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坐實證據2


    禁動局行動組驚動了整個宿舍的同事,大家才知道阿占真的出事了。


    幾個以前和容姐共過事的就打電話給楊子容。告訴她楊子劍出事了,這就出現開始的一幕,把楊子容搞得莫名其妙。在睡夢中驚醒。


    賊,給一個無辜的人戴上賊的美名,形成事實。就差證據了,證據老板昨晚三點鍾就溜進老占的宿舍裏放好了,就等今晨找出來爆光就可以了。偷同事的,偷老板的,接下來偷隔壁鄰居的那接下來事實證據會越來越多。那些丟掉東西的人會主動去報案都把丟失的東西算到他的頭上來。所以楊子容聽到了很難受,沒找到老板迴到有道店上班,思來想去不知道怎麽辦?


    而天道那邊卻瘋了,都說楊子劍楊子容這姐弟雙子神偷還真厲害了啊,藏得夠深的!把楊子容都說得一文不值了。這又有昔日同事電話傳到她耳朵裏,耳朵都聽得顫巍巍的。


    楊子容拋開手頭的事,想要趕迴天道店查個究竟。揪著這些多嘴婆,可老占攤上這事,你又怎樣能封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說話呢?


    有道店少老板知道這事問她:“你弟是不是因什麽事得罪老板了,老板才這麽做,無怨無仇的,怎麽會針對他,怎麽還把他送進裏麵去。說來聽聽我可以給你們參謀參謀。”


    “我也不知道啊,我必須去一趟。”楊子容一臉懵逼。


    “不可以,我最了解我們本地這些老板的,你把什麽事說出來聽聽,讓別人去打聽。你過去老板會找你麻煩的。”


    “不可能的,這個朱自慰以前是我們店的主管,我了解他,表麵很好,內心也不壞,就是愛錢,但愛錢歸愛錢,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從來沒有為難過我們。我隻知道他昨天與阿劍吵起來,就把事情做得這麽絕。我也有點想不透,她們說的都不清不楚的,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我必須得親自去看看。”當然楊子容也不會說老占記賬本的事。她認為這些不應該讓無關的人知道。


    “這老板就是你以前的王前進老板嗎?我知道這店老板是做工程的,我認識,他人是挺好的。”


    “不是,以前那個王老板去年就退出了,現在是朱自慰老板,我隻知道王老板有個朋友的股份還在。”


    “噢,老王朋友就是禁動局的那個吧,還有別的人嗎?這人我也知道。”


    “這我不清楚!老板你認識的人還不少。”


    “幹這行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做老板就會明白。小工做老板,裏麵總有些不大光彩的事吧,這其中,你們在他的心裏有什麽影響力?依我看這樣你就更不能去了。你是知情者!他把你弟用高工資挖迴去肯定就有事的。”


    “別亂猜,我們不知道,真的沒有什麽,他這樣做,我也想不透,所以我要當麵去問。”


    “那如果有什麽事打電話。我準你請假。”


    “謝謝老板。”楊子容一定要去問個明白。“大白天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但願,容!那老劍為什麽被他弄進去呢?你想不出來嗎?人不能隻看表麵的。那時他對你們好是你們在為他創造財富,現在你們是對他有威脅,應該這麽說……”


    “恕我直言,你能幫我去了解嗎?你能幫我去解決問題嗎?我現在心頭貓挖一樣,煩的很。”


    “你不知道什麽叫知法犯法吧?其實是越懂法的人才知道怎樣去犯法,隻有越懂法的人才會如何巧妙的去運用法來犯法!”


    “不懂,不想懂,我就是要去問個徹底問個明白。”


    “唉!你是真不懂還是不懂,這些是什麽人,我跟你說,朱自尉是什麽人我也知道。他坐過牢的人啊!這種人人心險惡,不可不防!尤其朱自尉這個人還是流氓出身,坐牢打架,吃喝嫖賭抽,禁閉局裏混得開的朋友也不少。我不想在背後嘮人壞。你注意就是。”(斷斷續續的寫,一下子又把思路打斷了,使之連接不上。)


    “就是他們要吃掉我,我也要去!”她已決定。但想想也是,這種人,笑著都會殺了你,她也害怕。“不過老板,你有沒有人能治他的,你給我推薦一個,可能我有用。但先說明,不花錢的。我沒錢。”她知道一物降一物,社會上的人有社會的人治。


    “你要這種人,你玩不起。你小心點,朱老板禁閉局有朋友。具體我給你調查一下。”


    楊子容兩次在天道店都沒找到朱老板,看不到人,真的都罷工了嗎?她去找到阿芬要來老板電話。老板接電話,老板說:“容姐,這事我也不清楚,老占昨天和我吵了幾句,我要他打電話給你,叫你過來把事情說清楚。”


    “什麽事情你可以打我電話啊!”


