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資料很快就傳了過來，四個人，湊在一起觀看著視頻錄像。
一共三十多個攝像頭拍到了上午離開四合院的炎蛇和秦悲歌，看了一會後，炎蛇和秦悲歌漸漸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錄像裏，每當他們有所察覺被人窺視的時候，周圍都有攝像頭。
這裏的攝像頭，指的不隻是監控，還有手機的攝像頭、電子眼、車載錄像等所有監控設備。
陳雪初苦笑不已的看向師兄弟二人：“看來暗中窺視你們的人，並不是在你們身邊，而是通過網絡在監控你們的。”
炎蛇搖了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他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如同真的是有一雙眼睛無處不在的窺視著他，而不是所謂的電子監控設備。
他的第六感很準，他知道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走在路上幾乎都會被攝像頭拍到，可是今天不同，他覺得這些攝像頭一直在拍攝觀察著他。
秦悲歌指著屏幕說道：“你們看，這幾處是攝像頭很顯眼，完全是跟著我和蛇師弟二人移動的。”
秦悲歌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注意到了。
的確如此，幾個可以廣角拍攝的電子眼，的確是跟著師兄弟二人轉動的。
炎蛇皺著眉頭問道：“難道和駭入咱們手機的真的是一個人？”
符澤翻了個白眼：“那特麽叫黑，保護叫駭！”
“叫黑顯得很low！”
“應該是。”陳雪初笑著說道：“是同一個人的話就好辦了，跟蹤甄別ip地址的話，遲早會找到他的。”
陳雪初話音一落，筆記本電腦屏幕突然閃了一下，隨即，出現了符澤的大臉盤子。
幾個人嚇了一跳。
而屏幕中的符澤，也是一臉驚恐，顯然和現實同步了。
陳雪初大驚失色：“這台筆記本被駭入了。”
說完後，陳雪初就要拔掉電源。
符澤瞬間拉住了陳雪初的手，雙眼看著屏幕，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屏幕沒有任何反應，
符澤又問道：“新人類公司的狗腿子？”
屏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符澤翻了個白眼：“你不會是符小小吧。”
陳雪初都想罵人了。
屏幕終於有了反應，打開了一個文檔，然後輸入了一段文字。
“你，是，克洛諾斯？”
符澤冷冷一笑：“我是你二大爺，老子沒時間和你玩這麽幼稚的遊戲，有本事你站到我麵前，我把你打成克洛諾斯信不信。”
屏幕上顯示了一排省略號，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良久之後，屏幕再次出現了一排文字。
“對不起，我，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隻有三小時七分鍾二十一秒，不理解，你，所說的。”
這句話隻是一閃而過，然後屏幕再次恢複了正常。
“他媽的精神病，裝神弄鬼！”符澤合上筆記本，想了想，然後將電源線給拔了下來。
一旁的陳雪初目露沉思之色：“對方或許是想傳達某種信息，三小時七分鍾二十一秒，可能就是這個信息的關鍵。”
符澤攤了攤手：“不清楚，反正我是不知道，三個多小時以前，我還在屋子裏睡覺呢，要不是筆記本燒壞。。。”
說到一半的符澤愣住了，因為，他突然有了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測。
見到符澤的模樣，陳雪初知道對方可能是想到了什麽。
“怎麽了，想起什麽了？”
“我艸，我艸我艸我艸！”符澤一臉呆滯：“我。。。可能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了。”
