這酒店房間還比較舒適。”那次她拒絕了他,他的表情還是這樣淡定。就看不到任何表情。現在還是一樣。


    還算有點人性,阿容這麽想著,這人該還認識我們吧。所以能照顧我的感受?


    “家屬欄這裏簽字,我正式通知你,你弟犯盜竊罪是事實,我們深入調查過,證據確鑿,被我局強製扣留。你把他貴重物品領迴去,簽了字迴去吧”。他拿出老占的手機與宿舍鑰匙。


    什麽意思??她還在驚呆中,沒聽進去一點內容。


    “你簽字走人吧。不須解釋了。其實大家都是認識的,何必弄成這樣呢?”金大能看著她站著不動就說出這句話來。使楊子容內心更是一驚波瀾疊起。


    我們熟嗎?我以為你們老板早就把我們這些人忘了。那他怎還要冤枉他是賊呢?她咬了牙並出一句話:“我弟決不可能是賊?我非常了解他。你們為什麽要冤枉他,既然大家都這麽熟,難道你不了解他嗎?”


    “人變了,熟不熟沒關係,我也想不到啊?”金大能毫無表情,波瀾不驚。


    “讓我見見他,問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賊啊!真難得的。”


    “不能見,嫌疑人在羈押期間,不能見。這是規定。”金大能有點心虛。從這點阿容就判斷出老占絕對是冤枉的。


    但她還是稍軟了口氣:


    “多聰明的人,把我都騙了。金總,他進來後就一點信息都沒有了,就不說說他真實的情況。我真的不相信他是賊啊!”楊子容現在看到這個老板的合夥人真有點氣憤了,但不得不順他的口氣,這人犧牲老占來迎合老板,老板的幫兇。沒骨氣的鷹犬,嘴上卻真的軟了。


    “他人很正常,他偷東西是因為心理有病,有一點點戀物心理變態傾向,偷女人的東西成癮,如果放在以前的話這是流氓行為,還是非常嚴重的會被律政院判流氓罪的,現在還細分了呢?現在還好不很嚴重,迴家後帶他去大醫院治療治療。”


    “那什麽時候放他。”


    “這要通過偵查交檢查院處理後。”


    “他有病?還要關他?”她非常震驚,心理變態。怎麽會呢?


    “犯了法肯定要關,現在事實也不是很清楚,還要繼續調查。”


    她不信,怎麽又是變態,又流氓了呢?她百度,超過二十四小時就是刑拘,還必須要請狀師,才能知道弟弟做了沒做什麽?是不是變態有病,現在被關進去什麽都不知道,沒有狀師辯駁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的。可她也問過就是這樣的小案件要狀師起步價5000元起。而每一案子結下來沒有幾萬二十萬都是搞不定的。就是最最細小的民事債務案子,用上狀師就是連本都撈不迴來。論起官司平民百姓是打不起的,雖然後來知道有免費援助的狀師,那也都是內定的等於沒有,隻不過走走程序要做做樣子而已。“你說他變態了,變態還要關他?”


    “你以為我們隨便抓人,不認真調查的啊!有些方麵好像是他病引起的,控製不住自己,去偷女人的東西,但他大多時間是很正常的,我都調查過,他還是幹活的一把好手,在店裏幾乎每月工資排名第一,在店員眼裏是乖乖男,人長得帥,很多很多老女人喜歡讓他洗頭按摩,幹活積極,如果不正常,會是這樣嗎,會有哪麽多人喜歡嗎?他真不是你說的那樣傻,他懂得怎樣保護自己,訊審時他可是一直保持沉默,三個小時沒開口,總以為我們拿他沒辦法。不要說了,他幹過的事你不知道的,你又不和他在一起,他是成年人,他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我們不會亂冤枉他的。況且你以前還是我們的員工,我不會為難你們的。早給他找個女人結婚吧,不然變態會更嚴重。”


    “那你說他是賊了還是變態了?我都聽不懂。”


    “是賊,是變態的賊,這種賊也不是我你說了算,是檢查院醫院律政院的事。不過這是小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也沒必要請狀師,檢查院律政院做個結論就會很快出來的了。”


    “既然不嚴重,那總要讓我見一見。我們又是熟人?你還是他的老板啊?”


    “現在不能見,這是規定。”


    “你說不嚴重,還有什麽不能見的,讓我進去看一眼總可以,我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是不是你說的流氓變態?”


    “你又這樣說了,我理解你,你弟弟在你眼裏是乖乖的,背地裏做的事隻有我們查得出,你這樣說就不相信我們了,關在這裏難道還把他吃了!說我們刑審逼供啊用各種手段讓人無罪到有罪哪都是外人傳說的,你別當真,我們不會這麽做,我與你無怨無仇也不可能做這種違心失德的事的。”金大能這麽說又好像又信心十足,難道老占真的是變態是賊是流氓,阿容有點吃不準了。


    “那他做的你們都有證據嗎?”這,她又來了。懷疑也不能這麽直接吧!


    “這,我們一家說了你不信,檢查院以後會告訴你們家裏的,我們隻做調查與扣押與繼續調查。隻要有懷疑的地方都會認真調查。檢查院還要複查。對一個人的前途有影響的事,我們還是要慎重的。”楊子容抬著頭聽著金大能說的每一句話。根本不相信老占變態,偷女人的變態流氓賊?


    未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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