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隻是嶽伏虎不信符澤有剁了自己鳥的這個膽子,其他長老也不信。


    可是不信歸不信,主要是不敢賭。


    這一剪刀下去,炎黃峰的未來,可就沒了啊。


    “住口!”符至道怒目而視:“嶽伏虎,禁聲!”


    一幫長老看向嶽伏虎的目中中,也或多或少帶著不滿。


    符澤這家夥就是個精神病,可千萬不能刺激他了。


    正常人,誰會當著十幾個老家夥露鳥啊,這得什麽樣子的變態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你這是故意和我們一幫老家夥炫耀呢嗎?


    變態的思維,咱們這些普通人是難以理解的,還是少刺激為妙。


    眾多長老不免在想,這一剪刀下去,等自己掛了,也就沒臉見炎黃峰的列祖列宗了!


    “符澤!”符至道厲聲道:“你如何保證假以時日會將你的血脈後代送上山門?”


    “這不是廢話嗎,你們傻啊,不會動手搶嗎。”


    符至道:“。。。”


    他突然發現,符澤這家夥所說的話,居然,句句在理!


    一幫長老們點頭不已,是這麽個事啊,不守信的話就搶唄,多大個事啊。


    見到有的談,符澤想了想又提了個要求:“搶孩子。。不是,給你們送孩子,這事不是不行,問題是得有個前提。”


    “你說!”


    “生孩子得結婚吧,結婚得有房子吧,可能你們不知道,要是沒房子的話,找對象特別費勁。”符澤聳了聳肩:“所以,為了你們炎黃峰的未來,不能光我一個人使勁出力吧,我也不訛你們,首付給我墊上,當然,貸款還是我自己還,你們要是夠意思的話,家電什麽和裝修的費用也包了吧,你們也都知道,我就是個廢物,連工作都沒有,是吧,嘿嘿!”


    說完後,符澤抓著鳥繼續道:“當然,我現在沒工作,要是銀行不給批貸款的話,你們先幫我墊個全款,我有錢了再還你們!”


    符至道:“。。。”


    他之前覺得,符澤身上,依稀有著幾分符富貴的影子!


    現在他才知道,是他媽的符富貴,依稀有著符澤的幾分影子!


    還有,什麽玩意房子貸款的,這都哪跟哪啊。


    符澤甩了甩鳥,先把人救下山再說吧,現在和新人類公司撕上了,能不能活到結婚生孩子那天還是兩說呢。


    望著留著兩條大毛腿托著鳥的符澤,符至道深感無力,最終揮了揮手:“此事,容我與眾多長老商議一番,你,先去大殿之外等候吧。”


    “好!”符澤二話不說,轉頭走向大殿之外。


    符至道暴喝一聲:“把褲子穿上!”


    一幫長老也是惡寒無比,這家夥不穿褲子不說,還一邊走一遍托著自己的鳥,可謂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


    關於符澤剁鳥脅迫大家這個事,經過了一幫長老的慎重考慮,慫了!


    因為他們賭不起,符澤一鳥在手,他們別無他法,總不能把那玩意給搶過來吧。


    就算現在製服符澤將他軟禁到山門之內,可是你能管的了他的人,卻不管不了他的鳥啊,總不能一輩子都綁著他的雙手吧。


    這就是個變態,萬一哪天找準了機會,再找到個磚頭,二話不說脫了褲子就開始砸自己,誰能反應的過來?


    最終,符至道代表所有長老,代表炎黃峰山門,妥協了。


    隻不過沒有完全同意符澤的所有要求。


    符小小,依舊不能下山,除非符澤有了孩子拿來交換。


    當然,還得是個健康正常的孩子。


    主要是今天看符澤耍的這一出,很多長老懷疑符澤這家夥沒準比符小小還不正常呢,別到時候生個孩子,又是個喪心病狂的主。


    精神病交換精神病,還得再養到大,這種吃虧的買賣炎黃峰山門是絕對不能幹的。


    至於嶽伏虎,依舊喋喋不休說符澤是虛張聲勢不敢剁了自己雲雲。


    符澤就一句話,告訴嶽伏虎,再他媽嘰嘰歪歪,他就得多加一個附加條件。


    那就是讓嶽伏虎當著所有長老的麵親他一口。


    至於親什麽部位,不用符澤說大家也都明白。


    符澤這句威脅一出口,嶽伏虎屁話沒有,認為符至道和眾多長老的決定十分正確,十分英明!


    因為他看出來,一幫長老已經妥協了。


    和炎黃峰基業比起來,他親一下子還真就沒什麽大不了的,所以他也慫了。


    。。。。。。


    當寅虎將師兄弟二人帶到符澤麵前時,三人摟在了一起,恍如隔世。


    寅虎滿臉的羨慕,不過一想到符澤剛剛的所作所為,他又覺得龍師兄和蛇師兄倆人,挺憋屈的。


    符澤什麽都沒說,讓寅虎帶路,片刻不敢停留的離開了炎黃峰山門。


    到了山下,炎蛇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符澤是如何讓一幫長老們妥協的了。


    結果十分鍾後,炎蛇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犯賤多這個嘴問了。


    將事情前因後果一講,符澤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得意道:“沒這玩意,你倆都活不了!”