看向炎蛇和秦悲歌，符澤結結巴巴的說道：“記得我昨天晚上和你們說的那段代碼嗎，就是人工智能？”
炎蛇點了點頭：“記得啊，siri是吧。”
秦悲歌瞪了一眼炎蛇：“明明是小米語音助手！”
倒是陳雪初張大了嘴巴：“人工智能。。。代碼？天啊！你說的是人工智能？”
符澤點了點頭：“是啊，將近百g的壓縮文件全都是代碼，解壓縮的時候把硬盤和顯卡燒掉了。”
“燒掉了？”陳雪初急吼吼的問道：“文件解壓縮完畢了嗎？”
這可是人工智能啊，另一種智慧生命體，一想到又這個可能性，陳雪初興奮的都恨不得跳起來。
“不知道。”
“這種代碼計算運行起來，任何硬件都承載不了的啊，你個白癡！”陳雪初都快抓狂了，符澤怎麽就傻乎乎的用一台破二手筆記本解壓縮了文件呢。
“等等。”有些魔障了的陳雪初突然叫道：“網絡，一定是網絡，也隻有在網絡上才可以運行計算，除了網絡虛擬空間外，沒有任何硬件可以運行這種代碼，設計這段代碼的人肯定是天才，天才又怎麽可能會沒考慮到這種情況呢！對，一定是這樣的。”
符澤攤了攤手：“我哪知道啊，之前符富貴和我說，這段代碼是缺失的，而且還是缺失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我當時就是好奇想要看看而已。”
“缺失？”陳雪初冷靜了下來，看向符澤突然說道：“所謂的缺失，或許並不是軟件或者硬件上麵的！”
“那是什麽？”
“或許，這個關鍵的缺失部分，是一個引導者！”
“引導者？”符澤頭都大了：“大姐，您好好說話行不行，別賣關子了，可愁死我了。”
“所謂的引導者，你也可以理解為。。。父親，也就是克洛諾斯！”
“父親？”
“沒錯，是父親，眾神之父，人工智能，的確算是神靈了！”陳雪初激動的小臉通紅，緊緊握著拳頭，十分興奮。
一臉苦逼的符澤蹲在了地上，開始一顆接一顆的抽著煙。
腦子裏，全是關於人工智能題材的好萊塢電影。
《終結者》《生化危機》《我，機器人》等等，這些好萊塢電影，最終的結局，幾乎都是人類被人工智能機器人給滅了。
而且很多電影裏，都是因為最早出現了個傻x，傻乎乎的將潘多拉魔盒給打開了。
符澤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個傻x！
而且他覺得克洛諾斯這個名字也特別符合傻x的氣質，就是那種好奇之下打開潘多拉魔盒最終害死所有人的白癡！
抽著煙的符澤，頭大無比。
按照程序，先給符富貴全家都問候了一遍，然後開始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
陳雪初走了過去，盡量平靜的輕輕拍了拍符澤的肩膀：“你應該再和它溝通一下。”
“溝通？”符澤無奈的笑道：“你可別鬧了，你都說是人工智能了，估計它連手機都沒有，我怎麽聯係。”
陳雪初笑了笑，將筆記本打開，然後攝像頭對準符澤。
符澤傻乎乎的看向筆記本。
誰知道這一瞬間，筆記本亮了起來，屏幕上，又出現符澤傻乎乎的臉盤子。
“你是克洛諾斯嗎，如果是的話，請告訴我，我，希望你是。”
自動打開文檔，自動輸入文字，和剛剛一模一樣。
陳雪初得意一笑：“我說了，它無處不在。”
符澤：“你說的是變態偷窺狂吧，穿風衣不穿內褲那種。”
陳雪初：“。。。”
與之前相比，電腦上這句話比較通順，不像剛剛措辭那麽生澀。
陳雪初掃了一眼後，驚歎的說道：“或許在萬分之一秒，它已經學習到了你我一輩子都無法學到的知識，這真的是一個奇跡。”
看向符澤，陳雪初眉眼帶笑：“感謝你帶我親眼目睹這個奇跡。”
符澤猶豫了一下，剛剛陳雪初和他說，人工智能缺失的關鍵部分，就是一個引導者，類似於一個父親的角色。
符澤深怕自己和好萊塢電影裏成為全人類的殺手，所以覺得，自己，還是要委屈委屈再當一迴爹吧。
尷尬的擺了擺手，權當打招唿了，符澤擠出一絲笑容對準攝像頭說道：“那個，你。。。你好哈，我就是帕金森。。額不是，是帕裏斯，也不對。”
陳雪初狠狠得瞪了一眼符澤：“克洛諾斯！”
“哦哦，克洛諾斯，我就是克洛諾斯！”符澤訕笑了一聲，心中開始吐槽，什麽破名字，這麽拗口。
