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類公司知道,符澤是符富貴的唯一親人,通過對符富貴的性格分析得知,很可能符富貴通過某種未知的手段保護著或者監控著符澤。


    那麽找到符富貴的方法,也隻有一種,那就是利用符澤。


    所謂“十災”,不過是一個警告,緩慢的警告罷了。


    一步一步摧毀符澤或者符富貴的心理防線。


    十災最後一災,叫做長子之災。


    這也就是說,前九災一過,新人類公司就會痛下殺手!


    這種信息傳遞的方式,遠遠比拿著槍指著腦門更有說服力。


    想要阻止長子之災,除非,符富貴及時露麵。


    新人類公司做事,的確考慮周全。


    想要找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符富貴,隻有通過符澤。


    然而像聖徒秘社那種做法,並不可取,事實證明,也沒有任何效果。


    新人類公司做事則不同,沒有血腥,更沒有刀光劍影,有的,隻是一個又一個威脅和警告,最終,給了你一個期限。


    智人站了起來,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路過沙發時,不由自主的,貪婪的望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穿著半透明睡衣的斯梅克爾。


    斯梅克爾的身材很火爆,作為一個埃及女人,她擁有著極度少見的立體五官。


    埃及女人大多都很開放,斯梅克爾也是如此,穿著半透明的絲質睡衣,一舉一動之間都惹火至極,似乎隨時隨地都在釋放著某種求偶的信息。


    慵懶的姿態,如絲的媚眼,斯梅克爾盡情展露著她美好的身材。


    智人吞咽了一口口水,盡量讓自己將目光移向別處。


    在新人類公司,一名科研人員的地位很高,智人就是一名科研人員。


    自視甚高的智人,甚至不屑於去告訴斯梅克爾他的真名。


    而斯梅克爾,最多隻是異人組的武裝行動成員,論起身份地位,遠遠不如智人。


    如果新人類公司是一具龐大的軀體,斯梅克爾這種人,連手腳四肢都算不上,最多,隻是一個觸角,而科研人員,才是大腦和核心。


    這次的行動,也是以智人為主斯梅克爾為輔。


    可是哪怕雙方之間身份地位懸殊,智人也不敢對斯梅克爾有著什麽非分的舉動和想法。


    和身份地位無關,而是因為他太了解斯梅克爾了。


    斯梅克爾完美的五官是如何造就的,體內的骨骼是如何改造的,智人都無比清楚。


    可以說斯梅克爾人如其名,就是一條漂亮的美女蛇。


    斯梅克爾可以通過身體分泌出兩種不同的毒素,一種是神經毒素,一種是細胞毒素。


    兩者,都是致命的。


    細胞毒素,是對特定的細胞造成毒性作用的物質,可對細胞造成損傷或者死亡。


    而神經毒素,則是一種對神經組織有毒性或者破壞性的毒素。


    這兩種毒素,都儲存於斯梅克爾的舌根部位,當她利用相關肌肉群進行收縮或者擠壓下,舌尖就會分泌這兩種毒素。


    哪怕是知道斯梅克爾可以主動控製她體內的毒素,智人依舊盡量和她保持著距離。


    細胞毒素雖然致命,可是神經毒素更為歹毒,可以在目標存活的情況下隨意擺布。


    智人並沒有參與過斯梅克爾的改造,可是他知道,在斯梅克爾的體內,至少可以分泌出不下於二十餘種的毒素。


    這些從黑曼巴蛇、黃金箭毒蛙、眼鏡王蛇、漏鬥蜘蛛、毒鮋以及澳大利亞方水母等劇毒生物體內提取的毒素,幾乎完美的融合在了斯梅克爾的體內器官之中。


    所以智人知道,外表美豔的斯梅克爾,雖然擁有著與常人無異的外表,可是體內的器官和骨骼,卻如同劇毒生物一般,有著特殊的免疫係統和非人類的器官。


    或許是注意到了智人複雜的目光,斯梅克爾微微轉頭,嘴角勾勒出一抹妖豔的笑容。


    “目標有最新動向嗎?”


    智人再次打開電腦的屏幕,看了一眼後微微搖頭,看樣子似乎是不願意和斯梅克爾有著太多的交流和溝通。


    不過想來也是,又誰願意和一個“毒”人共處一室。


    其實智人不喜歡斯梅克爾,後者同樣不喜歡前者。


    不止是智人,斯梅克爾不喜歡新人類公司的每一名科研人員。


    斯梅克爾不否認她的雙手沾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可是和這些科研人員相比,她簡直如同處子一般純潔。


    斯梅克爾知道,哪怕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殺人去屠戮,也未必比的上這些科研人員動一動手指或者他們腦子中突然蹦出的一個想法。


