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符澤對祭台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興趣。
這玩意要是個雙向傳送吧，他還能有點興趣，問題這祭台就是個單向出口，陳雪初研究的再明白，它也還是個單向出口，誰也不能通過這玩意去未來的世界旅遊觀光，而且危險係數還奇高，任何碳基生物跑過來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和變異。
既然陳雪初的意思是這東西是一種裝置，符澤也覺得這種裝置也應該挺low的。
仇天明之前可是說了，在南港符富貴被人帶走的時候，叢未來全身上下除了個小包什麽都沒拿，也沒見這娘們後背扛著一個六七米高的祭台啊。
沒準人家傳送裝置也就和巴掌大小，而且還是雙向的。
自己這邊呢，六七米高，還不安全，功能也單一，就這樣陳雪初還當個寶似的。
陳雪初洋洋得意的說道：“第二個發現就是。。。這個裝置並不是單向出口，或者是說這個裝置具有雙向傳輸功能，隻不過現在能使用單向傳輸功能！”
符澤漸漸來了興趣：“什麽意思？”
“剛剛我說了，既然這種裝置不是自然形成的，那麽它就會有某種啟動以及關閉的功能，我不相信創造它的人不考慮開關設置，除此之外，它肯定是一個雙向的通道，隻不過沒有斷龍氣這種燃料進行驅動，所以隻剩下單向傳送的功能。”
陳雪初深深看了一眼珊貝兒：“如果我們將這個東西帶離這裏，並且找到斷龍氣的話，說不定就有辦法恢複這個裝置的全部功能。”
“你的意思是把這個祭台帶迴南港？”符澤麵色莫名：“之前符富貴被叢未來帶走的時候，你去南港郊外勘察過，並且說那裏的磁場和環境十分怪異，難道。。。那裏可能還有殘留的斷龍氣？”
“不是，我懷疑斷龍氣不隻存在於南港，而且之前符夙夜的方向也搞錯了，他從未來迴到現世的時候是在南港，所以他以為隻有南港才有斷龍氣，當然，並不是符夙夜蠢，換了任何人或許都會這麽認為。”陳雪初說完後，將筆記本電腦遞給了符澤：“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你看過之後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符澤不明所以的接過筆記本電腦，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陳雪初所說的資料，其實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這些故事倒是被證實了，但是通過科學卻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
資料上記載的第一份文件，是前蘇聯解體之前流出的，而且還是無碼的。
文件記錄的是關於一個前蘇聯飛行員所經曆的事情，在一九七一年八月，這名飛行員在駕駛米格二一型飛機進行例行飛行時，無意中“闖入”了古埃及，飛行員說他的飛機來到了一片荒漠之中，他看到了一座座金字塔巍然聳立，還有很多才剛剛打下地基或者建造一般的金字塔。
這個時間持續的很短，上一秒還在例行飛行，下一秒突然發現飛在荒漠的上空，沒等他看明白怎麽迴事的時候，又迴到了例行飛行的空域。
還有一九八六年的時候，美國一架sr七一高空偵察機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飛行員在弗羅裏達州中心城區上空時，突然雙眼一花，隨即來到了如同歐洲中世界城市似的城市上空，地麵滿是成堆成堆焦黑的屍體，數不勝數，事後美國專家根據調查表明，那些成堆的屍體代表著年代，應該是歐洲曆史上著名的黑死病處理情景。
而在一九九九年的時候，哥倫比亞一百多名聖教徒去阿爾裏斯山山頂朝拜，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哥倫比亞當局派遣了大量的人力和直升機，不間斷的找了一個月，最後連跟毛都沒找到，一百多個大活人，就這麽沒了。
還有一九九四年的時候，法國考古學家在一座距今已經四千年曆史的太陽神廟廢墟現場，發現了一個巨大古堡的石碑，而在石碑之下，有一枚二十五美分的美國現代銀幣，銀幣上麵標注著時間為一九九七年。
還有埃及古墓上的石碑發現了現代直升機和潛水艇的圖案、費城的一艘護衛驅逐艦突然消失了幾分鍾，哪裏哪裏出現了一群“上個世紀”的古人等等等等。
符澤看完了資料，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認為這些。。。都和斷龍氣有關？”
陳雪初微微搖頭：“不能確定，但是發生這些事情的地點卻有著聯係。”
“什麽聯係？”
陳雪初打開了一份圖案。
符澤湊過去看了一眼，困惑更濃：“九宮格？”