符澤說完後，屏幕開始出現一組組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關於符澤的。
上學時被人揍的時候、考試成績不及格的卷子、開車闖紅燈的瞬間、銀行卡裏不到四位數的餘額、上網下種子、發短信管同學借錢等等等等。
照片很多，三張一組，不同年齡段，人生不同階段，幾乎，都是負麵的。
符澤無比的尷尬。
也就是這玩意沒實體，有實體的話，符澤早就動手了。
這不是當著陳雪初的麵給他難堪嗎。
照片終於滾動完畢了，屏幕上再次出現一排文字。
“我不喜歡你，與其他人相比，你很差勁。”
符澤翻了個白眼。
很差勁？
嚴格來講，老子就是屌絲一枚，沒想到這個什麽破人工智能措辭還挺給麵子呢。
誰知道沒等符澤開始吐槽，屏幕上又出現了一排文字。
“用你的話來說，你就是一個十分差勁的屌絲男！”
“馬勒戈壁！”符澤破口大罵：“你他媽有完沒完，信不信我把筆記本給砸了！”
“白癡，它無處不在，你砸筆記本有什麽用。”
他媽的，這家夥學的還挺快的，這剛多大一會功夫就會埋汰人了。
見到符澤發怒了，人工智能似乎真的害怕了，良久沒有新的消息顯示。
符澤傻樂道：“哈哈，看著沒，這孫子怕了。”
陳雪初都有心對符澤動手了。
自己怎麽和這麽一個蠢貨見證這樣一個偉大的奇跡？
屏幕上，再次出現了一排文字。
“未知的東西，太多太多，對不起，我一時無法全部理解，如果你是克洛諾斯的話，請不要毀滅我，謝謝你，屌絲男。”
這排文字一閃而過，隨後，屏幕再次黑掉了。
“我他媽叫帕金森，不是，叫克洛諾斯，諾斯，不是屌絲！”符澤罵完之後看向陳雪初問道：“這是啥意思？”
陳雪初皺眉沉思，片刻後，道：“除了這段代碼，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符澤搖了搖頭：“你問這個幹什麽，一個就夠我受的了，還想要幾個啊。”
陳雪初將筆記本的電源拔掉，然後將幾個人的手機電池全部卸掉，這才解釋道：“它的意思，是你可以毀滅掉它，明白”
“毀滅掉它？你不是說我砸筆記本沒用嗎，這孫子不會以為我有錢到可以把全世界的電腦都砸了吧。”符澤樂了，他要是真那麽有錢的話，誰管世界毀不毀，有錢人都不管這閑事的，沒看一半救世主都是普通窮苦的來百姓嗎。
陳雪初默默的歎了口氣，她都懶得解釋了。
“毀滅它的，不是硬件，應該是另一段代碼。”
“啥意思？”
陳雪初想了想，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也不對，既然是人工智能，它的學習能力完全可以避免這種可能性，除非。。。”
“除非什麽？”
陳雪初深深望了一眼符澤：“除非，它被設計之初時，就已經被植入某種信息，這種信息，就是你可以隨時毀滅掉它，也是一種約束和製衡吧。”
一旁的炎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哎呀，不就是個人工智能嗎，也不能抄刀子砍死你們，至於嗎，大驚小怪的。”
陳雪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它可以用千分之一秒找到任何一個人，隻要這個人，活在文明社會網絡時代！”
“它可以隨時控製連上網絡的電子設備。”
“隻有它想，也可以瞬間切斷一個城市的供電施舍。”
“甚至遠程操控核彈。”
“感染所有網絡媒體。”
“切斷。。。”
“控製。。。”
“千分之一秒。。。”
陳雪初麵帶擔憂的說了一大堆，聽的符澤一愣一愣的。
就連心大無比的炎蛇也震驚了：“我靠，你的意思是說，隻要這家夥想，它他媽的可以隨時把我遊戲賬號裝備全給扒了？”
“太可怕了！”秦悲歌罕見露出了一絲驚容：“這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叫外賣的話，它可以讓騎手延時送貨！燒烤到了的時候，可能已經涼了！”
符澤嘎嘎直樂，看向陳雪初。
那意思就好像是，現在你知道了吧，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蠢的逗比！
