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胥:“要聽什麽?”


    鬱寧掏出手機,“可以鏈接車載藍牙嗎?”


    “當然。”成胥點開設置,並將藍牙密碼給他。


    慢節奏,悠長的歌曲響起。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開在春風裏……」


    成胥挑眉,“你竟然喜歡聽這種老歌。”


    鬱寧的身體放鬆不少,“你不覺得它很好聽麽?”


    “是很有味道。”成胥駕駛著方向盤,“但你真的不是在暗示我?”


    鬱寧無奈笑笑,“成先生,您想多了。”


    “我今天又幫了你,這次想好怎麽報答我了嗎?”


    緊閉的車內空間,有十幾秒的空白期,隻有車載音樂還在播放。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鬱寧不疾不徐轉頭,目光停在金絲眼鏡框上,“報答第一次的允諾,可以麽?”


    “好啊。”成胥指尖點著方向盤,“去哪報答?”


    “你家。”


    *


    成胥在京市的家,離美術館不遠。清淨偏僻的別墅區,方圓兩公裏的車輛和行人極少,枝幹和萬年青上附著厚實的雪。


    成胥開門,將人領進來,“這裏不常住人,有點冷清。”


    三層別墅,灰色調的裝修風格,幾乎沒有煙火氣,但房間開著暖氣,並不冷。


    “喝點什麽?”成胥問他。


    “都可以,熱的就好。”鬱寧背著畫板,“可以參觀嗎?”


    “當然,請自便。”


    鬱寧沿著樓梯往上走,隨後選擇了二樓的一間臥室,隔壁是書房。


    幾分鍾,身後傳來腳步聲,“寶貝,你一眼挑中了我的臥室。”


    鬱寧轉迴身,放下畫板,“臥室的裝修風格我很喜歡。”


    “這裏可不止裝修風格好,床也很舒服。”成胥點到即止,把玻璃杯遞給他,“橙汁,熱的。”


    鬱寧雙手接下,“謝謝成先生。”


    “寶貝兒,人都進我臥室了,還叫我成先生,就見外了吧。”


    “那叫您什麽?”鬱寧裹著溫熱的玻璃杯,“成胥哥,可以嗎?”


    鬱寧緊接著說:“但隻叫一次。”


    “嘖,你可真磨人啊。”成胥往前湊了點,“寶貝兒,喝了吧。”


    鬱寧猶豫的時間不長,當著他的麵,揚起了頭,甜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漫入腹腔。


    成胥接過空玻璃杯,隨手丟在窗台,扯掉領帶,“我們開始吧。”


    “等等。”鬱寧後退半步,“不去洗洗嗎?我喜歡畫幹淨的男人。”


    “好啊,等我迴來。”成胥舔舔嘴唇,威脅的笑容,“你可別亂跑。找不到你,哥哥會著急的。”


    鬱寧彎起眉眼,“放心,我很乖的。”


    走出去兩步,成胥原路返迴,“手機給我。”


    鬱寧毫不猶豫,“來之前,已經關機了。”


    成胥很滿意,“真乖。”


    確定成胥離開,鬱寧跑進衛生間,努力將腹中的果汁全吐出來。


    幾番嘔吐後,他撐在水池邊拚命唿吸。那個畜生下的藥,比他預期的劑量還要高。


    抱著要玩死他的心。


    *


    成胥迴來時,鬱寧已經展開畫板,並用鉛筆起稿了。


    成胥穿深灰色的棉質浴袍,腰帶鬆垮垮地綁在腰間,發梢掛著水珠。


    他端著酒杯,垂眸看畫板,“我還沒來,你就開始畫了?”


    鬱寧托起調色盤,“成先生的樣子,早就印刻在我腦海中了。”


    成胥指尖敲了敲玻璃杯外壁,“看來我這個模特,沒意義了?”


    “當然不。”鬱寧掀起眼皮,“等會兒還有更好玩的。”


    成胥轉動脖頸,蹭了蹭領口,“你要不要也去洗洗?”


    鬱寧:“成先生,您嫌我?”


    服過藥的鬱寧臉色潮紅,眼眶水汪汪的,就連指甲蓋都泛起了勾人的顏色。


    成胥嗅了嗅鼻尖,像是成癮者的習慣癖好,“原汁原味,我更喜歡。”


    微量的藥物射入,足以在鬱寧身體裏產生反應。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逐漸發熱,渴望肌膚間的接觸。


    但眼前的男人和他身上的味道,卻讓鬱寧無比惡心,作嘔的感覺翻湧而來。


    鬱寧屏住唿吸,托著調色盤,一步步靠近他。並用畫筆輕輕挑開腰間的綁帶,“不是要畫裸.體嗎?您穿這麽多,是什麽意思?”