圖案的確是一個九宮格，隻不過每個格子裏麵標識著很多地名，各個國家的都有。
陳雪初一副不經意的模樣問道：“地球是圓的，這你總應該知道吧。”
符澤懵了：“我。。。應該知道嗎？”
陳雪初既好氣又好笑：“廢話，小學生都知道，你別告訴我你連地球是圓的都不知道？”
符澤一臉的無奈。
他當然知道地球是圓的，問題是這話從陳雪初嘴裏問出來的話，他著實有點懵。
因為一直以來他都跟不上陳雪初的思路，冷不丁問出了一個這麽簡單的問題，他就不敢迴答了，主要是怕有詐！
陳雪初懶得繼續刺激符澤，再次打開了一份文件說道：“這是地球的表麵，包括陸地和海洋，如果將其變成一張平麵圖的話，再覆蓋上這張九宮格圖案，你發現什麽了嗎？”
符澤皺著眉頭望去，漸漸的，雙眼越瞪越大，最終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喃喃道：“南極上空出現的斷龍氣。。。在九宮格的良宮位置、南港郊外在離宮、佛羅裏達。。。坤宮、阿爾裏斯山在巽宮。。。我靠，出現類似穿越事件的地點，全部在九宮之中，而且還都是特定的位置？”
“是的，而且每個地點隻出現了一次類似這樣的事件，所以說，我們不需要去那些已經發生這種事情的地點。”陳雪初凝望著符澤，微笑道：“隻要我們按照這副平麵示意圖和九宮去尋找那些未曾發生這些事件的地點，就會找到斷龍氣的線索！”
符澤大喜過望，陳雪初總是能給他這樣那樣的驚喜。
隨即符澤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凝望著陳雪初：“這副九宮格，你從哪裏得到的？”
“最早我在帝都的時候，曾通過網絡和人工智能溝通過，這是它傳給我的，不過當時我並不知道有什麽用。”
“人工智能？”符澤心裏咯噔一聲：“怎麽會是它呢，那破玩意不會是給咱下套呢吧。”
“我倒不這麽認為，我總覺得人工智能是一個極為矛盾的智慧生命體。”陳雪初搖了搖頭：“以前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它並不會隨時隨地都提供幫助，但是總能在關鍵的時刻以一種我們理解不了的方式去伸出援手。”
“這又能說明什麽？”符澤同意陳雪初的說法，之前符富貴差點掛在倫敦，就是因為人工智能出手了。
包括符夙夜死之前他在南港遇襲，也是人工智能幫他找到了最佳逃跑的先路。
可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陳雪初知道符澤的顧慮，淡淡的說道：“符夙夜和新人類公司是我們的敵人，但是卻不是它的敵人，無論是不是未來的你創造了這段代碼，你別忘了，它最早的時候隻是代碼，哪怕具有智慧，那也是沒有情感的。”
符澤撇了撇嘴：“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就知道現在人工智能是咱們的敵人了。”
“不，我覺得它並不會以人類的思考模式或者邏輯去看待事物，你將它定義為敵人，那是因為秦悲歌和小小在叢珊的手裏，而叢珊變成今天這樣，又和人工智能脫不開關係，可是你別忘了，在人工智能的認知裏，你也好我也好，包括秦悲歌和小小，不過就是一段信息或者一串代碼，包括情感上的認知，它的理解方式和你我，和所有人都不同。”
符澤聽的雲裏霧裏的：“那這又能說明什麽？”
“兩種可能，第一種，人工智能無時無刻不在推算和演算，之前的它，或許知道在某一天它會進化，朝著不好的方向進化，所以為我們留下了線索，甚至提前布局幫助我們可以阻止它，第二種可能，也是和人工智能的成長有關，如果你用好壞來定義的話，那麽在最早的時候，它是‘好’，現在呢，它是‘壞’，而它給我這個九宮格世界平麵圖的時候，它處於一種‘好’的狀態，並且沒有考慮過它會發展成‘壞’的狀態。”
符澤聽的腦袋都大了，不耐煩的說道：“哎呀隨便吧，你怎麽說咱們就怎麽辦。”
一旁的珊貝兒大致上聽懂了，雙眼大亮的叫道：“你們的意思是說，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我們就可以通過裝置前往未來世界，甚至。。。是過去，穿越迴過去找尋關於我們巫師一族起源和詛咒的線索？”
陳雪初搖頭苦笑道：“我不能百分百保證，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符澤急忙叫道：“你倆等會啊，先別高興的太早，你們可別忘了，任何人啊動物啊之類的，也就是所謂的碳基生命，穿越的話可是會變異和發狂的。”
“那是因為我們沒有找到相應的保護措施，這種保護措施應該也和斷龍氣有關！”
符澤無聲的歎了口氣。
斷龍氣，斷龍氣！