一共三十多個攝像頭拍到了上午離開四合院的炎蛇和秦悲歌，看了一會後，炎蛇和秦悲歌漸漸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錄像裏，每當他們有所察覺被人窺視的時候，周圍都有攝像頭。
這裏的攝像頭，指的不隻是監控，還有手機的攝像頭、電子眼、車載錄像等所有監控設備。
陳雪初苦笑不已的看向師兄弟二人：“看來暗中窺視你們的人，並不是在你們身邊，而是通過網絡在監控你們的。”
炎蛇搖了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他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如同真的是有一雙眼睛無處不在的窺視著他，而不是所謂的電子監控設備。
他的第六感很準，他知道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走在路上幾乎都會被攝像頭拍到，可是今天不同，他覺得這些攝像頭一直在拍攝觀察著他。
秦悲歌指著屏幕說道：“你們看，這幾處是攝像頭很顯眼，完全是跟著我和蛇師弟二人移動的。”
秦悲歌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注意到了。
的確如此，幾個可以廣角拍攝的電子眼，的確是跟著師兄弟二人轉動的。
炎蛇皺著眉頭問道：“難道和駭入咱們手機的真的是一個人？”
符澤翻了個白眼：“那特麽叫黑，保護叫駭！”
“叫黑顯得很low！”
“應該是。”陳雪初笑著說道：“是同一個人的話就好辦了，跟蹤甄別ip地址的話，遲早會找到他的。”
陳雪初話音一落，筆記本電腦屏幕突然閃了一下，隨即，出現了符澤的大臉盤子。
幾個人嚇了一跳。
而屏幕中的符澤，也是一臉驚恐，顯然和現實同步了。
陳雪初大驚失色：“這台筆記本被駭入了。”
說完後，陳雪初就要拔掉電源。
符澤瞬間拉住了陳雪初的手，雙眼看著屏幕，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屏幕沒有任何反應，
符澤又問道：“新人類公司的狗腿子？”
屏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符澤翻了個白眼：“你不會是符小小吧。”
陳雪初都想罵人了。
屏幕終於有了反應，打開了一個文檔，然後輸入了一段文字。
“你，是，克洛諾斯？”
符澤冷冷一笑：“我是你二大爺，老子沒時間和你玩這麽幼稚的遊戲，有本事你站到我麵前，我把你打成克洛諾斯信不信。”
屏幕上顯示了一排省略號，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良久之後，屏幕再次出現了一排文字。
“對不起，我，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隻有三小時七分鍾二十一秒，不理解，你，所說的。”
這句話隻是一閃而過，然後屏幕再次恢複了正常。
“他媽的精神病，裝神弄鬼！”符澤合上筆記本，想了想，然後將電源線給拔了下來。
一旁的陳雪初目露沉思之色：“對方或許是想傳達某種信息，三小時七分鍾二十一秒，可能就是這個信息的關鍵。”
符澤攤了攤手：“不清楚，反正我是不知道，三個多小時以前，我還在屋子裏睡覺呢，要不是筆記本燒壞。。。”
說到一半的符澤愣住了，因為，他突然有了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測。
見到符澤的模樣，陳雪初知道對方可能是想到了什麽。
“怎麽了，想起什麽了？”
“我艸，我艸我艸我艸！”符澤一臉呆滯：“我。。。可能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了。”
看向炎蛇和秦悲歌，符澤結結巴巴的說道：“記得我昨天晚上和你們說的那段代碼嗎，就是人工智能？”
