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算算時間,突破真仙留的空檔期也快過了,作為戰力,大姐也該上場血戰了。”


    牛頭人摩挲著下巴,思索了一些資料,麵對他稱唿為大姐的人很是謙卑,恭敬答道。


    他在過去曾追求過這位大姐,可惜每次試探都被一頓亂削,成為了他的夢魘。


    可能是沒有什麽buff,過去無往不利的種族天賦第一次失效,各種經驗技術通通無效,令他心甘情願地佩服這位,尊稱為了大姐。


    “總之不必擔心我,快把事情定下來,我們以後該怎麽辦。”


    劍修樣子有些呆萌,麵無表情,直視前方,一心隻想盡快定調,好抽身去辦事情。


    “我的提議是與敖晟一脈合作。”


    說出的話語氣平淡,卻是語出驚人,被某些人聽到一定會被視作叛變誅殺。但卻在眾人的意料中,若是能活下去轉變陣營又如何。


    而說出這話的正是大眼,若是被老頭聽到,這個消息毫無疑問會被傳達至天外,而他們也會麵臨無法違抗的懲罰,付出代價。


    隻要魂印還在就違抗不了那些人,除非找另一個夠強的靠山,壓製,或者解除他們靈魂深處的魂種,不然他們一輩子都隻能是傀儡。


    這樣的勢力,能夠幫助到他們的,現在隻有敖晟一脈。主動投誠,還有希望能請那位一直沒有現身的仙王相助。


    其他的路要麽是死,要麽是永遠當傀儡,目前看來是最好的選擇了。


    在場的人都不怎麽樣喜歡那些在背後操控他們的人,深知那群人的殘酷手段,尤其是對於他們這樣的棋子,更是不會手軟,都想極力擺脫他們。


    不論是九尾狐仙,還是劍仙,在場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到過難以言喻的傷害。每個人都有那樣刻骨銘心的過去,並不美好,反而黑暗至極。


    為了讓他們聽話,作為探子打探情報,再暗中秘密執行傳達的計劃。抓到他們的人沒少折磨過他們。


    除了一開始就屈服的老頭。


    有的桀驁不馴,被種下咒印,強壓順從,直至認定已經屈服後才拔除。


    有的心有怨恨,被鎖在困龍崖,經曆萬般折磨也不屈服,最終直接被抹除記憶,植入一段虛偽的過去......


    直到一次偶然的機緣,靈魂被上古神鏡照射,方才勘破了虛妄,明悟本心,知道了自己一直在做別人的傀儡。


    這些清醒過來的人從此開始積蓄力量,向他人偷摸地傳達隱晦的消息,找機會暗中幫助他人也拜托控製,經曆千萬年,逐漸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敖晟一脈待我們不薄,發展的潛力也雄厚,若是能扛過這一劫,或許真的能蒸蒸日上。”


    這一點牛頭人最有發言權,走過南闖過北的他逛遍了許多的地方,品嚐了萬般韻味,體會的非常深刻。


    “如今也隻能依靠敖晟一脈了。”


    思來想去,九尾狐仙也是頷首,沒有其他選擇了,大不了就加入。目前來看,背靠敖晟仙王是個最好的選擇。


    若是敖晟仙王敗了,那也就是死,比起做傀儡顯然要更好。況且以她的能力想要報複身後的勢力,不痛不癢。


    這次的情況某種意義上也是個機緣,最後的戰鬥中,敖晟贏了說不定能將那些人全殺光,正好為她報仇。


    “但各位要注意,遲則生變,說不定那老狗已經在通風報信了。要決定了就爭分奪秒,請求敖晟仙王保我們。”


    大眼還是提醒了一下。


    雖然他們已經盡可能掩飾,隻是讓老頭聽到了指責,怕上麵怪罪的話,無傷大雅,他們並不會因此怎麽樣。


    但變故的發生是突兀的,那老狗在翻臉後一定會想方設法使絆子,也可能留了什麽後手,已經得知了他們想叛變的消息,找上麵邀功。


    時間緊迫,那老狗自己不敢動手,但有大人物發話,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引爆他們靈魂深處的魂種。


    不過,雖然分散在各地,但若是請動仙王,憑那通天徹地之能,一瞬就能帶他們真身無視空間限製,來到天宮,保護起來。


    “我即刻啟程,麵見準王,請求敖晟仙王相助。”


    獲得一致支持後,劍仙的身影也開始消散。


    ------


    無垠大陸上,一處偏僻的角落正在散發紅光,滲人的血液自天空流下,一滴滴灑落,詭異的可怕。


    “尊貴的大人,飭腉唿喚您的意誌降臨,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原本被辱罵的滿臉漲紅的老頭此刻恭敬地跪在地上,沒有一絲逾越,麵色虔誠,口中喃喃,一直重複著一句話。


    他的麵前畫滿了奇怪的陣紋,也有許多晦澀難懂的符號,天降異象,他似乎是想召喚什麽降臨。


    果然,原本在地上平靜流淌的鮮血,此刻卻有規則地組成了一具人體的模樣。


    “大人,那幾個傀儡竟敢汙蔑您,小人親眼所見...不敢欺瞞...”


    自詡為管理者的他,認為自己隻是為了監視眾人的一舉一動而來的,自己盡忠盡責,深得恩寵,與那群傀儡有本質的區別。


    而就是如此特殊的他,居然被一群傀儡嘲諷侮辱,罪不可恕,他發誓要讓那群人付出代價。


    “不夠,太過脆弱。”


    血液匯聚的類人生物搖了搖頭,用意念發出聲音,不滿這承載他力量的物體如此脆弱。


    他看向了麵前跪地的飭腉,愈加的貼近,不知打著什麽主意。突然,他的嘴角咧成了彎月。


    不敢動彈的飭腉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什麽,恐懼地渾身顫抖,不自覺張開了嘴。


    血液自中間豎向分為了一張能夠裝入人類的大嘴,沒等飭腉反應來,血盆大口就將他吞沒。


    ......天空的異象更為驚人,孔洞留下血液,這是天哭,有至尊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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