所有的問題，核心的關鍵，終究還是斷龍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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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要是個雙向傳送吧，他還能有點興趣，問題這祭台就是個單向出口，陳雪初研究的再明白，它也還是個單向出口，誰也不能通過這玩意去未來的世界旅遊觀光，而且危險係數還奇高，任何碳基生物跑過來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和變異。
既然陳雪初的意思是這東西是一種裝置，符澤也覺得這種裝置也應該挺low的。
仇天明之前可是說了，在南港符富貴被人帶走的時候，叢未來全身上下除了個小包什麽都沒拿，也沒見這娘們後背扛著一個六七米高的祭台啊。
沒準人家傳送裝置也就和巴掌大小，而且還是雙向的。
自己這邊呢，六七米高，還不安全，功能也單一，就這樣陳雪初還當個寶似的。
陳雪初洋洋得意的說道：“第二個發現就是。。。這個裝置並不是單向出口，或者是說這個裝置具有雙向傳輸功能，隻不過現在能使用單向傳輸功能！”
符澤漸漸來了興趣：“什麽意思？”
“剛剛我說了，既然這種裝置不是自然形成的，那麽它就會有某種啟動以及關閉的功能，我不相信創造它的人不考慮開關設置，除此之外，它肯定是一個雙向的通道，隻不過沒有斷龍氣這種燃料進行驅動，所以隻剩下單向傳送的功能。”
陳雪初深深看了一眼珊貝兒：“如果我們將這個東西帶離這裏，並且找到斷龍氣的話，說不定就有辦法恢複這個裝置的全部功能。”
“你的意思是把這個祭台帶迴南港？”符澤麵色莫名：“之前符富貴被叢未來帶走的時候，你去南港郊外勘察過，並且說那裏的磁場和環境十分怪異，難道。。。那裏可能還有殘留的斷龍氣？”
“不是，我懷疑斷龍氣不隻存在於南港，而且之前符夙夜的方向也搞錯了，他從未來迴到現世的時候是在南港，所以他以為隻有南港才有斷龍氣，當然，並不是符夙夜蠢，換了任何人或許都會這麽認為。”陳雪初說完後，將筆記本電腦遞給了符澤：“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你看過之後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符澤不明所以的接過筆記本電腦，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陳雪初所說的資料，其實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這些故事倒是被證實了，但是通過科學卻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
資料上記載的第一份文件，是前蘇聯解體之前流出的，而且還是無碼的。
文件記錄的是關於一個前蘇聯飛行員所經曆的事情，在一九七一年八月，這名飛行員在駕駛米格二一型飛機進行例行飛行時，無意中“闖入”了古埃及，飛行員說他的飛機來到了一片荒漠之中，他看到了一座座金字塔巍然聳立，還有很多才剛剛打下地基或者建造一般的金字塔。
這個時間持續的很短，上一秒還在例行飛行，下一秒突然發現飛在荒漠的上空，沒等他看明白怎麽迴事的時候，又迴到了例行飛行的空域。
還有一九八六年的時候，美國一架sr七一高空偵察機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飛行員在弗羅裏達州中心城區上空時，突然雙眼一花，隨即來到了如同歐洲中世界城市似的城市上空，地麵滿是成堆成堆焦黑的屍體，數不勝數，事後美國專家根據調查表明，那些成堆的屍體代表著年代，應該是歐洲曆史上著名的黑死病處理情景。
而在一九九九年的時候，哥倫比亞一百多名聖教徒去阿爾裏斯山山頂朝拜，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哥倫比亞當局派遣了大量的人力和直升機，不間斷的找了一個月，最後連跟毛都沒找到，一百多個大活人，就這麽沒了。
還有一九九四年的時候，法國考古學家在一座距今已經四千年曆史的太陽神廟廢墟現場，發現了一個巨大古堡的石碑，而在石碑之下，有一枚二十五美分的美國現代銀幣，銀幣上麵標注著時間為一九九七年。
還有埃及古墓上的石碑發現了現代直升機和潛水艇的圖案、費城的一艘護衛驅逐艦突然消失了幾分鍾，哪裏哪裏出現了一群“上個世紀”的古人等等等等。
符澤看完了資料，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認為這些。。。都和斷龍氣有關？”
陳雪初微微搖頭：“不能確定，但是發生這些事情的地點卻有著聯係。”
“什麽聯係？”
陳雪初打開了一份圖案。
符澤湊過去看了一眼，困惑更濃：“九宮格？”
圖案的確是一個九宮格，隻不過每個格子裏麵標識著很多地名，各個國家的都有。
陳雪初一副不經意的模樣問道：“地球是圓的，這你總應該知道吧。”
符澤懵了：“我。。。應該知道嗎？”