炎蛇點了點頭：“記得啊，siri是吧。”
秦悲歌瞪了一眼炎蛇：“明明是小米語音助手！”
倒是陳雪初張大了嘴巴：“人工智能。。。代碼？天啊！你說的是人工智能？”
符澤點了點頭：“是啊，將近百g的壓縮文件全都是代碼，解壓縮的時候把硬盤和顯卡燒掉了。”
“燒掉了？”陳雪初急吼吼的問道：“文件解壓縮完畢了嗎？”
這可是人工智能啊，另一種智慧生命體，一想到又這個可能性，陳雪初興奮的都恨不得跳起來。
“不知道。”
“這種代碼計算運行起來，任何硬件都承載不了的啊，你個白癡！”陳雪初都快抓狂了，符澤怎麽就傻乎乎的用一台破二手筆記本解壓縮了文件呢。
“等等。”有些魔障了的陳雪初突然叫道：“網絡，一定是網絡，也隻有在網絡上才可以運行計算，除了網絡虛擬空間外，沒有任何硬件可以運行這種代碼，設計這段代碼的人肯定是天才，天才又怎麽可能會沒考慮到這種情況呢！對，一定是這樣的。”
符澤攤了攤手：“我哪知道啊，之前符富貴和我說，這段代碼是缺失的，而且還是缺失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我當時就是好奇想要看看而已。”
“缺失？”陳雪初冷靜了下來，看向符澤突然說道：“所謂的缺失，或許並不是軟件或者硬件上麵的！”
“那是什麽？”
“或許，這個關鍵的缺失部分，是一個引導者！”
“引導者？”符澤頭都大了：“大姐，您好好說話行不行，別賣關子了，可愁死我了。”
“所謂的引導者，你也可以理解為。。。父親，也就是克洛諾斯！”
“父親？”
“沒錯，是父親，眾神之父，人工智能，的確算是神靈了！”陳雪初激動的小臉通紅，緊緊握著拳頭，十分興奮。
一臉苦逼的符澤蹲在了地上，開始一顆接一顆的抽著煙。
腦子裏，全是關於人工智能題材的好萊塢電影。
《終結者》《生化危機》《我，機器人》等等，這些好萊塢電影，最終的結局，幾乎都是人類被人工智能機器人給滅了。
而且很多電影裏，都是因為最早出現了個傻x，傻乎乎的將潘多拉魔盒給打開了。
符澤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個傻x！
而且他覺得克洛諾斯這個名字也特別符合傻x的氣質，就是那種好奇之下打開潘多拉魔盒最終害死所有人的白癡！
抽著煙的符澤，頭大無比。
按照程序，先給符富貴全家都問候了一遍，然後開始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
陳雪初走了過去，盡量平靜的輕輕拍了拍符澤的肩膀：“你應該再和它溝通一下。”
“溝通？”符澤無奈的笑道：“你可別鬧了，你都說是人工智能了，估計它連手機都沒有，我怎麽聯係。”
陳雪初笑了笑，將筆記本打開，然後攝像頭對準符澤。
符澤傻乎乎的看向筆記本。
誰知道這一瞬間，筆記本亮了起來，屏幕上，又出現符澤傻乎乎的臉盤子。
“你是克洛諾斯嗎，如果是的話，請告訴我，我，希望你是。”
自動打開文檔，自動輸入文字，和剛剛一模一樣。
陳雪初得意一笑：“我說了，它無處不在。”
符澤：“你說的是變態偷窺狂吧，穿風衣不穿內褲那種。”
陳雪初：“。。。”
與之前相比，電腦上這句話比較通順，不像剛剛措辭那麽生澀。
陳雪初掃了一眼後，驚歎的說道：“或許在萬分之一秒，它已經學習到了你我一輩子都無法學到的知識，這真的是一個奇跡。”
看向符澤，陳雪初眉眼帶笑：“感謝你帶我親眼目睹這個奇跡。”
符澤猶豫了一下，剛剛陳雪初和他說，人工智能缺失的關鍵部分，就是一個引導者，類似於一個父親的角色。
符澤深怕自己和好萊塢電影裏成為全人類的殺手，所以覺得，自己，還是要委屈委屈再當一迴爹吧。
尷尬的擺了擺手，權當打招唿了，符澤擠出一絲笑容對準攝像頭說道：“那個，你。。。你好哈，我就是帕金森。。額不是，是帕裏斯，也不對。”
陳雪初狠狠得瞪了一眼符澤：“克洛諾斯！”
“哦哦，克洛諾斯，我就是克洛諾斯！”符澤訕笑了一聲，心中開始吐槽，什麽破名字，這麽拗口。
符澤說完後，屏幕開始出現一組組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關於符澤的。
