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是非曲直(1)


    1辭職風波


    大早上,楊子容還在夢中,接到一個電話:“容姐,阿劍出事了。”


    “誰啊?阿劍出事了?”楊子容還睡得正香,根本沒上心。什麽誰出事呢?又睡著了。


    “容姐,是你弟弟阿劍,抓進去了!”


    “什麽抓進去了?”她睜開眼,醒了幾分,看了看來電號碼,是阿芬打的,“阿芬,你剛才說什麽啊!”


    “容姐,阿劍被抓進派進所了啊!”阿芬提高聲音,放慢語速,知道楊子容還在睡夢中。


    “什麽?我劍怎麽啦!”楊子容這才驚醒了。楊子容邊找衣服邊接電話:“你說,阿芬,什麽情況。你說劍怎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剛剛派進所的人帶著槍,押著阿劍在我們宿舍這邊。待了幾分鍾就把他押車裏去了。”阿芬說話都不流暢了,電話裏說話,還顫顫抖抖的說不清楚。


    “阿芬,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沒聽懂,你慢慢說,劍怎麽了?這麽被押車裏了。”


    “容姐,出大事啦,你醒了沒有,你聽仔細啊,是阿劍,是你弟阿劍被派進所的同誌抓走了。”


    “啊!”這真的像晴天霹靂,她完全清醒,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阿芬,你有沒有看到,劍銬著手銬沒?”


    “銬著銬著啊,好大場麵啊!兩輛車,好幾個人拿著槍,推著他上車的,阿劍還穿著工作服呢?”


    這麽冷的天,還穿著單薄的工作服。


    這是零度以下的早晨啊,楊子劍穿的是在室內28度環境下工作服,戴著冰冷的手銬。


    楊子容被窩還熱著,腦子沒轉過來,根本想不到。


    “阿芬,他犯什麽事了?我劍從不惹事,在店裏又沒什麽事可惹。”她根本沒想到,這麽乖的小弟會出事?


    楊子劍,頭腦有點智障,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直很乖,她想不出弟弟會出什麽事。“阿芬,你慢慢說,他為什麽被抓。”


    “你快過來吧!我是聽,聽他們說的,阿劍是偷東西被抓。”


    “偷東西?賊?”賊對楊子容來說太敏感,這是抹不掉的陰影!


    “是,容姐,你快過來吧,這裏都吵翻天了。他們都在講阿劍。都講阿劍是賊?不知道他偷了什麽!我們這吵瘋了,朋友圈都轉發飛了,我把圖片發給你看,等下,你看,這圖片是早上派進所的人在阿劍宿舍裏拍的”阿芬掛了電話把微信圖片發給了楊子容。打開微信,楊子容問阿芬:“就這些,什麽東西。你發給我的是什麽啊?”


    心裏還在想,子劍怎麽會突然變成賊了呢?她堅信,給他一萬個膽,他也不會做賊。決不會,他可是變成殺人犯,變成強幹犯都不可能變成賊,他和自己一樣,對賊有著多大的陰影?


    看了阿芬發過來的圖片。看都不用看,這就是栽贓。


    楊子容看著圖片想說,這些東西,子劍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是抓他的證據。就這幾張圖片裏的東西,就說他偷竊,就這些?天大的笑話?笑死人了,天哪,派進所的人都這麽弱智?比我病殘的小弟還弱智!神經調根啦,這都信?


    阿芬發的是三張朋友圈傳瘋的圖片,是抓楊子劍進去的證據。


    一張是被子上放著幾瓶用過的洗發水瓶子,裏麵有沒有洗發水看不清楚。一張是女人的舊內衣舊內褲舊胸罩,旁邊還有一個髒兮兮的垃圾袋。一張也是在被子上拍的還裝在垃圾袋裏的東西看不清楚。完全就是他們搞事放在他床上栽贓的。


    楊子容看後,就是說他是因為偷了這些東西當小偷被抓進派進所的。多荒唐的事。又是一個無事若事的冤案啊?