    炎蛇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秦悲歌望著符澤的胯下,突然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死在大殿中算了,至少,也不枉一世英明。


    寅虎暗暗豎起大拇指!


    炎黃峰山門那麽神聖的大殿裏,符澤居然敢公然露鳥!


    作為一名炎黃峰弟子,他都有心一刀捅死符澤了,太特麽惡心人了。


    可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符澤。


    符家血脈就是符家血脈,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當時他可是在大殿之中看著呢,那上了鏽的大剪刀,都貼皮上了,還好不鋒利,這要是鋒利的話,手一抖,直接就能做環切了。


    吹完了牛逼的符澤,突然默默的歎了口氣。


    符家血脈符家血脈,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啊。


    自己挺大一個老爺們,就靠一個鳥在炎黃峰山門撐場子了。


    還好自己是個男的,拿個大剪刀就行。


    這要是個女的,得怎麽威脅他們?


    現買一瓶五零二膠水?


    下了山,穿過了瀑布,又走了兩個多小時,見到周栓後,三人和寅虎道別。


    看到符澤給師兄弟二人安全帶迴來了,周栓激動的麵色漲紅,剛跑過去,突然發現師兄弟二人的麵色有些不對。


    那樣子,不像是脫離了牢籠,仿佛,剛被二十多個摳腳大漢抗苞米地裏輪了一遍似的。


    這哥倆,一個個低頭耷拉著腦袋,一點都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


    “這,這是什麽了?”周栓好奇的問道:“怎麽感覺他倆那麽不情願呢。”


    “哈哈。”符澤一臉欠揍的表情說道:“欠了我二弟這麽大一個恩情,肯定不情願了。”


    炎蛇怒道:“閉嘴!”


    符澤翻了個白眼:“咋的,你瞧不起我二弟啊,沒有我二弟,能有你嗎?”


    這次連秦悲歌都怒視符澤了。


    符澤訕笑一聲,沒敢再吭聲。


    “二弟?”周栓一頭霧水:“你不是獨生子嗎?”


    炎蛇:“他是犢子生!”


    秦悲歌捂住額頭。


    噩夢啊,真的是噩夢啊!


    自己堂堂炎黃峰山門內外門首席大師兄,居然。。。被一個生殖器給救了!


    。。。。。。


    折騰一夜後,符澤終於將秦悲歌和炎蛇帶迴了四合院。


    四合院裏,陳雪初,尼古拉,白士涵以及黃仲媛,全都在。


    有的時候,情緒之所以沒爆發,就是因為沒有一個相應的點來刺激。


    比如,原以為生離死別卻再次重逢。


    炎蛇一進四合院,白士涵梨花帶雨的跑了過去,緊緊的抱住炎蛇,一口一個蛇哥哥,泣不成聲。


    一開始炎蛇有些尷尬,最終動情的吻主了白士涵。


    雖然自己被救的過程有些恥辱,可是一想到自己終於脫離炎黃峰山門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炎蛇恍如隔世,眼睛紅紅的。


    吻完了佳人,炎蛇看向符澤,內心裏充滿了感激。


    不免也在想,也就符澤這種臭不要臉的人能救了自己,換了被人,哪怕是符富貴都夠嗆。


    至於秦悲歌,則是十分的內斂,明明見到黃仲媛很激動,可也隻是淡淡的走了過去。


    “收到信件了。”秦悲歌溫柔一笑:“勞你掛心。”


    符澤翻了個白眼:“裝b慣犯!”


    可惜,秦悲歌這種裝b慣犯,卻總有人配合他。


    黃仲媛盈盈一笑:“我說過,會等你,安好便是。”


    符澤:“一對裝b慣犯!”


    陳雪初狠狠的白了一眼符澤,隨即走了過去,悄聲道:“辛苦你了!”


    四個字,符澤心都快化了。


    還是陳雪初好,知道自己辛苦,不像某些狗男女,謝謝都不知道說一句。


    依照慣例,滿桌子燒烤,外加十提啤酒,四合院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就連從不喝啤酒的秦悲歌都破天荒的敞開了灌。


    至於尼古拉,則是擼著大腰子看著三對狗男女在那秀恩愛,嘴上不停。


    都不是外人,飯桌之上,尼古拉和三個女孩子,不免的問起了事情經過。


    就連不要臉的符澤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至於秦悲歌和炎蛇,則是恨不得把腦袋插褲襠裏。


    三女外加一個吸血鬼,麵麵相覷,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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