上學時被人揍的時候、考試成績不及格的卷子、開車闖紅燈的瞬間、銀行卡裏不到四位數的餘額、上網下種子、發短信管同學借錢等等等等。
照片很多，三張一組，不同年齡段，人生不同階段，幾乎，都是負麵的。
符澤無比的尷尬。
也就是這玩意沒實體，有實體的話，符澤早就動手了。
這不是當著陳雪初的麵給他難堪嗎。
照片終於滾動完畢了，屏幕上再次出現一排文字。
“我不喜歡你，與其他人相比，你很差勁。”
符澤翻了個白眼。
很差勁？
嚴格來講，老子就是屌絲一枚，沒想到這個什麽破人工智能措辭還挺給麵子呢。
誰知道沒等符澤開始吐槽，屏幕上又出現了一排文字。
“用你的話來說，你就是一個十分差勁的屌絲男！”
“馬勒戈壁！”符澤破口大罵：“你他媽有完沒完，信不信我把筆記本給砸了！”
“白癡，它無處不在，你砸筆記本有什麽用。”
他媽的，這家夥學的還挺快的，這剛多大一會功夫就會埋汰人了。
見到符澤發怒了，人工智能似乎真的害怕了，良久沒有新的消息顯示。
符澤傻樂道：“哈哈，看著沒，這孫子怕了。”
陳雪初都有心對符澤動手了。
自己怎麽和這麽一個蠢貨見證這樣一個偉大的奇跡？
屏幕上，再次出現了一排文字。
“未知的東西，太多太多，對不起，我一時無法全部理解，如果你是克洛諾斯的話，請不要毀滅我，謝謝你，屌絲男。”
這排文字一閃而過，隨後，屏幕再次黑掉了。
“我他媽叫帕金森，不是，叫克洛諾斯，諾斯，不是屌絲！”符澤罵完之後看向陳雪初問道：“這是啥意思？”
陳雪初皺眉沉思，片刻後，道：“除了這段代碼，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符澤搖了搖頭：“你問這個幹什麽，一個就夠我受的了，還想要幾個啊。”
陳雪初將筆記本的電源拔掉，然後將幾個人的手機電池全部卸掉，這才解釋道：“它的意思，是你可以毀滅掉它，明白”
“毀滅掉它？你不是說我砸筆記本沒用嗎，這孫子不會以為我有錢到可以把全世界的電腦都砸了吧。”符澤樂了，他要是真那麽有錢的話，誰管世界毀不毀，有錢人都不管這閑事的，沒看一半救世主都是普通窮苦的來百姓嗎。
陳雪初默默的歎了口氣，她都懶得解釋了。
“毀滅它的，不是硬件，應該是另一段代碼。”
“啥意思？”
陳雪初想了想，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也不對，既然是人工智能，它的學習能力完全可以避免這種可能性，除非。。。”
“除非什麽？”
陳雪初深深望了一眼符澤：“除非，它被設計之初時，就已經被植入某種信息，這種信息，就是你可以隨時毀滅掉它，也是一種約束和製衡吧。”
一旁的炎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哎呀，不就是個人工智能嗎，也不能抄刀子砍死你們，至於嗎，大驚小怪的。”
陳雪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它可以用千分之一秒找到任何一個人，隻要這個人，活在文明社會網絡時代！”
“它可以隨時控製連上網絡的電子設備。”
“隻有它想，也可以瞬間切斷一個城市的供電施舍。”
“甚至遠程操控核彈。”
“感染所有網絡媒體。”
“切斷。。。”
“控製。。。”
“千分之一秒。。。”
陳雪初麵帶擔憂的說了一大堆，聽的符澤一愣一愣的。
就連心大無比的炎蛇也震驚了：“我靠，你的意思是說，隻要這家夥想，它他媽的可以隨時把我遊戲賬號裝備全給扒了？”
“太可怕了！”秦悲歌罕見露出了一絲驚容：“這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叫外賣的話，它可以讓騎手延時送貨！燒烤到了的時候，可能已經涼了！”
符澤嘎嘎直樂，看向陳雪初。
那意思就好像是，現在你知道了吧，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蠢的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