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樂,同樂,今日我成年,你們能來,我非常開心,今夜我們不醉不歸!”那紀哲也站起身來舉杯道,身邊同樣有美女相伴,其中一人正是剛才還在陳羽房中那位叫做梨花的少女。


    “轟!”此刻房門被陳羽一腳踹開,眾人一時沒防備,皆被此舉震懾,看向屋外,有些茫然。心中不約而同想到,真有人敢在小公子成人禮這天過來鬧事?活膩歪了?


    “那個傻逼說我房間聲音太大,讓我消停消停的,站出來,讓我看看,特麽的,我沒找你們麻煩,你們倒是找上我麻煩了?真當我泥人沒火氣是吧?”


    陳羽進門後一腳把一個擋路的公子踹翻在地,水火棍扛在肩頭問道。


    “大膽匪徒,你可知在座的都是何人!若是...”一公子厲聲喝道,想先聲奪人,話還沒說完,就吃了陳羽一棍子,打的捂住腦袋蹲在地上,腦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大了一個包。


    “問你這個了?多嘴的玩意,我問是誰說老子那邊聲音大的!”陳羽收起水火棍,重新扛在肩頭。


    “哎呀呀,哎呀呀,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此刻老鴇總算趕了過來,一過來就拉住陳羽的手,向外拖著,一邊拖,一邊說著息怒。


    “不想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破樓就滾一邊玩去。還有老子問你們話呢?誰說我那邊聲音大的?站出來讓我瞧瞧?說話啊,一群公子少爺的,說話都不會嗎?”


    “隻會動用蠻力的匹夫,你可知道,在你麵前的可是城主府三公子,紀哲公子!若是驚擾了公子,你九條命都...”然後說話的這問又給陳羽一棍子打在地上捂住腦袋。“就你話多!”


    老鴇也不敢在多言,默默退後了兩步,這一旦動了手和沒動手就是兩迴事了,動手了,事情也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周圍一些女子也噤若寒蟬,不敢說話,隻是默默退後幾步觀看事態發展。


    “不說話,我就當你們一起說的,來來來,一人一棍,上來領賞!”說著陳羽也不客氣,手中水火棍一人一下,打的一個個抱頭鼠竄,鬼哭狼嚎。


    “大膽,家父紀蕭!”看著打來的棍子,紀哲強裝鎮定,大聲道,不過這一棍子還沒打到,便被人以手接住。


    “閣下過了!”不知何時,紀哲身旁出現一老者,臉色陰沉,雙手各拿著一柄短戟接住陳羽的水火棍道。


    “還有保鏢?嗬!”陳羽剛才那棍子可是收著力的,怕把這群脆皮打死。


    現在有了對手自然不需要收力了,隻是稍稍加了點纏力,輕而易舉的將其繳械,然後又是一棍子打去,將這老頭也打翻在地。


    “閣下可知此舉會給閣下帶來滔天大禍!我已經傳音城主大人,若是閣下現在走還來得及,若是執迷不悟,怕是悔之晚矣!”


    老頭勉強站起身來,重新握住兩柄短戟道,心中驚駭,好年輕的三境武修!


    “叫人是吧,行,我倒要看看,這個紀城主能拿我怎麽樣,不過在此之前,這棍子還是得敲的,不能厚此薄彼!”說著,陳羽踹開老者,一棍子敲在紀哲頭上,給其留了個紀念。


    “我就在樓下,你家城主要是來了,直接讓其進來跟我談,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麽管教兒子的,生了個什麽玩意,小小年紀跑出來喝花酒,還敢嫌我吵?活膩歪了是吧?”


    全部打了一圈後,確保每個人額頭多了一個大包後,陳羽心情好了許多,果然要想心念豁達,還是得把這群小鱉孫全部削一頓才行。


    忍一時我是越想越氣,退一步我是越想越虧!


    將紫郢劍插在門口後,陳羽便迴屋而去,去特麽的名聲,老子不要了,草!明天重新換個麵孔,反正也沒人找到自己!


    “公子,你糊塗啊,現在快走還來得及!”剛一迴來,那叫慧慧的女子連忙說道,同時已經將房間內陳羽的東西收拾好,交到陳羽手中。


    “接著奏樂,接著舞!”陳羽重新靠在椅子上翻開書籍開口道。


    “公子,你真的不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一方城主而已,彈好你的琴即可!”