    “阿芬,派進所的同誌都有病啊,這些東西都把我劍抓進去的?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能當犯罪證據?這是垃圾啊?垃圾桶裏東西都能當賊貨?這什麽事啊?”天呐!楊子容是激動還是氣憤,還感到可笑,可悲,更不可思議。14歲時的那一幕幕又浮上眼前……


    “容姐,你不知道,關鍵是,阿劍昨天下午就被抓進去的,今早派進所押他過來認贓,是做做樣子吧,不知道。反正又押迴去了。這我猜的不知道為什麽?”


    這個消息又是晴天霹靂,“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昨天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呢?”她顯得更震驚,自責,難過。


    弟弟的事怎麽自己都忘了關心了。


    “昨天我們也都不知道,誰知道老板把阿劍帶上車是送進派進所裏去了的。所以沒有人告訴你。”


    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下午,老占(楊子劍的綽號)來老板朱自慰的辦公室請假迴家:“老板,我家裏有事,我做到月底要迴家,希望你批準。”


    老占說,母親突然發病住院要他迴家。


    老板呆了呆一下,打量著老占,想了一會,不知道想起什麽,老板突然說:“808(老占工作號牌),說你拿了同事的東西,我正想要問問你?你說要迴家,你什麽意思,是想逃跑嗎,是不?”


    “老板你說什麽呀,我媽住院了,我才要迴家啊!”


    “我信你個鬼,你偷了人家東西想跑路是吧?”


    “老板,我偷誰了?是我家裏出事了,我要迴家。”說到偷,老占太敏感,頭上青經爆起,眼睛突然發亮,好像要吃人的樣子。這是怎麽迴事啊?


    老占是店裏老員工,洗頭工中每月拿的工資最高,人長得帥,也很順眼,洗頭按摩手法是沒得說的,十多年就做一件事,做得很順手。技術也高超,就是不說話,也說不來話,單純的像個小女孩,說確切點就是呆度度,傻愣愣的,但男女老少顧客都喜歡他呢!


    所以他客源廣,生意好,老顧客特別多,尤其是女性長發顧客,洗長發,給頭部放鬆,做到的水平沒有人能及……看看這樣的人,給他店裏賺了不少的錢,帶來不少生意,新店開業第一個月,就因為他精細的服務,顧客充值的業績超百萬。老板很是喜歡,滿意,與老占相當照顧。


    隻是今天真的情況特殊,他老娘生病住院就是要老占迴家。老占隻是想迴家,老板怎麽搞這曲戲,生怕他不迴來似的。老占沒想到這樣啊。


    說實話,老板真怕,很多上好的美容師,按摩師走了都召不迴來,就是美業的悲哀,隻能加倍工資去把他們挖迴來,老占不一樣,不是就提高了10%的底薪挖迴來的啊,沒辦法啊,現在服務行業人難招啊。服務行業靠的就是這些服務人員,又苦又累不賺錢,可現在人們生活條件好了,還有誰喜歡做這些行業的洗頭工按摩師。如果老占走了,這裏因為他充卡的老顧客就會慢慢流失。但不答應,他是正當提出迴家看母親的,老板沒理由留著不放啊。


    這裏到大西南這麽遠,給他錢了他能迴來嗎?多少人迴家都不迴來了老板也知道他絕對不會迴來了。


    現在那邊發展都趕上我們沿海大城市了。誰還願意出遠門打工,那邊的就業崗位比這邊都還多,誰還會外出這麽遠來打小工。老板這樣想就不想給錢放他走。


    這一切他早就看清楚了。老板也很無奈無計可施啊。所以老板是臨時心生詭計。要把老占留住。但他想的方法好像有點不對啊。


    老占是談賊色變,整個人都會起爆的,老板不知道,還拿賊來誣陷他。老板是頭豬啊這絕不是開玩笑的。


    老占不會說話心裏慌張,老板老板你怎麽用賊誣賴人的,“老板,你?”老占臉脹得血紅,不知道怎麽辨駁。


    老板死死的盯著他,盯了好幾分鍾,老板拿出手機點開微信:“你還想狡辯是嗎?”他把手機微信給老占看:“老占,我這裏有你同事發來的圖片,你不承認,是吧?”他把微信剛剛收到的圖片給老占看,這圖片就是老占同宿舍的同事工號801,剛剛發過來的,估計他現在正在宿舍裏忙著把一些東西往老占的床上擺,再拍照傳給老板呢?