陳雪初既好氣又好笑：“廢話，小學生都知道，你別告訴我你連地球是圓的都不知道？”
符澤一臉的無奈。
他當然知道地球是圓的，問題是這話從陳雪初嘴裏問出來的話，他著實有點懵。
因為一直以來他都跟不上陳雪初的思路，冷不丁問出了一個這麽簡單的問題，他就不敢迴答了，主要是怕有詐！
陳雪初懶得繼續刺激符澤，再次打開了一份文件說道：“這是地球的表麵，包括陸地和海洋，如果將其變成一張平麵圖的話，再覆蓋上這張九宮格圖案，你發現什麽了嗎？”
符澤皺著眉頭望去，漸漸的，雙眼越瞪越大，最終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喃喃道：“南極上空出現的斷龍氣。。。在九宮格的良宮位置、南港郊外在離宮、佛羅裏達。。。坤宮、阿爾裏斯山在巽宮。。。我靠，出現類似穿越事件的地點，全部在九宮之中，而且還都是特定的位置？”
“是的，而且每個地點隻出現了一次類似這樣的事件，所以說，我們不需要去那些已經發生這種事情的地點。”陳雪初凝望著符澤，微笑道：“隻要我們按照這副平麵示意圖和九宮去尋找那些未曾發生這些事件的地點，就會找到斷龍氣的線索！”
符澤大喜過望，陳雪初總是能給他這樣那樣的驚喜。
隨即符澤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凝望著陳雪初：“這副九宮格，你從哪裏得到的？”
“最早我在帝都的時候，曾通過網絡和人工智能溝通過，這是它傳給我的，不過當時我並不知道有什麽用。”
“人工智能？”符澤心裏咯噔一聲：“怎麽會是它呢，那破玩意不會是給咱下套呢吧。”
“我倒不這麽認為，我總覺得人工智能是一個極為矛盾的智慧生命體。”陳雪初搖了搖頭：“以前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它並不會隨時隨地都提供幫助，但是總能在關鍵的時刻以一種我們理解不了的方式去伸出援手。”
“這又能說明什麽？”符澤同意陳雪初的說法，之前符富貴差點掛在倫敦，就是因為人工智能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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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陳雪初知道符澤的顧慮，淡淡的說道：“符夙夜和新人類公司是我們的敵人，但是卻不是它的敵人，無論是不是未來的你創造了這段代碼，你別忘了，它最早的時候隻是代碼，哪怕具有智慧，那也是沒有情感的。”
符澤撇了撇嘴：“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就知道現在人工智能是咱們的敵人了。”
“不，我覺得它並不會以人類的思考模式或者邏輯去看待事物，你將它定義為敵人，那是因為秦悲歌和小小在叢珊的手裏，而叢珊變成今天這樣，又和人工智能脫不開關係，可是你別忘了，在人工智能的認知裏，你也好我也好，包括秦悲歌和小小，不過就是一段信息或者一串代碼，包括情感上的認知，它的理解方式和你我，和所有人都不同。”
符澤聽的雲裏霧裏的：“那這又能說明什麽？”
“兩種可能，第一種，人工智能無時無刻不在推算和演算，之前的它，或許知道在某一天它會進化，朝著不好的方向進化，所以為我們留下了線索，甚至提前布局幫助我們可以阻止它，第二種可能，也是和人工智能的成長有關，如果你用好壞來定義的話，那麽在最早的時候，它是‘好’，現在呢，它是‘壞’，而它給我這個九宮格世界平麵圖的時候，它處於一種‘好’的狀態，並且沒有考慮過它會發展成‘壞’的狀態。”
符澤聽的腦袋都大了，不耐煩的說道：“哎呀隨便吧，你怎麽說咱們就怎麽辦。”
一旁的珊貝兒大致上聽懂了，雙眼大亮的叫道：“你們的意思是說，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我們就可以通過裝置前往未來世界，甚至。。。是過去，穿越迴過去找尋關於我們巫師一族起源和詛咒的線索？”
陳雪初搖頭苦笑道：“我不能百分百保證，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符澤急忙叫道：“你倆等會啊，先別高興的太早，你們可別忘了，任何人啊動物啊之類的，也就是所謂的碳基生命，穿越的話可是會變異和發狂的。”
“那是因為我們沒有找到相應的保護措施，這種保護措施應該也和斷龍氣有關！”
符澤無聲的歎了口氣。
斷龍氣，斷龍氣！
所有的問題，核心的關鍵，終究還是斷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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