    “我叫他打他死活不打。”


    “他不打你打,總比你打報禁電話好。”


    “我說了啊,我還拿了三次電話說要報禁,希望他打電話叫你來,他就是不肯打,也不阻攔我打報禁電話,當時如果我說報禁又不去報禁,下麵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我,我怎麽能在這個位置上立信,我以後怎麽管人,我怎麽辦?容姐,你是明理人,你說叫我怎麽辦才好呢?我想報禁才能不把事情鬧大,沒別的意思。你放心,老占沒問題,等會就會出來的了。”


    老板還理直氣壯了,老板都是對的,但他沒得意,昨晚搞了一夜,還是沒找到那些本子更損失了三十多萬的栽贓陷害物品手表與項鏈。他當然要不動聲色的和他姐周旋。他知道那些記賬本一定都在楊子容身上,如何能拿到,就得有個周密與巧妙的辦法了。


    “既然他不打電話給我,你也不打,你為什麽不讓店裏的人打電話給我,店裏很多人都有我的電話號碼啊,你也該知道報禁會是什麽樣的後果你不知道嗎?你別解釋,現在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你弟當時黑著臉,誰也不敢打,你弟說,我什麽事都沒有,什麽都不怕,你就報禁吧。你弟將我軍,我怎麽辦。還你怎麽辦,你弟的意思是我大丈夫光明磊落還怕我這個小人誣陷嗎!說得是理直氣壯,威震山河的英雄一樣。他怎麽對我的,你不知道嗎?我能怎麽辦,就這樣了。”


    “我懶得聽你解釋,就說現在怎麽辦?”


    “你問我怎麽辦,我說了,他下午就會出來了的?我知道他沒事,你緊張什麽。”


    “你不是誣陷他是賊嗎?既是賊,他下午能出來。”


    “這你放心,就嚇唬他,下午就沒事的了。”


    “你說的。”


    “放心吧。你聽誰說的他是賊?”


    “這些不是你搞的嗎?用得著聽誰說嗎?早上的事,你店都罷工了,還用得著誰說嗎?他有事?就找你。”


    “亂講,都不是都在上班嗎?你別聽風是風聽雨是雨,你弟真的沒事。我沒誣陷他。誰說他是賊!”


    “哪你把他送進去幹嘛,你去禁閉局說說,把老占帶迴來,不要做得太絕了。”


    “我們就是吵架了,下不來台嗎?”


    “那就損他來解決問題?”


    “容姐,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說他什麽,我不怕你恐嚇。昨天我讓李勝帶他走。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在哪坐幾小時就迴來了,不知昨晚他在裏麵怎麽說,今天就當小偷來認贓,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左右不了禁動局那些高智商的行動組的人,對吧。”


    人已進去了朱自慰確實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禁動局那邊去了。自己推得一幹二淨,而且還可以說是受害者。


    老占被抓進去以後,所有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就是沒有什麽事,也會出來很多事的,他的人生也有了汙點,所以明哲保身的人是不想把自己與禁閉局有牽扯的,人人懼怕禁閉局的原因是怕自己沾上人生的汙點,日後不好做人。你進過禁閉局,你最好的人生就沒有最好的,你有汙點了啊!現在子容的心思就是怎樣把老占帶迴來讓他迴家。


    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怎樣能把老占放出來,並且要朱自慰當著全體員工麵前向老占道歉。還老占清白,這樣老占還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不然沾著汙點生活很難,去哪打工都要低著頭偷生。


    可怎麽做讓他出來呢?


    “那你去把他放出來。”


    “那要我怎麽去放呢?我又不是禁閉局長,我認為大家沒事,就是禁閉局的人也不會搞出屁事的。你放心,我去禁閉局看看。把你弟帶迴來。”這老板表麵功夫做得可真好,老板在老占姐麵前好像全為著老占著想,誰知道老板瞞著老占姐又做了多少手腳。


    “沒事就好,這事你做得不對,老板,你認為報禁是對的?你認為禁閉局的人都是好人的,其實你該明白道理,他是你店的員工,這些你內部的小事應該你自己處理,何必要讓禁閉局的人來幫你,你肯定有什麽心思,我也懶得聽你,你快去把老占帶迴來,我要讓他迴家。”


    “這恐怕做不到啊,容姐,我又不是禁閉局的人,我那有資格放他啊。進去了是他們的事,我怎麽知道你弟原來是變態的賊,我又沒把他當賊送進去的,我隻是說你弟鬧事給抓進去嚇唬嚇唬的。”


    “你說什麽,剛才你不是說沒問題,下午就出來。現在又說是賊,還變態賊,你究竟說什麽,你說話放屁,比放屁都臭。”


    “我是說他沒事下午就會放迴來。誰知道他是變態的賊。你沒聽懂我的意思,誰知道能不能放。”


    “處你娘的,你剛才這麽說的。你這個兩頭放屁不長嘴的畜生,你他媽就不是人,輪幹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畜生不如的東西。”


    他拿著電話讓你罵,他也不迴嘴。等了會。他說:


    “容姐,這是禁動局的事。我有權阻礙他們的判斷與決定嗎?”