    老占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指801)怎麽會把這些髒東西丟到我的床上呢?老占看了看說:“這不是我的!我沒拿這些東西。是801放到我床上的。老鬼不想死啊這小子我迴去非揍死他不可。”


    “這些是你偷的,當然不是你的,你偷同事的東西,你說怎麽辦,你說!”老板神色得意地看看老占。心想你還去揍他,看我給不給你機會。


    “我。”老占無比淡定,“我拿這些東西幹嘛?這些垃圾?都丟到我的床上幹嘛,你們要幹嘛?你們都神經病啊?”突然頭腦聰明不再呆度,根本不是那副任人宰割的麵貌。賊,這個字對於老占是一生過不過去的字。


    老板也恨801做事不靠譜,不搞些有價值的東西放到他秘密一點的私人空間,這太沒有說服力,但做了就做了,先誣賴他再說。“東西都在你床上了,你還賴,你不想要工資了,是嗎,你還不承認,證據都在了,你還賴?”老板粗著喉嚨盯著老占,兇著老占,想把老占氣勢壓下。說來說去的意思就是不給工資啊。老板根本不知道老占的突然變化。


    老占知道801和老板在搞鬼,接下來801又發來幾張圖片,是女人的胸罩,內衣內褲都丟在老占的被子上:“證據都在,你還賴。”老板還沒看出老占的變化,還在搞胸罩,內褲給老占看圖,“我要打死他,老j(801的綽號)太惡心了。”


    “老占,你要想仔細,禁閉局的人就要過來了,你就沒有這麽有種了,你敢和我辯,你敢去和禁閉局的人辯嗎?算你有種。”老板還沒看出老占放光發綠的眼睛,看著就像餓狼要吃人的眼睛。


    老板還叫禁閉局的人來。老占最恨的就是禁閉局,老占要控製不住了……就要撕掉老板。


    老板拿出了一張a4紙,在上麵快速的寫了幾排東西,並且說:“老占,你迴家可以,就是辭職也可以,你已經心不在這了,我留你也多餘,你把這紙上的名字簽了,手印按了。我也就同意了。”老板想,既然做了,做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今天誣陷你進去,我就把你的幾萬元吃了。你又能怎樣?


    “這是什麽啊?”老占看著老板滋滋寫的東西,沒瞧懂其中的內容。心情突然平息下來,剛才的暴涙也平靜下來。


    “是你偷的東西啊,這些數據,你偷了的東西你要負責,工資現在不能結算給你,你的工資恐怕賠這些也不夠,你要是走了,辭職了,那些人要來找我賠,我拿什麽賠給他們。”“啪”老板被突如其來的一掌掀翻了桌子,臉上也留下血紅的掌印。“還是偷。”老占的氣勢又迴來了。偷字不提則罷,偷字一出,毀你全家。毀滅世界。老占的暴涙乖張氣焰又上來了。老板呆了。以為是拿禁閉局恫嚇他起了效果。企不知老占麵前不能說偷字賊字的


    老占發火了。以為是從不發火的忠厚人發起火來可怕。老占紅紫著臉,眼睛凸起,盯著老板:“朱自尉你,你。你,你知道冤枉我的下場是什麽嗎?”楊子劍突然明白了。就是小孩也能弄明白的事,朱老板怎麽還敢這樣肆意妄為呢?


    “老占你。我報禁了,你這個老賊逃不了。那是你自找麻煩你知道不,還打我掀桌子你膽子大了。”老板沉著不動聲色。想不給你工資,還不簡單,你不在這混就不給你便宜。你這呆度。禁閉局人馬上就到,你龍你死得更慘。


    老占要迴家,被老板拒絕還找他麻煩,而他沒想到的是,老板竟然拿偷竊來誣陷他。


    老占被老板一說又軟了,沒話可說也不會說話。又好像迴到平常的性格懦弱又智障,就是不簽,但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老板。


    老占平時太單純太不會說話了,出來打工雖然遇到過很多事,能忍能讓的就都過去了,可這次他為什麽突然性情大變呢?男人的氣勢突然而起呢?