    成胥喉結翻滾,目光在鬱寧身上移不開,表情是亢奮的前兆,“等你脫。”


    鬱寧用筆杆挪開了浴袍領,又從調色盤裏,蘸取了少量綠色顏料,“成先生,相比在紙上畫,我有個更喜歡畫的地方。”


    “哪裏?”


    鬱寧把畫筆對著成胥的胸口一點,“這裏。”


    他又一點,“這裏。”


    “還有……這裏。”


    被塗抹的區域有發熱的感覺,而後,變得鼓脹酥麻,帶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感。


    成胥按捺衝動,享受著歡.愉,容忍對方在他胸前隨意發揮。


    顏料越來越多,成胥的興奮逐漸增強,忍耐力也越來越弱。他向前半步,“寶貝兒,畫夠了嗎?”


    鬱寧握著筆,繼續在成胥胸口滑動,“成先生,您急什麽,我還沒畫完。”


    “你這麽迷人,我怎麽忍心隻讓你畫畫。寶貝兒,我們開始吧,我會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


    “好了。”鬱寧收迴畫筆,抬頭與他對視,“成先生,我畫的,你喜歡嗎?”


    成胥耐著性子低頭,這才留意到胸前的畫麵。他臉色轉冷,“你什麽意思?”


    鬱寧保持微笑,“您的自畫像啊,很像您,對不對?”


    成胥沉著臉,“擦幹淨。”


    “不好意思,我隻管畫,不負責擦的。”鬱寧又加上一句,“哦,對了,忘記說,這種顏料是特殊材質,很難擦掉的。”


    成胥拽來紙嚐試擦塗,果然毫無意義,他掐住鬱寧的脖子,“賤人,到底怎麽擦?”


    鬱寧唿吸難耐,拉拽他的手指掙紮,“你放我走,我就給你藥水。”


    “藥水?”成胥反手把人丟進床上,“好啊,你這麽喜歡玩,我今天就玩死你!”


    “你別過來!你不想拿藥水了嗎?”鬱寧癱倒在床上,掙紮著後退,他晃了晃頭,“好暈,你給我喝了什麽?”


    “終於有反應了?我還以為是我量下的不夠,你沒知覺呢。”成胥弓著腰,手掌撐在床邊,“別急,哥哥這就給你。”


    鬱寧攥緊筆杆,“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麽藥?你從哪弄來的?你這是違法犯罪!”


    “法?”成胥大笑,“我隻要我願意,我就是法!”


    鬱寧蜷著身體,唿吸不寧,“你不拿藥水了嗎?你敢動我,我死也不會給你。”


    成胥□□,“鬱寧,你怕是不知道喝了什麽吧,等藥力全部見效,你會乖乖聽話,認真服從,熱情似火地貼上來,什麽都告訴我的。”


    鬱寧抱住肩膀發抖,眼底是絕望,“你別過來,求你,別過來。”


    成胥摘掉眼鏡,膝蓋抵在床板,一點點朝著鬱寧的方向移動,“別急,哥哥這就滿足你。”


    溶解在體內的藥物有微量吸收,開始在血液中循環。渾身無力,嘔吐和模糊的反應愈演愈烈。


    鬱寧的意誌力正在被支配,成胥湊過來之前,他迅速拔出畫筆,用力刺向他。


    隻在一瞬間,藏在筆杆中的刀刃就被奪迴,用力丟到地上。


    眼前的男人紅了眼,如同走過入魔,“賤人,你果然有備而來。”


    鬱寧大口唿吸,“是啊,我不有備而來,難道等死嗎?”


    成胥麵目猙獰,“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能幹什麽?”鬱寧喘了好幾口氣才說:“我隻是過來給您畫畫,您卻給我下藥,還想侵犯我。”


    成胥的眼球全部染紅,他如同發瘋,掐住鬱寧的脖子,“很好,鬱寧,你成功激怒了我。”


    “我現在不僅要玩你!”


    “我還要讓你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作者卡在這裏,是故意卡章嗎?


    不是,她是真寫不完了嗚嗚嗚。


    沒存稿了,每天都要現寫,但別擔心,快完結了。


    明天多更嗚嗚嗚,盡量早點來。


    前十個按抓的寶發紅包麽麽。


    「注」歌詞是鄧麗君的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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