    聽聞此話,那叫慧慧的女子也不再多言,萍水相逢,該說的也已經說了,自己也已經仁至義盡,此刻沉下心來專心演奏。


    外麵老鴇臉色蒼白,那不是胭脂塗的太多,而是嚇白了的,城主府的小公子在自家被人打了,打的腦袋腫起一個超大的包,連同一起被打的,還有白雲城各大家族的公子少爺們。


    說句不客氣的,這群人背後的勢力加一起完全可以左右白雲城的局勢,自己這小小青樓又怎麽能承受得住此等怒火?


    老鴇感覺自己天都要塌了,整個人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在龜公和一群姑娘們的驚唿聲中被抬迴了廂房。


    而那位城主自然也接到了手下的傳音,派遣一位五境的手下,名為王旭的中年人向此處趕來。


    這事自然不需要城主親自出麵,隻要一個眼神,自然有人為其去辦理此事。


    途中還碰巧遇到了其他家族的打手又或者管事,皆是這次被打之人動用手段聯係的。


    這些年輕公子哥在白雲城縱橫了這麽多年,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被人闖進包廂當頭一棒,被打是小,麵子是大,這傳出去,自己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現在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把那個狂徒抓住,然後吊死在城門口,在暴屍荒野,讓世人知道,得罪我們這些公子爺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王老!”在怡香院門口,紀哲捂著腦袋,看著自家老爹派人前來,立刻眼淚汪汪的跑了過去,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其他幾個公子哥也同樣找到了家中長輩,一個個痛斥陳羽不講武德,蠻橫無理!引的這條花街無數人繞路而行,這種公子爺之間的事情還是少招惹為妙,免的惹禍上身。


    “小少爺莫哭,帶我上去看看到底是那個狂徒,敢在白雲城撒野,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說著這些各大公子叫來的打手或者管事。


    便氣勢洶洶的向陳羽房間走去,一路上嚇的怡香院其他客人噤若寒蟬,連同怡香院的主事者也不敢露麵。


    剛走到陳羽這一層走廊後,有幾位家族供奉掉頭就走,一分一秒都不願停留,轉眼間便跑的無影無蹤,引的這幾家公子爺臉色十分難看。


    什麽情況,我叫你過來是撐場子的,你跑是幾個意思?還想不想在我家幹了!


    “李兄?李兄?這是怎麽了?”有一人反應稍慢,想離開的時候,被那王旭抓住衣角好奇道。


    “王兄,我突然想起了家裏麵孩子要生了,今天這事我就不參與了,哦,對了,王兄,我記得你過來好像在燒水吧?要不迴去看看,萬一忘了,失了火可就不好了!”


    “李兄,咱倆相交多年,你給我個實話,來頭很大?”王旭突然傳音道。


    “別問,跑就對了,真惹了屋內那位爺,這事別說咱們,城主來了都得在屋外跪著!”李康想了想傳音迴去,隨後不等王旭反應,直接扯下衣角,消失不見。


    其他幾大家族自然也有頭腦靈活之輩,突然一大批人掉頭就走,略一思索便知道,這是塊鐵板,但是到底有多鐵,暫時還不知道。


    隻知道這狂徒門口插著一柄劍,一柄紫色的劍,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柄絕世好劍,世間少有之物。


    想了想一些心思活絡之輩默默的退後了兩步,反正帶頭的是城主府的人,咱先看看勢頭,勢頭不對風緊扯唿!要是房間之中那狂徒虛張聲勢,那就怪不得我們手段殘忍了!


    此刻王旭心裏麵也沒底,和那李康相交多年,也知道此人不是無的放矢之輩,現在連迴去被責罰都顧不上,鐵了心要走,百分百可以確定,這家夥發現了屋內人身份。


    “王老,就是這一間,給我把他拖出來,我要扒光了他,拉出去遊街!”那紀哲惡狠狠道。


    王旭沒有動,而是給自家老爺傳音,小心無大錯,免的真的和李康說的那樣,一頭撞到自己惹不起的鐵板上!