    在小時候,他爸就是被冤枉當賊抓去坐牢的,這件事在他的心中留下一生的陰影,揮之不去。所以講到賊他是特別敏感,就不弱智了就正常男人了。這不隻是錢的問題了,他不想忍,是忍不住,可他又不會答辯,他的智商隻有10歲孩子的智商,實際上他是連一個十歲孩子的智商都沒有,他根本處理不了任何要動腦筋的事。恢複正常他就是個弱智無能的老青年。


    他隻是呆在那裏,什麽都不說不動了。


    老板也太有定力,就是打了耳光,掀了桌子還那麽沉著,因為他已經微信報禁。他想了一會,老占為什麽有可怕的一麵。他也突然想起了從前老占對他說過的冤案。他笑了。


    “老占,你不簽是嗎?那我可幫不了你了,我是你的老板,我要對你的事負責,但你拿的東西我也要有交待,你的工資就不能給你了,你就辭職吧!你走吧!”老板心中得意,就這麽簡單的扣迴老占所有工資。就是他所忌諱的容姐,他也有交代了。他是賊,隻要他簽字他就是賊,他不簽字我把他送進派進所裏他也是賊。


    老占說話了:“老板我隻要迴家,我沒工資我怎麽迴家。”


    “那你就在這張紙上按指印簽上狗名。我就讓你辭職給你錢迴家。”說罷霸道的話,老板把a4紙攤到他的麵前。


    老板指著紙上的字“你念,你把這紙上寫的承認了簽字了就允許你辭職,就給你路費迴家,不然你給我乖乖的在這裏等著。”老板就是篤定老占是小偷,也按小偷來對待他。


    老占不說話,隻要聽到偷字賊字情性就會大變,所以老板避開這兩字,老占就仍是弱智少年。老占開始害怕,怕老板打他,(老板經常打他)逼著他簽字承認是賊。


    “你別不識抬舉,這桌子不是你偷的?這洗發水不是你偷的?你偷同事的還偷店裏的。你知道嗎?


    你偷了東西還有理由,這些東西是你的嗎?你偷的時候我同意了嗎?我什麽時候同意的?我不計較是對你好因為你是我的員工,我計較這就是偷,法律隻講證據不需要太多原因你知道不。”


    啊,我要爆炸了,老板你這副嘴臉我真想要殺死你。我要打爆你的頭。


    “說你偷難道冤枉你了嗎。我沒同意,懂嗎!我沒同意,是你偷的!我什麽時候同意了的。有錄音嗎?我沒同意——。”老板繼續刺激他說。


    “我沒同意,你在店裏偷過去的東西,我都沒同意,全都是你偷的!你偷同事的還偷店裏的”老占捧住頭,快要氣瘋了。


    “這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們店裏的員工都知道,你在店裏偷了這些東西,你以為就這樣可以走掉。你承認這些都是你偷的不就完了,我就同意你辭職,你在這上麵簽名按指印我就放你走。”老板看著幾近發瘋的老占,盯著他“你簽了,我就給你錢。”老板從下麵仰著頭看著這頭抓狂的老占。


    老板咄咄逼人,你老占說不過他,他是老板。你簽字按指印。你不要爭辯。


    “你簽不簽,不簽我報禁送你進去。你是賊,你這個賊丕,賊,賊,賊賊賊!”


    老占突然又暴起,我要殺死你。就要殺老板,這時外麵進來很多男人,老板故意刺激他的,而且老板裝作很懦弱很害怕逃到那些人身邊。


    老占痛苦的流淚了,憤怒的吼叫起來。老占才明白老板激他,知道老板為什麽要刺激他,因為他已經讓禁閉局的人看到他的兇惡的場麵。


    老板逃到禁閉局人員身邊,笑著指著老占“你完了,老占。”


    未完


    ??最近閑下來無事可做,就來講講我所經曆的事件。從我的身邊寫起,談談人的善惡報應。希望看到這個小說的人祈禱善良的人早日擺脫魔掌,得到平安幸福。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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