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欲暴躁的牙科醫生】


    【內向保守的裸.體畫師】


    【拘謹害羞的實習醫生】


    【冷漠禁欲的公司霸總】


    於清溏翻著卡片,“好會玩。”


    說不清原因,突然來了興趣。


    於清溏找出【嚴肅認真的外科主任】,“這張不就是你。”


    徐柏樟也拿出了【溫文爾雅的公司白領】,“這張也符合你。”


    於清溏又翻出另外一張,“但我想玩這個。”


    【有難言之隱的內科醫生】


    “很好奇,這位醫生到底有什麽難言之隱。”


    徐柏樟也拿出另外的一張。


    【欲求不滿的落魄藝術家】


    “讓我看看,這位藝術家有多欲求不滿。”


    於清溏晃晃卡牌,“既然玩遊戲,總要有輸贏才有意思。”


    徐柏樟把其它卡牌收走,“規則你定。”


    “不如……”於清溏撚著卡麵,“誰先有反應,誰輸。”


    徐柏樟偏偏頭,似笑非笑,“好。”


    於清溏莫名期待,“先換衣服。”


    徐柏樟當著他的麵撩衣擺。


    “不行。”於清溏把手按下來,“你自己找間問診室,別在這兒換”


    於清溏將角色卡、白大褂全塞給徐柏樟,把人推出去,“換好了給我發個消息,我要驚喜。”


    徐柏樟出去沒半分鍾,又迴來敲門。


    於清溏:“怎麽了?”


    徐柏樟提著白大褂,“好像有點問題。”


    白大褂的外觀和常規醫生的工裝相同,料子柔軟,很薄,但前麵的紐扣是縫住的,像是有意為之,要用暴力撕開。


    於清溏:“……”


    非常符合某人的癖好。


    理論上,不解扣可以套頭穿,但衣服做得修身,徐柏樟肩膀寬,根本套不進去。


    於清溏去拿另一件病號服,剪裁寬鬆,紐扣也能解,他不甘心,“這怎麽辦?”


    徐柏樟展開白大褂,比在於清溏身上,像是量身定做。


    於清溏:“……”


    徐柏樟把角色卡和衣服一並遞給他,“今晚要麻煩於醫生了。”


    於清溏:“……”


    自己挖坑自己跳。


    事已至此,隻能這樣了。


    這次換於清溏出門,他順便把病號服和角色卡塞給徐柏樟。


    人沒走出去,就被徐柏樟勾著腰摟迴來,“於醫生,裏麵穿嗎?”


    “我看情況。”


    “你穿了,可能會輸。”


    “先別那麽自信。”


    “我很期待。”徐柏樟鼻尖在他耳根蹭,“需不需要簡單指導?當醫生的注意事項。”


    “小看誰呢。”於清溏扯開被他纏緊的手,“二十分鍾後,來書房找我。”


    於清溏沒直接去書房,先去逛了趟儲藏室。豪華大禮包裏送的都是玩具,家裏的醫療用品又多又全。


    他平時很少來這裏,就算偶爾生病受傷,也會由徐柏樟親自包紮,或是把藥遞到嘴邊。


    抽屜裏的醫療用品分門別類,排列整整齊齊。於清溏抱來了有聽診器、紗布和醫用酒精的那盒迴到書房。


    簡單款式的白大褂,扣子都不用解,於清溏很快換好,看了眼手上的角色卡。


    有難言之隱的內科醫生。


    內科。


    於清溏掀開筆記本電腦,搜索“內科門診”。


    房門被敲響,徐柏樟穿著病號服站在門口,非常入戲地叫了聲,“於醫生”。


    於清溏:“……”


    他倆真是幼稚死了。


    習慣了他穿白大褂,突然轉換身份,還有點不習慣,但又很興奮。


    於清溏憋住笑,再次瞟了眼屏幕上的問診要點,裝模作樣說:“哪裏不舒服?”


    徐柏樟坐過來,“心悸、失眠、多夢,唿吸困難。”


    於清溏夾上聽診器,“我聽聽。”


    他也不是瞎聽,剛從網上搜了點聽診的注意事項,現學現用。


    於清溏把“聽頭”貼在徐柏樟身上,尋找對應位置,“肺動脈弧區在這裏,胸骨左緣第二肋間。”


    “主動脈瓣第二聽診區。”於清溏滑動聽頭,“在這裏,胸骨左緣三四肋間。”


    於清溏抬頭,有點期待,“有問題嗎?”


    徐柏樟:“早就會?”


    於清溏滑了眼屏幕,“現學現賣。”


    “完全正確,很厲害。”


    於清溏沾沾自喜,聽頭還壓在胸口,“不過,這位患者,你心跳好像有點快。”


    “是麽?”徐柏樟靠近了點,手掌壓在他椅子上,“也許是隔著衣服,聽不清?”


    於清溏解開紐扣,把聽頭捂熱,貼在了皮膚,指尖不經意碰乳.珠,稍微有反應就收手。


    “糟糕,你心率更快了。”


    徐柏樟抓住他另一隻手,繼續往那裏按,“你害的,怎麽辦?”


    於清溏抽迴手,摘下聽診器,“看病呢,別瞎撩。”


    “到底誰在撩?”徐柏樟的膝蓋蹭他袖口,“於醫生,我胸口疼,幫幫忙。”


    “怎麽幫?”


    “揉揉,行不行?”


    於清溏把手伸進去,在胸口順時針緩慢揉搓,“好點了嗎?”


    徐柏樟不亂動,看著他不眨眼,“脾又有點難受。”


    於清溏解下一顆紐扣,往右邊移,“這裏?”


    “那是肝。”徐柏樟抓著他往另一側滑,“脾在這邊。”


    於清溏揉了會兒,“好點沒有?”


    “胃又不舒服了。”


    於清溏:“……”


    還真是欲求不滿,貪得無厭。


    按照他的要求,於清溏把心肝脾胃腎全揉了個遍。一層一層,一顆一顆,紐扣全部解開,鬆垮垮的病號服搭在肩膀。


    胸膛和腹肌完全暴露。


    臥室開著二十七度的恆溫空調,於清溏手貼在小腹上,掌心漸漸滲汗。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輸。


    於清溏並攏推,正要收手,卻被人反握住,順著腹部往下按。


    “你躲什麽?”徐柏樟說。


    徐柏樟穿寬鬆長褲,要不是手在上麵,肉眼根本察覺不出。


    於清溏耳根紅了一圈,“我什麽都沒做,怎麽就這樣了。”


    徐柏樟看他v領裏赤.裸發白皮膚、衣擺下的半截小腿,還有幹燥光滑的腳踝,“你什麽都不用做,我早輸了。”


    隔著布料,於清溏握上去。


    很燙,有脈搏在跳動。


    “我現在很難受。”徐柏樟把人抱起,帶到桌上,腿打開,腹部壓在上麵,“怎麽辦?”


    “你想我怎麽辦?”


    “於醫生,幫幫我。”


    第71章 後續


    於清溏壓住他, 把肩膀往後按,“這位患者, 你急什麽?”


    “於醫生,為了白天的手術,我五天沒碰你了。”


    “五天而已,你不喝藥的極限是一周。”於清溏從藥箱裏找消毒濕巾,撕開包裝,慢條斯理給手消毒,指尖、指縫全不放過,“既然輸了遊戲, 就得有點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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