    “你還說禁動局的事,是你害他的,他們都說是你害他的,說你連畜生都不如,自己的員工都害(如果是他人,這時的老板早就掛電話發火了,可他像沒事一樣,這老板可真有耐力,臉皮厚,心計深,不把你咒罵當迴事)說這你怎麽可以報禁呢?這個小事你都要報禁,你還做老板,你吃了狗屎運啊,不是王總放手,你能做老板?你這種小人遲早玩死你自己的,你打電話給你禁閉局的熟人抓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讓他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他進去,欺侮我們外地人沒人沒關係,抓進去後說他是盜竊就是盜竊,你有什麽目的你跟我說,針對一個弱智兒童算什麽本事。你說吧!我能滿足你就盡一切滿足你,我知道你想讓我們閉嘴,你做得到嗎?隻要把人放出來。我答應你不把你的醜事傳出去,行不行?”他姐說這些話這種語氣還罵人可能會讓他弟多坐三年牢,現在是關係時代啊還有是電腦控製人腦時代啊,程序難以改變,人關進去了就得走程序化……


    “容姐,你不要這樣,這話不是這樣說的,到那邊真的就不是我說了算的吧,對不起,這事真的不關我事,是禁閉局調查出來的,證據也有了,是你老劍變態,才盜竊這些的,你問經辦人吧。我也很意外,他怎麽就這樣了呢?怎麽是有病了呢?賊都分類了呢?我還笑死了,還有這種賊都分類的了呢?你說我啊,我一點目的都沒有,不是你聽說的,我跟你們無怨無仇,我把你弟當弟弟看待的,把你當朋友,怎麽會害他呢?”


    “那按你說的,他是真的偷了人家東西了嗎?”


    “這不確定啊!”


    “是你把他送進去的,你還不確定?”


    “真的我不知道,我隻是叫李勝來帶你弟出去,不要在店裏吵,去外麵說說話,但抓進去後,他說是禁閉局早就掌握了你弟偷盜證據,正好抓個正著。”


    “你別胡扯,我弟怎麽樣你我不知道嗎?”


    “所以我跟他們說過是誤會,了解下就會放出來。”


    “那為什麽今天又關進去,不是來看了,這些都不是什麽證據嗎?禁動局的也認為這些都不是什麽偷的證據,是人家丟垃圾在他床上搞他的嗎?”


    “這不關我事,也許是他同室討厭他把這些髒東西丟在他床上床下。這不關我事。”


    “不關你事?抓我弟不是你打的電話,你把這個人的號碼給我,我要問問是誰說他盜竊的?誰又說他變態。如果是你說的,我跟你沒完,我就是拚條命也要跟你拚。”


    “對不起,容姐,我真的沒想那麽多,沒那個意思,我隻想當時要,你明白,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我,我要管好他們,你就是罵我,我也承認,但現在可以挽迴的,你去禁閉局說說好話。你就這個號碼吧,我讓經辦人給你電話,讓他跟你說,什麽情況,我不清楚。你好好跟他說,我打打電話了再幫你說,我說這事算了,都是小事,沒必要搞成這樣。好挽迴就去挽迴,我也沒想這樣啊,他說關他24小時就放他出來的,沒什麽大事的,你放心,我當時也就想嚇嚇他的。”老板也真心的像是做錯了,對他姐一忍再忍,盡是道謙,豈不知是因為他還沒有拿到那個他想要的本子嗎,他認為這個這麽重要的東西可能在他姐哪裏,所以昨晚找不到。但是又不能說這個目的。他要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算了,隻要下午人出來沒事了我就不怨你,不和你計較,好吧,你給我經辦人的電話!”


    “不用,我把你的電話給他。他會打給你的。說良心話,把你弟抓進去了,我真的很後悔,我不知道禁閉局這段時間是嚴打,要湊人數,可能是你弟運氣不好。可能是抵任務,是抵任務的,運氣不好,大概如此,我也不清楚。”


    沒過半小時,一個座機電話號打了過來。


    “喂,你好!哪裏!”楊子容接了電話。


    “你好,我是中心街道禁閉局行動組組長,負責調查楊子劍的經辦人。我姓金,你是楊子劍的家人嗎?”


    “是,我是楊子容,是楊子劍的姐姐,請問金組長,找我有事?子劍怎麽了?”


    未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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