    她已經在新人類公司武裝部門服役了十七年,也是最早一批從海上避難所離開的異人。


    她太了解這些瘋狂的科研人員了。


    他們對生命的漠視,對鮮血的渴望,對人性最醜陋的探索,都令斯梅克爾感到恐懼。


    生命在這些人的眼中,隻是一組組數字和一個個符號。


    斯梅克爾從不懷疑,遲早有一天,當這些瘋狂的科研人員不滿足於當下的時候,他們會親手毀了這個世界。


    “那個叫做符富貴的華夏人,對你們來說真的這麽重要嗎?”斯梅克爾有些好奇。


    新人類公司這些瘋狂且病態的科研人員,十分的惜命,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們居然跟隨著異人來到異國他鄉執行任務。


    新人類公司做事,雖然隱秘,但是在特殊情況下,無所不用其極。


    既然已經得知符澤是符富貴的唯一親屬,那麽完全可以將人綁走。


    可是現在看來,總部那邊,既想找到符富貴,又不敢傷害符澤,似乎是怕將符富貴逼急。


    斯梅克爾很好奇,這個叫做符富貴的人,到底有什麽價值,或者是說手中到底掌握著什麽東西,居然讓總部都投鼠忌器。


    “不該問的,不要多嘴。”智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斯梅克爾美豔的麵龐,輕哼了一聲。


    隻不過當他收迴目光前,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斯梅克爾高聳的胸部。


    斯梅克爾嫵媚一笑,心裏,卻是鄙夷至極。


    斯梅克爾是在十歲那年被人從埃及帶到新人類公司海上避難所的。


    也是到了海上避難所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構造和常人不一樣。


    她的父親是一名考古學家,一輩子,都在研究金字塔。


    當然,考古學家和盜墓者,區別隻在於有沒有一紙證明。


    斯梅克爾的父親就沒有這個證明,可是她依舊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名考古學家。


    很小的時候,她老爹就帶她偷偷去過一次金字塔的內部。


    隻不過最後離開金字塔的時候,她父親掛了,中毒而死,至於其他人,情況也都差不多,唯一活著的,就剩了斯梅克爾一個人。


    到了海上避難所之後斯梅克爾才知道,原來是金字塔裏的毒氣改變了她體內的免疫係統。


    免疫係統增強後,可以抵禦這個世界上已知的大部分毒素。


    這種特殊能力,既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詛咒。


    幸運的是,她或許有生之年都不會遭到疾病的折磨。


    詛咒,是因為她被帶到了新人類公司的海上避難所。


    在海上避難所,她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和折磨,最終,成功的被改造成了百毒不侵並可以釋放毒素的怪物。


    能夠與殺人於無形之中,同時,也無法與任何人太過近距離或者親密的接觸。


    斯梅克爾很看不慣智人那副高人一等的惡心模樣,所以,故意穿著暴露的絲質睡衣引人無限遐想。


    她明白,智人,不敢碰自己。


    正當斯梅克爾裝作不經意間的拉扯一下睡衣吊帶時,盯著屏幕的智人突然麵色大變。


    “有人襲擊那處四合院!”


    “什麽?”斯梅克爾麵帶狐疑:“不會是圈套吧,符澤那個家夥,之前不是就搞了一出自殺的戲碼想要將咱們引出來嗎?”


    “是引出你,而不是我們。”智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斯梅克爾:“無論是真是假,如果符澤出現了任何閃失,你我迴到總部後,都活不成。”


    斯梅克爾不疾不徐的當著智人的麵換好了一副,隨即走到了門外。


    心裏,卻是想起智人剛剛那句話。


    符澤出了閃失,她和智人迴到總部都活不成?


    那個叫符澤的家夥,居然這麽重要?


    到底是符澤重要,還是符富貴重要?


    。。。。。


    符澤居住的四合院,的確被別人襲擊了。


    這是一場計劃周密的襲擊,而設計這次襲擊的人,則是大名鼎鼎的爛片導演閻守正,也就是炎蛇的父親。


    莫道擎的手下,根本找不到斯梅克爾,就如同這外國娘們憑空消失了一般。


    可是符澤卻知道,對方在監視著自己。


    如果沒有監視著自己,為什麽會在水上樂園碰到自己?


    想要監視一個人,無非就是兩種辦法。


    通過大量的人力,或者科技手段。


    第一種方式,已經被莫道擎排除掉了。


    將近三十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莫道擎派遣專業的團隊尋找漏洞。


    最後證明,四合院附近並沒有刻意的人。


    這也就是說,斯梅克爾是用科技手段監控著符澤的行蹤。


    既然是科技手段,那麽不外乎就那麽幾種方式。


    最終,大家也終於搞清楚了,附近所有的攝像頭監控係統,全都被黑了。


    隻不過短時間之內並不能找到信號的來源,所以還是按照符澤最初的想法,將暗處之人引出來。


    所以,四合院遭遇了一次精心布置的襲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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