    “門口放著一柄劍?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老王你啊,人越老,倒是膽子越小了,一把劍就把你嚇到了?”城主府之中,那位城主正在聽曲,接到王旭的傳音,隨意迴道。


    “啟稟城主大人,還有幾家也來了人,其中有幾人看到此劍掉頭就走,不敢停留絲毫,小人也是害怕,萬一惹了什麽大人物,牽連了城主大人,所以才有此一問。”


    “什麽大不大人物,在我白雲城,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要給我臥著!”那紀城主迴完便不再理會,無非是小輩們的事情,能有什麽大事,難道還要自己親自出麵不成?


    此刻王旭進退兩難,知道裏麵可能是鐵板,但是有多鐵不知道,當時應該抓住李康問清楚的,誰知道那貨跑的這麽快,傳音也沒個迴複,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裏麵的..這位公子。”想了半天,王旭高聲道,話未說完便被那紀哲打斷“這麽客氣幹嘛,衝進去打斷他的腿啊!”


    “讓你們城主來,你還不夠格,少在外麵犬吠,怪吵人的。還有叫你們那個小公子閉嘴,不然我割了他舌頭!”


    “王老,打斷他的手腳,我要弄死他,弄死他!”紀哲當場就氣炸了,叫囂著讓王旭趕緊進去,心裏麵對王旭也起了記恨,我讓你過來不是和那狂徒好言好語商量的。


    “小公子稍等!”王旭一咬牙便衝了上去,都到這一步了,不上怕是不行了,自己吃了城主府的飯,自然得為城主府做事,


    隻聽一聲轟鳴,王旭以比衝刺更快的速度倒飛了迴來,將這怡香院的牆壁撞出了個大洞,而後去勢不減,一連撞破了七八棟樓房才堪堪停歇,整個人倒在一處街道上,大口咳著血。


    其他幾家的來的打手人都懵了,這什麽鬼,不是說隻是個三境嗎,你管這叫三境?誰家三境門口隨便放把劍,一招把五境給轟飛了啊!


    有人發蒙自然也有人犯傻,這等神劍若能歸自己所有,那豈不是可以在天下橫著走,瞬間便有三五人越過人群向紫郢劍抓去。


    然後怡香院的牆壁多出了幾個人形大洞,幾人以各種姿勢飛出,撞破了幾棟樓房後,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廢物,都是廢物!”紀哲見狀更是怒了,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到,這麽多人看著,連一把劍都解決不了,這讓自己麵子往哪裏擱。


    剛準備繼續叫人,一個大耳光子便劈在臉上,直接給紀哲劈懵了,抬頭一看,自家老爹來了,到嘴邊的話立刻咽了下去,委屈巴巴的捂著臉。


    “參見城主大人!”一群人見狀連忙行禮道,總算來了個主事的了。


    “毛都沒長齊的玩意,學人家跑出來喝花酒?”紀城主一陣火大,有把劍,你說清楚啊,你但凡說一下是紫色的,咱也不至於鬧這種誤會啊!


    要不是李康那小子會做人,傳個音過來,這事還不知道最後怎麽收場呢。


    “爹!”


    “爹什麽爹,給老子跪下,給人家賠個禮道個歉!”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紀哲肩膀上打的紀哲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現在人還是懵的,老爹過來不幫自己出頭就算了,咋還讓自己跪在這裏。


    “這事是我教子無方,驚擾了爺的雅興,我在此給爺賠個不是!”教訓完兒子後,紀城主對著房間恭敬道。


    “愣著幹嘛,還不給爺磕頭道歉!”看著跪在地上還沒緩過來的小兒子,又是一巴掌唿在後腦勺上,恨鐵不成鋼道。


    “哦哦哦!”紀哲也清醒了過來,砰砰砰的磕起頭來,雖然不知道屋內是誰反正自己老爹惹不起,那自己也肯定惹不起。


    其他家的幾個公子哥們,見城主都服軟了,一個個嚇的麵如土色,都不用說,一個個秒跪在地跟著紀哲一起磕頭。


    “行了行了,沒啥事趕緊滾蛋!看見你們就煩!哦,對了,打壞的東西記得賠!”陳羽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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